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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崇庆在位之时,娶有皇后和一妃。目前在位的大统皇帝为妃子所生,莫雨堂为皇后所生。皇后和嫔妃已经先逝。而皇后便是混元的亲妹子。他隐瞒此事,也是有苦衷。”
狄王看着一边正读着密信的莫言红杨,一边解释道。而国师混元长老,则在一旁俯首不语。人皇听罢,放下书信,走下神座,看着混元道。
“国师,此事寡人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书信上说,莫雨堂已经被囚禁在光明山明镜园。他既然是你外甥,你应该对此人异常了解。他向周天求庇护,我也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我们如何救出莫雨堂。”
混元长老一听,扬起眉梢,松开眉心,俯首行礼道:“陛下,不是救出皇子。而是帮他夺回帝位。书信之中,还有暗语。”
“这不是笑话吗?怎么可能?我们厉兵秣马,等待的就是有朝一日,挥师圣光,灭了光族。”白芷符合道。
他这话语一出,犹如惊天霹雳。混元皱起眉头,看着白芷,摇动头颅。
“陈王所言差矣。人皇之所以得诸天拥护,就是秉着不分种族,天下公平对待。这是我大周立国之本。挥师圣光,是我大周计划。但不是要灭了光族。如若那样,我们同阿修罗界的帝尊有何不同。治国之略,在仁德之君。再说,在我周天,也有光族,而人皇体内同样流淌光族血脉,如若按照陈王所说,难不成也要灭了我大周君王?”
国师混元长老话语一出,犹如晴天霹雳。白芷一听,瞪大双眼,诚惶诚恐,连忙向莫言红杨解释。
“陛下,我本无此意。还望人皇赎罪。是国师过分解读。”
莫言红杨拂袖一挥,大声道:“罢了。陈王不错,国师无过。但是,寡人想知道的是,国师心中有何想法?”
混元长老听罢,俯首行礼而道:“莫雨堂是我外甥,但不等于我要护私而忘记我的使命和原则。在这大是大非前,我原则不变。莫雨堂本性善良,虽然偶然用阴谋,实则无奈。和莫风相比,我对他非常了解。从小到大,我看着他长大。并且,他一身所学,皆是老夫所传授。而莫风心狠手辣,虽然智慧过人,但是桀骜不驯。其中秉性,不下于莫崇庆。一但莫雨堂夺取帝位,圣光有望成为我大周藩属国。如此以来,便可避免无辜死伤。老夫愿以性命担保。希望陛下三思啊!”
群臣一听,终于知晓国师本意。他想扶持莫雨堂夺取帝位,以此收编圣光。如此一来,便可以避免无数恶战。可以拯救无辜伤亡。如此看来,确实是大智大谋。但也是险招。成功可以顺利收编圣光,向大周俯首称臣,失败则前功尽弃。没有退路。
“国师策略,令老夫茅塞顿开。诸位,有何异意?如若没有,即刻商议下步棋子当如何下了。”
狄王俯首行礼,对众臣微笑。此言论一出,当即获得群臣赞许。
太古天启二年,莫言红杨密信莫雨堂,同意辅助莫雨堂夺取皇帝大位。
圣光悬浮城邦,光明山明镜园,已经是深夜。一个黑衣人,腾空而起,飞入园中,推开朱门,进了莫雨堂的房间。
“殿下,密信。”
“谁的?”
“周天皇帝。”
“快快拿来。”
莫雨堂匆忙打开书信,瞪大双眼,借着火烛,仔细阅读。突然之间,扬起眉梢,眉开眼笑。接着烧了书信。背手在后,脚步匆忙,来回走动。
“殿下,情况如何?”
“安乐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旦我夺取大位,大周决定永世对圣光提供军事庇护。”
“什么安乐公?”密使皱起眉头,一脸疑惑,急迫不待。
“他已经封我为安乐公。条件是,成为大周附属国。而且永世被庇护。”
“这样也好。当下,殿下势力单薄。唯有此策为上。毕竟混元长老在大周为官,官拜国师。有如此关系,想必,莫言红杨也会兑现承诺。”
对于莫雨堂来说,这样的条件着实诱人。毕竟,对于一名落魄皇子,势单力薄,又被囚禁在这园中,不想贪图一国之君。
“天泽,本殿下速速回信。还要劳烦你把这书信,马不停蹄,送回周天。”
“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期望。”
密使天泽,虽然出身卑微,但从小伺候在莫雨堂左右,情同手足。莫雨堂的事,即便小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大事。他为人耿直,忠心不二,而且功夫了得,本可以做大将军,但因莫雨堂,而不离不弃。他拿好莫雨堂写好的书信,出了房门,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莫雨堂又拿了一些珠宝,出了自己房间,朝着明镜园大门走去。
“皇子殿下,你不可以再走出半步了。否则,杨光将军一旦怪罪下来。我们这些兵卒,都要被砍头的。”高个子侍卫忙俯首解释道。
“拿着高阳,我听说,你母亲病重,无钱请大夫。拿着这些珠宝,找个太医好好诊治。其他的,全部分给其他侍卫。”
他话音一落,把手中珠宝一把塞到卫士高阳手中。
“这?”高阳看着手中珠宝,瞬间感动流涕,“谢谢皇子殿下。皇子之恩,我们这些兵卒无以回报。”
“行了,赶紧把东西收好,不要让杨光将军发现。”
莫雨堂说完,朝四周环顾一番,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如此看来,他倒是能体恤将士。实属难得。
杨光将军,乃莫风身旁亲信。专门负责看守这明镜园。但是此人,经常横征暴敛,打骂军士。士兵表面对他甚是敬畏,内心实则恨之入骨。巴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干什么你们几个?又在给老子偷懒!”
突然之间,杨光突然出来巡逻,他看高阳等人在窃窃私语,不知议论何事,上前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用手中马鞭对几名士兵开始狠狠抽打。顿时,痛苦叫声,传遍夜色。
“老子叫你们偷懒,叫你们偷懒,打死你们这些下贱的痞子。”
“啊!啊!将军饶命啊!”
“将军,我们无缘无故被你殴打,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还嘴硬,叫你嘴硬!”
啪.啪.啪.啪.啪
鞭打之声,虽在园外,但在房中,也可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
莫玉堂听着士兵嚎叫的声音十分过瘾。士兵每一次嚎叫,他都会有一次莫名的快.感。因为,他知道,士兵越痛苦,杨光将军越暴敛,他的计划越完美。
“打,使劲打。”
他躺在床榻之上,瞪大眼睛,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只要听到士兵嚎叫,他便能轻松入睡。这听起来,似乎很变态。但,没人能理解他此刻内心的澎湃。这变态的鞭打,在不断点燃他内心的怒火。他巴不得此刻,一把火烧了这明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