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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男性手掌不安分地解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衫,不一会儿就与他一般光溜溜了。
他托住她一只浑圆,轻笑道:“你在方府住这些时日都吃什么了,怎么好像又大了。”
哪里是大了,明明是胖了。李浅捏捏圆滚滚的肚子,很为自己感到悲哀,以前跟着他担惊受怕的,何曾过过一天舒心日子,现在少了他在一边唧唧歪歪,倒胖的比谁都快。
“不喜欢就走。”赶紧回去批他的烂奏折吧。
“怎么会不喜欢。”齐曦炎低低一笑,胖一点的她看着更诱人。他俯身**着她甜美唇瓣,手指扯拧着**,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那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一片。
李浅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她轻喘着,想杭议他的折磨,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摆,本能地磨蹭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却从未热情如此。齐曦炎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他的手指突然拨开**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穴,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床头前那极大的铜镜里所展露的羞人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激情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本来还在奇怪,没事这屋子摆这么大镜子做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他的恶趣味究竟有多厉害,比凤城侯夫人那点龌龊也不遑多让嘛。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李浅点头,深以为然。怨不得她一见侯夫人就感觉很熟悉,原来是跟他类似的人,只是他比她少了点无耻而已。
她有些羞涩的闭上眼,却被他勒令挣开,他的手指扭转着**。用力搓揉着滑腻乳肉,花穴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穴,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滑润爱液。
醉人的快意让她迸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一看到镜中的画面。雪白的身体都迅速泛起粉红。
她能看到饱满的**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私处更不断滚出汩汩爱液,修长的手指放肆地抽送,搅弄着**。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根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和女人都爱这镜子,果然……很刺激。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乳的大手也用力挤弄。低低笑着:“其实朕应该弄一个更清楚一点的。小路子不会办事,上古董店找了这么个玩意给朕,还说可以增加情趣……这会儿可觉兴奋了?”
李浅咬牙骂了一声小路子多事,却又忍不住点点头。
“朕也觉如此呢。”他笑得更加畅快,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性粗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洒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看着火红的男性慢慢被**吞噬,私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肉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性,让齐曦炎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丫头,你……好敏感……”他喘息着,心中得意之极,也就是他的不懈努力,才把她调教如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想永远腻在她的身体里,一辈子不离开。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他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欲火烧灼着她,李浅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捣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性大嘴突然含住她的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花穴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肉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肉,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肉,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李浅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两条雪白的身子绞在一处,扭成麻花。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皇上……太多了。”雪臀用力扭着,花肉早因多次的**而绵密蠕动。
齐曦炎蹙紧眉,宛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勇猛战士,真难得每次在这个时候,他并不健壮的身躯总显得耐力十足。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抽送着水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狠狠喘息了一声,身体被操练的连一丝力气也无。她心里恨恨的,张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而与此同时,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终于泄在她体内。
“给朕生个孩子吧。”他低喃,头埋在她双峰里轻轻蹭着。
这个词还似乎太遥远。李浅皱皱眉,问,“皇上打算怎么安置我?”
“朕也在琢磨,回头给你安个贵女的身份,再接进宫去。”
花倾城已死,这个身份已不能再用,方家的娘子也与她无关,少不得他要找个合适的身份给她。
可对李浅来说,不管给她安个什么身份都不稀罕,而且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进宫。
“不进宫不行吗?”她苦求。
“两条路给你,一个是进宫做朕的女人,一个是去庵里做尼姑,你挑一个。”
她咬唇,“那我去做尼姑。”
齐曦炎气得吐血,心道,她做了尼姑难道要他一天到晚往尼姑庵跑吗?或者在尼庵旁再建个和尚庙,干脆剃了头陪她一起得了。
也知道这丫头脾气倔的要死,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便道:“你且在这里住些时日静静心,其余的咱们回头再说吧。”
李浅点头。反正她是不可能乖乖待在这里的,现在她是李浅,不是方袭人,方袭人不敢做的事她敢做,方袭人不能做的事她可能做。
窝在被子里休息了一会儿,睁眼时已是傍晚了。她下了床发现齐曦炎已经坐在桌前看奏章了,正用她昨天拍死苍蝇的砚台研好墨,专心致志的在奏折上画着。
她抽抽嘴角,坏心的想着也不知一会儿翻开砚台,看见那只死苍蝇时,会不会恶心的吃不下饭?
当然,是不是真的吃不下饭,她不知道,可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他一定会严厉斥责她不珍惜圣人之物,有伤风雅,然后花上一个时辰给她讲解文房四宝的珍贵之处。
秀姑伺候她擦了把脸,就见平嬷嬷和丫鬟端着酒菜上来。
趁他不注意,她抓起砚台,正要甩下那只身体稀烂的苍蝇。他忽的抬起头,问:“你怎么不吃?”
“嗯,正要吃。”她手吓得一抖,那只苍蝇被甩掉他碗里,和一坨酱烧茄丁混在一起,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眼见他夹起混着苍蝇的茄丁送进嘴里,她不由偏过头,假装看窗台上摆的菊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嗯!一溜的白菊,做个火锅再好不过了。
“你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不太饿。”她露齿一笑。心道,这可不怪她,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当老天爷可怜苍蝇死得冤枉,在龙嘴里超生了。
阿弥陀佛,怎么也恶心不死他呢?
齐曦炎素来挑食,一直很少自外面吃饭,就是在她这里用饭也动不了几筷,可今日或者因为刚做了激烈运动,饿极了,这些家常菜式竟也吃得格外香甜。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