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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双符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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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六章 双符纹

    “紫羽斗胆敢问几位前辈,若是这天河之水被横断几位可是知道这面临着什么?”紫羽极是郑重的问道。

    紫羽问这话之时看着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显露,可是她的心底是愤怒的,这殿中的这几位都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后果,他们知道却还是要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紫羽的目光就看向了了主位上的襄岚,难道她的襄岚妹妹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么。还是说自己看错了人她本性就是如此,亦或者是说身居高位使她改变?

    蔡行快速的与太叔信鸿几人交换了下眼色才是无奈的说道:“姑娘说的我们自然是知晓的,可是有的事情必定是要做出一定的牺牲,当年先祖建着断河水闸也是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已经尽量的将后果降到最低,你们看”说着蔡行一手直向地图道:“我祖城坐落之地,乃是被粮脉相夹之势,若是封闸之后这绵延千里的的山脉就能将河水抵挡在外,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祖城坐落之地比周围的地势都高,河水就算淹没平原,也在短时间之内无法殃及到祖城。”

    紫羽明白蔡行话中的意思,这是一个舍小我而成全大我的做法,舍弃这片平原上的一切而保全祖城,毕竟这片平原之上最祖城最为富庶,全城的人口加起来比平原之上闲散的人口还要多,而且还有一点,天河之水泛滥之时也可以给来袭者一个重击,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可是这不代表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要知如此一来有多少无辜之人被将会被洪水猛兽所吞噬。

    至于此刻帝释天的看法却不仅仅之时像紫羽看的那样简单,天河之水若是被认为造成的犯难,其中被灭杀的生灵又岂是一个祖城的人口可以相比的?这世间可不只是人才是受天道认可的,这样一来就是绝对的违天之举,而做这件事情的人必定受到天道的惩罚,想到此处纵使帝释天不承认这方天地的天道也不仅的不安起来,毕竟这样做就连他自己都过不去。

    “此法所为有伤天和,恕帝释天不敢为之。”帝释天很快的就给了在场所有人自己的答案。

    对于帝释天能够给出这样的一个答案,紫羽并不意外,帝释天能够为了救已给不相干的人,又岂会亲手灭杀如此众多无辜性命,到时蔡行等人急了:“小友!”蔡行急是唤了一声。

    帝释天却没有在回话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所有热他的将定,帝释天知道这些人并没有意识到到他话语之中的利害关系,而帝释天也并不打算和他们再去诉说,毕竟这些人还没有达到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天道存在的实力,如此天道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既然虚无缥缈他们也就不会将天道真正的放在心上,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了。

    意识到帝释天的坚决几人也只能徒叹奈何。

    主座之上,襄岚心中早就泛起了惊涛骇浪,只是如今她所身处的地位使她不得不保持淡定,再决定封闸的之时蔡行几人并没有告诉她这封闸之后的后果,她只全当这所谓的封闸其实只是一个活闸为的只是阻挡对方从水路进攻夫役而已,这不能怪襄岚失察,只能怪她的心智没有自己的先祖和在场几位叔伯坚决而已,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先祖当初建着断河之闸的时候竟是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她自然也就不会将事情向这方面讲,她知道帝释天和紫羽一定误会了她,可是她无法反驳只能承受,这是她的责任。

    此刻襄岚心中在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之后虽是不忍伤及无辜,可是她更清楚不升起断河巨闸所给祖城带来的可怕后果,巨闸若是不升整个祖城就如同敞开了大门,来犯之敌由河道而进就可轻易进入祖城之中。

    想到这里襄岚不甘的问道:“可有在不伤及无辜的情况之下升起天河水闸?”

    “能,只要替天河再开一条河道将天河之水引入河道之中。”殿中诸人同时将目光投向说话的桂心,眼中皆是带着怎么可能的神色。

    却是桂心说的这句话太是异想天开,在大地之上再开一条河道就算能那也是不知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

    桂心却是将目光看向了帝释天,他的双眼在看向帝释天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以往从没有过的精光。

    “还请小友一试。”桂心没有人理会所有人的目光只是语带恳求的看着帝释天道。

    “五弟你什么意思。”桂心这一句句话说的荒谬,且令人疑惑,像这样的话放在常人在场之人没有一个会去在意,可是说这话的人是桂心就不一样了,因为蔡行等人了解桂心,他从来都不会无故放矢,所以虽是觉得荒谬可还是止不住的问道。

    桂心不去理会蔡行的问话只是继续问道:“小友可否一试”

    帝释天知道桂心的话中的意思,他也知道桂心想要怎么办,其实桂心话语之中的用意很简单,就是利用地脉图很改变祖城周围地势的能力而做到在短时间之内在开出一条河道的目的,地脉图改变帝释天的前提方法谁都明白,就是以自身的肉身力量来左右地脉图上的一切,只要肉身力量足够就可以一地脉图为介质改变祖城的地形,桂心想要帝释天做的就是用此法来开辟一条河道。

    开辟一条河道可不是移动一不大不小的山头那么简单,就现下祖城的地形来开,要开出一条河道就要开脉裂地,这样的事情谁能想象,纵使有地脉图提供了重要条件也是不可能办到,所以在桂心说出开出一条河道之时在场之人才是会震惊。

    可是相对于殿中诸人的不敢想象,桂心却是有着期盼,原因无他,只因他当初见识过帝释天施展出法天相地之后的那一骇人之境,他的神通天界屏障竟是只在那一吼之下而崩溃,这让他知道了帝释天正真所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骇人力量。

    帝释天同时也看向了桂心,他可以一试,但是这一试并没有桂心想象之中的那样简单,施展出法天相地所带有的肉身力量他必须承受巨大的危险,暂不论全力施为之下他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凶煞之气必定会爆发之外,就说全力施为的情况下,他很有可能面临凶煞之气的反噬,几次在凶煞之气之下险死还生帝释天已经不敢轻易的大量催动凶煞之气。

    帝释天的不做声,让桂心意识到了什么,传音入密之法施展:“小友请放心,我桂心愿意性命担保定无人敢为难你,还请小友一试?”桂心似是知道自己的所请求的事情是多么的自私,他不能千秋别人去信任他至少无法强求帝释天去信任在场除开他和紫羽之外的任何一人。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担心完全是徒劳的,因为帝释天清楚的知道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会在利益的驱动之下为他保守秘密,就算这个秘密在不久的将来散布出去,但是不管怎样帝释天都不会讲桂心所担心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因为只要能够保住祖城他不在乎这些。

    帝释天也不会去和桂心解释自己心中真正的隐忧所在,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凶煞之气固然对他的生命有着威胁,可是帝释天现在一紧顾不得那么多了,凡事有所谓有所不为,因为无论是出紫羽的原因,亦或是对襄岚的承诺,他都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

    所有人都在这一时刻看到了桂心那张时刻保持着阴厉之色的面上此刻带着一丝感激的笑意。

    没过多久帝释天和紫羽二人离开了城主府,帝释天是答应了一试,可是先下却不是付出行动的时候,之上襄岚等人要对此事进行一番商议而帝释天本人也要做一些交代。

    想来不用多久襄岚就会再来找他。

    “释天,你在想些什么?”走在回去的路上,紫羽问道,帝释天的神情以如既往的冷漠,任何的情绪也因此从不会表露在帝释天的脸上,可是紫羽却能够感受到帝释天此刻心绪重重。

    “没什么。”说话时帝释天加快的脚步,就在紫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帝释天感觉自己无法面对紫羽,他答应过以后不会在离开她,可是现在她所决定要做的事情,却不似他承诺过的那样,也许这次他将违背自己的承诺。

    紫羽快步跟了上来,心中虽慢是不安和疑问可是紫羽并没有在去问,只是将自己的手埋入帝释天的手掌之中,她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情都不是强求能够得来的,有的事情她不问帝释天,帝释天也会告诉他,而有的事情她追问帝释天也一样会告诉她,可是那样做一定会得来一个善意的谎言,她不希望帝释天违背本心。

    街道上很安静,两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馨。

    帝释天离开之后,桂心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在场之人,一番述说之后在场之人或有沉默或有惊骇。

    “五弟你说什么,他真有那样的力量。”蔡行终还是一个改不了那个易冲动的性子,先下听见桂心说帝释天的时候远比他想象还要厉害他怎能忍得住不说一句话。

    “五弟,你确认他身负凶煞之气?”太叔信鸿沉默片刻问道。

    桂心默默的点了点头。

    听着太叔信鸿的话之后蔡行才是意识到了问题的重点,凶煞之气,一个人类拥有凶煞之气这才是该有的第一反应才是。

    “此人越来越神秘”看着桂心确认的点头太叔信鸿感叹起来。

    “几位兄长现在我们还是将这个问题放下再说,就算他正的是凶兽又怎么样?保住祖城不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吗?”桂心深知他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强加在别人的思想之上,所以他并以自己看待世事的态度劝说在场几人,只是举出利害关系希望暂且将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的事情压下来。

    果然方才还听到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有所动容的几人,都开始进入了理智的思考阶段,正如桂心所言,帝释天是不是凶兽又是否和凶兽有什么关系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祖城需要帝释天。

    “只要他能够助我等一臂之力我等自将保密。”蔡行第一个开始表态,他虽鲁莽却也是心细如发之人,知道此事自己最高从何处表态。

    太叔信鸿却是心中苦笑,实不知知道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是祸是福。先说这明知帝释天很可能并非人类,他们却是要和帝释天为伍,且不说这传出去会怎样,就说他们自己都会觉得别扭吧。再说,现在他们手握关乎帝释天性命的秘密,就算帝释天先下对他们没有杀心,可是以后若是有什么关于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的传闻,他们就很有可能成为帝释天灭杀的目标。

    “城主你看怎办?”他们心中虽是已经有了定义可是主意还有让襄岚来拿。

    听着蔡行的话音还在殿中回荡,可是襄岚却是失神没有半点反应,蔡行等人心知帝释天是她带回来的,如今知道帝释天的秘密由此反应也不为怪。

    所使再次问了一句。

    这次在蔡行有意的呼唤之下襄岚瞬间就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稍一整了整情绪,才是郑重道:“既然几位叔伯已有了定义那么明日在招他详谈吧。”

    说着襄岚便是到了句身体不适离开了青云殿。

    方是走出青云殿襄岚就将跟随的侍卫挥退,就在所有人都走后,襄岚突然就踉跄着扶住一旁的墙壁。

    “他是凶兽,他是凶兽,”脑海之中一个身影在不停的提醒着她,就在这时紫羽的额头之上一轮怪异的符纹显现而出,说着符纹奇怪却是符纹细看之下就能发现它并不是一个符纹而是两道符纹相套在一起,两个符纹,其中一个清晰可见的泛着青色的光芒,而另一个却是时隐时现,泛着莹莹黑芒,也正是因为黑色在那雪白的额头之上尤为容易显现出来,这才能察觉到这轮符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