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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病人都输着液,因为患这种病的人,是不宜吃难消化的食物,最多只能吃点流食,所以医院用生理盐水维持着病人的生命活动。
张违随意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病人面前,一番把脉之后,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培元丹,捏了一点点放在床头的水杯里,然后端给了病人喝下。
见病人喝完水杯的水后,张违站了起来,转身看着肾虚医生,说道:“走吧,杨医生。”
肾虚医生一脸不解的看着张违,指了指张违,又指了指病人,不可置信的问道:“就这么就完了?”
他明明就看到张违拿出一颗类似于泥丸的东西,扣了点粉末下来,然后就喂给病人,就完了。
虽然他很佩服张违的医术,也很敬重张违本人,比较年纪轻轻就能如此了得,未来的成绩可见一斑。
可是这也不代表着肾虚医生允许张违如此胡作非为,这是以为那颗泥丸是仙丹不成,就这么点粉末,就会对病人有效果?
开玩笑吧!
这可是关乎着成百上千的人命啊!张违竟然如此草率。
张违看着肾虚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拉出个笑容,率先朝外走去,随后声音穿进肾虚医生的耳朵:“杨医生,你先出来,我再给你说。”
肾虚医生看了一眼病人,压下心头疑惑,跟随着张违走了出去。
刚走到外边,一直憋着的肾虚医生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开口道。
“张神医,虽然我知道你医术了得,我也很敬佩你,但也不能这样糊弄了事儿吧,这可是病人。”
张违笑了笑,也不解释,而是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药丸,然后也扣了一点点,放在食指上,递给了肾虚医生。
肾虚医生看着张违的动作,疑惑不解,“你让我吃泥丸?”
见张违只是看着他,并不言语,肾虚医生顿了一会儿,从张违的食指上接过培元丹渣渣,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刚开始他还混不在意,但是随着培元丹的渣渣慢慢的被他的唾液稀释,融进他的口腔里的时候。
肾虚医生顿时双眼瞪得老大,满脸一副不可思议,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现在,还对我有什么疑问吗?”
肾虚医生不顾失态的表情,一个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他舍不得张开嘴,这东西简直太好吃了,而且吃完之后,他都感觉到自己浑身清爽,好像被浑身排毒一般。
“哇!”
半晌之后,肾虚医生才把嘴张开,发出赞叹道声音,不由得惊讶问道。
“张神医,你这丸子是什么做的,简直太神奇了,就像是仙丹一样,当了这么多年医生,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药丸。”
“保密!”张违微微一笑。
肾虚医生也不是小孩子,自然这种好东西肯定不会轻易流传,见张违不说,也就没再问了。
“杨医生,麻烦你待会儿去看一下病人的状态,我想验证一下这种药丸对病人的病情是否有缓解作用。”张违开口道。
“好的,没问题。”杨医生回答道。
“那行,既然如此,这边你就继续看着吧,我去看看我老师怎么样了。”张违说着,和杨医生告别,朝刘震云刘老师的病房走去。
还没进门,张违就听到了里面刘老师的爽朗笑声,同时,里面还不时传来一阵清秀的年轻女人的娇笑声音。
伸手敲了敲门,一位三十来岁的妇女为张违打开了房门。
“你是?”妇女看着张违,疑惑的问道。
张违眼前这人,穿着一身职业装,齐耳短发,微卷,脸上干净,但略带严肃,虽是三十岁的妇人,但身材姣好,不输十七八岁的姑娘。
“我是刘老师的学生,来看望刘老师的。”张违笑了笑,赶紧回答道。
“哦,是张违啊,你进来吧。”里面的刘老师听到张违的声音,立马招呼道。
这女子听了刘老师的吩咐,才把完全打开,为张违让开位置。
张违进门,目光落在两位老人的身上,热切的招呼道:“刘老师好,刘师娘好。”
屋内,除了多出这个陌生的女性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这男子和刘老师有几分神似,长得高大,双肩宽阔,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眼眶微微深陷,一投板寸更显得精神。
他穿着蹭亮的皮鞋,一条灰色的西裤,上身则穿着从政高管最喜欢的夹克外套。
男子年纪大约四十岁,不怒自威,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张违心中猜测,这男子,恐怕说不定是刘老师的儿子。
果然,见张违的目光落在自己自身,还没等刘老师进行介绍,这中年男子就子站起来,对着张违伸出右手,微笑道:“想必你就是那位年轻的医生,你好,我叫刘洋。”
张违也伸出手去,握在一起,“说笑了,我叫张违。”
此时,那个开门的女子迈步上千,围着张违打量几眼,惊奇说道。
“啧啧……真看不出来,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医术,若不是我爸亲口说出来,我都要认为别人再吹牛了。”
“早就告诉过你们,看人看能力,不要看外表。”刘老师也得意的笑道。
“老师说笑了,我也就是运气好而已。”张违赶紧补充说道。
张违可还没忘记,当时刘老师曾经告诉过他,他的儿子是东山省公安厅的厅长,即将升任副省长,而他的女儿则是青鸟市市委书籍。
也就是说,青鸟市高层官场数得清的大佬,这儿就占了两位。张违自然不敢拖大,该低调的地方还是低调点。
几人闲聊一会儿,刘震云老师才陡然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呵呵说道。
“哎呀,人老了,记忆力不行了。你看张违你来了这么久,我都忘了问你来做啥,光顾着聊天去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这老头子。”
此话本是一句寻常的客套话,但是落在刘老师的女儿和儿子耳朵里,那味道可是大不一样。
他们最开始以为刘老师只是因为张违对刘老师的病情有帮助,所以单纯的认为刘老师只是对张违有感激之情。
可现在看来,事情完全不是她们所想的那样。
从刘老师客气的语气来说,充分体现了对张违的尊重。
而尊重,一般(非全部)都是放到相互之间有平等地位,甚至是高等地位的人之间的专有词语。
刘老师儿子女儿不由得齐齐把目光落在张违的身上。
张违立马尴尬一笑,起身说道:“刘老师,您可是老师,我是您学生,哪里有学生责怪老师的道理。”
“呵呵,你小子很会说话。”刘老师呵呵一笑,脸上笑意盎然。
张违也浅浅一笑,回答道:“我今天来,是想来告诉刘老师,您心口的那颗子弹,我有办法给取出来了。”
“什么?子弹!什么子弹?”
刘洋和刘焱再次把震惊的目光看向张违,然后又转向了刘老师。
“小子,你在说些什么?”突然间,刘洋面色一沉,目光阴沉的看着张违,语气森寒。
张违还没说话,刘老师反倒先出口,沉声喝道:“刘洋,你干什么!”
“不是,爸,什么子弹?还在您心口?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刘洋的气势瞬间消散,急忙走到刘老师床边,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是,爸,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奇妙您心口就有子弹,难不成您在学校被人枪击?”刘焱说着,面色突然惊恐。
“爸,是不是……”刘洋听了之后,也是面色大变,近一步问道。
“哎呀,你说你们,是不是在官场呆久了,心思都太复杂了。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今天问起来,那我干脆就告诉你们得了。免得你俩跟吃了什么药似得。”
刘老师叹息一口,慢悠悠的说出了自己当年在战争时代的事情。
刘洋和刘焱听完,两人都板着一张脸,责怪的看着刘老师,埋怨道:“爸,为什么这件事情你不早点告诉我们。是不是今天我们没听见,您就打算瞒我和大哥一辈子?”
哪知刘震云老师听了刘焱的话,面孔也板起来,眉毛倒竖,喝道。
“你们两个小崽子,现在知道关心我了?以前每次叫你们回家,你们哪次不是推脱忙忙忙,就连逢年过节,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走了,我和你妈就这么不招你们待见?怎么,今天转性了,想着要来关心我了?我看要不是我老头子已经在这床上躺了一两个月,还不能惊动两位的大架吧!”
要是此情此景被别人知道,一个东山省的公安厅厅长,一个青鸟市的市委书籍,此时如此乖乖的站在床前,跟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恐怕很多人都会讶异的跌破眼镜。
刘焱和刘洋两人站在床前,脸色一阵红白变化,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毕竟两人高官不说了,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被这么训,确实有点难堪。
“不是,爸。”见刘老师停下,刘洋赶紧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