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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相拥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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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脱了鞋躺上去,一侧头忽瞧见床头前摆着一座犁花木的铜镜,与在侯夫人房中所见的那座大小一般无二,都是那种往前一站,恨不能连脚趾都照见的。

    “没事摆这么大玩意做什么?”她嘟囔了一句。

    对于齐曦炎把她安置在这儿,她很觉诧异,照她原来的设想应该是要把她接进宫的。当然如果他真这么做,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宁死不从的。

    好容易才从那地方出来,王八蛋才想回去。但是这个小院却给她一种感觉,好像他在金屋藏娇。只可惜她这个“娇”,一点也骄不起来。

    一半天都没事可做,这些女人都不让她出门,只能躺着睡觉,这一睡直睡到日已西斜。

    朦胧中似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过来,她的身体被什么抱得紧紧的,她手指微动,也不知碰上什么,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李浅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大腿根处。

    “啊……”她敏感的身体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齐曦炎不知何时已在她的房里,竟然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雪色的胸膛犹泛着水,线条优美的腹肌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看够了没?”齐曦炎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真是胆大了,她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李浅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醒了?”齐曦炎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花火。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她。若不是为了看楚天歌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他早就着火似地奔这儿来了。

    回想今天的闹剧,真是龙心大悦,大悦龙心啊。

    他早得了密报。凤城侯府里发生的每件事,每个人说了哪句话,都有人跟他一一详禀。自然也知道楚天歌去接人时,脸色是多么的难看。

    李浅被带走后,楚天歌就去侯府接人,可见到的楚侯夫人早不是原来那个。

    他大怒,质问凤城侯怎么回事。

    侯夫人款步上前。一脸惊吓地娇声道:“哎呦,侯爷,你是不知道啊,原来那个九娘啊是个假的,不知哪里来的乡下丫头冒充的。真真吓死人了!”

    楚天歌听了事情经过,气得脸都青了。这是谁在玩把戏,他太清楚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被皇上把人带了去。

    这下好了,面子里子全让他占尽,自己平白丢了媳妇。却根本找不到申诉的地儿。

    他自然不可能吃这哑巴亏,强忍着怒气进宫见皇上。但还没等他开口,齐曦炎就淡淡道:“楚侯爷,听说夫人个冒充的,这回京都郡守替你找回正主,真是可喜可贺啊。”

    楚天歌咬牙,问他:“她在哪儿?”

    “谁?”

    “李浅。”

    齐曦炎“咦”了一声,“侯爷这话可笑,她不是死了吗?全天下人都看见她的下葬。”

    楚天歌料到他会这么说,又问。“那方袭人呢?”

    “不是在方府里吗?”

    “我要的不是这个方袭人,是陈德司带走的那个。”

    齐曦炎睨他一眼,凉凉地声音响起,“哦,你说那个是假冒的女贼啊,自然是要就地正法的。你去问陈郡守,或许他能告诉你。”

    楚天歌肺都气炸了,陈德司这会儿进了大牢了,他能见着他才怪。

    早知道齐曦炎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以为身为皇上不敢明目张胆的夺人之妻,谁想这家伙阴险之极,竟想出这种招数,悄无声息的就把他好好一个夫人给变没了。怨不得他娘说当今皇上心思深沉,现在看来,这样的词来形容他,简直是侮辱这词了。

    出了御书房,他有些暗怪自己,这个时候就该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才是。好好的上这儿来受这一顿辱。也是他太在意了,才会这般沉不住气。

    他必须琢磨琢磨怎么把人找回来,当然,他费多少劲都不关键,最关键的还是取决于李浅的心意,她若不想跟他,便是神仙也挽不回来。

    楚天歌一走,齐曦炎就出了宫,微服出现在小院。可能太过喜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巧他来时李浅正睡觉呢,他洗了个澡,与她一起歪着。这会儿瞧见她瞠圆杏眸,小嘴微张,那红嘟嘟的唇瓣,还真叫人心动。他俯身吻住她,舌头霸道地探入,略显粗鲁地咬着她的唇。

    “嗯……”李浅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她不由暗叹一声,做方袭人时,他似乎还知道温柔一些,以礼相待,诱拐加色诱,怎么成了李浅又霸道如斯了?

    “我饿了,还没吃饭。”她轻微挣扎,企图脱困。

    他语带暧昧,“我也饿了。”

    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儿太明显,她不由幽幽一叹,“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一会儿就好。”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或者她难得的软弱让他男人的保护欲苏醒了,他竟然点点头表示同意,还调整了一下坐姿,给了她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李浅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她也需要时间调整心情,顺道接受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话说,她现在的新身份到底变什么了?情人?外室?或者香“娇”一只?她绞尽脑汁使劲想,都没决定哪一个好听,便只当全是他放的屁了。反正他天天放屁,说的话也像放屁,她都闻惯了。

    不过这会儿他能这么温柔的抱着她,也挺好的,以前的他可没有这样的觉悟。该说就算是狗,偶尔也会不想吃屎吗?该说那么难听吗?

    正犹豫着,他的手摸上她柔滑的发丝,低低地声音道:“放心,朕会保护你的,绝不会有人伤害你。”

    李浅立刻决定收回心里想的话,对一个“好人”提“狗”,太煞风景了。

    “你也不会吗?”她问。

    “不……会。”

    真不知他这两个字是怎么挤出来的,以前的他都是以折磨她为乐的。

    八岁到十二之间被他欺负,纯粹是他惹祸,她跟在后面擦屁股。消停了两年后,到了十五岁她就开始为他登上皇位铺路,那些年不知做了多少事,杀了多少人,双手染满鲜血全是拜他所赐。可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种折磨就变了,他拿自以为是的爱情套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与他在一起她度过了一个人生最宝贵的日子,她的青春,她的生命几乎全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能够不那么霸道,也适时的了解她的心情,或者他们的心还能更贴近些。

    只是想把一个本来就很阴险狡猾腹黑外加小心眼的人,培养成一个大度温和善良可亲的人,似乎不太可能。至少她本身就和温和善良全不搭边。

    “我该怎么办?”她低喃。

    齐曦炎手指在她鼻尖轻弹了一下,“还能怎么办,跟朕在一起就是。”

    她要命的头疼了一下,不能改变他,就得接受他,不知哪个该死的人说过、不能改变他,那就要适应他,可是鬼才知道到底改变他难度大,还是适应他难度更大一些?

    真的很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让秀姑弄了些吃食,她就在床上吃了,然后抱着他,就这样干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了。

    这是第一回两人在一起没做别的事,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心意,直到身体疲倦了,困意再一次袭上来。

    次日齐曦炎醒来时觉得大腿、腰、膝盖都是酸痛的,他伸了伸胳膊,感觉自己傻透了。他真的陪她坐了一晚,如果是夏日坐在院子里看看星星,感受凉风习习倒也罢了,可居然这么看着帐子坐了一晚。

    但……谁叫她喜欢呢。

    ※

    为了这一晚的愚蠢,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害怕自己哪方面出了问题了。所以一下了朝他就匆匆赶来了,手里抱着几本奏折一副急到不行的样子。

    经过一夜的休整,李浅精神好了许多,她正喝着茶,瞧见他这样好险没把口中的茶喷出来,“皇上想更衣吗?”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或者在帝阙召见大臣?难道上个茅厕还要长途跋涉的到这儿来?

    “那倒不是。”齐曦炎把几本奏折顺手往桌上一甩,然后拿过她手中茶杯一饮而尽。

    “只是……想你了。”他低喃着把她揽进怀里。他微咪着眸子,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李浅忍不住一叹,看来猪牵到京都还是猪,他只定觉得昨晚吃了亏今天特意找补来了。

    “皇上,这是白日。”

    他哼一声,白日宣淫的事做的多了,在帝阙里都做过,还在乎现在吗?这是他们的私人空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