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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问你想不想知道时她的内心一定希望你说想,就像是一个女人问你是否喜欢她时她想听到的答案也一定是喜欢。[燃^文^书库][]
苏小玉非常清楚这道理,所以在夏芸问出这个问题是苏小玉毫不犹豫的说是,苏小玉说完后反而是夏芸沉默了,而苏小玉也不开口,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等着夏芸开口。
夏芸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我的父亲本是一个朝廷大员,我本来是我父亲手中的掌上明珠。”
苏小玉很认真的听,因为他知道想要得到别人的信任就先要学会聆听,只有学会聆听才会得到信任,只有得到信任才会成为朋友。
夏芸看着苏小玉的样子继续道:“我的生活本来很幸福,我本来不必在江湖中奔波躲避追杀。”
苏小玉皱眉道:“难道是因为你父亲得罪了什么人?不然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
夏芸点点头道:“我父亲一生清正廉明,他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所以我父亲在官场上得罪了不少人,久而久之就有很多人视我无亲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我父亲位高权重,所以他们虽然有那个心,但却因为一些原因无能为力。”
苏小玉点点头道:“这本就是官场的规矩,你若是让大部分人都没肉吃,那你就会是那大部分人的敌人。”
夏芸叹了口气道:“我母亲本劝我父亲不要在这样了,可我父亲就是不听劝,他一向我行我素,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所以就有更多对朝廷不利的贪官栽在我父亲手上。”
苏小玉沉声道:“这并不是你父亲的错。”
夏芸感激的看了苏小玉一眼道:“我也知道,可那时我父亲已经树立了太多的敌人,就连我父亲的几个好友也对我父亲不是很满意。”
苏小玉问道:“那后来呢?”
夏芸的脸上忽然出现悲伤之色,她顿了顿道:“之后的几个月我父亲每天都在房里不知在做什么,我去给我父亲送饭他也只是打开一条门缝,我隔着门缝隐约看到了我父亲的桌上有很多杂乱的白纸,白纸上还有字,但具体写着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平静的几个月过后我父亲忽然消失了,就在一天夜里我父忽然不见了,当我推开屋门时我父亲已经不再屋子里了,而且屋内桌上的白纸也都不见了,府内的下人没有一个知道我父亲去了哪里。”夏芸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父亲消失的第二天就有十几个官员联名上书状告我父亲贪污朝廷公款,而且还有不少人站出来说我父亲受贿,于是我父亲就被安上了子虚乌有的罪名,最可悲的是我父亲平日里的那些好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父亲说话,再到后来朝廷就治了我父亲的罪,并将我府上所有的都关入大牢,若不是府上的人拼死将我护送出来,那此刻我已经身在大牢中了。”夏芸垂头轻声道。
苏小玉听完夏芸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凝重道:“你的父亲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夏芸点点头,苏小玉继续道:“然而在你父亲消失的第二天立刻就有别的官员联名状告你父亲贪污。”
夏芸又点点头,苏小玉冷哼一声道:“很明显这些人是早已串通好的,若不是串通好的怎么可能在你父亲消失的第二天就状告你父亲呢?难道他们的消息会有怎么灵通?一定是他们在你父亲消失前就已经知道了你父亲要消失的消息。”
夏芸点头道:“一定是这样,可我又没什么证据,他们根本不会对我说出实情的。”
苏小玉淡淡一笑道:“做任何事都要有些手段,若没有一些手段是没有人会重视你的。”
夏芸无奈一笑道:“我现在已是朝廷通缉的逃犯,他们都是朝廷的大员,想让他们重视我简直不可能,他们若是见到我一定会将我抓起来的。”
苏小玉笑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莫忘了还有我。”
夏芸轻皱眉头道:“你?难道你有办法找到我父亲?”
苏小玉想了想道:“先要找到你父亲就要先找到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就是在那些状告你父亲官员身上。”
夏芸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从那些人身上问出有关于我父亲的消息?”
苏小玉点点头道:“不错,就是这样。”
想要从这些朝廷大员的口中挖出下夏忠堂的消息又谈何容易,若是对朝廷的官员做出的过分的事情那就代表要与朝廷做对,当今天下又有谁有谁敢与朝廷做对呢?这样的人一定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苏小玉敢这样说自然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办法和手段。
苏小玉忽然让车夫停住马车,夏芸一脸疑惑道:“怎么了?”
苏小玉面带笑容道:“现在我们先去找你父亲,等找到你父亲之后我在带你去那个地方。”
夏芸一脸惊喜都道:“我们现在就去?”
苏小玉点点头道:“现在就去。”
阳光下一匹黑马在奔腾,黑马的皮毛上已经沾了不少尘土,本来油亮发光的黑色也蒙上了一层尘土,黑马上坐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年轻人,此刻年轻的脸上也已略显疲态,显然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很长时间的路。
蓝衣年轻人脸上虽然已显疲态,但他的一双眼睛却还是炯炯有神,蓝衣年轻人抬头想远一望就看到了前面有一座县城,县城的城楼上还挂着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平山县,看着这个木牌蓝衣年轻人立刻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是他要去的第一个地方。
这蓝衣年轻人正是熊玉。
熊玉驱马到县城门口然后下面牵着马向县城里走去,一进县城熊玉就看到了一片萧索的场景,这县城里好像是一座废弃的县城,因为在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一个人,从街道两旁的建筑不难看出县城以前的繁华,可现在这县城为什么却如此萧索呢?这县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山县的德远当铺,可这么偌大的一个县城又该去哪里找德远当铺呢?
熊玉牵着马慢慢向前走去,冷风吹起刮落在地上的木板,在木板旁还有一直野狗,野狗看打熊玉立刻狂吠几声,这只野狗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熊玉看着这只野狗心存不忍,他走到野狗身旁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馒头放在野狗面前,野狗看着馒头立刻发出呜呜的声音,野狗冲向了馒头,可就在这只野狗要吃到馒头时它却倒在地上,野狗无力的呜咽几声就断了气。
这只野狗已被活活饿死了,熊玉叹了口气牵着马继续向前走去,又走了不远熊玉的眼睛忽然一亮,因为他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商铺,商铺上还有一个发黄的匾,匾上写着德远当铺。
熊玉加快脚步向德远当铺走去,当铺的门大开着,屋内已经布满了尘土,熊玉将马拴在门口然后走进当铺中,此刻当铺中已经看不到一个人,熊玉皱眉心中暗道:暗河的人为何要让我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是谁?”当铺的角落出忽然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熊玉立刻吵着声音处靠近,当他走到那个角落处时就看到了一个坐在摇椅上的中年男人,这男人留着两撇小胡子,身上穿着绸缎长袍,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他却绝不像饿了很多天的样子,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的面前还摆着一只冒油的烧鸡和一坛好酒,这个中年男人与这个地方简直格格不入。
熊玉看着中年男人缓缓开口道:“王掌柜?”
中年男人睁开眼睛看着熊玉道:“你是熊玉?”
熊玉点点头,王掌柜也点点头。
熊玉看着王掌柜的样子不禁问道:“这平山县为何会是这般景象?”
王掌柜抓起一根鸡腿吃了几口道:“这个问题你可算是问对了。”
熊玉在听,王掌柜继续道:“你看到我这个当铺了吗?”
熊玉点点头,王掌柜接着道:“当铺当让是用来当东西的,当一个人身上没银子的时候就难免会想办法找些银子,可要短时间找大量的银子又是一件极其苦难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就会把值钱的东西拿到我的当铺来当。”
熊玉皱眉道:“这与小镇的萧索有什么关系?”
王掌柜笑了笑道:“银子是用来的花的,所以银子总是很快就没有了,我的当铺银子很多,我出的价格一向很高,于是他们就接着拿东西来当,所以久而久之县城里的人把所有家当都压在我的当铺了,他们的所有家当都是我的了他们还拿什么来当?所以他们只有离开,于是这平山县慢慢就变成我一个人的了。”
熊玉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真的有这么多银子?”
王掌柜嘴角一咧道:“你身上有什么好东西也可以押给我,我所出的银子天下绝没有第二个当铺可以做到。”
熊玉忽然拔出自己的剑道:“你看这并肩值多少银子?”
王掌柜看着熊玉手中的剑眼睛里立刻发出发出亮光,他笑着慢慢伸出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