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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继续砍,我们翻过两座山再砍。”
“好,我们找水先吃饭,吃过饭再砍树。”
吃过饭团后翻了两座山头,又砍了一棵,午阳再劈开,纹路还是一样好,黄老板说:“黎老板,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好吧,不用看了,我们回去。”
几个人在树木和荆棘间来回寻找回去的路,午阳折断一根拦在路上的树枝,树枝虽小,但折断还是蛮费劲的。午阳拿近一看,原来也是一棵黄花梨的树枝,这是一棵不到10米高小树的树枝,跟我们平常经常看到的酸枣树树枝差不多,尤其是树叶的形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是从树枝上面长出一根根的茎,也跟树枝差不多,不过树枝是黑色的,长树叶的茎是绿色的。首先砍倒的两棵树叶午阳也看了,那种类似玫瑰的茎上,长着8对16片小叶片,顶上长着3片小叶片,而这棵树叶是7对,然后在顶上长着一片小叶片,就成了15片。
午阳终于发现了不同,再折断几根==树枝,都是15片的。为了看个究竟,午阳抡起斧头,三下五除二,就在树干的一边劈出一个平面,果然看见里面的纹路不是紧密的、形状漂亮的那种,而是一种非常松散的纹路,其颜色也不是黄色的,而是灰白色。
趁着黄氏兄弟没有发现,午阳赶紧追了上去。这个秘密只能自己知道,最多也就是告诉自己的老婆了。
回到黄家,午阳将摘下来的树叶给梦雨和大毛看。大毛说:“这样不是很好区分呀?”
午阳笑道:“它们的树叶也不全是15片小叶片。小部分也是16片。不是特别细心,是发现不了的。”
梦雨说:“午阳,其实我们购买了这种木材也没什么不好,做家具时,可以用来做抽屉里面的隔板,材质差不多,我们的家具又都是自己家里用,无所谓的。”
午阳笑道:“如果是在小佳舅舅的山里。是什么纹路无所谓,但是如果去了别的产地赌木,能够识别它们,就可以放心地叫价了,不会吃亏的。”
第二天一早,午阳4人开汽车,黄老板他们兄弟开摩托车,到了老街,找到了一家木材贸易公司,刚到门口。米小佳就喊开了,可惜是越南语。午阳一句也听不懂。
几个人进了屋,里面就是一间20平米的房子,摆了一个木头沙发,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个40来岁和一个20多岁的男人在,米小佳和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后,就对午阳说:“黎老板,年纪大的是阮老板,年轻的是范老板。他们这家木材贸易公司在办公室上班的,就是他们两人了,在各地寻找木材的人,还是很多,他们公司发现或者购买的木材还是不少的,可是他们不能马上就走,他们已经约了一批人,很快就会过来,我们要等等,跟别人会合了才行。”
午阳说:“小米,你告诉他们,有多少黄花梨我都要了,不必要等别人的。”
米小佳说:“我刚才说了,他们不干,说竞拍可以多收入一些的。确实也是这样,这种木材砍一棵就少一棵,以后越来越少,就会价格更高的。”
“也好,我们逛逛街去,出发时你打电话给我们。”
米小佳说:“老街很小的,你们逛街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要买这里的东西,最好是我带你们去买,免得上当。”
梦雨说:“我们暂时不会买东西的,回去时再说吧。”
其实午阳出来后,就给熊刚强打电话,让他召集伐木工人,准备履带式拖拉机和其它用品,什么时候过来,等候通知,最好是将拖拉机等都运到边境线来。
这里也确实小,午阳他们也心有所属,不关心别的东西,就想买红木家具。走了几分钟,就看见用中文写着的招牌:红木家具店。午阳准备进去,梦雨拉住他说:“不急,咱们走到街那头,再往回走,不是每一家都可以走遍吗?”
午阳说:“咱们时间有限,你去找,我进去看看,等会电话联系。”
梦雨走了,午阳和大毛进了家具店,一个穿京族旗袍的女孩迎了过来,开口就是流利的普通话,“老板,老板娘,你们是要买红木家具吗?”
所谓京族旗袍,跟中国的旗袍大致相同,就是开衩开在腰部,穿了旗袍还要穿长裤的,午阳以前听说过。
午阳说:“我们看看是不是有合适的,有就买。”
女孩说:“老板,请跟我进来看。我们的家具厂都在后面,家具也摆在后面。我们家具厂是越北唯一一家自己砍伐木材,自己加工家具的厂家,家具的产量,占到了一半以上,价格也是最低的。”
午阳跟着往里走,果然看见两排很长的房子,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两排房子的中间,用树皮盖着一些加工好了的家具和尚未加工的木材。
女孩停住脚步说:“请问老板,您是要看好的还是看一般的?”
午阳问:“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一般的?”
女孩笑道:“看样子老板还没有跟越南黄花梨打过交道。我们这里的黄花梨跟别的地方的不一样,有两种不同的花纹,有一种好看,一种不好看。除了纹路以外,密度、颜色和外观都基本上一样。”
午阳说:“是不是小叶紫檀和大叶紫檀的区别?”
女孩说:“不是,没有那么大的区别,也就是人们的喜好不一样罢了。老板,为了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您可以随我来看看。”
两人跟着女孩走了几步,就看到走廊上摆着两块厚木板,一块纹路成波浪状。清晰。有条理。纹路以外的木质,是红颜色的,特漂亮。另一种纹路比较乱,颜色也黑一些,跟巴西花梨木有些相似。
午阳问:“姑娘,这两种木材价格相差多少?”
“10倍吧。您想要哪种?”
午阳笑道:“我当然想要漂亮的这种,就是不知道我的钱够不够。”
姑娘也被午阳的玩笑感染了,“老板。您真幽默。来看红木家具的,就没有买不起的,就是看您愿意不愿意掏钱了。这里请进,这就是展览区了。”
几个人进去,女孩开了灯,高大的沙发确实显得比较粗糙,加上没有上漆,黯淡无光,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仔细看其纹路,确实是好的那种。
“姑娘。这套家具多少钱?”
“4000万元人民币。”
“姑娘,太贵了。”
“老板。现在这种木材日益稀少,这些钱能够买到真货,已经不容易了。当然了,如果是早几年,也许两千万就可以拿走了。”
午阳说:“我看这4个长沙发,就是两根木头做成的,一根木头也就是两百万而已,除了生产长沙发,还可以生产茶几、小茶海和众多工艺品,所以算起来,你这套家具,实际上花费的成本,也就是300万左右,姑娘,你也太能喊价了,我出1千万。”
女孩说:“老板,这些木材很难买到的,1千万连木材都买不回来,您给个稍微合理一些的价格。”
“好吧,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出1500万好了。”
女孩说:“老板,您太厉害了,这个价格我们是不会卖的,这种木材越是收藏的时间越长,就越值钱。我们卖掉一套,就够工厂开支一年的了,上半年我们卖了一套,收入了4000万,现在我们也不急于销售了。当然,如果老板有诚意,卖掉一套也是可以的。”
午阳说:“姑娘,我家里是个大家族,需要的沙发很多,如果价格合适,我将你这里的家具都买了。”
女孩听到说都买了,就高兴了,眼睛一下放光,被午阳捕捉到了。“姑娘,每套2500万,你有钱赚,我也不吃亏,同意的话,咱们就成交。”
“老板这个价格真的是不能卖的,每套3000万好了。”
“2600万。”
“2800万。”
“2680万。”
女孩伸出手和午阳击掌,“成交,老板,我们这里一共有12套家具,您留下地址,我们负责送货到家,其他的工艺品,您需要带回去与家具搭配,我们就相送了。”
“好,我们去街上的中国银行转账,麻烦你安排人员按地址送过来。”
午阳写下了渌江家具厂的地址,交给女孩。女孩说:“老板,那些纹路不好的家具,您是不是一起买回去?”
“什么价格?”
“十分之一,268万。”
午阳摇摇头,“不要,买回去没地方搁。”
女孩说:“老板,这两种木材其实是一样的,新的时候可以看出来不同,只要用上几十年,就都是一个颜色了,您家里世世代代传下去,以后谁会分得清呀?”
“不行,万一分清楚了,子孙后代不骂我呀。”
女孩说:“您就运回去销售,也是能够赚很多钱的。”
“不要。”
女孩说:“老板,每套168万,再每套加一个大桌子,1.5米宽,3米或者4米长,可以吗?”
“也要搭配3米长的,有吗?”
“老板你原来是内行,连桌子多长的规格都知道。好了,成交。”
去中国银行转了款,米小佳就打电话来了。午阳3个人赶紧回去,木材贸易公司门口站了7、8个人,看见午阳到了,一个理平头的高个子大声说:“不知道兜里有几个钱,就到这里充阔佬来了,还香车美人呢。”
午阳正要反唇相讥,被梦雨拉住了。米小佳也说:“黎老板,我们就是临时的同路人而已,犯不着闹起来的。大舅,你们留两人在这里召集人马,一个人随我们去。就好告诉伐木工人过去。”
“好的。”黄老板说。
午阳问:“到了山里。怎么个转账呢?”
范老板说:“不要紧的。你们买下来,晚上回来以后转账就行了,反正你们也拿不走木材的。”
“不光是我们可以不付款,你们也可以不卖的,毕竟没有付款,可以不认账的。”
范老板说:“我们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别说是你们可以到政府投诉,政府不但吊销我们的许可证。还要将木材白送给你们,就是你们在外面一说,我们的商誉就没有了,以后导游也不敢带老板来了。再说了,我们这里的黄花梨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就一棵树,卖了就没有了,你说是吧?”
午阳说:“那我们走吧。”
木材贸易公司的人和另一帮客人都坐摩托车走,午阳问米小佳:“小米,能开车去吗?”
米小佳笑道:“不能开车去。那木材怎么运出来呀?”
范老板说:“以后也有地方是去不了车的,砍伐了木材。只能用拖拉机拖出来。”
摩托车在前,汽车在后,出了城向山里走去,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阮老板他们就停下来了。
“各位老板,这棵大树也是黄花梨,为什么在山外没有被砍伐呢?是由于它曾经被美军的炸弹炸开了枝桠,几十年没有动,可能里面已经朽了。这棵大树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件标的物,底价5万元人民币,开始竞拍吧。”
午阳运转真气看看被炸开的枝桠处,里面的结构还是非常严密的,那就是说并没有朽。这棵大树的直径应该在两米左右,树干高在8米左右,材积应该25立方米,再加上剩下的一边枝桠和巨大的树蔸,有30立方米的木材可资利用。
看到没有叫价,午阳说:“我出5万。”
范老板说:“你们还有没有出价的?”
另一帮人都不吭声,这棵树一半的枝桠都没有了,被炸的地方,黑乎乎的,就是一根朽木无异了。
阮老板说:“都不叫价了吗?那就是这位黎老板的了。黄老板,麻烦你叫人来伐木吧。”
平头看到阮老板说完还坐下来了,没有走的意思,就说道:“阮老板,我们是不是去看下一棵?”
“杜老板,不瞒你说,如果你们知道了赌木的结果,你们就会积极叫价了。像现在这样,我们就赔钱赚吆喝了。”
等到拖拉机和伐木工人赶到,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这里的伐木工人不砍树,直接用几台拖拉机往一个方向拉,将大树连根拔起。到大树倾斜后,先将枝桠锯掉,留下那些比较粗的,然后又锯掉树根,就剩下了一根带兜的大树了。
经过午阳同意,阮老板又指挥工人,将黑乎乎的那段木材锯开,结果发现里面的木质非常好,根本就没有朽。这样一来,就赌涨了不少了。
平头说:“妈的,给这小子捡便宜了,起码赚两百万。”
午阳笑道:“谁的钱这么大,两百万就想买走?做梦去吧。没有500万,想都不要想。”
平头说:“小子,看把你能的,后面的树,除了爷们不想要的,你一棵也别想买了。”
“这里不是竞拍吗?你能够垄断得了?有本事让我一棵树买不到,我这棵树送给你。”
“哟嗬,跟老子拧上了?咱们走着瞧吧。”
梦雨说:“午阳,你跟这无知的人治什么气?你们这里飙上了,占便宜的,就是阮老板他们了。”
午阳说:“就是要竞争嘛,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何况是他惹我的。”
梦雨生气了,“懒得管你,你们两败俱伤去吧。”
阮老板说:“都是年轻人嘛,争强好胜也是正常的,走,我们向第二棵树进发。”
到了第二棵树跟前,午阳运转真气看进去,觉得里面是木质还是不错的,没有朽,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纹路,如果是好的,那就比刚才那棵材积还要多一些,值得一赌了。
有些不放心,捡起一颗石子朝树枝砸过去,树枝应声而断,掉落下来。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有生着15片小叶片的。可以断定是不好的一种纹路了。平头杜老板不是不让自己买到一根木材吗。午阳就决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吃亏了。
“阮老板,这棵树怎么卖?”
“起价也是5万。”范老板说。
“那我出10万。”午阳说。
平头杜老板说:“我出15万。”
“我出20万。”
平头说:“30万。”
午阳说:“50万,再加价就是你的了。”
这棵树如果是午阳买回去做家具,不放在显眼的地方,还是可以用上的,也蛮值钱,50万加上运费和加工费,比在国内买这种木材还是便宜很多。但是如果只有这种树。那做出来的家具,就是档次极低的黄花梨了,杜老板他们不管是卖掉还是自用,都是不合算的。
杜老板说:“我加5万。”
午阳不再说话,范老板就说:“好,这棵黄花梨就是杜老板的了。杜老板,是不是也砍倒了再说?”
杜老板说:“现在气氛不是已经起来了吗?就不用守着工人砍伐了,我们再去竞拍别的树。”
一群人又向深山里走,到了一户人家的坪里,范老板说:“你们看。这棵就是最后的大树了,我们公司后面的。都不超过直径1米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对夫妻和小孩子,跟阮老板、范老板打招呼后,就请大家去家里坐,让大家喝竹筒从山上引过来的泉水。
午阳喝了泉水,就观察起大树来,树干的直径在3米左右,高度应该20米左右,树冠的高度就是30米以上了。运转真气看,里面的材质还是很严密的,材积应该超过了150立方米,如果按每立方米20万计价,应该价值3千万了。如果加工成家具,就是过亿的价值了,这可是势在必得的。
又用石子打下来小枝子,看清楚了树叶,确实是那种好纹路的,就下定决心买下来了。
阮老板说:“各位看好了没有,我们的底价还是5万,你们叫价吧。”
杜老板说:“10万。”
午阳笑笑,“50万。”
杜老板说:“是不是我再加价,就是我的了?”
梦雨说:“你不要问,看我们老板是不是高兴给你。”
“美女,你跟着这样的瘪三混,能混出个什么样呀,来跟爷们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梦雨还没有吭声,谭大毛就说话了:“你算哪颗葱呀,给我们老板提鞋都不配,还敢跟我们姐妹说这种话。”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说:“我们杜局长是年轻有为的税务局长,副处级了,他老爸是市委书记,能够看中你,是你的福气。”
梦雨说:“副处级算个什么东西呀,我们老板……”
后面的话被午阳制止了,在这种官二代面前,完全没有必要讲多话的,“说那些题外的话干什么?我们继续竞价。”
杜老板说:“我加10万。”
午阳马上跟进:“再加10万。”
杜老板没有马上接着报价,而是去跟他们的人嘀嘀咕咕去了,午阳估计是他没钱了,想找人借。一般的干部家庭,就是再有钱,也不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来赌木吧,都是靠工资生活,你家里拿出很多钱来,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午阳瞄了他们一眼,其他人都面带难色。集中注意力听他们说话,杜老板说:“估计那小子再加价也撑不住了,你们谁借我10万,晚上回市里,我就让家里转给你们。”
“杜局长,我们每个人也就是20万左右,借给你,万一还不回来,我们这次就白跑了。”
另一个人说:“老弟,这些大树不是我们赌的,我们就赌那些小的算了,你如果都花光了钱,后面几天就不好玩了,万一要是赌垮了,不就血本无归了吗?”
杜老板说:“亏本倒不至于,就是没有什么赚头,白跑一趟而已。可是这样输给人家,我有些不心甘。”
“杜局长,现在在外面混,碰到几个比咱们财大气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人家并没有对咱们怎么样。以后大家各自回家了。谁认识谁呀?”
杜老板说:“如果是什么真正的大老板。怎么也会参加这种赌木的事情呀?赚不了几个钱的,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好了,我不跟他置气了,买一些小的,到时候也好找买家。”
走过来对阮老板说:“我对这棵大树不感兴趣,就不参加竞价了。”
阮老板说:“黎老板,恭喜你。杜老板,也谢谢你。由于有了你的竞价,这棵大树我们公司赚了20万。”
午阳问:“那这3棵大树,你们赚了多少?”
阮老板笑道:“没赚多少。第一棵赚了1万,第二棵赚了22.5万,这棵树是我们付给主人10万,然后我们带人来竞拍,超过10万的部分,我们跟主人各得一半。”
“你们这样的收入不低呀。”
“黎老板,你如果这棵树也赌中了,那你就赚足了呢。”
“我是没有钱赚的。我买回去都是做家具,自己家族和亲戚用。不卖钱的。阮老板,其实你们如果自己砍伐树木卖,不是更赚钱吗?”
“黎老板,不行的。我们砍伐树木,不知道是不是好纹路的,再说,这种黄花梨也就是你们中国人喜欢,要将木材运到你们中国去,卖给小老板吧,能不能收回来钱是个问题,卖给大老板吧,还不一定能够找到。运费、差旅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那倒也是。如果以后想自己赌木了,遇到有好纹路的木材,就给我们张老板打电话,其实我是来休假玩的。”
“那种纹路差的,是不是也要?”范老板问。
“当然要了,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咱们公平买卖就是了,你说怎么样?”梦雨说。
“那太好了,我们搞了这次,以后就不让客人赌木了,跟你们做生意吧。”
梦雨说:“你们现在不能将这个话说出去的,要不然我们这次赌木,就不能尽兴了。”
阮老板说:“张老板,你们还要去其他产地赌木呀?”
“对呀,我们来一次不容易,所以才愿意收购你们的木材,你们如果让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砍伐木材往我们公司送,我们也不能不收,那你们就没有什么好赚的了。”
范老板说:“黎老板,张老板,你们怎么一说,我们下面的黄花梨都不想带你们去赌了。”
午阳说:“我们无所谓的,就是杜老板他们一帮人,到现在也就是买了一根木材,你们看着办好了。”
阮老板说:“阿范,刚才张老板说了是下次收购我们的木材,如果我们现在就不跟他们做生意了,虽然可能会多赚一些钱,但是我们的信誉就没有了,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做的,如果老天让我们发财,砍伐了找到的这些树,以后还能够找到的,就跟米小姐给我们带来了黎老板、张老板一样。”
梦雨将午阳拉倒一边,“我们在黄老板他们那里定购了木材,如果他们也要这样搞竞拍,我们的成本不是高很多了呀?”
“所以不能让阮老板他们说出来。我们收购木材,是收购零散的,成片的森林,我们当然直接砍伐了。其实买了这些木材,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就是图个好玩罢了。”
谭大毛说:“那我们还继续呆下去吗?”
“当然呆下去了,大毛,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吗?”
大毛笑道:“受不了你。”
“那你还喊着要呢?”
“我也管不住自己,没办法。”
梦雨说:“要管住干什么?午阳最喜欢你要了。”
午阳说:“你们谁要我都喜欢,不过现在还是别说了。我们又该出发了。”
走到阮老板他们一块,阮老板说:“黎老板,我们还得休息一会,拖拉机马上就到了。”
午阳说:“这棵树不急于砍吧,我们先进山去好了。”
“进山也要带上拖拉机一块,要不然也砍伐不了,更搬不动的,你们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了。”
梦雨说:“我们不回到这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