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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萌有几分绝望的闭上了眼，她故意压低放慢了声音，说，“是……”
是？
所以，他没有猜错，她真的怀孕了！
“多久了？”
“和你没关系。”程晓萌不愿意和他在这个话题上有任何交流。
唐子枫心思一动，想说点什么，却只是唇瓣噙动一番，没有声音发出。
程晓萌放弃了要‘逃走’的念头，索性在医院公园找了一条长椅坐了下来，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漫无目的。
“你和姜明佑之间，有将关系坐实过吗？”唐子枫不死心的问。
程晓萌真的烦透了这个问题，尤其是从唐子枫口中问出。
和姜明佑的那个晚上，是程晓萌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提及了的。
“你是闲的没事做吗？追着我们夫妻间的这点事问什么，唐子枫我告诉你，我怀孕了，我的确是怀了姜明佑的孩子，这下，你可以死心了吧？你爷爷不会让你娶一个二婚的女人，更不会让你娶一个还带着‘拖油瓶’的二婚女人，我想，你也不会愿意捡了这个便宜爸爸当吧？”程晓萌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冲动。
唐子枫的面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一次回到了僵硬的原点……
不知过了多久，姜明佑回来了。
看见唐子枫，显然，他很惊讶，甚至有那么一些不甘和愤怒。
不给唐子枫和姜明佑有任何正面交流的机会，程晓萌兀自一人先行离开了，姜明佑自然也没有心思和唐子枫再说些什么，连忙追上了程晓萌的步子。
*
从医院到回公寓的路上，程晓萌便没和姜明佑说过一句话，
到家后，她去到房间里，找了一些证件出来，其中，包括两人的结婚证。
“爸妈回去了，我们应该有时间去把着婚离了吧？”
离婚？
又是离婚。
这一段时间无论他怎么弥补，都改变不了她心头的决定。
程晓萌的迫不及待让姜明佑恼火，但他还是克制的隐忍着，没朝她发脾气，他冷嗤一声，问：“是因为唐子枫？”
那会看见他们两个在医院，他就知道他们又‘死灰复燃’了。
“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自己。”程晓萌承认，她对唐子枫有感情，可她离婚并不是为了嫁给唐子枫。
别说唐老爷子不会接受她，就连她自己也没有脸面嫁过去。
“我只是觉得我一个人生活可能会比现在快乐很多，所以……我想离婚。”
尽管她有解释，可程晓萌的这番话听在姜明佑耳里，不过是一种辩解罢了。
积压多天的情绪，突然就在此刻爆发了。
他向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姜明佑，我们离……”
话音还未完全落地，程晓萌便被他有几分粗暴的扯上了手腕，他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便将程晓萌给甩到了沙发上。
“你想干什么！”她神色大变。
“干些夫妻间正常的事，行吗？”他唇角讽刺的勾起。
结婚这么久，他连她一次都没碰过，她就吵着要离婚，真是可笑！
“姜明佑，你别乱来，我怀孕了，我……”
已经来不及了。
他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朝她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