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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进入吕大家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不过看得出来两人谈的还是挺满意的,反正卖房子的事情都已成定局,吕大的妻子也不哭不闹,反而在旁边给两人端起水来,期待这房子能够卖出一个高价来,这样两人之后的生活也不会太过窘迫。
看着淑芬走出了屋子,叶子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对着吕大,“吕先生,房子的事情我觉得不错,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跟吕先生商谈,如果愉快的话,那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什么事。”吕大一愣接着问道,本来这房子的卖价对方丝毫没有下压,这也让他觉得十分开心,他的想法跟妻子一样,钱多留在手里一分,他们的日子就要好过一些,可是对方的语气突变,这也让吕大着实一愣。
拿起手边的杯子,叶子将杯中的水喝去了一口,“我有一位朋友干的是土夫子的营生,跟一个组织建立了长期的交易,但是遭到了对方黑吃黑,现在情况不是很乐观。”
叶子一边说,吕大也是很认真的在听,只是这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吕大十分费解。
“我朋友一气之下,将和他交易的人,纷纷绘出了图像,其中有一幅跟阁下很是相像,所以冒昧的问上一句,阁下有参与过与土夫子的交易之中吗。”
吕大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在赌场的时候,他因为输了一笔钱,手里又拿不出钱来,被人家要了一只手做警告,只是在下刀的时候,有个人拦了下来,跟他做了一笔交易,将钱全数给他还上,只要他帮个小忙。
这样的好事情哪里去找,吕大很快就答应了下来,不仅是保全了自己的手,而且那人还给了他一万大洋的辛苦费,而他需要做的仅仅就是接一批货而已,虽然他也猜得到这批货恐怕来路不正,才能让自己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但是吕大还是答应了。
他收到手里面的,是一批古董,换一种方法说就是人家墓穴中的陪葬品,至于这批货是怎么来的,到最后要归向哪里他都没有多问,他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而言越不利。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因为这件事情而找上门来了,那伙土夫子既是眼前之人的朋友,那承认下来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这房子还可以找下一个买主,可是这事情承认下来就没有人能救他了。“跟我很像吗,那可能是巧合吧,我一个小老百姓又怎么会参与到那种交易当中呢。”吕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了,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吕兄长的跟我朋友画出来的图像如此相似,一见面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呢,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了,我为我的冒昧,向吕兄道歉。”叶子一副歉意的口气说到。
吕大连连摆手。“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我原本还想说跟吕兄一番交谈下来,觉得吕兄不是个坏人,如果真的是那人的话,我就叫我的朋友不要再追究了,可是既然不是的话,那就将这些画像送到公安局就是。”叶子不急不缓的说道。
公安局,吕大打了冷颤,试探性的问道。“可是你朋友干的不是非法的营生吗,报到公安局的话,他自己也会吃亏的吧。”虽然他不了解这方面,但是做盗墓贼这行的,就算是吃亏也不会想要和公安局打交道的吧。
“正常来说,的确如此,可是那个团伙除了收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之外,还做了一些触犯国家法律的事情,而这一类的事情罪责重大,所以即便是我朋友将这些画像交上去也是有功无过的。”叶子一边说这一边看着吕大不断变换的神色。
如果那些画像交上去的话,那自己就算是凭着卖房子从刀疤那里躲过一劫,也要进局子,而且跟这些人扯上关系,绝不会只是关个一年半载就能出来的,怎么办呢,吕大咬了咬牙,看着叶子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与我有关。”现在他只能赌一把了,赌眼前这个人无意为难他。
看着叶子并没有多大变化的脸色,吕大接着说到。“有一天我去赌场赌钱,因为一开始手气不错,所以就将所有的钱给压上了,可是到后来就越输越多了,我不甘心就找高利贷借了两万块钱,谁知道不但这钱输了进去还又欠了一笔,高利贷见我一再输钱,就让我拿出抵押来,不然的话,就不放过我。”
“可是我手里面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啊,只是说要回去筹钱还给他们,但是我在赌场里面的信誉也不是太好,被人给说破了,他们不肯放过我。”其实他在赌场的信誉那里是不太好啊,简直就是完全不行,大家都知道他身上榨不出钱来,所以也没有人借给他。
那家高利贷是新进入赌场的,这才将钱借给了他,“见我实在拿不出抵押,就要我的一只手,正在我绝望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是那人说只要我代替他们去接一批货,就把钱给还上,我就答应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营生的,也不知道他们会黑吃黑害你朋友,我就只是替他们出了几次面而已,你朋友的事情,我是真的不之情啊。”吕大一脸祈求的说道。
几次,叶子皱了皱眉头,逸少给他的情报并不是这样,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叶子悄然将自己的手机打开,将耳朵里面带的耳机也一并启用了,“有几次,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会转达我的朋友的。”
因为吕大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就是将这件事情给解释清楚,所以也没有看到叶子的小动作,“一共三次,一次接的货是瓷器,一次是青铜器,还有一次东西比较奇怪,是一只玉佛。”
“玉佛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东西商场里面都不乏。
叶子的问题,让吕大不敢怠慢,连忙解释了起来。“那只玉佛给人的感觉很诡异,很邪的感觉,虽然说我不信佛,但是佛教的东西都该是庄严肃穆的,就连平时店里面卖的也是这样,可是那只玉佛不一样,非但透不出庄严肃穆的感觉,而且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最诡异的是,那玉佛通体是红色的,但是并不相是与玉身的颜色,反而给人一种血色的感觉,不过这样东西确是他们最看重的,送走交易的人之后,第一时间就从我的手里面把它要走了。”
这件事情吕大也是觉得十分奇怪,虽然说他接这些东西的批次不一样,但是就算是这玉再贵重,也不可能比得过战国时期的青铜器吧,可是自己接青铜器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可是这玉却像是生怕自己损坏了它一样。
血色玉佛,电话另一头的安逸皱了皱眉头,这东西听起来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恐怕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而是一件法器,不过听到这样的描述,安逸也可以断定,这法器绝不是正道人士所用,否则的话不会让普通人都感觉到诡异。
“你能联系到,那个跟你交易血色玉佛的人吗。”叶子按照电话里面的指示问道。
吕大连连摇头,“这我可办不到,我之前也说了我就只是代人家出面而已,剩下的一概不知,您也知道说到底我就是个赌徒而已,让我真的参与进去,我也没那个胆子不是,所以了解的越少对我而言就越有利。”
“那你对于那个找你代替他们出面的人,了解多少。”
吕大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摇着脑袋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神神秘秘的我怎么可能清楚呢。”
叶子的唇边流露出一丝冷笑,看起来这吕大还是没有说实话啊。“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不知道我这朋友会做何反映了,毕竟你和他们扯上了关系,即便不是他们组织里的人,那也没办法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吕大站了起来,不过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
“没错,我是说了我想帮你,但是你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你就直接让我告诉我朋友你是一个不错的人,让他放过你,然后他问起什么,我就直接一句不知道了事,可能吗,就算是我想帮你,你也该给我一个你能够将功补过的理由才是。”
面对与叶子摄人的目光,吕大显得十分挣扎,他害怕警方的调查,但是他也害怕那伙人会因此而找上他,无论得罪哪一方,对他而言都是噩梦一般。
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水,叶子站起身来。“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叶子就要往门外走去。
“那个,先生这房子。”
听到后边的声音,叶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回头。“吕兄口口声声说与那个组织没有关系,可是却又有所隐藏,这种感觉也让我难以相信,所以这房子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万一吕兄真的跟那些人有什么关系,那我无法向朋友交代。”
听了叶子的话,这下子吕大坐不住了虽然说他还可以找别的买家,但是如果眼前这个人走出去就直接跟他朋友说这件事情,而他的朋友报警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他可不相信自己进去了,刀疤就能不要这笔钱,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的老婆。
他吕大就算是再混蛋,也不能真的就对自己的老婆不管不顾,咬了咬牙,吕大说出了他知道的事情,“其实我对于他们所知有限,也没有去特意了解过,只是再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他们住在宣武区,但是具体的住址我就不清楚了。”
“只是记得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右脸上有一道疤痕,因为这疤痕的形状很像一只长牙舞爪的蜈蚣,我这才记了下来,其余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了。”吕大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将所有的东西说出来的原因,让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听到了耳机里面的话语,叶子轻微幅度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不想要惹麻烦,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往外说了,房屋的合同明天准备好,我会带现金过来交易。”
“真的,谢谢,谢谢。”吕大一脸感激的说道。
叶子摆了摆手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车上面。“逸少,您为什么不让我再问下去呢,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情报来呢,现在他给出的讯息也太少了一些。”宣武区说大算不得有多大,但是也绝对不小,想要找出一个人来,比起大海捞针容易一些而已。
“都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要是有情报也该说出来了,况且他毕竟是个普通人,这一次将事情说出来就已经不错了,若是再因此而被你的刑罚给吓破了胆,那就不好了。”安逸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叶子的手段,就连经过无数训练的恐怖分子,都难以承受更遑论一个普通人了。
况且则一次虽然这吕大说的不多,但是作为情报确是已经算得上是重点了,将诺大的京城,给标出一片地区,对于他们而言绝对是省心很多了。
可是吕大说的话,却让安逸十分在意,那就是跟他们交易的人,并不仅限于赵二这一伙人而已,本来这并不值得人惊奇的,毕竟做这一行的生意,多几个门路也很正常,可是这些人目的却不在这些古物的金钱价值上,那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还有那玉佛,也让安逸颇为在意,吕大看到的是这一笔,可是没有看到的又进行了多少次的交易,而这些交易之中又为他们带去了多少能够称之为法器的东西。
有了吕大的情报,这个组织显现出来的东西变得多了,也让他们在追查上显得简单了一些,不过这组织的目的却是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仿佛揭开了眼前的一层纱,之后看到的却是雾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