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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吗?”梅友仁沉吟了片刻,随即将一身的装束变换正常:“说说,李刚是个什么来头?”
虽说梅友仁撤下了一身行头,不过那淡淡的威势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收减,反而还暗中增加了几分,所以虽说理智上告诉他这些东西是绝对不可以泄露的,不过他还是不由得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了出来。
“李刚,华夏东北军区总司令,李氏家族现任的家主,权力之大甚至有‘东北王’之称,不过,这并不是他的全部实力,准确的说,这些东西也并不都是他的实力。”
“哦?那么说,他的背后还有别人喽?是谁?”
即使是忍受着巨大的威压,即便依旧受着心灵控制的压制,段碧池在听闻这个要求的时候也不免表现出了明显的反抗感。剧烈的精神波动甚至差一点就挣脱了梅友仁的控制。
“如果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话,可以只告诉我一个。”就在他反抗最为激烈的时候,梅友仁忽然的让步立即显得异常的诱人。犹豫片刻,段碧池将头探向了梅友仁的耳边。
“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可这是……糟糕呢。”梅友仁的脸上表情有些无奈。“本来想要避免一些东西,可结果……算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梅友仁摇了摇头,随即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弥漫着的淡雾状的魔气瞬间就是一凝,随即仿佛一群见血的鲨鱼一般直勾勾地奔向段碧池的眉心而去。
“只是让你忘记一些东西而已,顺便睡一个好觉。你背负的东西,看来也是不少啊。”梅友仁最后看了一眼他那一对尖爪,若有所指地说道。随即,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换上了刚来时的那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
“好了,事情问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只是可惜了这一屋子的摆设啊。”梅友仁假模假样地看了看因自己的打斗而变得一片混乱的屋子,然后顺手摸走一个做工还算不错的小摆件。看的众人眼皮狂跳。
“那个是假的,赝品,不值钱的。这个值钱。”穆玲雨见梅友仁在这里大玩顺手牵羊,非但没阻止,反而利用自己的“见多识广”而给他出谋划策。
“我终于知道什么才是天生一对了。”科学家颇有些感慨的叹息道。而一旁的众人也深有体会地纷纷点头。
“一会卖的钱大家平分!”
“劫富济贫,是我等理应做的事情。”微微一愣,土拨鼠首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加入了梅友仁的洗劫小队中。
“我要将这些钱投资到科学事业。”这个是科学家。
“虚伪。”疯子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随即——额,将一个象牙的做小饰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还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兵。”最后,红发的老三略有不屑地看了众人一眼:“你们拿这么多,一会怎么拿出去?”
“这个简单。”说着,梅友仁将一旁已经晕倒的段碧池扔到了地上,随即将那个看起来就很名贵的长条沙发塞进了自己上衣口袋中,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得意一笑:“怎么样,万无一失吧。”
“还真是,专业呢。”老三脸颊有些抽搐地看着几个无良的家伙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将所见之处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进来。最开始这些家伙还或多或少地挑选一下,到后来那只能说是在搬家了。甚至科学家那个家伙都踩在土拨鼠的肩膀上拔吊灯上的水钻了。
“等等,你确定会平均分配吗?”这时,疯子忽然一脸严肃地看着梅友仁的脸说道。
“会啊,我一向说到做到。”
“那好吧。”疯子点了点头,随即从自己看上去很普通的外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零碎碎的东西。就在梅友仁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又将自己的袖口一松,随即,哗啦一声,又是一大堆眼花缭乱的小东西掉了出来。
就在梅友仁以为就这样的时候,疯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捉住衣襟倒提着一抖,哗啦一声,乒乒乓乓的小物事下雨一般落了下来。什么香烟火机烟灰缸,墨镜雨伞小拐杖,总之,可以叫应有尽有。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这家伙竟然将那扇原本金碧辉煌的房门内侧装饰用的金箔都给撕下来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疯子一边认真的检查了着自己的衣服里是否还有漏网之鱼,一边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小时候家里穷。”
“好了,就这样吧。”终于,当梅友仁将段碧池衣领最后一颗金扣子扯下来后,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住了自己疯狂的掠夺步伐。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房间,他竟然有一股自豪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推开门,梅友仁有一次换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表情。随手将一个还带着体温的银色戒指丢给最开始领路的小黄毛,梅友仁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段二少说了,他需要自己一个人思考一下,希望你们别去打扰他,否则的话……”
“明白明白。”小黄毛连连点头,并亲自将梅友仁几人送出门去。看着众人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掏出那枚戒指细细端详:“话说这戒指还挺值钱的,不过,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梅友仁还是一个很是说到做到的人,除了一些大件的家具,比如说42吋的液晶电视,豪华沙发组合,立柜式空调,超薄笔记本电脑等等没有变卖,其他的都被他倒手换成了rmb。而他也如约地平均分配。只是分到老三时,这家伙死也不要,于是梅友仁只得撇撇嘴,骂了句矫情,随即开开心心地将这一份钱收入怀中。
“今天那个叫段碧池的家伙跟你说什么了?”在没人处,穆玲雨亲昵地靠在梅友仁的肩膀上问道,不过随即她就意识到这句话问的有些僭越了。虽说两个人现在是情侣,不过在雇佣军的世界里,多嘴多舌是最忌讳的,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行。
梅友仁也看出了她的顾虑,他淡淡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穆玲雨的额头上点了点。“明白了吗?”
“这时什么意思,嘶……”
少女猛地反应了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真的是,这个人?”
“所以我说,政治这东西最讨厌了。”梅友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他感到自己的手机似乎在震动。
“喂?”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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