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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庚很快就知道日本人抢了高尔察克黄金的事情了,更另他生气的是小日本碰上了西伯利亚寒流,把黄金扔在冰原上了,一万多日本士兵才回来五百多人,这时候是别寻思找了,可到了春天冰雪一化,那冻土一融化,冰原就会变成大沼泽,黄金就会沉到沼泽里面,谁也别想找到。可这么多的钱,就这么放弃了也不是李长庚的性格,于是数支精英部队被撒了出去。
日军第12师团长,大井成元来哈尔滨联军司令部找到李长庚,进屋就下跪求救,日本军队这时还没被武士道精神洗脑,脱亚入欧使得日本军队行使着欧洲人作战规则,当作战部队减员超过百分之五十,军队就可以投降或是退出战斗。
日本出兵远征六万多人,三个师团,不说打仗花多少钱了,一场大寒流死了一万多人,在加上冻伤、性病,日军现在的作战人数连一万人都达不到。两万多伤病员困在鄂木斯克,缺衣少药,现在这边物资运不过去,那边伤病员也运不回来,现在只有中国军队和美军越冬物资准备最充份,他是来代表日军希望能够从东北军这边购买些物资。
李长庚皱着眉头,咬着牙关,脸色黑的要命,拍着桌子吼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你们日本人还好意思跟我提钱的事情,啊!——好意思吗?
你说你们指挥官大谷喜久藏长的是猪脑袋吗?事前我们都说好了,得到黄金,我们中、日两国一家一半,我们东北银行留下二成作为黄金储备,剩下的三成作为偿还你们的贷款。你们到好,想吃独食!这下满意了,黄金没拿到,还赔了一万多士兵的性命。一万多士兵的性命不是被敌人的炮火和子弹打死的,而是被活活地冻死在西伯利亚的大冰原上。
我的气象专家告诉,这场寒流可能会持续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铁路将无法通畅运输。这个时候,在西伯利亚,物资就是生命,你们日本人的愚蠢还要拖累我们中国人吗。零下六十七度的寒流,是什么概念,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柱,你们日本人还好意思来找我要物资。你们的背叛行为伤透了我的心,我的心里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还好意思找我要物资!”李长庚越说越气,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他是气日本人扔了黄金还是气日本人吃独食。
总之大井成元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头认错,一句话也不敢说,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时候他要是敢跟李长庚顶一句嘴,他们日本远征军数万人就得活活冻死在西伯利亚。
“总司令,请你大人有大量,帮帮友军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只要你能息怒,我愿意向你切腹认罪。”
李长庚听完把桌子拍得山响,然后指着大井成元的鼻子道:“哼,你们日本人讲什么人死罪消,消的了吗?在说有罪的又不是你大井成元,你跟我谢那门子罪,有罪也是向你们天皇谢,我受不起。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日本人,我李长庚拿你们当友军,你们日本人拿我当什么,知不知道你们日本人的越冬物资营地我早就准备好了,可你们日本人什么时候拿我们当友军。
高尔察克不让我们东北军进行鄂木斯克时,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沾沾自喜,替我们中国人连句公道话都不说,就跑到叶卡捷琳堡,你们皇军去了干的都是什么事,强奸、抢劫、滥杀无辜,活活的把叶卡捷琳堡的俄国人逼到了红俄一边。你们自己得到什么好处,弄得军纪涣散,性病流行,丢尽了亚洲强国、强军的脸面。”
李长庚骂得过够了瘾,也达到了敲山震虎的目地,在往下说就表现过了。上前扶起大井成元,语气柔和了许多:“你是位军人,不是效忠大名的武士,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跪在地上算什么事情,你是位有理智的军人,你在哈尔滨的这段时间我们合作的很愉快。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中日两国的邦交。
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只是一小撮人自私自利的行为,我不能把对这些人的怒火撒日本友人头上,特别是那些在前线的日本士兵。你们不仁,但我们不能不义,请将军转告贵国在鄂木斯克的军队,要约束好军纪,要是敢在我的地盘上闹出叶卡捷琳堡事情,可别怪我李某人不讲交情。为你们准备的物资都在托木斯克,我会们派人先从鄂木斯克的物资中分一些给你们,等气温回升之后,我会派火车运送你们的伤员回来。”
“嗨!谢总司令,你的气量我会永远记在心中,并向天皇陛下报告你对皇军的援手之情!”
“请代我向你们天皇问候,就说中日两国做了几千年的邻居,有过愉快的合作,也有过流血的仇恨,但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两国要携起手来,共荣共辱,互惠互利,把两国建设成为世界一流强国,争取更大的亚洲话语权。我累了,就不送将军了!翔宇,你替我送一下将军!”李长庚说完话就坐回到他沙发椅上,不理大井成元。
“嗨,总司令,那我就告辞了!”大井成元倒退着走出房间。
不一会唐龙出现在李长庚的身后,低声说道:“主公,雪熊找到货了!”
“这么快,嗯,按照一号方案行动!”
“是!”唐龙悄悄地从在房间的暗门处消失。
当周翔宇敲门进屋的时候,他凭着天生的直觉,确定刚刚他离开的几分钟,有人来过这里。
李长庚睁开眼睛见周翔宇回来,笑了一下“恩来这段时间在我身边还习惯吧?”
“回总司令的话,翔宇追随在您身边的这段时间受益良多!只是有些政务还没摸清楚,以前对治理国家的想法太单纯了!”
“嗯,在我身边你要注意养成大局观,不要抠那些细支未节,虽说细节决定成败,但没有大局观的人,细节做的在好,也成不了大事。当初我若没有袁大总统的教导,也不会有今日之成就。一个政治家没有真正治理一方的经验,遭罪的将是你治下的人民!
南方那些打着革命旗号的党人,成不了气候就在于他们只是为了革命而革命,根本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盲目冲动的结果就是失败在失败,不知死掉了多少英杰,他们才会明白这个道理。你是我们国社党年轻党员当中最优秀的人才,更要懂得这个道理,先在我身边养成一下大局观,在到学校学习两年政治理论,然后给我下到基层去干两年县令。等你合格了我会另有任用!”
周翔宇满怀感激憧憬地离开要长庚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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