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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7月15rì21:55莫斯科莫斯科大学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驻地
“捷尔任斯基同志,我再说一遍,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是苏俄红军不是叛乱分子,莫斯科大学的驻地也是最高军事委员会指定的位置,我们来莫斯科是奉了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护送zhōng yāng委员约瑟夫和布勃诺夫到莫斯科来开会的!”
“现在要么你把约瑟夫同志请来下达命令,要么你就撤去包围我们师的莫斯科卫戍部队和机枪,或者有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联合签署的命令也行,否则,擦枪走火的责任我绝对不承担!我再给您15分钟时间!如果还没有结果,我的部队将自行决定行动!”
师长巴甫洛夫啪的一声再次撂下了克林姆林宫的电话,把电话那头的契卡主席捷尔任斯基气的七窍冒烟,难得的在克林姆林宫卫队值班室里骂了粗话。.
“准备战斗!戈尔勃曼同志,你想办法找到莫斯科大! 学的管理人员,叫他们带我们的人去防空洞和地下室,要是有蓝图想办法弄来!政委同志朱,你负责守着司令部和电话,对方要是没有新的说法你就说师长组织部队去了,直接给我撂电话,另外,赶紧再给伏罗希洛夫发电报,请求下一步行动指示!”
察里津来的年轻的师长展现出一个优秀的指挥员的品质来,镇定自若的指挥着部下各行其道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您不会真打算和周围的莫斯科卫戍部队火并吧?这会儿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同志下落不明,万一我们贸然行事,捅出篓子来可不好收场,您可是我们南方面军前途最光明的步兵师长!您千万得谨慎再谨慎!”政委朱加什维利搓着手一脸紧张和为难的道。
“政委同志,约瑟夫同志下落不明,我判断zhōng yāng委员会一定是出了什么篓子,没准约瑟夫同志已经失去了zì yóu,甚至不排除有更严重的局面出现。
同志们!我们是南方面军第十集团军派来护卫约瑟夫同志的部队,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做好应付危难局面的准备,没有伏罗希洛夫和约瑟夫同志的命令,谁都别想叫咱们钢铁步兵第1师放下武器!想缴我们的枪,做他的清秋大梦!”
师长巴甫洛夫咬着牙挥舞着拳头冲着师政委和两个旅长低吼道!
“放心吧师长同志,察里津钢铁步兵师第一旅没有孬种,我这就去找大楼管理人员,要是有防空洞和地下室能通到克里姆林宫,咱派部队溜进去把约瑟夫同志给救出来!”第一旅旅长戈尔勃曼脸涨的通红,挥舞着拳头表了态。
边上第二旅旅长格拉格列夫着急的道,“师长师长,我们旅的任务呢?我瞅着咱们是不是可以从下水道派一支部队爬出去绕到街口后方,前后夹击拿下对方控制的东南方向的那个街口,到时候往克里姆林宫冲都行!”
“格拉格列夫同志,你想办法,争取弄几套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军服来,嗯,想办法逮几个舌头回来,把对方的部署切实摸清楚了!”巴甫洛夫显然对两个旅长的表态和士气还是相当满意,尼玛,倒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这厮得防着他一手。
传说中的这位约瑟夫同志家乡来的师政委,怎么瞅着倒像是莫斯科安插到南方面军来的眼线?想叫老子缴枪束手就擒,门都没有,就是约瑟夫和伏罗希洛夫同志亲自下令,我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作为师长,本着对全师将士负责的态度,我还得问一下为什么呢!
戈尔勃曼和格拉格列夫两个人刚离开不久,早先政委朱加什维利派出去打着白旗和包围着自己驻地的莫斯科卫戍部队接洽的联络官回来了,自告奋勇出去联络的师部宣传干事比绍夫灰头土脸,帽子也没了,嘴角还肿着一块,身后的两个护兵好不到哪里去。
“师长,政委,对方是莫斯科卫戍部队第一师,牛气的不行,老子打着白旗过去,对方愣说没看见,上来就一顿乱揍把我们按倒在地,师长,政委,可不是我们怂了,的确是寡不敌众,而且没有防备,政委又没让带武器!”
师部宣传干事约什卡.安德烈耶维奇.比绍夫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从家乡带来的亲信,能说会道,长得也招姑娘们喜欢,是个俊俏的留着一小胡子的年轻干部,就为怕引起和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冲突,朱加什维利才把瞧着斯文秀气的宣传干事派了出去,没想到被揍成这样送了回来。
“见着对方什么级别的指挥员?他们围着我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这些都搞清楚了没有?我的部队下次出去不许打白旗,是军人就得带着武器知道么,放下武器的军人连个鸟都不是!把脸擦干净!”师长巴甫洛夫一边扔了块毛巾给比绍夫,一边教训道。
“师长,是政委让空手去了,我说咱不能打白旗,政委非说怕误会,依我看根本不会误会,对方借着戒严的机会包围了我们,显然是不怀好意,我只见着个对方的营长,牛气的不行,别着个小****戴着副眼镜挎着个文件包。
这厮说奉卫戍司令部的命令,戒严期间,在戒严区域内一切出现在街头的人,不管军民还是有武器没武器,打不打白旗,一律扣留!要不是对方的团部派了传令兵过来叫他放人,师长,政委,我们仨估计这会儿还被对方坐在屁股底下呢!”比绍夫一边呲牙咧嘴的抹着脸,一边委屈的汇报。
“把你们押起来?那怎么揍的鼻青脸肿的?”师长巴甫洛夫瞪了身边的政委一眼,转过来接着问道。
“师长,咱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一师的战士啊,别看我是个宣传干事,平时跟政委掰腕子我可赢多输少,咱是没带武器,可人家也是徒手上来揪我们,我比绍夫不能给咱察里津部队丢脸不是?
我上来踹翻了俩,还扭断了第三个家伙的小手指头,对方后来一拥而上我们才寡不敌众被逮着了,不过师长,我们抱着头护着胸腹呢,肋骨虽然被揍的生疼,好歹没折了,要说吃亏,只怕还是对方吃亏大点!”
钢铁步兵第1师师部宣传干事、年轻的约什卡.安德烈耶维奇.比绍夫一边说着,一边多少把脸抹了几把,虽然鼻青脸肿,可这会儿脸上洋溢起年轻人那种张扬和意气风发的神情来,身后的两个护兵也呲牙咧嘴的嚷道,
“师长、政委,别看我们狼狈,我们仨最少放倒了对方四五个不止,吃亏多的可是他们,咱没给第一师丢脸!”
“对方吃了亏,怎么居然还肯把你们给放回来了呢?难道是捷尔任斯基给打了电话?政委,这事你怎么看?”师长巴甫洛夫沉吟着,挥手让比绍夫和两个护兵先去找军医拾掇一下该擦药擦药该裹伤裹伤,接着又转过来问自己的政委道。
政委朱加什维利皱着眉,迟疑的道,“师长,对方应该是怕我们冲出去兵戎相见吧?我看没准是您刚才在电话里的强硬表态让对方有点投鼠忌器。契卡主席或许真给外头围着我们的莫斯科卫戍部队打了电话,要求他们克制,避免事态激化擦枪走火!”
“强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传我的命令,全师没有我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的命令,绝对不许放下武器,任何人敢向我们开枪,第一时间给我还击,往死里揍!出了事有师长我担着!”师长巴甫洛夫冲着师部那一排有线电话旁的作战参谋们吼道。
正在这时,师部机要参谋快步从内屋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电报稿,嚷嚷道,“师长、政委,察里津的电报!!!”
巴甫洛夫和朱加什维利闻言jīng神大振,师长同志一步冲上去抢过了电报,展开一看,电报的内容不长:
南方面军司令部、第十集团军司令部致察里津钢铁第一步兵师德.格.巴甫洛夫,
巴甫洛夫同志,你部关于莫斯科戒严宵禁和约瑟夫同志失去联络的前两封电报已收悉,此间南方面军司令部正和莫斯科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紧急电报接洽和核实情况中。
在没有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下达的新的命令前,你部驻守在莫斯科大学兵营驻地,不得擅自行动,要告诉部队保持忍让和克制!苏俄红军绝不能内讧,察里津的部队南方面军的部队,和莫斯科的部队一样,都是苏俄红军的一员,不存在向谁缴枪的问题,察里津钢铁第一师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部队,绝不许向任何人缴枪!
请随时保持无线电联系,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而你们又来不及获得南方面军和第十集团军的指示,你们可以接受党的最高领袖乌里扬诺夫同志的亲自指挥,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胜利属于光荣的苏维埃、胜利属于光荣的察里津!
瑟京、伏罗希洛夫于察里津
1918年7月15rì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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