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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听到了,盖主任要带我在这里走走的,我也想看看围墙外面的情况。”
高洁说:“我去看看能吃饭了不,快些吃饭,我带你去吧,我知道路。”
高洁跑了,一会就在大喊:“吃饭了,吃饭了。”
菜既简单又丰盛,一个红烧鱼,一个黄焖鸡,一个板栗炖鸭子,一个麻婆豆腐,还有炒肉和青菜。
“高洁,你爸呢?”
“割草去了,等会会回来的,我们先吃吧。”
盖一帆从车上拿了酒,自己要开车,让午阳和木林喝。午阳推脱,可涂木林接过酒瓶就打开了。高敏说:“两位哥哥,我来陪你们吧。”
涂木林问:“你准备怎么陪?”
高敏说:“两瓶酒打开,3个人分了。”
午阳说:“高敏,不用你陪,我们两个人喝一瓶好了。”
高敏说:“不会说你们以大欺小的,我能喝。”
高洁也说:“黎大哥{ ,我姐办升学酒那天,用一两的杯子每桌敬了一杯,喝了8杯还没事呢。”
高敏说:“事还是有,头晕呢。”
涂木林说:“好,我们就分了吧。高洁,你可以帮你姐姐喝的。”
高洁说:“我等会陪黎大哥去山上看看,不能喝酒。姐,你喝不完就请两位大哥帮忙,他们肯定不会推辞的。”
菜好,酒好,说话也融洽,氛围特别好。很快就吃饱了。午阳和高洁出发去山上。离开了大家的视线。高洁来牵午阳的手,“黎大哥,我带了手套,摘了啊。”
“别摘,晒黑了就不漂亮了,等会也怕被荆棘挂破呢。”
“黎大哥,你真好。”
走了一会,路边靠山上有个大缺口。褚红色的石头上面已经长了青苔。高洁说:“黎大哥,这是曾经开采过石头,用来建房子和围墙的。”
“难怪我看到房子是那种颜色,原来是石头的本色。石头能够随意凿成砖,说明硬度不高呢。”
“是的。如果经常在外面淋雨霜冻,很容易风化,不牢实,现在建房子已经没人用了。”
午阳知道这种石头形成的年代不是太久远,可能附近就有金矿矿脉,何况这边本来就是盛产黄金的地域呢。想着就运转真气看那个缺口。果然在地下就看到了矿脉。
“高洁,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山上走走。”
“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跟不上的,我从小习武,腿脚功夫好一些。”
“我在这里等你。”
“这里潮湿,坐的地方都没有,回去把东西收拾好,乖。”
“那你亲乖乖一个。”
“好。”午阳说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高洁笑笑说:“你这是蜻蜓点水呢,不行,我要上午那样的。”说完就靠了上来。午阳捧着她的脸,嘴唇压了上去,高洁的身子拼命在午阳身上蹭。
分开后,高洁下山,午阳沿着矿脉走,到了围墙边,一个助跑就翻过去了。
围墙外面的树木稀疏了很多,还是这种褚红色的石头,偶尔会有几块耕地,栽种了生姜等作物,还有一些橙子树。他顾不上细看,一直沿着矿脉跑。
气温不是太高,34、5度的样子,可跑久了,还是出汗了。出汗就出汗吧,时间要紧呢。跑了半个小时,发现地上的石头颜色变成了青灰色,山势越来越陡,林木越来越高大,但林间的空地还是好跑。又过了半个小时,前面被陡峭的石峰拦住了,要爬过去,估计得半天,只能回去了。
下山容易一些,快多了。回到基地里面,看刚才那个缺口的矿脉,一直走进了水库底下,才转回来。
高洁的父亲还在吃饭,其他人坐在各处,都不说话,午阳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拉起坐在门口的涂木林到了门外,“怎么了,木林。”
涂木林说:“高敏喝醉了,跟一帆搂抱在一起,被闯进房间的高父撞见了,发脾气了。”
“事情还可以调和吗?”
“没事,高敏借酒撒疯,闹了一阵,她父母也就表示不管她们姐妹了。我们别跟这里呆了,赶紧走吧。”
“好,我进去辞行,马上就走。”
进门后,招呼高大哥、高大嫂,说今天打扰了,高大嫂还是朝他笑笑,“黎书记,孩子小,没有出过远门,请您多多关照。”
午阳说:“我明天是回中南,高洁去京城,我会委托京城的妹妹,安排好的,你就放心吧。”
高洁空着手出来了,高敏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条鲤鱼,朝午阳笑笑,“盖主任钓的,他要带几条回去吃。你们要不要?”
午阳和木林摇头,几个人就上车了。涂木林坐副驾驶,午阳坐他后面,高洁坐后排中间,分得蛮清楚的。
车辆启动后,午阳问:“一帆,你对围墙外面到高山那一带熟悉吗?”
高敏说:“黎大哥,我跟妈妈去采过蘑菇,挺熟悉的。”
“从基地到高山底下,大约有多远?”
“大概是30里,我们那时候走了一天呢。”
“那里还是一个县的地盘吗?”
盖一帆说:“是的。当时县政府让我们购买靠高山的地皮,我们没要。”
高敏说:“黎大哥,闹得不愉快,对不起啊。”
“我没事,你们也不要往心里去。”
高敏说:“做父母的,希望女儿有个好的归宿,是很正常的,只是他们以为我跟了一帆,就是有悖常理,不是个好女孩了。”
盖一帆说:“他们是对的。午阳,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我也清醒了。这种事情是不能发生的。事情如果闹大了。他们不会有什么损失。我可能就会失去我的一切,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你们的事情,你们怎么处理都好。一帆,后天上班,黎志阳就会来你们单位,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不会,放心吧。你如果另外要买旁边的地皮。最好是先买县里的。因为我们的定价暂时还是秘密的,位置也比他们的好,价高一些是值得的,先买了我们的,他们肯定会抬高价格。先买他们的,他们还会觉得,在这样一个深山老林的地方,只会是脑袋被门板夹坏了的人才会来买呢。”
车辆颠簸,高洁的头撞到了午阳,笑笑看了他一眼。午阳笑着说:“高洁,你也是觉得我脑袋被夹坏了吧?”
“不是我。是我们四个人都这样认为。”
“没事,你们都年轻,会看得到我从这里赚到大把钞票的。”
高洁说:“刚才累坏了吧,身上好大一股汗味。”
盖一帆说:“午阳,你们不是秀恩爱吧?”
“好好开车。高洁明天是去京城,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骗谁呢?哪来的侯门?不露是高手呢。”
“盖主任,你怕身败名裂,黎大哥就不怕了吗?”
“高洁,别解释,越描越黑。我累了,睡一觉。”
古玩街的建筑是木结构的,红漆的门柱、门楣,雕花镶玻璃的墙,还有一些飞檐斗拱,真有一些古色古香的韵味呢。车辆在高洁的指挥下,穿过了整条街,在最后的门面前停住了。“黎大哥,就是这里两家卖石头的。”
午阳下车看了看,一家是随意摆放了很多毛料,都是小家伙,在门面的旁边,搭建了一间披厦,从门口的脚印,看得出是切石间。另外一家一楼摆了货柜,毛料整齐地摆放在墙边,门面里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喝茶。
午阳先走进了有人喝茶的这家,“老板,毛料怎么卖?”
一个穿长衫的人站起来,“说啥子,买毛料?你是今年第一个问毛料的人呢。快坐下,喝杯茶,听我和你慢慢说。”
“老板,喝茶可以,坐就不坐了,都快4点了呢。”
“好,这是你的茶。你挑选毛料,我跟你说。这些毛料是6、7年前,在腾越买的,当时花了1万块钱,请顾问帮忙挑选的,大大小小50块,花了7万,运到这里,总共花了10万块钱。龟儿子的,这么多年了,连一块都没有卖出去。年轻人,你要,拿10万都搬走,不要,你喝茶走人,我哪天搬起丢到江里去。”
午阳喝口茶,笑笑说:“老板,您这里不能切石了?”
“当时买了一个小切石机,一次都没有用过,不晓得还能不能用。你要切石,可以到对门去,这位就是那里老板的老汉。”
“好嘛。那里有几台切石机?”
“一台大的,两台手提的,两台擦石机,够你用的。收费是按小时算,大切石机100块钱一个小时,手提的50。在我们自己店里买的毛料,切石不要钱。”
“要得,请您去安排切石师傅,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了,时间不早了。有没有叉车租呢?”
“叉车当然有,两百块钱一个小时。”
“要得。老板,我把毛料钱转给你,就开始搬了。”
转了账,老板开始卸木板,卸了木板,叉车就可以直接叉起走了。因为是叠起的,叉车一次可以运3块,很快就都搬走了。告辞时,午阳说:“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大一点的翡翠商人,我切出来翡翠,都是要卖掉的。我们是外乡人,带不走多少。”
老板说:“今天肯定切不完,你明天切出来一起卖嘛。我们这街上还是有几个有钱人,只要价格合适,就是每块里面都有翡翠,也是买得起的。我现在就去找人来。”
午阳想,如果是大翡翠商人,说不定就有认识自己的,必须赶在他们来之前,将有切石机那家的毛料价格讲好了,要不然人家坐地涨价,就吃亏了。
拉起对门老板的老汉就走。“到您家里也挑选一些去。”
“你要买多少?”
“看中了的都要。”
老汉说:“我们家的可没有这么便宜。要将挑选出来的过磅。5000块钱一公斤,可以吗?”
“能不能少一点?”
“现在毛料都涨价了,我们家的也是早几年买来的,最近才卖出去一些小的,价钱是没有商量的。”
午阳笑道:“那你们家赚狠了,当时只有两千一公斤的。”
“我准备给一儿一女买房子的80万,让儿子拿去都买了毛料,现在就是卖得回80万。也只能买一套房子了呢。”
午阳进门就运转真气扫了一眼,这里的毛料还真不错呢,本想开玩笑,说让他去挑选山城最好的两套房子,后来觉得还是算了,人家干不干是一回事,即使过磅,也多不到哪里去。价格讲好了,就不急于挑选了,切石间不大。已经有50块毛料在里面了,先挑选出来切好了吧。
在切石间将有翡翠的毛料画了几块线。让师傅开始切。又让叉车师傅将那些没有翡翠的毛料搬走,好将这家的毛料搬进来。安排好了,想起没看见他们几个人,出门找了一下,没有,估计是逛街去了。等会挑选完了毛料,如果晚上切石,囿于身份,自己不能在这里守着,得安排人来。
打黎志阳的电话,他还在江北,这里也没有人可用,想来想去,还是要涂木林让军校安排几个人来最好,军人是最可靠的。
找到他们几个,正在一家卖杂项的店子,涂木林正在看一把折扇。“三哥,这折扇是黄杨木做的骨子吗?”
午阳看了一下,同类型的折扇他是见过的,是清晚期南方生产的外销扇,确实是黄杨木的,可画工极为普通,看标价是8万元,就太贵了。“木林,是黄杨木的,这是外销扇,不值钱的。”
“是黄杨木的,我就想买下,家里总得有一两件老物件吧。”
“算了,你帮我个忙,以后我送你几件。”
“干什么?”
“帮我从军校找几个人,开一辆军车来,守着师傅切石。切好了以后,将翡翠搬到车上,明天卖掉。”
涂木林笑道:“你在兰江赌石还没有玩够呀?跑到这里还玩,我们以为你是说着玩呢,没想到你真搞。”
“不赌石,我拿什么给你们两位同学和两位美女呢?送钱是行贿,收钱是受贿,赌石是好玩,你拎得清的。”
“好好好,我们谢谢你好吧。可是找学校调人,不好办呢,除了院长、政委,别人也不认识我呀。”
午阳笑道:“你一个堂堂的局长,找院长、政委调几个人怎么了?又不会亏待他们,人家想来我还不要呢。”
涂木林笑着说:“三哥,算我怕你行了吧?”说完就打电话去了。一会过来说:“院长答应了,在汽车连派人带车过来,8个人两台车,够了吧?”
“够了。高洁,这里有宾馆没有?”
“别找宾馆了,古玩街上面就有一家饭店,有客房的,吃住都在那里,挺方便的。”
“好,你们继续逛街,我去毛料店了。”
高洁跟了过来,午阳小声说:“你跟他们一起,别让他们看出什么。”
“好,我去网吧定机票去,明天什么时候的好?”
“最好是晚上的,白天切石怕来不赢。”
回到毛料店,叉车有空了,午阳就开始挑选店里的毛料,让叉车搬运。由于这里的毛料是随便堆放的,里面的要翻出来,没有叉车还不行呢。刚才在对面买的有十几块有翡翠,在这里又挑选了20多块,一台切石机,完全切出来,估计中途不休息,也要到明天晚上了。午阳只好自己辛苦一些,将线都画好,师傅只要照着切,就会快很多。
付了毛料款,回到切石间,已经切出来两块了,老板的老汉在擦石,看见午阳就停下来,“老板,你画的线很准呢,是不是经常搞这个事的?”
“是啊,熟能生巧呢。大老板,您这里有几个切石师傅呀?能不能晚上加班呢?”
“我们这里切石师傅很难找的,只有一个,还有我大儿子可以勉强凑合。擦石嘛,就是我跟小儿子了。老板,你对毛料这么熟悉,会不会切石呢?如果会,最好是顶几个小时,让他们休息一下。”
午阳想,这里毕竟不是腾越,找切石师傅确实难,如果自己不上,恐怕明天都切不完。因为时间越久,人就越疲倦,效率就越低。“好,我现在来画线,吃过饭我切几个小时,到11点,他们来接班好不好?”
“这样最好,他们一个人睡几个小时,就不会打瞌睡了。”
“这里的机器通宵响,附近居民会有意见吧?”
“附近只有各店子守夜的人,远处才有居民。吵就吵一个晚上吧,明天提意见,我们不切就是了。”
画好线出来,高洁说:“哥,我们去饭店点菜吧。”
午阳心里有些不高兴,如果是在家里、公司或者单位,这些事情早有人弄好了,两个女孩不懂事,盖一帆和涂木林也不懂事呀。想想人家是留学的博士,也就算了。“走,我们去吧。涂木林呢?”
“去接汽车去了,盖主任和我姐去饭店喝茶了。”
真是的,给他们帮忙,倒成了自己的事了。也许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吧。
定了一张大桌子,点了十几个菜,又开了房间,两人到门口去迎接涂木林的人。看着他们在毛料店停好车,涂木林带着往饭店走。走近了一看,怎么这么巧啊?(未完待续。。)
ps: 各位看官朋友:新年好。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当官的升官,做生意、办实业的发大财。还有那些书生本色的朋友,愿您坚守一颗平常心,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只要内心觉得舒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