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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瑞德哨塔上的卡坎德哨兵们指着那群远去的夏普家走私商队的伙计们哈哈大笑,就像很久没有找到过乐子一样。
他们已经在手舞足蹈的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了,他们把脖子伸的很长,就算他们的士兵们已经冲进了艾尔黑力诺南森直到看不见,他们也很乐意于向着那葱郁的树林揣测他们的同伴可能获得的战果。
“夏普家的人就是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我们可是正规军。”一个哨兵嚣张的向他的同伴们指了指他自己,“我们很快就能分到牛车里的一些东西。你们都应该懂的,这次准备交给新任领主我们所得的多少?”
“得了,坚墙后当然呈勇易!那白胡子老头向你扑来时,你咋吓的尿了裤子?”他身旁的同伴嘲笑着他,“我们去了林子里的弟兄们才像是咱们卡坎德的真斧头,你这斧头可有点儿伪劣。至于你刚才说交给我们领主多少战利品,我们还是交人交尸体好了,其他的...大可以编个谎言,说牛车里的货物只是外地拉来的干草而已。你们怎么看?”
“哼哼,还是你算的精。大家可要统一口径,另外那些兄弟们押着牛车回来了,可要与他们一齐好好商量商量。”哨塔上的哨兵们对这个提议报以肯定的点头。
正在这伙哨兵津津乐道分赃方法时,一名厨师便双手捧着一托盘的长条面包向穆瑞德大门走来,穆瑞德大门的守卫纷纷上前自行的取用,厨师也开始扯开嗓门向哨塔上吆喝起来,在吆喝两三声后,将盛着长条面包的托盘放在了门口的石桌上转身就走了。
这伙哨兵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哨塔,顺着木梯子爬了下来,他们毫不客气的抓过了长条面包就大口大口啃了起来,当然即便是啃着面包也忘不了商量他们的分赃策略,直到提到了那个跛脚的厨师。
“嘿,怎么今天这个厨师可走路走的这么麻利,上次我记得那家伙被托尼打瘸了腿吗?”一个卡坎德哨兵一边啃一边放了一个屁,半个面包和着浓烈的屁味下了肚。
“是很奇怪。的确是我教训了他偷工减料,打断了他的腿。奇怪了,嗅嗅可这面包没闻出什么问题呢。”那个叫托尼的卡坎德卫兵将面包啃到了一块才开始考虑面包是否有诈。
那个叫托尼的卡坎德卫兵话音未落,站在穆瑞德门口的卫兵也在啃完面包后就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拿着面包狂啃的哨兵们想吐出面包屑已经来不及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大喊起来,“这面包有毒!啊...”
“不要吃!好像我肚子有点痛。”那个叫托尼的卡坎德人皱起了眉头,开始使劲的按住小腹。
长条面包上的毒药就像沙漏里流淌的细沙按部就班的体现着时间的流动和毒药的烈性毒效,反应还算快的哨兵们抠喉干呕企图将吃进去面包全部吐出来,可却没有成功。穆瑞德门口吃过长条面包的卡坎德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痛苦扶墙,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开始捧腹在地上乱滚乱叫,在口吐白沫和七窍流血之后就模样悲惨的停止了呼吸。那些还没吃的太多面包的卡坎德哨兵扯开嗓子干呕着,可毒药的效力实在太强,以为吐干净了的哨兵企图爬上哨塔敲响警钟,可他们的呼吸也不自然的急促起来,手脚发软的他们一一在攀爬过程中向喝醉了酒一样从木梯子上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坚硬的地表头破血流,他们躺在地上呼吸急促,就像空气快要消失了一样因无法站立而奄奄一息。
那个神秘的‘厨师’早就跑到了小街道的拐角处,他立即就扔掉了高帽,脱掉了厨师衣服随意的甩在一旁,向穆瑞德屋舍的拐角处挥了挥手,隐藏在角落里的十多个灵巧的伙计就跑到了他的面前,一一单膝跪下,“男爵阁下,请您吩咐后续的任务,卡坎德的守卫已经一个接一个被我们暗杀了。”
“嗯,想必现在镇守穆瑞德大门的守卫们已经在地上乱窜了,走,跟着我去料理好这些穆瑞德门口的丧失战斗能力的卡坎德人。我们要打开穆瑞德的大门。攀上哨塔给我们南森边缘的阿尔诺发出信号,让阿尔诺带着镖师在穆瑞德大门处集结。然后你们统统换上这些卡坎德人的衣服,如果有任何人企图走出穆瑞德,当即处死,格杀勿论,谁放走一个人,我就要谁的命。”扎克斯·夏普镇定自若,从容的命令着他带着这一小队潜入穆瑞德的伙计。
“是,男爵阁下。听从您的调遣。”这些灵巧的商队伙计紧紧的跟在扎克斯的身后,行进时贴着木栅或者屋舍的墙边,扎克斯停了下来,在木栅拐角处探出了半个头向穆瑞德大门望了一眼。
“迅速的各就各位,为那些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卡坎德人补上最后一剑。”扎克斯就像一柄投出的战斗短剑,快步走向了那些还未被毒死的卡坎德人,麻利的为结束了他们的痛苦--只是补上了一剑。完全不费吹灰之力,扎克斯带领着他挑选的机灵伙计们就占领了穆瑞德领的大门口,推开了穆瑞德的厚重木门,向艾尔黑力诺南森边缘集结好的镖师们发出了信号,滚滚的尘土和哒哒的马蹄声顿时由远及近,这二三十人的镖师身后,是被商队伙计押运着的牛车和被捆成了一串又一串向蚂蚱一样串在一起的卡坎德步兵,他们无一不垂头丧气,在商队伙计的安排下重新走进了他们的驻扎地--只是武器全部被没收了,而且被捆绑了双手。
独眼阿尔诺骑在马上向他的男爵扎克斯致意,“扎克斯阁下,您的计策简直是神出鬼没,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清除了穆瑞德的所有威胁,如果还存活的驻扎在穆瑞德男爵领的卡坎德人已经对我们无法造成威胁了。而且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可不要懈怠,独眼阿尔诺。我们现在只是暂时收回了穆瑞德男爵领,可是夏普之家依旧还有20名左右的卡坎德斧卫驻守着。马上就会有一场硬仗了要打了。”扎克斯·夏普从卡坎德士兵的尸体上扯下了一块布,擦干了战斗短剑上的血渍,可他的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尽量减少损失。
“如果单靠人数而言,我们现在占有绝对的优势,我们的商队现在可还有62人!强攻夏普之家应该有十足的把握!”阿尔诺高兴的回答着他的男爵,“这次漂亮的诱敌深入,里应外合的计策让我们捡了大便宜!我们只是阵亡了4名成员,就歼灭和俘虏了这群卡坎德野蛮人,夏普山驻扎的兵力可已经十去*了。对了,男爵阁下。这群卡坎德俘虏怎么处置?”
“嗯,俘虏。让我想想。”扎克斯指了指那些被串着蚂蚱一样的卡坎德步兵,那些卡坎德人被这一指指的浑身哆嗦。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那些被俘的卡坎德步兵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注视着那个被称为男爵扎克斯的‘通缉犯’的每个手势。
“如何处置,我的男爵阁下?”光头独眼龙再次询问着他的男爵阁下,“我认为应该杀了他们,这群人会影响我们的行进速度,万一驻守在夏普山上夏普之家的卡坎德人想出了逃跑的方法,我们的计划不仅不可能成功,而且还可能引来大批的国王军,那时可就麻烦了。”
“不,夏普之家的所有地形我最清楚,虽然他们可能发现那条秘密道路,可他们没胆走,这群人是绝然找不到下山的出路的。如果我们像夏普之家发动强攻,我们也许会损失很多兄弟,对我们以后的隐藏可就相当不利了。好了,暂时不要杀了这些人。这群家伙我们还能用得着。也许我们可以不用强攻夏普之家。我要让这群卡坎德人完完整整的归还我祖先的根基,就得靠他们了。”男爵扎克斯显得冷静和沉着,他如丛林座狼一样的犀利目光再次扫向了被俘的卡坎德步兵。
“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卡坎德步兵们低声下气的为自己的清白辩解着,“国王的命令,我们也无法违抗啊!”
“我可以不杀你们,可是你们必须为我做一件事,说服夏普之家的卡坎德人打开宅院大门像我们投降,如果你们做不到...你们对我而言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扎克斯哼笑了一声,他指了指那些被堆码在一起,被扒的只剩下内衬裤子的卡坎德人尸体,“就是这些你们这些人,毁了我的家园。而他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这...没问题,我们照办。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饶我们一命。”这些卡坎德步兵在短暂的面面相觑后,开始争先恐后的答应着扎克斯的要求。扎克斯的冰冷气场让这些被俘的卡坎德人十分害怕。
“你们可别想耍什么花招。要知道出卖领主以后,你们可就和我们一样了。”光头独眼龙阿尔诺向这群被俘的卡坎德步兵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就让这群家伙去吧,我们的人听着,持弩跟在这群卡坎德人的身后,只要他们一旦想要逃跑。立即射杀。向夏普之家进发!”扎克斯命令着他的伙计将这群被俘的卡坎德步兵推到了队伍的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