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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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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璟转身,借着透进来的那抹月光看去,登时把眼睛瞪的许大。

    此时,那清冷的月光下,张莺莺银牙紧咬,柳眉倒挑,口中哼着若有若无的呻吟。身子半侧着,一支带着白色鸟羽的箭矢正插在她那翘挺丰盈的臀瓣上。随着她的呻吟呼痛,那支箭也正一颤一颤儿的晃动着。

    不晃还好,现在在那呻吟声中,那箭儿一下下的晃动着,把李璟本来平息下来的那旖旎心思也又重挑了起来。

    “你中箭了!”李璟不是一个非礼忽视的堂皇君子,见到这样的情景不可能马上就要扭过头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听着这呻吟,看着这情景,心下便会不由自主的有些血气风刚的想法,心头不免蠢蠢欲动。不过李璟还是想起刚刚在龙女殿中,正是她把自己推倒在地,才让他躲过了杀手的箭矢,也许张莺莺就是那时中了箭。

    “我帮你拔出来。”李璟舌抵上鄂,克制着那些旖旎的想法,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还是得先救下这美人儿要紧。张莺莺点了点头,半躺在那狭窄的柴火堆隙缝之中,立时整个曼妙的腰肢背臀形状都显现了出来。望着那高高耸起的臀瓣儿,他不由暗吞了一口口水。奈何柴屋中寂静无比,这下吞口水的声音也显得十分的清楚。

    张莺莺不由的转头望了李璟一眼,正好对上他那有些出神的目光,不由的立即明白了一切。那张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鹅脸蛋立即飞上两片红霞。

    李璟有些尴尬的微笑了一下掩饰,然后左手有些颤抖的按向了那片桃瓣似的翘臀,手指与那丝绸裙子接触到时,李璟马上感受到了裙下那具胴体轻微的颤抖。

    “如果你怕叫出声来,就咬住我的手。”

    定了定神,李璟将左手伸到她面前,然后右手握住箭支,屏神静气用力一拔。

    左手上一阵剧痛传来,张莺莺已经双手握着他的左手放到了嘴里,一排银牙正死死的咬在上面,留下一排深深的印痕。箭已经拔出,只是血还没有止住。

    李璟正有些尴尬的不知要不要帮她包扎,却见她依然紧咬着自己的左手已经昏迷了过去。他连忙拿右手轻掐她的人中,数息之后她才悠悠醒来。醒来第一句话说是:“箭上有毒!”李璟连忙把拔出的箭凑到自己的面前,果见上面有股着淡淡的腥臭味。见此情景,李璟也不由的一阵担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带你闯下山去!”李璟不知道箭上的是什么毒,但不管是什么毒,张莺莺已经受了两次伤,流了不少的血,如果再中毒,那就不敢耽误了。张莺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不过她已经中箭,走下山是不行了。李璟有些为难的望着她:“你还能走么?”

    张莺莺马上明白了李璟的意思,脸上不由的更添两抹绯红,她挣扎想要站起,却是半条腿都有些麻木了,刚一起身,马上就摔了下来。她一声轻呼,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摔进了李璟的怀抱之中。李璟双手抱着莺莺,两人的头靠的极近,四目相对,银色月光下,闪闪发亮。

    张莺莺最先抵受不住李璟那灼灼的目光,羞涩的扭过头。一双玉手撑在李璟的胸口,正想要挣扎着起来。突然柴屋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在屋外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又有几道脚步声传来。

    接着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外面响起,语气冰冷却又带着几分高傲。

    “还是没有找到张莺莺?”

    一个男子回道:“殿下,张莺莺的两个侍女都已经被格杀,张莺莺本人也中了一剑,后来又射中一箭。不过有一个被张莺莺称为将军的男子突然出现,把他救走。我们早已经在法华院下山的路上都设下埋伏,可到现在也没有接到他们下山的消息。小的估计他们仍然在山上,只是因为这里是法华院,香客众多,弟兄们不敢太过暴露。”

    “混帐,哪有什么将军?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终于找到这个机会,布下大网。可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还杀不了一个女贼?新罗王国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那个男人绝不是什么将军,赤山镇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山下也没有传来有士兵上山的消息。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和借口,我只再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无论如何,今夜你们必须找出张莺莺,然后将这个贱民之女杀掉。”

    “是,殿下!”数十道声音响起,然后就是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李璟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可听了好半天,结果发现那个被称为殿下的女人并没有远去,而是留在了院子里,把那当成了一个临时的指挥部了。李璟不由头大如斗,转眼去看张莺莺,她已经面白如纸,脸上冷汗不断冒出,甚至他的身体都开始冰冷起来。

    伏下身,李璟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们暂时走不了了,可是你的毒不能再撑下去了。我打算给你吸出毒液,只是这事于你名声有碍,希望你能理解。”不过此时张莺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牙齿都在上下交战着。也许她听到李璟说了什么,也许她根本就没听到。

    李璟也无法期望能得到她的回复,咬咬牙,双手伸向了张莺莺的腰带。

    平时执弓握槊都从未颤抖过的双手,此时解开那腰带时,却是不由的颤抖起来。好半天,他才满头汗水的把腰带解开。一一将白色圆领袍衫的系带解开,李璟心头跳动的更加的厉害。

    都说臀部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虽然还没看过张莺莺女装下的样子,但那清新脱俗的面孔,依然让李璟相信女装下的她只会更加的靓丽。第一张美丽,第二张脸也肯定会很漂亮。除了圆领袍衫,然后是里面还有两层丝质的中衫。再除下,里面便只剩下了袴褶小衣。

    李璟没有继续除去张莺莺身上最后的两件衣物,贴身的褶衣将她曼妙的身形完全凸显,李璟能借着月光清楚的看见在那件窄小的褶衣里,那抹桃红色的诃子若隐若现。李璟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将张莺莺翻了个身,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的将那件紧致贴身的开档袴裤扒下一点,顿时现出两瓣红桃,萋萋芳草之中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看起来就像一枚刚刚着红的桃。

    李璟原本只打算扒开一点露伤口就停下,可手却不由自主的把绔裤褪到了膝盖处,两条光洁溜溜的粉腻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线惊人,肉光致致,滑腻光润,就像刚剥了皮儿的蛋清一般可爱。如果不是箭伤处的血迹,和那肿起的伤口,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李璟深吸一口气,张大嘴一口吻在了那伤口上。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转过头将毒血吐出,再吸,再吐,再吸。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李璟感觉自己都快有点中毒了。这时,张莺莺两条绵绵的手臂突然从一侧抱住了李璟的腰。他侧过头望去,只见水银般的月光下,张莺莺居然已经清醒了过来,而且此时那长长的睫毛之下,双目闪闪发亮,正紧紧的盯着他。一股奇异的气息让李璟沉迷其中,他好像一下子读出了那对眸子中的话语。他受到鼓舞受到激发,心中一直滞留的那最后一缕克制和隐忧也烟消云散。

    他有力的双手将她在腿上轻轻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搂着她的身子入怀。他的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后劲和脊背,感受着她那已经炙热的体温。她的手臂此时就如同章鱼的触手一样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后背,一阵比一阵的用力,似乎想把他完全的溶化到她的身体里去。

    那两团美好无比的柔绵又一次的贴在了李璟的胸脯上,这一次,李璟认真的感受着那每一分每秒。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她微闭着双目,然后将欣长的玉白脖颈高高的仰起,喉间发出让李璟有些颤抖的喘息。那声音使李璟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嘴唇向那两瓣如玫瑰花一样鲜艳的红唇凑去。终于两唇相接,然后两人都有些迫不急等的将吸吮起来。

    李璟不由自主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嘴中,轻挑开他的玉齿牙关,搅起她有些害羞的舌头,如灵蛇般的追逐起来。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抚摸着她的背部,他开始掀起她的褶衣,然后只用一只手就解开了她的诃子上的两根带子。手掌先是在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然后就扩展到了她那如桃瓣一样的臀上。她突然浑身僵硬的在他的怀里颤栗了一下。他抽回手又往上抚摸上去,掠过那柔软的腰肢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一直攀上了那两座令他神往的雪峰。

    在那对颤颤的雪峰上左右揉捏之后,又一次的滑过软软的腹部,最终停留在了终极目标上。张莺莺开始呢喃的扭动着腰身,那扭动像是逃避,更像是热情的挑逗。李璟终于有些失控,他终于离开了被吻的有些窒息的她的那对红唇,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咬她的脸庞,亲她的耳垂,吻她的胸脯,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最后恋恋不舍的从乳沟吻向腹部,在那儿像是喘息,亦像是准备最后的突破。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终于掠向了最后的阵地。张莺莺急促地扭动着腰身,即怀着渴望又带着恐惧的声音呢哺着叫了一声:“不要……”

    李璟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整个人伏了上去,无须指引便轻松的找到了目地。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泞,轻滑了几下,长枪破日,一枪破阵。

    “啊...轻点!”身下的她只来的及轻呼一声,便已经被他攻破阵地,然后完全俘虏。

    风暴来的很快,但持续的很久,当她都觉得自己几次要昏死过去后,暴风雨才终于停息下来。云雨之后,李璟整个人呈大字的躺下,张莺莺伸出手臂箍住他的腰,那对依然坚挺的双峰抵着他的手臂。她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喃喃的低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李璟长舒一口含着幸福的气,笑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一夜,李璟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到了三更左右,他终于听到外面的那个女人走了,然后许久,再也没有听到那些搜寻他们的杀手脚步声。他估计那些人应当是找不到他们,以为他们已经下山所以撤走了。不过依然光溜着身子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却并没有马上离去。

    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李璟没有问张莺莺究竟是不是一个海贼,张莺莺也没有追问李璟的家世身份。两人相互搂着,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体力后就又继续癫狂,如此,一直到了四更之时。最后李璟终于理解了老辈人所说的那句话的真义,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然后带着一心的满足,搂着他沉沉的睡去。

    当法华院的晨钟铛铛的敲响之时,李璟马上惊醒了过来。他一伸手,连续几下都没有摸到那个熟悉的身子。睁开眼,依然还是那间柴房,只是只有他一人在而已。看着寂静的柴屋,李璟甚至有些怀疑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他长叹了一口气,却忽然发现,在他的衣服旁边居然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那张黄色的纸上除了元稹的这首花间七绝诗,就只有末尾的四个小字,‘张莺莺留’。

    似乎只有这四个字,才证明了昨夜的那场经历并不是梦。他有些颓然的坐在那里,沉思了半刻时间。然后拍了拍手,在法华院那一遍遍的晨钟声中,一件一件的开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