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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魏可疏自其父魏继槐的房中走出,魏可疏的脸色极为的难看,因为他的父亲交给了他一个极不情愿去完成的任务--去请紫羽三人到府中一叙,魏可疏当然清楚父亲何意无非就是想拉拢紫羽一行人,从而再次和文渊开战。
魏可疏已将柳三青得到叛军招降密信的事情告知于父亲魏继槐,也是正因此事魏继槐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破平衡尽快除掉文渊,因为他知道白帝城在叛军来袭之日注定是守不住的,既是守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投向,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可没有忠君之情,能保下自己这一门血脉才是他们最在乎的。同理,文渊亦是会做出和魏继槐同样的选择,可是这却不是魏继槐所愿,如果他二人同时被招降,那么预示着他们魏,文两家就将暂搁刀兵,这样的结果或许在他人看来是好的,可是在魏,文两家心中是极不情愿的。先说这文家,魏家在此次事件中残杀魏家族内人士无数怎会轻言搁置成见,而魏继槐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也正是清楚所以魏继槐才不能让这样的结果出现,谁会愿意让这样一个时刻打算至自己于死地的对手存活在世,如此一来魏继槐当然要在叛军到来之前铲除文家这个对手。
双方再次开战对于魏可疏来说是不甚在意的,他也属贵族出身,有着大多数贵族的通病,不会去过多的在乎大战带来的恶劣影响,而且若是再次开战对于他们魏家来说是极为有利的,因为现在的文家还不知道叛军已来劝降密信的事情,所以文家仍是会为了保持暂时的平衡不会去做触及两家底线的事情,也就是拉拢紫羽几人,可魏家知晓此事,也就有着先人一步的局势预测,抢先一步争取到紫羽几人。但是这看似一切对于魏家来说极为有利的条件下,魏可疏犹豫了。
魏可疏打心底里不愿把紫羽卷进这场纷争,魏可疏是一个聪明人,更是一个有着长远目光的人,他清楚的认识到这次就算是将紫羽几人拉入战团除掉文家,他们魏家一家独大举城降了叛军也不什么天大的好事,因为投向叛军就标志着魏家将卷入驹龙的战乱当中,既然魏家卷入这场战乱作为加入者的紫羽也自然无法逃脱,魏可疏不想看见紫羽卷入其中,不管怎样说战争都是残酷的,他怎能把自己心仪之人拉入道这火坑的当中!?魏家是逃不脱驹龙的纷争作为为家人魏可疏别无他法,可是紫羽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本是自由身。
转身关房门,站在房门之外魏可疏迟迟没有离开,他不想去可是父亲的命令不可为,但是魏可疏又不想将紫羽拉入其中,更不想紫羽几人加入到文家,这是一个抉择,更是一个极具关联性的抉择,父命不可违,心仪之人不愿害。魏家有可能因为他的不愿而陷入危机,要知道他不去拉拢紫羽,等到文家反应过来先魏家一步,那么他们魏家就将面临危机。
想是片刻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所有的问题,那就是让紫羽几人离开,但是这又面临着一个难题,双方都知道紫羽对各自的重要性早就密切关注紫羽四人的行踪,让他们离开几乎不可能。
“疏哥你怎么了?”
魏可疏闻言转过身来。
自柳三青死后魏可疏便是将柳画接进魏府,虽然魏可疏对柳画心有不满可是不管怎么说二人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怎能看着柳画流落?在这虽说柳三青为人让魏可疏不耻但终究柳三青对他是没的说的,对他比对待柳画还要来的亲。
;“你来找此处作甚?”魏可疏整了下情绪问道。
自从柳三青死后柳画的性格收敛了很多,说话做事常常都是一种底气不足的姿态。
扭捏一会道;“我,我想离开这。”
听了柳画的话,魏可疏有些尴尬起来,按说他们二人是有婚约的柳画完全可以留在白帝,可是自柳三青死后魏继槐就不再提及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魏继槐有意反悔,而魏可疏心中本就是对他和刘华之间的事情就不同也就没有再提,柳画受到打击之后也是不在提及此事,所以三人也就都对此事保持沉默。
而今听得柳画想离开,看来也是明白其中含义,想到此魏可疏看着柳画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歉意。
;“你一个弱女子离开这白帝又要往何处去?”
柳画抬头注视魏可疏一眼;“我去外公家。”说完这话柳画眼中喊着一些希翼仿似希望魏可疏能挽留她。
但是魏可疏并未出言挽留,而是在愣了下后出言道;“也好,东域不管怎的来说都别这帝都之下来的平静些!”
听完这话柳画眼中抑不住的失落,她虽是看出自父亲死后她与魏可疏的婚事已是无望。也是明智的选择离开,可是那份自小就对魏可疏存有的依赖之情怎会轻易放下,在她的心中终究存有着一些侥幸。
柳画不再言语怀着隐隐的心痛绕过魏可疏向魏继槐的房门处走去。
魏可疏心中顿时生出疑问,柳画离去为何要去寻父亲?想及此魏可疏便出言问喊道;“柳画。”
“嗯?”柳画闻言转身,眼中带着些喜悦和期盼。
;“你离去为何要来寻我父?”
再次的失望涌上柳画的心头,但是柳画并没有去表现出来,而是平常的回道;“父亲身死之前并没有留下路引,而且而遍寻府中也是唯有寻到,家父生前和魏伯父矫情甚深所以我想来看看路引是否在魏伯父此处。”
魏可疏恍悟,路引!他怎么把这事忘了?东疆据此甚远没有路引怎能去得?
想是此魏可疏便是点点头,柳画则转身推门而入。
而此刻的魏可疏面有思索,他突然想到要是拿到路引不就可以用阵符送走紫羽给人了吗?
想及此处魏可疏看了一眼房门就是离去。
一盏茶的功夫后,柳画自书房走出,面有沉重。
;“没有拿到?”
柳画刚是走出院落转角魏可疏的话语就传入耳中。
柳画点头;“魏伯父说路引并不在他的身上!”
;“不再父亲身上?”魏可疏语带疑问,但是这一问并不是针对魏继槐,其实魏可疏自开始就怀疑路引并不在父亲的手中,因为魏可疏清楚柳三青虽然看似和父亲私下有交情,可是一柳三青的为人怎么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给自己的父亲。那么既然不是在父亲那又会在何处了?城主府没有,父亲手中也没有,在文渊的手中?那根不可能了。
那么还有可能在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