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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位面,炎黄大陆甘肃省兰州,此时甘肃王马步青、青海王马步芳正在这里开怀畅饮,共诉亲情。
“兄长,多年不见,还是一样威武!”马步芳借着酒劲,在酒桌上夸赞道。
“啧啧,二弟你可真会说话,谁不知道你青海王的雄姿啊,哈哈,不过说起来,上一次我们兄弟俩合伙上阵,好像还是六、七年前了吧?”马步青一边搭话,一边回忆道。
“整整七年了,那时候咱们两军合伙灭掉了红党西进的部队,好像他们自己叫什么‘西路军’吧?骂了嘎巴的,就是些叫花子部队,前前后后来2万多人,才装备了七八千枝枪,也敢西进,不是送死是什么?”马步芳想到当初的峥嵘岁月,不禁得意地说道。
“爹,大伯,七年前我还小,没赶上那些大仗,给我讲讲吧,也涨涨经验,正好这次和红党军队过过手,说不定可以用上。”今年刚满22岁的马继援在旁边插话道。
“恩,也好,给继援讲讲,毕竟他现在已经正式领兵,独当一面了!”马步青想了想,点头道。
“大哥说的对,那从哪里开始讲呢?恩~~就从古浪开始说吧!当初红党的西路军度过黄河,第一步就是先占领了一条山、五佛寺渡口,那时候驻扎在那里的军队是马鸿逵的部下,大约有一个团吧,全部折进去了。不过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下一步向永登、古浪一线进攻,这些就是咱们的地盘了,我跟你大伯率领大军,在那里和红党狠狠的干了一仗!”马步芳开口讲到。
“对,那时候我们前前后后,集结了三个骑兵旅、两个步兵旅和四个民团围攻古浪,打死他们不少人,不过虽然当时是歼敌无数,但终归只是红党西进部队的一部分。他们的主力当时正西进永昌、山丹、凉州一线,后来啊,整个战场越打越大,最后从东起凉州四十里铺,西道山丹约三百余里的地段上,我们和他们到处干仗,狼烟四起。不过我们身后有援军有补充,他们有个屁啊,人是越打越少,地盘也越来越小。”马步青撇着嘴补充道。
“不过,继援,你需要记住一点,红党部队战斗意识很强,虽然我们马家军弟兄们悍不畏死,但是他们也经常搞同归于尽。和他们打,你一定要充分发挥咱们骑兵的优势,sāo扰他们,集中兵力,正面突破,分割歼敌。”马步芳侧重的叮嘱道。
“是,我明白了,爹。”
“二弟说的倒是在理,战场上无小事,继援你务必小心!那时候我们和红党西进部队最终决战地点是高台、临泽和倪家营子一带。当时他们应该可以说是弹尽粮绝了吧,战后我们曾经数过,他们当时剩下也就一万来人,弹药奇缺。我们则集结超过七万人发起猛攻,就这样,他们愣是顶住我们二十多天。”马步青也表情凝注的说道。
“这次我们东进陕西,要打了就走,不能等他们山西,外蒙的军队撤回来包围我们,所以我们能抢就枪,抢不了的就烧,能杀多少人就杀多少,最好把整个陕西给闹他个天翻地覆,让红党一年内都缓不过劲来!”马步芳接话道。
“爹,你说等我们打完陕西,倭寇和秃头那边,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趁机进攻,反而让红党有时间集中兵力,来报仇怎么办?”马继援问道。
“这个不用怕,我早就想过了。他们趁机攻击红党地盘那是最好,如果他们按兵不动,我们也不惧,回到甘肃和青海,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在这里没有足够的马匹,仅凭两条腿,托我也能拖死攻进来的红党。再说了,红党也不是傻子,放着大好的地盘不要,集中全力和我们拼命,他还要不要山西和外蒙的基业了?”胸有成竹的马步芳侃侃而谈。
“呵呵,二弟说的好!来啊,把人带上来!!”马步青哈哈一乐,然后对身边的人命令道。
不一会儿,几名年轻的女子被带了上来。
“二弟,继援,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身子绝对干净,尽情享用吧!”
“哈哈,还是大哥了解我,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谢谢大伯!”
“哈哈~~”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马步芳、马继援,与马步青合兵一处,组成12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向甘肃和陕西的交界处赶去。
同一时间,宁夏王马鸿逵、马鸿宾两兄弟,也在整军备马,向宁夏和陕西交界处赶去。当然,虽然宁夏王的部队也叫马家军(简称宁马),但是和青海王的马家军(简称青马)战斗力差的老远,宁马在同红党军队的交战史上没什么象样的胜仗。历史上,红党长征进入陕北根据地前的最后一仗大败马家骑兵,其实就是宁海王马鸿宾部。因此对于宁夏马家军,红党倒不怎么担心。
此时陕西延安,徐向qian正和王树声等人商讨作战计划。
“老首长,这次我们武器装备要远远好于当初,并且有了装甲车和大量火炮,不用再怕和马家军打野战了!”王树声说道。
“唉~当初我们就是装备太差了,不但基本全是步兵,而且连续几次过雪山、草地,连续作战19个月,士兵们太累了!”陈明义感叹道。
“我记得当初西进,到后来甘肃的气温降到零下30多度,咱们只有单衣单裤可穿。三十军jǐng卫排的岳仲连,被冻得逼出了主意,把地主家的毡皮拿来,剪成方方正正的,然后当中再捅一个洞,从脖子上套下去,用草绳一拴,就成了挡风的棉衣。队伍里脚上没有鞋的,就把毡子弄到脚上包住,也用一个绳子拴住。不过,即使这样凑活,还是有许多人冻坏了,再着急烤火,耳朵掉了,鼻子掉的,手掉的,脚掉的~~~”杜义德有些哽咽的回忆道。
“这次我们要报仇,杀光他们,为战友们报仇!”王树声红着眼厉声说道。
“报仇是对,但是绝对不能因为换了装备就小看敌人,这次我要的是全歼!而不是所谓击溃或击退!”徐向qian沉着脸低声说道。
“是!”
“马家军骑兵的影子,天天在我梦里出现,忘不了,也不敢忘!至于他们的战法倒是简单,除了正面集中骑兵搞突破外,剩下的就是偷袭和反袭。战斗中将我军引到有利于他们的地形,然后利用骑兵搞快速突击。当年我们西路军在古浪一战,九军就是因为出击过远,被诱脱离防御工事,青马派出两翼骑兵实行反袭包抄,九军被围在旷野上突围不得而失利的。”陈明义插话道。
“他们的弱点是装备相对较差,在秃头党军队里,大约只能算是二三流。整体军事素质也一般,但就是士兵悍不畏死,打起仗来不要命。因而面对同样装备一般的我军时,常常取得优势。”杜义德也分析道。
“义德同志,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难道当初我们西路军就比敌人怕死吗?”王树声听到杜义德的话,不满的说道,“当初在甘肃,我们也曾大量击毙青军马匪。”
“树声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树声!义德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徐向qian打断道,“这次复仇战必须大胜,所以任何布置都要客观认真。主观上绝不能有轻敌情绪。当初在甘肃,我们虽然shè杀了大量马家军,但是实际情况是死的多是民团,他们的主力在民团冲锋吸引火力后,才会发起进攻。”
“是,我明白,老首长!”王树声看到徐向qian的脸sè越发yīn沉,赶紧圆话。
“老首长,除了火力,我们必须要重视对方的机动力,根据情报,他们每个师有两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很像我们现在整编后,三个步兵团中就有一个是摩托化的配置。并且青马军中,每个步兵班都配有一匹骡马用驮辎重和重武器,行军速度很快,奔袭能力也强,当然撤退也迅速。当初固关战斗就是青马骑兵十四旅两个团的骑兵下马上山,掘壕据守,狙击我军的。再加上青马首领马步芳喜欢集中兵力,搞上万骑兵的冲锋。这些都是需要我们注意的。”陈明义也在旁边补充道。
“对了,老首长,这次围歼,我们是不是把原西路军的营连级士兵都调到8纵来?”王树声突然脑袋灵光一闪,问道。
“……,不!等我斩下马步芳的人头后,再去见他们!”徐向qian沉默了足足十秒钟,才答话道。
历史上,西路军的覆灭给徐向qian,李先nian等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痛苦。主位面80年代,西路军老战士平反、政策落实后,炎黄zhèng fǔ的民政部门曾组织,甘青两省西路军老战士赴京参观。到最后离开běi jīng时,老战士们提出一个要求,想见见徐向qian和李先nian两位首长,结果民政部门联系后,他们二位答复问候大家,但不见面了。
老战士们听到后,情绪很激动,仍然坚持要见面。并表示:只要能见到老首长,一辈子的苦难委屈就不觉得的什么了。然而就这样,最终也没有见上。
这里徐李二人的处理很有些不近人情,但同时也可以说明,西路军惨败、部下们的悲惨命运,给两人留下了巨大的yīn影和隐痛,他们估计是自觉愧对老部下,无颜以对了!
还是80年代,当时的艺术家搞了以西路军为背景的影视作品,托人到李先nian家里,请他提提意见。“不看!”,回答斩钉截铁。那些人不甘心,再托,还是“不看!!”,并且脸sè非常难看,估计就差把人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