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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仙儿气啊!许仙,自已的一张王牌咋说没就没了呐?自已还准备好好利用这张牌,把贡款的问题解决了,把自已的问题也解决了。许仙,是大前天晚上刚从玲珑山弄到手的,因为听说当时到手的还有一美貌小姑娘,自已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什么路数,因为人长得很美,怕有什么大背jǐng,所以前天一天就耗费在打听这小姑娘的来历上了。昨天,自已匆匆的去了城外的车马店一次,偷偷的看了一眼那许仙,这可是自已联姻对象王木木的小舅子,自已好像是不应该得罪的,自已已经吩咐下人对许仙客客气气了,自已准备做些功课后再跟许仙面对面。哪知,今天一早,车马店里的人来报告了,说,昨晚1800个护卫都被人下药了,都被迷晕了,一早醒来,发现许仙和那小姑娘上都不在了。来报讯的人还吞吞吐吐地说,郡主饶命,我们丢大辽的脸了,我们1800名护卫在睡梦中都被人打了一个鼻钉了,而且是一种带环的鼻钉,一根细绳穿过了鼻钉环,再绕在柱子上,把我们给都栓住了,把我们都当成牛来牵了。所以,我们要解套,要解放鼻子,才磨蹭到现在。
萧仙儿气啊!你们这些往日里桀骜不驯的护卫,不是一直很牛的么,怎么样?翻船了吧?牛啊?牛鼻子让人给钉上鼻钉了,哼,人家没把你们一刀给抹了脖子,也算是你们命大了。萧仙儿正在生气,萧霞抹过来了,悄悄地向她报告,说,郡主,报告你一个更加不好的情况,就是我们这里的20个护卫,一早醒来,也发现自已的鼻子下面多了个鼻钉,也都被用细绳套牢了,栓一起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昨晚什么时候被人给装上去的,都觉得很是窝囊,也都知道这很危险。
萧仙儿气啊!你们这些狗东西的武功白练了?你们看,我的一些文官、丫鬟,还有我和萧驸马,不都是没事吗?说明你们实在睡觉是太死了,没有忧患意识,没有敌情观念,活该!
萧霞抹悄悄地跟萧仙儿说,郡主啊,我们没有被打鼻钉,不是我们有能耐,是人家故意放了我们一码。也许,我们都是沾了你郡主的光,来犯之敌,估计是流求的王木木手下的人,你郡主是要去跟王木木成亲的人,他们哪敢在未来的主母的鼻子上打孔啊?虽然这孔不大,但凡有孔,这商品就算处理了,属残缺废旧物品了……
萧霞抹还要拍马屁,哪知萧仙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啥意思?本郡主还没到流求就已经处理了?真是丧气,咋怎么这么不顺呐?好了,好了,也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事已至此,多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才是道理!
萧霞抹也知道,这次许仙的被窃救,自已有很大的责任,萧仙儿花了不少口舌,从苏大人那儿诱出了许仙的踪迹,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可以以此为筹码,跟流求方面谈谈条件了。一是能催催贡款了,二是能让对方乖乖地来接我们去流求了,三是这郡主也能谈婚论嫁了。可惜,由于自已放松了警惕,结果为人作嫁了,我们劫了许仙,又让人转劫了去,真是窝囊。不过,萧仙儿说得对,现在不是吃后悔药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亡羊补牢的事。所以,萧霞抹想了想,就跟萧仙儿说了:仙儿郡主,我们在南行时,在造访汴京的高太皇太后时,我记得,当时,那高太皇太后曾对我们说,在我们南行时,如便,顺道,可以关心一下她高太皇太后关心的几个问题。她高太皇太后对这些问题自有自已的侦知渠道,她只是想多一个角度,想从外人的角度来看看,这些事情究竟是如何了。
高太皇太后关心的事,第一是,在杭州,到底是流求的贡款还没到?还是流求的贡款已经到了,只是杭州的官府方面压着,没向朝廷运送?再就是,流求与杭州现在为了什么事僵着,贡款就悬着了?
第二是,听说王木木的姐夫许仙在杭州出家了?当和尚了?这事我跟向皇太后都想不明白啊,许仙的幸福生活和性福生活都不要了?你们辽国现在也很崇尚佛教,你们在杭州烧香拜佛时,多留个心眼,帮我看看,许仙是不是在那些和尚堆里?
第三是,现在,风闻,杭州城的旧城改造的步伐有点大,对于动拆迁工程,官民似乎有点对立,事实究竟如何,你们不是宋人,你们就客观地看看,谁是谁非,也给我回个话。
第四是,都在说,这苏大胡子到了杭州,如鱼得水,时时游湖,西湖之上,官船花船,少则几十,常是几百,甚至上千,花天酒地,歌舞升平,狎妓唱吟,风流成性,好不快活。如果,他万事大吉,也就算了,工作之余,轻松轻松也无大错,可他现在政务不通,还这样不勤不快,放浪不羁?这个,你们是辽人,他管不着,就把所见所闻,直言相报好了。
萧霞抹说,现在,这第一个的贡款事已落到我们自已的头上了;这第二个的许仙事让我们弄巧成拙了;这第三个的事,我觉得我们可以介入,做点文章。
萧仙儿说,这人家宋国的西湖搞房地产开发跟我们辽人搭什么界啊?我们就是介入,又怎么去将此事跟流求人相关啊?
萧霞抹说,报告郡主,我今天在那些护卫跟我汇报自已被打鼻钉事时,我也很光火,我狠狠地骂了他们一顿。结果,盛怒之下,竟然给我骂出了一个情报,他们跟我说,他们觉得,我们救出的那个和许仙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应该是眼下西湖沿岸居民反强迁民间组织的头头金大坚的女儿。我们过去参加强迁打砸抢的一只耳的死士认出她了,这小姑娘叫金喜善,她并不是她现在说的是什么许仙的丫鬟什么的,她在避重就轻,在徊避事实,想混蒙过关。本来,我们掌握了金喜善,可以说,我们就掌握了与西湖岸民间组织的对话渠道了呐?可以说,我们就拥有了与他们的领导金大坚讨价还价的本钱。可是,这个金喜善也被流求人救许仙时一起救了。不过,我知道,西湖岸民间组织在反强拆迁的斗争中,失踪、失联的小姑娘有好多个,其它的一些小姑娘除了特别逆反和相貌不好的被宰了,其余的应该都被黄世仁圈养着,在调教,想培养成琴操第三、第四、第五。这些小姑娘,我们可以利用,代替金喜善,作为对话渠道和谈判筹码,对不?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如你所言,就是我们能充分开发利用那些小姑娘的价值,这又跟流求人有啥关系呐?要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流求人认可我们,能够联姻。我们的计划中,对杭州人没啥兴趣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西湖岸的事本来跟流求人似乎是真没啥关系的,可是我们的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告诉我,在西湖岸居民对抗官府、对抗利益集团时,在他们可狙杀的人中,包括我们的牺牲的死士中,我们的死士发现了流求人暗助西湖居民的证据。这样,我们不就能把流求人扯进这些纠纷中来了?另外,我知道,我们既要惹上流求人,又不能得罪流求人,毕竟你小郡主是要去做人家的女人的,所以,在我们把流求人扯进这西湖的纠纷中后,我们要让流求人在这西湖的开发重建中也分一羹,也得利,如此,在同一利益线之前,他们就和我们就都在这条利益线的同一侧了,如此,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情谊看金钱,他们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横眉竖眼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难道你不知道流求人富得流油吗?我们要用金银财宝去打动他们,那我们得用多少金银财宝才能打动得了他们的心啊?试问,我们拿得出这些金银财宝吗?如果我们能拿出那些天量的金银财宝,那我们还有必要去联姻,去仰人鼻息吗?
萧霞抹说,郡主啊,这些天来,我经常跟那些只有一只耳朵的死士聊天,他们都是不久前参与西湖地块动拆迁的打砸抢的动手者。跟他们聊聊天,我也长了不少见识,比如说,西湖地块的反对派的萧让、金大坚他们就认为,对于历史古城的改造,你不能只从经济角度看事。比如一幢房产,价值一百贯,说它是一百贯,因为同地同类型的房产比较而言,它就是这个价格。但是,你用价值一百二十贯的房产跟这家主人换,人家未必能同意。因为在这套房产中,人家可能承载着儿时的欢乐,承载着创业的步履,承载着婚姻的甜蜜,承载着图强的印迹,承载着父辈的嘱托。对于他人,这些,不名一文;对于他自已,却是无价之宝。我记得,我们的死士还说了,说,当时辩论时,居民代表萧让看着房产公司的辩手白菊花胸前的项链,说,要收购,价格可以高于原价。可,白菊花嗤之以鼻,人家白菊花那项链大概是结婚信物,对于这种东西,局外人用市场价来置换,人家肯定是不乐意的。小郡主啊,我说这些,是要你有了这个概念后,你再考虑考虑下面的问题。小郡主,我想你也一定很了解了你要联姻的对象靖海王王木木了。这个王木木在十一年前,他只是西湖边的白喜堂中的一个家养的小木匠,那时,他只是属于白大老板的一个贱奴。后,他在这里开始聪明了、发迹了,他又得到了白大老板赠予的理工院。他在同为西湖边的理工院里,遇到了曹王和蜀国公主,后他又改造理工院成了哈佛大学。他再从这里的哈佛大学走向海洋,走向流求。在这个过程中,无疑,西湖是他的福地,白喜堂是他的福地,理工院是他的福地。现在,西湖边的大改造,势必也会影响到这白喜堂和理工院。如此,小郡主,你明白了没有?我们如果能介入其中,我们如果能在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那么,对于王木木来说,与我们翻脸,那他的两福地就将在大改造中被改造了。如果他与我们合作,那他就有多种选择,他或可以赎卖置换,我们给他数倍合理赔偿款的补偿,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多得的利益全出于其它人少得和被损的部分,如此,那他就与我们同流合污了,大家都一丘之貉了,大家都是同一利益圈中的人了,你说,接下来谈事,还能不好商量了吗?当然,也很可能,人家珍爱自已的福地,不要钱,就要原来的感觉。那我们也可以顺其所好,把那两处房产周边的房屋都给拆了,对于那两处房产不但不拆,还白白的帮他扩建,老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如此这般,这王木木还能对我们不理不睬了吗?
萧仙儿说,驸马爷啊,你想得蛮好,可这都是人家的生意,我们异国人,那能插足进去啊?
萧霞抹说,郡主啊,能不能插足,就看我们自已的本事了。宋国的高太皇太后不是要我们关心一下西湖地块的城建状况吗?那我们就不单是关心了,而且是投入了。郡主啊,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都打听好了,现在西湖那里,官与民正僵持着,苏大人现在要大事化小,他怕举报和弹劾了,他希望别让经济问题影响到他的政治生涯。佛印和尚是见钱眼开,只要有吃有喝有娱乐,趋之若鹜。汴京来的高太皇太后的弟弟,仗着是皇亲,不肯去苏大人处低头。黄世仁等房产公司的人已经黔驴技穷。不如,我们扯虎皮作大旗,挑拨离间,左右逢源,这样,我们不是就有了插入的缝隙、有了介入的理由、有了深入的题材、有了收入的渠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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