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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琪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没拆线,但却可以扶着床下地走上几步,这也是医生要求的,尽快下地活动能增加肠蠕动尽快排气,这样陆琪就可以吃饭了。
陆琪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很讲究的人,她实在不喜欢医院发的病号服,这刚好一点立刻就换衣服了,当然她换的衣服肯定不是演出时候穿的,也是睡衣,但绝对比医院的病号服好得多。
于是乌龙就这么发生了,何佳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并没在病房里,陆琪费力的找出衣服把病号服刚脱掉全身上下就剩下下边的**了,而在这时候过来狠宰陆琪的艾乐把门推开了。
从艾乐的角度可以看到陆琪的背影,此时她真微微曲着身体,女人背部完美的曲线呈现在艾乐面前,不得不承认陆琪的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这是长期健身的结果,陆琪不但经常健身还有专属她的专业形体塑身教练。
陆琪背部的皮肤很白,但绝对不是那种苍白,而是健康的白,有淡淡的粉色,她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腰部曲线相当完美,臀部浑圆而挺翘,不大不小刚刚好,绝对满足任何男人对于女性臀部的审美观。
修长的美腿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听到开门声的陆琪微微侧过头,下一秒就是尖叫,然后艾乐鼻子热烘烘的跑了出去。
紧紧一个背影差点让艾乐这小处男大留鼻血,过了一小会陆琪愤怒的声音传来:“你给我进来。”
显然陆琪不想在大喊大叫了,她身份特殊,要是跟其他女孩似的叫得太大声让这事闹大,天知道那些媒体会怎么写,不过花边新闻肯定是铺天盖地的,她跟艾乐一准得抢占头条,还得待在上边好长时间。
艾乐揉揉鼻子再次推门走了进去,一进去陆琪愤怒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炸响:“你难道就不之大进入其他人房间前要敲门吗?”
艾乐知道陆琪为什么这么愤怒,换成以前他没准会道歉。这件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可是今天艾乐的心情不好,相当不好,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道歉。并且反唇相讥道:“这又不是你家,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而你是我的患者,我来看你需要敲门吗?还有。你要换衣服为什么不锁门?”
艾乐强词夺理的话把陆琪噎得够呛,她刚想说点什么,艾乐却抢在她前边道:“你的身体我早已经看够了,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因为我是医生,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说得难听点你的身体在我看来跟猪肉差不多。”
陆琪气得脸胀得通红,艾乐的话深深的打击了她的自尊心,她尖声道:“你混蛋。”
艾乐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从兜里掏出药道:“混蛋来给你送药了,去疤的药。要不要?”
陆琪一看到艾乐手中的药连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算平复了一些心情,不做深呼吸的话她真怕自己在气头上把艾乐赶跑,为了去掉手术的疤痕她选择了忍耐,挥挥手道:“拿过来。”
艾乐并没往前走,而是道:“一手钱,一手货,五十万。”
“你……”面对艾乐这幅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嘴脸陆琪真的很难做到心如止水,她怒道:“上次不是说好我先用,如果有效果在给你钱吗?”
艾乐点点头,然后理所当然道:“是啊。不过我改注意了,就要一手钱一手货,你要就给我钱,不要我还有事。没空跟你这磨牙。”
陆琪再次被气到了,她很想说我不要了,你赶紧滚蛋,可一想到自己腹部上大大的伤疤这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是一咬牙道:“给我你银行卡号,我立刻转给你。”
艾乐报出自己的卡号后陆琪打了一个电话。十多分钟后钱就到位了,艾乐查了查后把药递给陆琪道:“等拆线后每天涂三次,早、中、晚,十天伤疤会消失,再见陆小姐。”
仍下这句话艾乐扬长而去,留下陆琪气得把银牙咬的“嘎嘣”响,如果可能她真的很想穿上高跟鞋然后猛踩艾乐那张可恨的脸。
艾乐出了医院直接去银行取出了二十万,他提着装钱的袋子再次回了普外,跟护士问清楚张守财住那个房间后便走了过去。
一进门就看到张守财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监护仪时不时发出“滴”的一声,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怪异而难闻的味道,张守财的妻子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手,担忧的看着熟睡的张首次。
两个人老人携手走过了半生,经历了三个儿子相继死去的惨剧,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他们谁也不想失去对方,老太太此时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她很担心自己的老头子,非常担心,她希望他能好起来,陪伴她继续走艰难的人生之路,她希望床上那个在外人面前老实巴交可面对自己却时不时耍耍脾气的倔老头能快点好,跟她一块把几个孙子、孙女拉扯大,延续张家的香火。
看到这一幕艾乐的眼角发酸,当初他是想查清楚整件事还给他们一个公道,可现在事查清楚了,一切都是血魄的手下张守业跟那孙老板搞的鬼,矿难估计不是意外,是他们搞的鬼,害死了张全财的两个儿子,还有其他几个人,在阴司使者到来前带走了他们的魂魄炼制冥鬼。
张全财的小儿子肯定也是被他们害死的,现在早已经成为了冥鬼,他们三个兄弟看到了自己死后父母的哀伤,看到了父母被逼债不得不搬去破旧的老屋,更看到了他们的妻子拼下老人跟孩子离去,也看到了父亲艰难的拉扯自己的几个孩子。
他们的怨气越来越大,他们想报仇,可最终还是成为了没有意识的冥鬼,成为了血魄的手下。
艾乐想为他们报仇,可最终他只能落荒而逃,现在看到张全财躺在那他很自责,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为他们报仇,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给他们那三个惨死的儿子讨个公道,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带走他们儿子的魂魄让他们去地府重生转世。现在他们有的只是怨气与仇恨,永远的成为了杀戮机器,估计已经忘记了他们的父母、妻子、孩子。
艾乐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会取下血魄、张守业、孙老板的头颅告慰眼前老人三个孩子的在天之灵。
过了良久艾乐呼出一口气提着袋子走了进去。他没看到陆琪在何佳佳的搀扶下在楼道中溜达,正好看到了他进了张全财的病房。
陆琪道:“何姐搀我过去。”
在何佳佳的搀扶下陆琪来到了张全财的病房门口,看到了艾乐把袋子里的钱塞到老太太的手里,他用的力很大,老太太没力气把钱退回去。艾乐有些痛快道:“大娘这些钱您一定要收下。”
仍下这句话艾乐转身就走,留下已经落了眼泪的老太太,还有目瞪口呆的陆琪,他似乎根本就没看到陆琪,好不停留的从她身边经过。
看着艾乐月行越远的身影陆琪呢喃道:“他这是怎么了?何姐查查这病房里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他是什么关系。”
下午的时候何佳佳把张全财一家的事说了给陆琪听,陆琪听后缓缓呼出一口气道:“这家人太可怜了,何姐咱们不是有个慈善基金吗?让他们过来给他们送点钱,以后他们病了、孩子要上学的事也要管。”
何佳佳到没什么反对的意见,跟了陆琪这么多年。像这样的事她遇到得太多了。
一个礼拜后艾乐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陆琪出院了,张全财也出院了,可两个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张全财对艾乐是千恩万谢,可陆琪对看都不看艾乐,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艾乐自然不会拿自己的热脸蛋去贴陆琪的冷屁股,不过有可能的话他到真想把脸贴在陆琪的屁股上感受一下那浑圆而挺翘的臀儿的弹性与热度。
这种邪恶的想法艾乐就想了一次,下一秒他亲自把张全财一家人送出了医院。
至于陆琪那里用他送?鲍硕刚以及一干院领导浩浩荡荡的把陆琪送上了车,两边一对边陆琪那边阵势大得很。而张全财这边却很是寒酸,送他们的人只有艾乐。
陆琪走了,但她却没忘记艾乐,艾乐这个人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并且是不好的印象,能让陆琪讨厌的人几乎没有,艾乐是第一个,这也算得上一份殊荣吧。
冬天终于来了,江城迎来了第一场雪,很大的雪。整个大地成了一片白色,艾乐不喜欢下雨,到是很喜欢下雪,他锁着脖子双手插在袖子里站在屋檐下看雪,多好的意境,如果他会吟诗的话肯定要应个景做上一首诗,可惜的是他不会,他能做的就是感叹“好白的雪啊,好漂亮,好大”这种烂大街的形容词。
好好的意境很快就被破坏了,只见一只猴子拎着个棍子破窗而出,落下来的时候手上一松棍子落在了地上,坚硬的青砖瞬间成了粉末。
艾乐一捂头,心开始滴血,眼前的一幕他很熟悉,他看过很多次,孙大圣身上的衣服估计是美特斯邦威的,他从来不走寻常路,你让他走门是万万不可能的,这货就喜欢破窗而出,用他的话来说这样的出场方式才霸气。
他是霸气了,可艾乐没事就得换窗户,到现在一万块钱已经仍出去了,今天又来一次,艾乐暴走了,只见这货蹭的窜出去,抡起巴掌抽在孙大圣的猴头上,嘴里大骂道:“要不是你没爹没妈没大爷,看老子怎么骂死你。”艾乐一边骂一边玩命的抽猴头。
程紫怡推开门走了出来,懒洋洋的打了哈欠,看艾乐在打孙猴子,她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实在是这一幕看得太多了。
程紫怡轻飘飘道:“别打了,你手不疼吗?”
这话一下让艾乐的疼痛神经恢复了正常,只见他捂着手五官扭曲在一起缓缓的蹲下,嘴里痛苦的**道:“疼死我了。”
孙猴子捡起棍子嬉皮笑脸道:“师傅我想吃桃。”
艾乐蹭的站起来一脚踢到他屁股上骂道:“吃你妹,药童子给老子滚出来,给我骂他。”
药童子突然出现,看看艾乐又看看孙猴子,嘿嘿笑道:“我不敢,那个什么孙大娘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药童子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孙大圣很没形象的上了树,猪八戒还在死睡,勤快的沙僧拎着扫把出来扫雪。
艾乐心疼的看着破碎的窗户,程紫怡转身回屋里去看淘宝了,梁诗诗在淑女的伺候下正梳妆打扮,林冰茹背着书包告别了母亲去上学了,高进守在厨房里等人做饭,白龙马在洗头,试图用水做出一个很帅的表情。
多么奇怪的一家人?
艾乐实在不想在看到孙猴子了,哭丧这脸去上班了,一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任倩雪跺着脚等在那,艾乐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几步跑过去道:“多冷啊,你怎么不进去等我?”
两个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正式确认了男女朋友,任倩雪每天都会亲手做好早点带来给艾乐吃,两个人热恋中,恨不得每分每秒的腻味在一起,程紫怡自然很生气,她也找到了报复的方式,那就是玩命的玩够,花艾乐的钱。
不过艾乐也不傻,花言巧语哄骗一番现在程紫怡在网上开了个店,卖她那些瞎买的一大堆衣服,梁诗诗到一直没什么意见,依旧雍容华贵,依旧大妇风范。
两个人腻在一起在食堂里吃了一顿饭,然后艾乐回了普外,任倩雪去了肿瘤,一天的工作就这么开始了。
艾乐换了衣服刚进办公室刘岩就喊道:“小艾今天老孙请假了,人手不够,你别上手术了,看摊吧。”
艾乐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单独值班没问题,他点头答应下来,根本没察觉这一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