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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天门道长,还有莫大先生此刻早已料理了那些嵩山弟子,而左冷禅的请来的那三十位黑/道高手,也被少林和武当的高手降服。
而与令狐冲相斗的七人,左冷禅一系的三人,均已身死,另外四人,却是丢了兵器向着山下逃去。
所以此时这封禅台上已经没有嵩山派的人来找唐三葬报仇,而令狐冲和天门、莫大先生,都向着唐三葬这边赶了过来。
“三葬大师,我们胜了!”令狐冲扶起了唐三葬一脸激动的叫道,虽然此刻他身上也有一些剑伤,但是却不如唐三葬那么严重。
“今日,幸亏有大师出手,不然这五岳剑派,怕是逃不了一场浩劫!”身形瘦弱的莫大先生和天门也走了过来,一脸唏嘘的说道。
唐三葬摇了摇头笑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令狐施主,扶我过去!”
说完唐三葬艰难的抬了抬手,指了指那瘫倒在地的任盈盈。
令狐冲一愣,接着两眼燃起了熊熊怒火,立马扶着唐三葬走了过去。
任盈盈看着来人,眼中的怒火却是不多,因为她的眼神更多的是投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冲哥,我!”
“住口,妖女!”令狐冲一声怒喝,左手扶着唐三葬,右手长剑瞬间抵在了任盈盈的咽喉处。
任盈盈一愣,脸上一苦,正要开口。却听令狐冲怒道:“妖女,当日你骗我到那梅庄,救出了任我行,令我险些犯下了弥天大错,其后又在福州抢夺辟邪剑谱,杀死了林师弟的父亲,又毒害了我的恩师,今日,我要杀了为我师父和林师弟的父亲报仇!”
令狐冲脸色涨红,手中长剑已经刺进了任盈盈的脖子些许。但是最后那一寸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而任盈盈本来痛苦的脸上却是一喜。接着叫道:“冲哥,是我不对,可杀父之仇不得不报,我爹爹不过刚刚脱困。哪有做什么坏事。那恶僧却是残忍的将他杀害。为了报仇,我不能不抢夺辟邪剑谱……”
“够了!”这时唐三葬突然开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右手艰难的抬起搭在了令狐冲的左手之上,眼中凶光一闪,拉着令狐冲的右手猛的向前一刺,瞬间穿透了任盈盈的脖子。
此刻的任盈盈还未死亡,只是一脸惊愕的看着二人。
唐三葬则是放下右手虚弱的说道:“任姑娘,你说得对,我是个恶僧,但我却也说过,你报仇却是应该,但你若为恶,我便送你父女团聚,此番也算兑现了我的诺言!”
任盈盈就这么不甘的死了,只是虽是唐三葬出手,但是却是死在令狐冲的剑下,可谓是痛苦万分。
“大师,我!”令狐冲愣愣的看着手中长剑,不知该说些什么。
唐三葬摇了摇头笑道:“令狐施主,不必在意,任姑娘乃我所杀,这杀孽自然由我来背,劳烦令狐施主再带我到那封禅台上!”
令狐冲叹了口气,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弯下腰将任盈盈的双目合上后,便来到那封禅台下,带着唐三葬跳了上去。
此刻方证,冲虚,还有其他各派都是一愣,视线都投向了那封禅台上方的二人。
唐三葬看了看下方那些所谓的江湖豪杰、名门正派、白道英雄,嘴角微微一翘,运气最后的那点气力吼道:“从今往后,恒山派改名恒定庵,退出这江湖纷争,再不是这江湖中人,也不再是什么五岳剑派之一,而这嵩山派,今日我也要让它在江湖除名,此后五岳只剩三岳!”
吼完这几句话,唐三葬脑中一阵晕眩,扶着他的令狐冲急忙问道:“大师,你不要紧吧?”
唐三葬摇了摇头虚弱道:“走吧,令狐冲施主,只是这放火之事,却是要令狐施主代劳了!”
令狐冲愣了愣,接着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而唐三葬所言,却是惊得这些江湖中人,合不上嘴吧,这江湖岂是你说退就退的,不够过了一会他们却是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了,而此刻这天门和莫大先生,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神色很是复杂,不过终究还是没开口阻止。
而方证、冲虚、昆仑派的震山子、峨嵋派的金顶上人等等武林名宿,却是心中狂喜,这五岳此刻瓦解,便从一流势力,落为了二流,此后武林再无门派能撼动他们的地位,你说这心中怎能不喜。
由此可见这江湖中人,当真虚伪得紧。
就这样令狐冲背着唐三葬走下了封禅台,胜观峰上那些嵩山弟子当得知掌门死了,几位太保也死了,而且杀死他们的人,还要灭了嵩山传承,都吓得逃下了嵩山。
傍晚时分,百名江湖人士,站在那太室山下,抬头望去,山林之中火光冲天,那传承了百年的嵩山一派,终是在今日灭了,此刻他们心中也明白了,这五岳剑派,或许再日后,真的会只剩下三岳了。
七日之后。
江湖之中,终于再次恢复了那热闹的情景,而五湖四海都在流传着,嵩山大会上发生的大事。
其中最让人震惊的便是,嵩山派掌门正道三大高手之一的左冷禅,死在了恒山掌门唐三葬的手中,二人惊天一战,从当时在场的人口中传出,已经是玄之又玄,这正道三大高手已变成了方证、冲虚、唐三葬。
另外则是令狐冲一人独战嵩山七太保得胜,最后二人放火烧山了,断了了嵩山的百年传承。
而这嵩山一灭,江湖中人无不称快,而唐三葬和令狐冲的声望,也直逼那些成名的江湖名宿。
只是那唐三葬宣布恒山派改名恒定庵,从此退出江湖,一样是惊爆了江湖中人的眼球,只是众人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恒山派是不是真的退出江湖,以后就会知道。
……………………
此时数辆马车正从陕西向着山西行去,而其中一架马车内一个光头和尚,两手和脖子上都绑着厚厚的纱布。
此刻他靠着马车僵硬的坐着,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僵硬。
“啊,张嘴,住持,要听话,吃了药这伤才好得快!”身着蓝色缁衣,顶着一个小光头,模样俏丽的小尼姑,此刻仿佛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将手中那勺子里黑不溜秋的玩意,伸到了那和尚的嘴边。(未完待续。)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