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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一行到普陀山了,虽然现在王木木的大本营已经移去了流求,但当初造的哈佛校园等,依然完好如初。120游船到普陀山时,天色已晚,一行人在小智贤的安排下,分别拿了钥匙,各就各位了。
萧仙儿等五十人,小智贤安排了他们一个大宅院,有四栋独栋小楼。而声称也算是辽国的一部分的女真人,已早几天就到普陀了,他们就住在这个大宅院的隔壁,他们一行共有十二人。
现在的萧仙儿,发觉王木木身边的女人,个个不简单,在船上,她领教了,所以,表面上,收敛了不少,不敢再故意十三了,惴惴不安地在揣摸王木木的心意。扮作萧仙儿侍女的李小鹿继续潜水,不露声色,一贯深沉,在伺机而动。而那个才五岁的完颜焘萍,则自我感觉奇好,稳坐钓鱼台,守株待兔,在等着王木木自动找上门。
流求担心普陀山的万紫千红迷失了王木木的眼睛,就让扈三娘带了些人飞普陀了。
王木木一到普陀,便去神学院里找接待过女真小郡主完颜焘萍的哈佛人了。他要搞搞清爽,这个完颜焘萍是什么怪物?
扈三娘在已经准备好的住宅楼里,在询问扈北,问王木木的一些情况和扈北的任务完成进度。
扈北则红着脸在向扈三娘汇报:“小主姐姐,……不好意思,在理工院,我是坚持要睡床外边的,可王爷不答应也不守信,在床上,他挺忙,很活跃,说是上课,可我要做笔记,他又说不用,说这是体育课。结果,这体育老师比学生还忙,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无法掌控王爷,我没守好我的工作岗位,我失职了,扣我小红花吧。”
扈三娘大笑,还逗趣扈北,说:“扈北,那么,王爷还有没有一会儿进?一会儿出?”
扈北翻了个白眼给扈三娘,扭捏着说:“哎呦,小主姐啊,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怎么能问这种事情呐?”
扈三娘瞪了一眼扈北,把脸红耳赤的扈北拉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傻丫头,要生孩子,都得这样,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别怕,别羞,别担心,王爷人很好的。”
王木木在神学院里在跟道潜法师和几个懂英语的小和尚在聊天,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几个喷嚏。王木木停了停,看看,天色已晚,就告辞回住所了。
住所里,主房中,扈三娘在等着他呐。王木木在扈三娘身边躺下了,说了会话,做了些运动,就很疲倦地呼呼大睡了。
一夜相偎,一床温柔。次日清晨,王木木睡眼惺忪,也不高兴张开,用手一搂,就挽上了纤细高挑的扈家女。翻动中,那两条细长的圆规腿,被自已搁着。
王木木有点不好意思,一般,他跟人睡觉,他的腿不压对方的腿,他享受自已是个被搁者。只有跟宇文柔奴在一起的时候,宇文柔奴坚持时时都要男上女下,所以,王木木才会把自已的腿搁在她的腿上。现在,王木木身边的是小三,不是老二,就自觉地把自已的腿从压着人家改进成插到人家的腿下,让圆规腿给压了。
王木木的一动,似乎是把小三给弄醒了,对方一抖搂,就把被子蒙上了头,继续呼呼大睡,闷声发财。
什么状况啊?王木木想,天都快大亮了,你还想做春秋大梦?平时不是你都是精气神很十足的,总爱跟我比赛滚床单。今天怎么没激情了?不想翻天覆地了?
王木木想,你不想,我可想着呐!前段时间,在杭州,这扈北,太青涩了。我如今己老吃老做的活儿,对着她,要我言行一致,言教身传,看着懵懂无邪的扈北,我竟然会不好意思了,我竟然会脸红了。要命的是,我的脸红,害得扈北胡思乱想了,她竟然以为我对她的操作流程已经超越前六位姐姐的工艺标准,于是,两个人就一起脸红了。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培养革命接班人,弄得好像是在偷吃金苹果,还好像我是在离经叛道,猎奇求新,反常怪异了。所以,后来我们都是经典动作,传统节目,履行公事,行为规范。
王木木想,小三,到底是她们扈东西南北四位的师傅,花样多,接受快,敢创新,求突破,好缠绵,会联动,且有声,音也美。扈北啊,我憋了半年多的晨勃,今天我就便宜你们的师傅了。
东方既白,雄鸡高歌,木木猛进,喷薄而出!
突然!王木木感觉不对!虽然咱小三的武功精湛,可她己能控制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再说,平时,咱家的小三喜欢跟我眼瞪着眼的明明白白地看着干活,可今天怎么会蒙着头埋头苦干了呐?今天,有“苦”吗?平时,小三,总是尖啸中,shēn吟着并快乐着;今天,她怎么,shēn吟着似乎还有点在痛苦着。大清早的,王木木的脑袋瓜还不大灵。他在被窝中,伸过手去,想把扈三娘搂过来。不意,碰到了扈三娘的胸腹。她的胸腹在急剧地搐动,王木木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抽什么疯?发病了?
王木木一把把被子掀开,翻身骑上了圆规腿,瞪着眼,正要发问。但是,王木木张开的口闭不上了,要发问,却发不出声音。看着身下的那位,紧闭着双眼,全身紧张着,跟三娘一样的脸,可没有三娘的嘻皮;跟三娘一样的五官,可没有三娘那么调皮;跟三娘一样的身体,可没有三娘那样主动和松弛。哎呦!我的姐啊!这不是扈二娘吗?二娘啊,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王木木一边询问,一边也吓得没了坚硬,讪讪然退出战场,红着脸,穿起了衣,脑袋开始恢复正常。
扈二娘把被子把自已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只眼睛,怯生生地说:“王爷,对不起,是公主姐姐硬叫我来的。”
王木木恢复了理智,想了想,说:“哦,是这样啊。如果,她们七位都同意的话,我也不矫情了。我知道你很不差,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想封你为贵妃了……”
扈二娘一个激战,结果在全身封闭的基础上,又加了个驼鸟政策。
王木木一看,不好,大清早,自已还没刷牙,臭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打补丁:“对不起,二姐,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夸夸你。二姐,我们造房子,搞建筑,有不少交流。我们两人挺谈得拢。只是今天这样太对不住你了,是不是有点草率,我们是不是该先给你父亲扈太公下个帖子,送个聘礼?……”
床上的被窝里,嗡声嗡气地传出了几句话,断断续续的:“公主姐……已经……跟我父亲……谈妥了……我爹……还要谢谢公主姐……和你,救出了……他苦命的……大女儿,还给了……她……幸福……”
王木木说:“二姐,我觉得,这样子,太亏了你了。我觉得,总该操办一下,毕竟,人生中,这是难得的经历……”
被窝里的这位真不赖,隔着被子能听还能说:“王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是朵有污垢的草花,承蒙公主姐大度,承蒙王爷不弃,我已是万分欢喜,我再也不敢浪费王爷的钱财,我只期好好的能有报答的机会。再说,我这人,我这事,能声张吗?别,哪个眼尖者,看出扈二娘即是胡二可,王木木的八王妃即是交趾的状元郎,这不成国际笑话了吗?……”
王木木闻言,想,对啊,这个扈二娘还真有点复杂,今天你上我的床,那么,小海伦呐?我抢了她的老公,她会怎样?
王木木的疑问还没出口,扈二娘就主动释疑了:“王爷,你别担心海伦公主那边的事,公主姐跟小海伦也单独谈了一下午。我不知详情,我只知道,海伦公主红着脸离开公主姐时,一直在门外等候着她的我,被她在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就说,还是你大姨妈福气好,捷足先登,我小海伦又要做单身贵族了。后来,公主姐跟我说,小海伦那边没半点问题,只是她还年龄不到,她也还有点孩子气。一切都会好的,潜移默化,大家都能得到幸福的。”
王木木正和扈二娘在说话呐,“笃!笃!笃!”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一脸坏笑的扈三娘。
扈三娘见王木木已经起床,见扈二娘还在被子里,就八卦了:“喂!二姐!你是怎么搞的?亏你还是做过贵妃的人,怎么这个道理也不懂?王爷已经起床,你怎么还能赖床?按说,是应该你先起来,你得服侍王爷穿着漱洗,你这么不懂事,难怪人家要关你进冷宫……”
王木木听扈三娘的大嘴巴又扯上了扈二娘的旧伤疤,赶紧瞪了她一眼,并打岔道:“喂!喂!喂!臭小三!有你这种不上道的妹妹吗?你姐新婚第一夜,你来掺和什么呀?去!去!去!我们新婚夫妻谁侍候谁,你管得宽?……”
王木木和扈三娘说话,扈二娘听不下去了,确实,自已疏忽了。自已一害羞,忘掉了礼仪。自已是得赶紧起来,可是,要自已新婚第一夜当着另外一个女性起床,哪怕此人是自已的妹妹,这脸,还真下不来。
王木木看见扈二娘在床上局促不安地窘着,就把扈三娘往门外推:“去!谁说我已经起床了?我还要继续睡呐!刚才只不过是起身做几个热身运动,以便能更好地到床上去投入激烈运动,懂不懂啊?嗯?想来偷师?”
扈三娘惊讶:“王爷啊,你还没完啊?我二姐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得枪下留情!”
王木木推着扈三娘,说:“说什么呐,咱老王刚才是把你二姐误会是你了,误入浮华,错位青春,我如今要明辨方向,看清目标,以勤补拙,将功赎罪。你,真是没来由,你二姐新婚,你敲什么门?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你也想一起?这个,今天不行,你二姐是第一次,给一生留个个性化的记忆。所以,拜拜,再会!”
扈三娘被王木木往外推,也就顺水退舟地退了出来。临出门,还不忘调侃一下王木木:“王爷啊,二姐帮你造了那么多大房子,你对二姐的支持可得一步到位、坚持到底、全力以赴、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