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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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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了,宝,你打不过我,乖一点好不好,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锥冰抱着她一直退,一直解释。彼岸此刻心中只想着自己的行军包,倒也是被锥冰渐渐激发了战意,一跺脚,干脆顶着锥冰往后推,使劲将他精壮的身体撞上身后的游戏仓,又是挣扎着要离开锥冰的桎梏,低吼道:

    “误会不误会的,与我有什么关系?你玩你的,我走我的,今儿出了这艘船,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再见,不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相视一笑,寥寥于此。”

    这话的意思,是分手?锥冰愣住了,他松手,靠在身后的游戏仓上,就那样看着彼岸挣扎出自己的怀抱,双手停顿在空中一动不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动作也做不了,如同冻住了一般,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

    然,终于得到自由的彼岸舒了口气,整了整自己散乱的发丝与衣服,行至角落,背起自己的行军包,淡扫了一眼锥冰,看他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张口想唤他,却是想着两人怕是刚打了一架,他未必会给自己好脸子看,于是闭嘴作罢,抬步便往门外走去。

    好无情的姑娘,这转身的手法,如此犀利,如此淡漠,简直比他一个冰系异能者还要冷。锥冰动了下,忽而心中钻心般的愤怒,他转身,急速上前,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气得抓紧彼岸的纤细的肩头,将她的小身子狠狠往游戏仓上一甩,拦在门口,大吼道:“你今天哪里都去不了,我不同意。”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从不与人为善的人,为了这个姑娘一忍再忍,这些他都心甘情愿,可是她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她怎么能这么狠得下心??她当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被如一块抹布般丢到游戏仓上的彼岸吃疼,要知道这游戏仓的质量可以承受一个X级异能尊者的奋力一击,材质可是坚固得很,再加上锥冰力气又大,两边受力,骨头都快给他甩断了。

    彼岸倒地,心里已经气得快要吐血,却是因为身体自动运行《玉骨诀》,导致一处的疼痛突然扩展成了一身的疼痛,软软的睡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宝,宝,你怎么了?”锥冰急声,见她情形不对,忙上前跪在她的身边,又是急速伸手将她扶起来,半抱在怀里,还不忘将她背在后面的行军包卸下来丢得远远的。大手捧住她苍白的小脸,白色银花衬衣里的露出的肌肉急速缩紧,急道:“对不起,我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疼吗?有没有受伤??宝,你说话啊。”

    她现在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彼岸浑身无力,真恨不得跳起来掐死他,却是疼得浑身冒冷汗,面色雪白,艰难吐出两字:“滚开!”

    锥冰不滚,反而将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此时房门打开,听到动静的青书快步走进来,还不等他蹲身查看两人情形,锥冰抬头,黑框眼镜已经不知落到了何处,双眸中隐隐透着不受情绪控制的戾气,对青书吼道:“把那两个女人杀了,今后谁再送女人来,全都杀了!”

    青书愕然,蹙起剑眉,沉稳的看着如此情绪化的锥冰,蹲身,小心翼翼的抬手,安抚道:“冰,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杀人不杀人的问题,我们要先看看茶茶怎么样了,她脸色很不好,我去叫医生。”

    语毕,青书起身,快速走出房门去吩咐黑西服秘书去找医生,又是进来,看着锥冰将彼岸快要抱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暗自摇头,坐在两人身边,看着锥冰怀里被紧紧抱住的彼岸,轻声问道:“还撑得住吗?”

    “死不了”彼岸咬牙,面色苍白,一身冷汗直冒,双目紧闭,全身骨头如同被一小块一小块的敲断一般,也不知是她的战斗力提升,还是《玉骨诀》已经被她修炼到了该进阶的时候,疼的晕迷之前,彼岸终于是发现自己练的这本古书,居然又进阶了。

    第一层《心无诀》是用来锻炼五感灵敏度,第二层《玉骨诀》可以让彼岸的全身骨头上升到一个相当坚硬的程度,而第三层《冻逝诀》是由内而外的淬炼浑身肌肉,却不会因为将肌肉练得发达而变得五大三粗,从而保持了修炼之人完美的身材。

    其实这套古修炼法,颇有些适合爱美的女性修炼。彼岸一边吐槽,一边睁开眼,两排扇子般的睫毛,在星光之中闪着黑亮的光泽,一根一根,卷翘而长密,她无力的侧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十分宽敞的卧室中,卧室里装修相当豪华高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充斥着如水的月色,那光芒,就连床头安置的夜明珠都被比了下去。

    身侧,锥冰还是身穿白色的银花衬衫,衬衫袖子挽高至手肘,一条长腿盘在彼岸的床边,一条长腿放在床沿上,一身精壮,却颇显得有那么一些颓丧。见着彼岸醒来,那张英俊的脸便俯身,认真、关切、愧疚的问道:“宝,好些了吗?”

    怎么又是这个冤家?彼岸瞪眼,忍痛转身,将脸埋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背对坐在床沿边的锥冰。有生之年,不打算再与此人说一句话。

    “别生气了,好不好?”锥冰轻声,抬手想拉下彼岸挡住脸颊的被子,轻轻扯了一下,遭遇彼岸的抵抗,他便放弃,在她背后认真的解释道:“宝,我真的以为那两个女人只是跳舞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真的,我就做错这么一次…”

    怎么…怎么还在说跳舞的事?彼岸心中一股气,愣是有种有理说不清,不说会更说不清的感觉,她倏然坐直身子,脑子里有点乱麻麻的,抬手,忍痛,蹙眉,看着坐在床边的锥冰,不耐烦的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只等锥冰停下解释,才深吸口气,决定与锥冰好好谈一谈,道:

    “锥冰,这不是跳舞不跳舞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地方错位了,有女人在你面前跳舞,说实话,我真的不在乎,我在乎吗?我凭什么在乎?我们没有关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