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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一副惊疑的模样,略带玩笑的问道:“当家的,你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狠的?”
帝天嘴角冷冷一笑,也是一副玩笑的模样道:“从他欺侮我的女人的那一刻开始。”
胭脂的双眼中立马放出了两个红心,但她心里却知道这绝对不是帝天的心变狠的主要原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改变了帝天的心性,而且还是一件大事,究竟是什么,理智告诉胭脂不能问,否则被勾起了伤心到了撕心裂肺的事儿,眼前的这个她日夜期盼的男人很有可能立马就消失了。
帝天坐在一旁,胭脂站在他的身前,眼前的黑龙正被几个胭脂楼里的伙计精心‘伺候’着。
首先,两个老妈子挑了两桶最臭最骚的马桶给拎进了屋儿,在胭脂的示意下用大号的勺子直接舀出来浇到黑龙的脸上,配合着黑龙脸上无比痛苦狰狞的表情,他刚要扯开嗓门大骂却被其中一个眼尖手快的老妈子直接一舀子‘马桶精华’给填到了嘴里,顿时黑龙那张让人恶心的脸上立马青了起来,其中一个男伙计上前一脚直接将其踢翻,黑龙整个人一下子仰在那儿了,咕噜一声,顿时将填到嘴里的粪便和尿骚咽下去了一大口,看的周围的人都不禁跟着一阵作呕。
胭脂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鲜艳起来,就仿似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值得欣赏的风景一样,帝天坐在一旁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胭脂向前走了两步,俯视着地上正在那儿大口的往外呕吐的黑龙,阴柔的笑道:“黑虫,感觉怎么样啊?”
黑龙斜的恶狠狠的瞪着胭脂,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使劲的向胭脂吐了一口赃物,奈何姿势不对并没能吐中目标,反倒吐到了一个老妈子的腿上,老妈子的脸色顿时一变,变成了一副猪肝色,回过头看了一眼胭脂,胭脂微微点头,老妈子当即怒火中烧,舀起一大勺子的屎尿再次的给填到了黑龙的嘴里。
咕噜咕噜
周围的人中立马有人忍不住呕吐了起来,刚才黑龙使劲吐出一大口后,正是气短之时,还未等重新吸足了氧气,老妈子的那实实惠惠的一大勺子屎尿就填到了他的嘴里……所以,这一脸两大口绝对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胭脂只是看着,阴柔的笑着,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儿,沾一点阳光便放出了让人寒栗的色彩,更何况正坐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注定不只是一点阳光。
几舀子粪水灌了下去,黑龙即便真是一头龙现在也已经没了半点的戾气,这时一个女仆将那只发情的母狗牵来,不得不说这只母狗毛色十分的一般,就是一只骨架比较大的母狗,还有就是这的确是一只发情几乎快要发疯了的母狗,一杯牵进来见到男的就要往上扑,尤其嗅到了倒在地上浑身散发着屎臭气息的黑龙后,那双幽怨欲.火中烧的大狗眼里更是炙热发光,看的满屋子的人一阵无语。
胭脂给牵狗的女仆使了个眼神,女仆马上会意的松开了母狗,这母狗立马尤如脱缰之马箭一般的扑到了黑龙的身上,张开大嘴伸出直淌哈喇子的大舌头便开始在黑龙的身上横舔竖舔的,发出一阵‘亲昵’的吧唧吧唧声。
黑龙咳出了卡在嗓子眼里的一块儿‘黄金块’,怒骂道:“你这只死狗,快给我滚开!滚开!”
发情母狗肯定听不懂黑龙的怒骂,只当做是煽情的召唤,舔的更加的卖力起来,将黑龙身上的屎尿都舔干净了后,直接浪荡着大舌头就开始舔黑龙的嘴,黑龙的声音顿时哑火,眼睛猛然间睁的老大,真是恨不得一口将这只母狗的舌头给咬断了,只可惜嘴巴被强行的用器具给支了起来。
黑龙的浑身上下,就属嘴巴里的味道最浓厚,母狗舔的也是愈发的卖力,整个将一只一寸多长的大舌头伸进了黑龙的嘴里,场面那真叫一个暧昧了得啊,黑龙的眼睛一瞪再瞪,最终完全一副要瞪裂的态势,此刻黑龙的心中别提有多懊悔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就是再借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上胭脂楼来撒野啊!还有开始黑寡妇说她男人很了得的时候,自己怎么就那么欠不相信呢?
事到如今,自作孽不可活啊,黑龙有苦也只能生生下咽了,唯一的寄望只能寄托在上头大哥杜兰克的身上了。
周围看到这母狗如此激情澎湃,心中不免慨叹,这母狗真不愧是妓院里的母狗啊,发起情来怎叫一个操蛋了得。
母狗很快就将黑龙的嘴里舔的七七八八了,也没太多味儿了,母狗打算放弃,就在这时黑龙那胃很是不争气的反吐了一口出来,这一下母狗乐了,又是一顿的吧唧吧唧狂舔,黑龙欲哭无泪,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望着黑龙凄惨的表情,胭脂笑的愈发动人,紧接着说了一句让黑龙彻底寒心的话来,道:“黑虫,慢慢来,这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母狗很快的把舌头从黑龙的嘴里拔了出来,舌头上还粘着一丝让人恶心的秽.物,周围的人里又有几人开始哇哇大吐起来,黑龙得到喘息机会大骂胭脂道:“黑寡妇,我上头的大哥杜兰克是不会放过你的!”
胭脂媚然一笑,阴柔百态反问道:“是么?”言罢又冲一旁的两个男仆使了使眼神,两个男仆会意的走到黑龙的身边,弯下腰来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黑龙的裤子就给扒了下来。
黑龙挣扎着要反抗,奈何手脚都被捆的利利索索,哪还由的他放肆,接下来整个房间里最为躁动的对象莫过于那是发情的母狗了,不得不说这妓院里的母狗和普通人家的养的母狗就是不一样,可谓是啥大场面没见识过?当即就认出了那根藏在茂密森林中的小辣椒是何物,母狗那双本已经是欲.火燃烧的幽怨双眼顿时将那股燃烧的劲头进行到了沸腾的顶点,嗷的一声发出似狼一般的嚎叫,霎时间将房间里的人全都镇住了,紧接着一个饿狼扑食扑向黑龙的下半身……
黑龙面对这样一只畜生,如何也不能展现出他雄心的本色,然而现实由不得它,众人还是小觑了这只母狗,这只母狗的来头从头到尾都不能被忽略,妓院出身,在某些方面的技巧自然得到了很好的传承,就听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众人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眼球几乎都要从眼眶里跌落下来了,尼玛,不就是一条狗嘛,不要这么牛x好不好,不要会吹箫好不好……
这只其貌不扬的发情土母狗不光是一条狗那么简单,还是一个妖孽啊!
黑龙一时间真是欲哭无泪,任他再对眼前的这只母狗起不了半点的兴趣,但是人家的活儿摆在那儿了,尽管压抑克制,但最终那只小辣椒还是盎然的矗立起来。
众人一阵唏嘘,两个老妈子倒是一副颇为自豪的模样,显然这只母狗的技巧一定是他们俩亲自传承的,至于其中的详细细节就无从详细知晓了。
黑龙的那根小辣椒盎然矗立起来后,母狗趁胜追击,娴熟的将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只听母狗嘤咛一声呻吟,黑龙瞪大的眼睛直了,在场其余人的眼球几乎都掉到了地上,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大呼,逆天,逆天啊!
这只母狗的威力让胭脂楼的老板胭脂都汗颜了起来,一抹冷汗自脸颊滑落了下来,显然这不是一个容易接受的现实,能把一条母狗调教成如此的风骚.淫.荡,可见那两个老妈子功力的不一般,胭脂在心里唏嘘一番后自语道:“看来两个老妈子的能量不得不重新审视了!”
望着那半蹲半坐在黑龙腰部以下上面的母狗,帝天也是无比的汗颜,心中也是唏嘘不止,几乎除了逆天,实在是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这只母狗了。
黑龙是一万个不愿意,冲着胭脂嗷嗷大骂,胭脂却是一副不恼不怒的模样,又冲一旁的两个男仆使了个眼神,两个男仆马上拿起了两套家伙事儿,脸上暴露出一阵诡异的笑容,黑龙见了后立马惊吓至极语言颤抖的道:“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胭脂阴柔的俯视着黑龙讥诮道:“黑虫,你还是好好享受吧,这只母狗将是你最后一次的发泄。”说完胭脂伸出那腥红性感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舔那双红润的嘴唇,模样真叫一个勾魂了得。
“啊!!!胭脂大姐,不,我叫你妈,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以后即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求求你,求求你!妈!”到了将近最后关头,无论黑龙平常是个多么嚣张跋扈的无赖头头,现在心底的底线也是完全崩塌,帝天说过让他生死不如,胭脂也正的就照这个来了,情急之下黑龙只能这样歇斯底里的哀求道,可是有用么?
胭脂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狰狞,一抹冷笑挂在脸上阴森的对黑龙说道:“现在说这些有用么?你先前的那股想要把姑奶奶xx的劲头哪儿去了?你不是这几条街都闻名的黑龙么?怎么真的就像一个黑虫一样了?哈哈……”胭脂笑的愈发凌厉起来,旁人看了后就愈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惹不起,等今天的事儿传出去以后,估计方圆几十里内的市井无赖将每一个人不闻黑寡妇名绕行。
这就是效果,帝天想要的效果,但一个黑龙显然还不够达到更为震撼的效果,所以现在要做的只有等那杜兰克来了,帝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喃喃自语道:“希望那个杜兰克不要让人失望。”
梵城,又称梵天城,是西方最大的梵天国的首都,也是西方大陆屈指可数的几大城池之一,占地数万亩,人口密集,繁嚣富饶,几乎整个西方大陆百分之三十的财富都汇聚在此地,百分之八十的教派在梵城都有据点。
梵城主要分五个城区,东西南北中五城区,胭脂的胭脂楼所处的位置就在东城区,而黑龙的上头大哥也在东城区,每个城区之间的市井无赖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各管各的地儿,各收各的保护费,即便有一天某个城区里的无赖帮派被人一窝端了,其他城区的无赖也不会轻易的插手进来,这是规矩,一群非君子的人之间的君子规矩。
杜兰克此时正坐在一栋茶楼上喝着免费的下午茶,茶秦自然是最高档的金丝茶,这种茶之所以叫金丝茶除了其金黄的颜色像金子外,再就是它的价格几乎与金子成正比,一两的金丝茶就要一两的金子。
这家茶楼是东城区里屈指可数的两家大茶楼之一,装修极其奢华,茶的种类也是最丰富的,奈何茶楼的老板有些够倒霉的,前不久在王室之中当差的一位位高权重的亲戚被人拉下了水,搞的直接被砍了头抄了家,一直忐忑不安的茶楼老板终于提心吊胆的熬过了可能被牵连的厄运,本以为日子又可以像从前一样过了,却不想另一个厄运紧跟着就来了。
梵城东城区的两家大茶楼,除了现在这家‘风纪号’,另一家就是杜兰克手下的产业,杜兰克的茶楼由于欠缺许多实质上的东西,所以一直靠着惹人醒目的规模与装潢以及其中漂亮的女服务员吸众人的眼球,一间茶楼,在杜兰克的手下经营多少也是带了几分的青楼味道,杜兰克虽然是一个大无赖,大哥级别的牛人,但他却一直想要搞一个像模像样的茶楼的,要么说他这个人还是有点追求的,早些年的时候也度过点儿书,算的上是一个肚子里有几盘墨水的货色,奈何智商与实时的限制,最终智能靠着野兽的般的身体和一双修炼过的拳头来说话,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的做成了东城区的无赖老大。
杜兰克一直视‘风纪号’茶楼为眼中钉,原因很简单,是竞争对手,而且风纪号还存在了许多实质性的优势,面对这些实质性的优势,杜兰克手下的那个茶楼几乎完全是空白,就好比妓.女和一个知性美女的比较。
前些天杜兰克刚搞定了东城区的一号猛人,兄弟雇佣兵团的团长焦猛,紧接着就又听到风纪号老板的亲戚落水这件事,当即喜上眉梢,最近虽然一直是右眼皮在跳,但却好像走了狗屎运一样,好事一桩接着一桩就来了。
今天杜兰克在马棚里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先前一直和他真刀明枪作对的焦猛后,酣畅淋漓的就来到了风纪号茶楼,叫了最上等也是最珍贵的茶,一叫不是一杯,也不是一壶,而是一大缸,这一大缸金丝茶是什么概念?少说也得上百两的金子啊,尽管风纪号老板的心在滴血,但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照上不误,谁让自己的那个亲戚被拉下了水,没了靠山,这只东城区的赖皮狗还不是想怎么咬自己就怎么咬。
杜兰克带了十几个手底下的兄弟来,每个兄弟都是单独的占一张桌子,把他楼上的这几处最赚钱的位子都占了,还都喝着价格不菲的金丝茶,杜兰克从进了茶楼开始,只说了一句要一缸的金丝茶后,便再也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儿安静的喝着茶,其他的那些兄弟倒也守规矩,也都是本本分分的喝着茶,饶是如此,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往这一坐,一坐就是十几个人,还不得把生意全吓跑了?
风纪号的老板从杜兰克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便一直站在他的桌旁,心里在滴着血叫着苦,脸上却陪着一副灿烂的微笑,像极了一个演技还不够丰富的妓.女,让人看了更是几分作呕。
杜兰克这一坐就是半个多时辰,风纪号的老板一站也是将近半个时辰,就在茶楼的老板额头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心里的防线完全被这种无声的压力完全被击溃的时候,杜兰克终于说话了。
“西摩老板,你这茶楼不错啊!”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西摩老板连声维诺的回道,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我手底下的那个茶楼可比不上你的风纪号啊!”杜兰克故作唏嘘道。
“哪里哪里,是我的比不上杜大人你的,差太多,差太多。”西摩老板陪笑道,额头上的冷汗又是更加汹涌的渗出了新的一轮。
砰
杜兰克手掌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顿时将桌上的茶杯都给拍的震的飞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化,怒目圆睁的瞪着西摩老板道:“老不死的,你和我打太极呢?我的茶楼不如你的是整个东城区都知道的,你知不知道你的风纪号一年抢了我多少的生意!还说风纪号不如我的茶楼,你是想找死呢?”杜兰克猛然起身,一把揪着西摩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恶言道。
西摩已经年过半百,着实没什么大志向,除了茶楼的生意每天也只是想着回家能在他刚娶的十姨太白花花的肚皮上发泄一把,现在面对杜兰克赤裸裸的威胁,当即忍不住的腿软尿失禁,搞的自己完全成了笑话。
杜兰克带来的十几个小喽啰同时站了起来,望着西蒙尿裤子的窘样哈哈大笑,笑意大抵是嘲笑。
西蒙的一张老脸面色铁青,根本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在嘲笑他,心中此刻完全充满了对这个无赖老大的畏惧,说的孬一点,此刻他都有了一股恨不得躲进十姨太肚子里的念想。
“老不死的!胆子也忒小点了吧!”西蒙一把将西蒙给推到了地上,茶楼里的伙计只能远远的看着,根本每一个敢上前和杜兰克这个无赖老大叫板,上来就等于送死。
砰的一声西蒙摔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动着嘴唇,刚要狠下心来说风纪号以后归杜兰克一半,就在这时一个踉踉跄跄的无赖大汉冲上了茶楼,见到杜兰克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道:“杜兰克老大……黑龙大哥他……他……”
“你特么的想死么!有话还不赶快说!没看我们老大正在忙呢么?”一个离的近的无赖大汉直接走了过去,提起跪在地上的无赖大汉上去直接就是一顿怒骂。
跪在地上的大汉是黑龙的手下,也就是帝天指着让他来通知杜兰克的那个无赖。
“我……我……”
来报信的无赖大汉一时间突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杜兰克迈步上前,直接从手下的手里抓过了赖报信的大汉,果断的就是一个大巴掌扇了下去,怒道:“快他娘的说,否则老子要了你的命!”
报信的大汉这才开始语言不畅的说了起来:“黑龙…大哥…他…他…他在胭脂楼被人给收拾了,现在生死未卜。”
杜兰克听后勃然大怒,一把将报信的大汉给推到了地上,怒骂道:“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杜兰克的狗都敢碰!焦猛不是已经被我收拾了,还有谁敢?”
被推倒在地上的大汉没敢爬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声音颤颤巍巍的道:“是一个东方男人,很年轻,但手段却非常的凶狠,他让我来通知您,有人在胭脂楼想见你,去你可能会死,不去你肯定会死,杜兰克老大,这是原话,饶命……”报信的大汉话刚说完,杜兰克的手下就有冲过去的,直接一脚将其踢的翻了个个。
“找死啊!竟敢说这样的话!”杜兰克的手下怒骂道。
“这是原话,原话啊!”倒在地上的报信大汉歇斯底里的解释道。
“他还说了什么?”杜兰克突然阴沉了下来,变的有些谨慎起来。
“他还说他叫帝天。”
“帝天?”杜兰克陷入了略微的思索中,紧接着阴冷一笑道:“好一个从没听过名号的帝天,今天老子非扒了你的皮!”言罢杜兰克愤怒的一甩胳膊大步离去,临走时不忘回过头恐吓西蒙道:“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撤出这间茶楼,以后风纪号就是我的了!”
西蒙被吓的瘫软在地上,失了神没有任何的反应,等杜兰克一行人走远了后才在两个伙计的扶持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面露沮丧之色,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样子说不出的凄凉。
来报信的无赖大汉带路,杜兰克一行人紧跟其后,为了保险起见,杜兰克还故意吩咐了手下召集上所有手下的好手,一起围剿向胭脂楼,一时间整个街区沸沸扬扬的,一行将近几百号的无赖流氓浩浩荡荡的过街,场面何其的壮观啊。
胭脂楼里,四楼阁楼的雅间内,这里少了平日的醉人馨香之气,多了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更是多上了一副史诗级别的画面。
黑龙,这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市井无赖之流里的出名人物,此刻再一条技术娴熟出自妓院的发情母狗的不停耸动下,终于达到了高潮,这高潮来的意义深刻,所以周围的许多人又开始呕吐了起来,不是这些人的内在有多么的高贵,而是这幅画面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黑龙更是欲哭无泪,紧接下来的还有更加严峻的事情在等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说的不过是黑龙现在的状态吧?自作孽不可活,说的也是他这类人。
两个男伙计在胭脂的示意下拿起了两套工具,直接走到黑龙的身前,一把拎起那意犹未尽似的母狗丢到一边,抡起工具铿锵就是两下,黑龙没等来得及大呼求饶,随之痛心疾首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惨叫了起来,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黑龙便彻底的从一个行的男人,变成了一个不行的男人,紧接下来又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两个男仆娴熟的一连串动作下来后,伴随着黑龙的惨叫声作为铺陈,黑龙又从一个不行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手脚全废的残疾的不行的男人。
一个曾经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市井无赖人物,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废人,真是叫众生唏嘘啊。
黑龙的事情到底落下帷幕,剩下的那五个无赖喽啰,帝天赐给了他们个痛快的,果断的毙命。
杀完人后,帝天站在窗边望着楼下,正好看到了浩浩荡荡而来的大部队,那阵势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不光是整个梵城的东城区,就是整个梵城明天等消息传开来了以后,恐怕都要为之一颤吧。
帝天的眉间浮现出了一抹喜色,嘴角自语道:“杜兰克,还好没让我失望。”
今天的梵城东城区,恐怕将要被流言蜚语撑的开了锅。
几百个市井无赖凑到一起沸沸扬扬的要过街去砍人的场面着实壮观轰动人心,寻常的百姓、富贾商贩们虽然对这样的事件本身就存在一定的畏惧性,但这伙子人群里也乐得见到这样的大场面,这就是人性中矛盾的一面。
一时间这群由杜兰克带头的无赖们穿过了两条街,本来几百号人的队伍最终在到达胭脂楼下的时候,庞然的变成了几千号人的队伍,除却最开始的几百号人,剩余的都是跟着凑热闹的。
自窗外向下俯视,帝天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屋里的其他人听到了外面的声势浩荡后,一个个的脸色都变的惨白,眼神里充满了由心的害怕和恐惧,胭脂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变的稍微凛然起来,挪步慢慢的走到帝天的身旁,循着帝天的眼神向下俯视,当看到那庞大的人群后,胭脂第一反应是抬起手捂住了嘴巴,两只眼睛霎时间睁的老大,紧接着转过身露出了稍微平静的一面,两只手抓住帝天的肩膀道:“帝天,你快走,不用管我!”
倒在地上悲惨之余的黑龙,这时精神猛然一阵,近似凄惨的冷笑道:“你们都得死,我的老大了,你们都得死!哈哈……”
胭脂的脸色有些煞白,此刻的镇静完全是掩藏出来的,回过头瞥了一眼地上一副凄惨模样在大笑的黑龙,扭过头重新看向帝天,眼神异常坚定的道:“不要快我,你快走,我就是一个红尘中的残花败柳,不值得你为我死!”胭脂的表情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两只手抓着帝天肩膀的力道愈来加重,尽管疼帝天也没有出声,只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笑着看着胭脂,随后话语温柔道:“胭脂,别傻了,我们谁都不会死的,要死的也只有那个人!”
帝天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伸手向斜下方正站在大街中央向上望的杜兰克指去。
杜兰克怒目圆睁,两只鼻孔被撑的老大,瘆人的大嘴咧开了一道缝隙,十足的做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胭脂的脸色突然好转了,紧抓着帝天肩膀上的力道也变轻了,眼神转瞬间变的温柔起来,嘴唇嘤咛了一下,想要说出什么,却没说出口,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意,心中却是暗暗说道:“我相信你,帝天。”
屋里的其他人此刻依旧处在震惊之中,大都木了神情,尤其方才狠狠折磨黑龙的几人,更是吓的丢了魂似的,地上的黑龙更加得意的猖狂笑了起来,就仿似他马上就能看到帝天和胭脂等人被凌虐处死的模样一样。
帝天侧过眼神冷冷的瞥了黑龙一笑,冷冷一笑道:“留着你这条贱命除了要让你活着受罪以外,再就是让你亲眼看着那个在你眼里如同神圣一样的男人是怎么死的!呵呵!”
帝天冷笑两声,若不是黑龙表现的太过傻x小人得志,帝天才懒得打击他。
黑龙冷哼一声,对着帝天鄙夷道:“好,我等着!我等着亲眼看你和这个贱女人,还有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惨死!”
帝天不再理会,对胭脂吩咐了一声待会儿差人把已经废了的黑龙带到大街上后,直接一个纵身跳出了窗外。
此时大街的中央,杜兰克正保持着他那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瞪着楼上的窗户,想要以此气势先给对方来个下马威,他可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才不会傻x的冲上去和对方单挑。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自空中落下,很快就挡住了杜兰克眼前的阳光,杜兰克眼神一个恍惚,陡然的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自半空中落下,整个人果断的向后两个标准的凌空倒飞,躲入了他的一群无赖小弟的身后,这一举动虽然太过萎了一点,也着实孬种丢人,但杜兰克不在乎,他这样一个坐到了大哥级别自身的实力却并非那么出众的有头脑人物,自然不乏厚黑。
轰的一声闷响,整个大地随之一阵猛的摇颤,震源以帝天为中心四散的震荡开来,一些个躲在远处外围凑热闹的百姓更是被震倒了一片。
本来喧嚣的街道瞬间死寂,围在最前面的几个无赖大汉全都不由自主的要向后退,却被脑袋还在清醒之中的杜兰克猛的向前一推,顿时六七个无赖喽啰被推倒了最前面,紧接着杜兰克扯着嗓子大吼一声,“给我砍死他!”
刚才还在愣神中的无赖喽啰和凑热的百姓们当即回过了神,瞬间整条街道再次变的沸沸扬扬起来,一时间全都是‘砍死他!’的狂暴呼喊。
只是这股暴躁的气势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在一连串的叮铛铿锵的交击声以及接踵而来的纷乱的惨叫声中断了气焰,突然呼啸一声疾驰的声响,仿似空气被割裂一般的响声暴起,以帝天为中心半径三丈的空间里,猛然间一圈乌黑的剑气划出了一个圆形的大圈,剑气过处响动出一片摧枯拉朽的声响,那声音仿似空气被割裂,仿似旗帜迎风被撕裂,又好比泰山崩塌时岩爆的脆响,声震天地,气势恢宏,所有被乌黑剑气触及到的无赖喽啰,尽皆惨呼一声,整个人或被腰斩,或被割掉了头颅,或被斜的自胸前斩开,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剑气的炽烈声,无赖喽啰们的惨叫声,以及那浓重的血腥气味。
帝天深渊剑举过头顶,整个人屈膝躬身再呈半蹲状态,紧接着虚空步配合着突然向前一蹿,再次挥舞开来了一圈弑杀的剑气,声音气势较第一次的更加夸张起来,一时间人们仿似听到了无穷尽的鬼哭神嚎的声音一般,紧跟着又是一片无赖喽啰们的残肢断臂落地,剑气触及无一人幸免,血色之气顿时将周围的空间染红,帝天矗立在那团浓重的血气之中,双目中放着精光,盯着畏畏缩缩已经退到人群里的杜兰克,暴喝一声,“哪里走!”
顿时将杜兰克吓的当即软了腿脚瘫在了地上。
跟来凑热闹的百姓们被帝天刚才的气势一惊吓,此刻全都像是见了鬼一般的四散奔逃,就是杜兰克带来的那些个无赖的喽啰也开始奔逃,很快杜兰克的身边就剩下十人不到,这些人各个面色铁青,双腿直打颤,不是这几个人够义气不逃走,而是腿脚实在不听话。
黑龙已经被抬了下来,砰的一声丢到了地上,眼神正好能看到远处瘫软在地上一副怂样的杜兰克,黑龙起先眼神一亮,紧接着认清楚状况后,马上一副绝望到眼神涣散的模样,咬着嘴唇恨声骂道:“杜兰克,原来你也是个孬种!”
杜兰克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一看到黑龙便马上绽放出了凶戾的光芒,痛骂道:“黑龙你这个畜生,每次都让老子替你擦屁股,这回你特么的千杀的到底得罪了个什么人!”
心底彻底的绝望后,黑龙一反常态怒极发飙,回骂道:“你特么的吃了老子多少的油水!装什么蒜!”
眼看着两人就要骂起来了,帝天直接上前一步,瞬间出现在了杜兰克的身前,直上直下的一脚踏下,踩在了杜兰克的嘴上,杜兰克本来嘴角一笑,想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捞帝天没把,只是事与愿违,还未等他发力,帝天的一脚实在太过迅速,噗的一下直接踩的杜兰克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整个人当即七晕八素的失去了任何的反抗力量。
帝天眼神调转,回过头看向倒在一旁的黑龙,眼神中颇带了几分玩味讥诮,看的黑龙一阵胆颤,但马上这个已经被折腾的几乎完全报废的男人依旧破口大骂道:“看什么看,孙子,你爷爷我已经这副田地了,你还能把爷爷我怎么样!来吧!我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黑龙拿出了一副泼皮无赖的本性,一副骂死你不偿命的架势。
帝天笑了,笑了淡然,却又阴霾,眼神稍微.冲两个抬黑龙下来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两人马上会意,掏出一把弯刀,直接不顾黑龙死活的挣扎将其舌头果断的割下了一半,这分寸掌握的不得不说极其的秒,割掉一半后,黑龙还能说话,但吐字含糊,一时间满嘴是血在那儿挣扎着惨叫着。帝天冷笑着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骂的尽快,骂完了我好让他们割了你另一半的舌头。”
黑龙马上一改恶狗的咬人的姿态,连忙反动了一下身体,平趴在地上用胳膊肘的力气支撑起整个身子,砰砰的就开始给帝天磕头,嘴里含糊着道:“饶命,饶命,求求大侠饶命!”
“你可以滚了!”
帝天不咸不淡的道,言罢又冲那两个男仆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仆又同时会意,两人一人一脚便将黑龙踢到了一旁,黑龙马上如临大赦一般,整个人趴了起来,像是一条丧家犬一样四腿开溜。
帝天转过身看向刚刚恢复过来的杜兰克,杜兰克此刻的心中别无他意,完全是一股深深的绝望,他也是修炼过的,虽然实力入不上流,但对眼前站着这个东方男人的感觉,直觉以及钢材对方的表现告诉他,他这一次是倒大霉了,杜兰克不奢求能够全身而退,哪怕被打的断腿断胳膊的只要能活命就行,一句话有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日等自己雄起了再找这个东方男人算账也不是不可的。
杜兰克从地上支起了上半身,缓缓的向后退去,样子滑稽的让人无语,这就是平时那个叱咤梵城东城区的那个市井无赖的大头头?真是让人唏嘘,让人觉得滑稽的很呐!
“我的兄弟在哪儿?”帝天站在杜兰克的身前,俯视着声音阴冷的问道。
“少侠,你的兄弟是谁?”
“焦猛。”
“在,在我府上的马棚里。”杜兰克明显有些语气不畅。
帝天扭过头冲一旁一直腿软没敢逃走的几个无赖喽啰道:“你们知道在哪儿吧!”
几个人同时猛的点头。
“去把他带来!”
几个人闻命后立马一溜烟的消失……
帝天原地而立,纹丝不动的看着眼前的杜兰克,手中深渊剑正在一滴一滴的向地上滴着血水,配合上阳光照耀而起的一圈乌黑剑芒,红黑搭配显的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觉。
杜兰克不再向后退,被吓的发懵的脸上堆上了一副怎么看怎么僵硬的笑容,一双眼神里满是讨好的意思对帝天道:“少侠息怒,过去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杜兰克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以后保证跟少侠您井水不犯河水,你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