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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变在审美领域的不断成功,自然会产生意想不到的诱惑力,生活惯性使然,难免骄纵,难免有逢场作戏的时候。
第二次擂台赛的当晚,好不容易送走了不愿离场的观众后,花馆馆主在张罗的夜宵宴上,特意来到柳三变跟前,说了些感谢的话后,面带悔意地含糊其辞道:“倘若发生什么不利于公子之事,非吾本意,切勿怪罪!”
柳三变虽然不解其意,但也没有当真,一笑置之。照例,柳三变饮了不少酒,醉醺醺时,在吴姬和馆主的搀扶下,向他的房间而去。中途,一个娇小清丽的姑娘前来接替吴姬,并说道:“小主辛苦,让我来扶柳公子吧!”
吴姬看了看这颇有些大家闺秀的姑娘,疑窦顿生,马上警觉了起来,看着娇小清丽的姑娘,竭力回忆着,她摇了摇头后问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吧?”
“新来的,以后便知。”姑娘随口答道,伸手去接替吴姬,温柔体贴道,“你也累了,很是辛苦,休息去吧!”
吴姬让开,用目光去询问馆主,馆主微微点头称是。吴姬还是有些担心,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想在馆主脸上和细微的动作上发现点支撑自己内心所想的东西,可是她没有找到,因此,放心的吴姬向馆主挥了挥手以示告别≠↘,,回屋了。
柳三变并没有被送回自己的房里,而是到了别处。他被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上,馆主带领护送的人快速地离去,柳三变则在呼呼大睡,任人摆弄。
那姑娘用早已准备好的热汤为柳三变洗脸、擦身、和擦脚,做得一丝不苟,无微不至,过程中有没有什么附加动作。或者是附加了怎样的动作,没人知晓。
大约三更时分,柳三变还在迷迷糊糊之时,觉得口渴,便叫道:“水,我要喝水,水!”
姑娘从柳三变的颈项下面抽出手来,慢慢起身,挪到床边,并没有点灯。她下床倒了凉茶,送到柳三变嘴边,喂给他喝。柳三变喝够之后,想睁开眼睛,可实在是醉得太过厉害,他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姑娘又上了床,仍然搂着柳三变睡觉。
过了约莫一更之后,柳三变似乎睡够了。也清醒了许多,他打了一个哈欠,想侧侧身子,换一种姿势养神。可觉得身子好重,他微微睁眼看时,一张娇嫩欲滴的面容映入眼帘,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再看了看那红肚兜,同吴姬的一样,同馆主的也一样。这大概是女人们共同的喜爱之物。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确乎不是那熟悉的两个女人,他躺着,任由娇美可爱的女人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他爱抚地看着她的脸,观赏着她那优美的睡姿,欣赏着她那甜美的睡态,他有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背,往自己的身体方向微微用力一搂,但他保持着睡姿,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柳三变享受着特有的温存,品味着美女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他陶醉其中,特别特别的陶醉,不愿动弹,不愿就此唤醒这享受美的温存,不愿打破这享受美的宁静。
而娇小清丽的小姐并非沉沉睡去,她也醒了,不过有些倦意罢了,毕竟随时准备照顾心仪的柳公子,费了好大劲儿才获得了这种机会,她怎么舍得自己去制造丧失这难得的机会呢?她闭着眼,偶尔偷窥一眼怀里的仰慕之人,她十分满足,不愿意有其他过激的动作,也不愿意主动去做干柴烈火那样太过出格太过自私自利的事情。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样做的风险,完全可能成为露水姻缘。
柳三变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脑袋,闭目养神的同时想道,真的醉成这样了,一滩烂泥,无力自持,连人都辨认不清,怀里躺着的不就是倾慕的小徒弟吴姬吗?对,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做出有悖人格之事,伤害了徒儿,断送了她的终生幸福,也亵渎了自己的诺言,不,不能,否则还怎么相处,怎么做人!
想着想着,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生理的冲动,他摆动了一只腿,正想翻身扑上去时,理智在拼命地警告他,不能,这太不负责任了,对人对己都不好!还好,理智站了上锋,他轻轻地推开怀里的美人,压制着生理冲动,调息片刻,他坐起身来,还好,最后一道防线还没在奋力坚守,他也没有丢盔弃甲的败下阵来。
娇小清丽的美人彻底清醒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缓缓地坐了起来,喃喃道:“好困呀,还想多睡一会儿!”
声音不对,不是那熟悉的声音,柳三变翻身坐起,推开美人,快速地挪到床边,麻利地穿衣服,然后指了指姑娘,也指了指床,问道:“你是谁?这是……”
“啊,公子勿惊,小女子别无他意,只是仰慕公子而已。”姑娘回头笑得很甜蜜,很可人,也很满足,她对柳三变解释道。
见柳三变一头雾水,姑娘也穿上衣服,用手指顺理了一下头发,继续解释道:“昨晚公子饮酒而酩酊大醉,无力自持,我和馆主等人费好大的劲才把公子扶到这里,我们实在是扶不动了,就在这里安寝了。”
“此是何处?”柳三变问道,“姑娘你是谁?”
姑娘面色红润,颇具神韵,俏皮地回答道:“此乃情感满足其地,吾乃公子的倾慕之人,如此回答,公子可是满意?”
柳三变想了一想,美人说的也合乎情理,至于昨夜的情形什么也记不得了,算了吧,这有什么,习以为常之事。可他还是有些为姑娘担心,不好意思地问道:“姑娘是新来的?”
“这很重要吗?”姑娘回答得很轻松,也很亲切,“能照顾公子是妾身的心愿,能有如此一段经历,平生幸事,足矣。”
“我可否伤害于你?”柳三变担心地道,“但愿没有伤害你,否则,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赔罪。”
“公子不必挂怀!”姑娘一脸喜色,“即便伤害了我,也是活该,公子不必介意。”
柳三变坐在床边,看着姑娘梳妆,那镜框里的姑娘与吴姬、馆主相比,应该说都很有风韵,各有各的美。接着,他送姑娘出了门,轻声叹道:“还是不及陈师师!”
柳三变这种复杂的情怀是收到社会的重大影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