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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来就是huā瓶嘛!哦,应该说,漂亮的女人本来就是huā瓶!”
廖广义哈哈大笑道:“当huā瓶又有什么不好?现在的世人啊,特别是那些穷人,都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所以发明了“huā瓶,这个针对漂亮女人的贬义词一这是误导!我觉得吧,女人呢,就是应该用来疼,用来爱,用来当作名贵的huā瓶细心呵护的:而男人呢,想在家里摆个“huā瓶”那就得有责任有义务还得有能力,而我正好就有这样的能力,也想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义务!总之,说你是huā瓶,并不是侮辱,恰恰相反,这是赞美!”
一听这话,尚晓琼神色闪烁了一阵子,沉默不语了。
廖广义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根本不似楚云轩见了夏小
蕊就像老鼠见到猫那般患得患失,本来尚晓琼的一句质问是很占理的,可话到了他的嘴中就完全颠倒了过来,而且听上去,貌似还有点道理。
其实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什么活都不干,有吃有喝,整天无所事事逛逛街打打牌,只用顾着huā钱,把自己保养好,那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想,而这个梦想对尚晓琼来说,可能就是一句话就能实现的事实。
尚晓琼是女人,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梦想,但她还是个太阴星主命的女人,所以感情细腻的同时也更加注重精神层次的追求,换句话说,她非常愿意过上huā瓶似的生活,但又不愿意当huā瓶这句话很矛盾,但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特别是女人。
而她的这种反应,在廖广义看来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其实是一种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发生矛盾冲突必须要做一个选择时所产生的正常反应,以他以往百战不殆的经验来看,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他有绝对的把握把对方弄到手!
至于到手后会不会真的跟对方结婚然后“地位一百年不动摇”
………这一点廖广义自己其实也很矛盾。
一方面,他不希望找一个看上他钱的女人这种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高级婊子”如果尚晓琼就此妥协了,他会觉得还是找了个高级婊子,会很没安全感,然后很有可能始乱终弃: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炫耀卖弄自己资本,以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女人的欢心达成目的,使得每一个跟他接触过的女人都知道他很有钱,以至于他也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不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当然,无论是尚晓琼还是廖广义他们的这种矛盾心态恐怕自己都还不太清楚,也只有一直在暗中观察分析两人的方杰才真正的心中有数,毕竟易之大者这个称号可不是平白得来的!
“唔……你这话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
见廖广义说完话后一直逼视着尚晓琼,一直没吭声的方杰觉得对方现在应该是卖弄得差不多了,于是沉吟了一声,将对方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后,笑道:“那么照你先前的那番话说就是,谁有能力,谁就能把huā瓶带回去,而衡量一个男人能力的标准呢主要是得有钱,因为你说过什么都可以明码标价地拿出去卖,所以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一有钱是大爷,对吧?”
廖广义顿时乐了,哈哈笑道:“最后这句“有钱是大爷”虽然很俗,但事实还真就这么回事。呵呵呵……小伙子,你还年轻,我帮你弄个硕士文凭你再自己打拼个几年,等以后有钱了,好姑娘多得是,还不是任你挑选?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小琼今天在场我也就再跟你说一句实话,如果你不放弃今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肯定斗不过我的,甚至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送到〖派〗出所里蹲两天,你说你何必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呢?”
尚晓琼不由得一惊,担心地看了一眼方杰道:“你们每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啊!我跟方杰已经分手了,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以后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廖广义你可别乱来啊!”
廖广义脸上保持着微笑,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方杰,嘴上应道:“小琼你放心,大家都是文明人嘛,有些事我也不会做得太绝,关键是看你自己是什么态度了,我这人其实挺好说话的,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不会找他麻烦。”
方杰不禁眯起了两眼,心说这人虽然喜欢卖弄,但却是所言不虚,如果自己继续死缠烂打不给对方面子,么家真会在背后使些手段,这种人就算是在进行赤裸裸的威胁,都始终保持着不愠不火的风度,的确是那种笑里藏刀说到做到的人。
不过嘛方杰还真不相信对方真能拿他怎么样,或者说根本就不怕对方拿他怎么样,两世为人的他连老天都敢斗,何况是区区一个凡夫俗子?
所以下一刻,颇为不屑的方杰摇头一笑,他也乐了:“呵呵,你不觉得你有点自信过头了吗?“哦?”
廖广义收回了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脸色显得有些讶异但又很是不屑地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凭什么跟我斗?又能拿什么跟我斗?”
“这个嘛……”
方杰故意卖了个关子,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而便在这时,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年轻人。
方杰回头一瞧,顿时起身笑道:“正要打电话叫你呢!”
方世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答非所问道:“我是刚去上了个厕所才过来的。”
方杰此时已经指了指廖广义介绍道:“这是廖广义,你就叫他“鸟哥,吧……”
廖广义本以为方杰要出什么狠招带什么狠人来呢,可看到方世民那寒酸老实的样子后,不禁连“鸟哥”这个称呼都忽略了,只是一头雾水地瞪着方杰道:“这位是?”
“我弟!”
方杰应了一声后,没理会廖广义,朝方世民招呼道:“来来来,今天鸟哥请客,喜欢吃什么就多吃点,别客气啊”
说着,方杰这才转而对廖广义道:“我弟过几天就要高考了,所以今天带他过来补补,不介意吧?“廖广义虽然仍是看不懂方杰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假装大方地道:“没事没事,反正这一大桌子菜咱们也吃不完”
待方世民落座后,尚晓琼打量了对方会儿后,不禁望向方杰道:“你还有个弟弟?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啊?”
方杰耸了耸肩道:“我的一个远房表弟,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孤儿,他父亲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我”
尚晓琼不禁大为触动地感叹道:“哇,他的身世这么可怜
…”
“是啊!”方杰大腿一拍,趁机解释道:“你不是怪我前阵子没跟你联系吗?我就是回家祭祖张罗他的事了,他父亲的葬礼都是我亲手操办的呢!现在带他到省城来长长见识,由我照顾,我打算送他念个大学,以后说不定能光耀门楣呢!”
“原来是这样啊对比起,是我错怪你了”
太阴星的女人就是多愁伤感并且同情心泛滥,听方杰这么一说,不光对方世民极为同情,也对方杰少了许多怨恨,甚至内心还在责怪自己不该纠结为什么方杰前阵子没跟她联系,总之方杰这张感情牌打出去,一下子转移了尚晓琼的注意力,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对方的心绪。
一旁的廖广义也察觉到了情况似乎对他有些不利,皮笑肉不笑地道:“孤儿?不太可能吧?演苦肉计呢吧?”
一听这话,没等方杰和尚晓琼有所反应,正埋头吃东西的方世民便已经抬起了那通红的双眼,声音沙哑地道:“鸟哥,你要怎样才信?”
看到责世民这副表情,识人无数的廖广义其实已经信了,但还是嘴硬道:“你父亲不是刚去世吗?怎么不见你哭呢?你现在哭一个,我就信。”
这话顿时惹恼了众人,特别是方世民,只见其当即把手中的筷子住桌上一拍,站起身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咬牙切齿地道:“我爸临死的时候交代过,以后不许我哭,否则他死不瞑目!我可以死在你面前,但别想看到我在你面前哭!“这下不光廖广义被镇住了,就连方杰也脑袋有些发麻,这还是方世民头一次放出这么狠的话,而且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容不得他人怀疑,更不容任何人亵渎,说得廖广义无地自容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时尚晓琼早已冷下了脸来,看向廖广义的曰光除了鄙夷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不用说,方世民的这一软刀子捅下去,可比廖广义那赤裸裸的嚣张〖言〗论效果好多了,只这么一刀割下去,廖广义就被彻底打回了原型,在尚晓琼心目中的形象也崩塌了一大半,先前方世民还说没法给方杰抬桩呢,如今看来,只要手段得当,小鬼也能扳倒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