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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派来益州的使者,姓安,名喜,这个人并不是朝堂 算在历史上也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他现在的职位,说好了,就是太师府执事。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薰卓的一个仆从而已。薰卓会派这个人前来,倒不是因为轻视刘宇,相反的,这个人的身份虽然不高,但整个长安能够不看他脸色的官员可是屈指可数,因为他可是董卓的亲信之人。这次他来到益州,名义上以来庆贺刘宇得子,但事实上却是奉了董卓的命令,前来试探刘宇对当前陇西地区局势的态度。
哪知道因为陇西处在前线,从各处通往临洮的道路都被封锁了,所以来到成都之后,他只能被孙乾等礼部官员请到了迎宾署接待,等候刘宇的会见。哪知道一等好几天,竟然一点音讯都没有,成都虽然繁华无比,但安喜的心中却是焦急不堪。等候会见?要是陇西的战争结束了,那还会见什么?无奈之下,他几次向负责迎宾署的官员提出请求,但到现在还是没有得到回复。就在他以为这次出使无法完成任务,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孙乾来到迎宾署告诉他,刘宇请他去临洮相见!
刘宇之所以会抽出时间去应付董卓的这个亲信,无非就是想要尽快的达成一个退兵的共识罢了。吕布领军在外的话,又怎么能够回长安处理掉薰卓呢?!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把董卓的这路兵马退回去。安喜这次前来地目的,刘宇通过暗部的情报。也知道了个大概,他早就料到以关中现在的力量,想要和益州硬拼经济,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所以当初他才决定和西凉还有关中的二十万大军展开对耗战术的。如今果不其然,薰卓终于不想再这样无谓的消耗下去了!
对安喜的接见,其实也没有占刘宇太多的时间,先是扯了一通当年他和薰卓一起西征地事情,安喜强打着精神。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 样,好容易听刘宇讲完,而后抢着说道:“我家太师平日也经常说起与大将军往日的情意,还说当年若不是大将军提携。太师他现在恐怕也无法成为朝廷的重臣!”刘宇笑着点点头,尽管知道这话不见得是董卓说过地,但被人拍拍马屁的话,心情还是蛮好的。
不过笑过之后。刘宇便将脸一板,向安喜质问道:“我和仲颖可说是战场上打出来的生死之交,上次他得罪了关东诸侯,我念及往日情 面。没有和他们一起与你家太师为敌。否则,薰仲颖想要稳坐长安,恐怕是难比登天吧!”安喜摸了一把头上出地冷汗。不住的点头称是。不过心里却想道:“哼。你哪里是顾及往日情面,若不是你被上庸和南中绊住了手脚。这关中一地只怕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吧!”但这种话可不能在嘴上说出来,毕竟这次董卓比起刘宇更想要求和的。
组织了一下措辞,安喜向刘宇拱手道:“大将军且容小人为我家太师分辩两句。我家太师其实并没有与益州为敌地打算。大将军也应该还记得,这几年,凡是大将军向朝廷请命的事情,我家太师都会竭尽全力从中促成啊!”这倒是实话,自从董卓当政以来,刘宇为了自己手下向朝廷请求官职,确实多得董卓在其中照应。但这些所谓的官职基本上相当于一个名誉称号,没有什么实在地好处,董卓这么做也不过是顺水地人情,可不管怎么说,他地确是没有从中作梗!
见刘宇对这些事并不否认,安喜的心中就略微踏实了一点,咽了咽口水,又继续分说道:“这次出兵,乃是那西凉韩遂从中挑拨,而我家太师为了不使西凉生疑,所以不得不派兵前来虚应了事。这点请大将军千万不要误会,其实从我家太师让吕奉先领兵,就能看出我家太师绝对没有与大将军为敌地念头啊!”
刘宇一乐,看来董卓还真是很看不起吕布的带兵能力啊,连他手底下的这些下人也都对吕布这么不屑,唉,吕布这人混的还真是悲哀。清咳了一声掩盖住自己的笑意,刘宇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原来如此。那么仲颖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还准备和我益州继续为敌下去 呢?”安喜连忙笑着说道:“大将军说的哪里话,吕布只是来驻防,并未来与大将军为敌!我家太师已经有令撤兵,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去向吕布通传!”
刘宇哼了一声道:“安先生,难道这件事,你们就准备这么算 了?”安喜的额头上顿时又见了汗,他早就琢磨着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如今听刘宇这么一问,他连忙说道:“这个,大将军要是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地方的话,我们太师一定全力相助的!”刘宇眼睛一眯,扫了安喜一眼道:“这么说,这里的事情,你都能作主?”安喜头上冒出一层汗,强笑道:“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给大将军一个圆满的答案!”
刘宇的脸上这才又换上了笑容道:“如此就好。安先生,你刚才也说了,我益州和关中本来是兄弟情意,这次所以刀兵相见,都是因为韩遂那厮在其中挑拨。说起来,西凉一直以来,都与关中为敌不是吗?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上次诸侯大战的时候,韩遂的西凉兵马不久想趁着仲颖在司隶大战,妄图夺占关中吗?这样狼子野心的人,继续让他把持西凉的话,只怕对我益州,抑或对你关中,都是一个威胁啊!所以,我看,不如这次我两家秘密联手,将那韩遂打个措手不及,彻底将其消 灭,以免后再生乱,如此岂不是好?安先生,你的意下如何呢?”
“这….”安喜眉头紧皱,一时说不出话来。刘宇的这个提议倒是 蛮有诱惑性地。薰卓进入关中之后,最担心的就是被人东西夹攻,如今关东
在自相残杀,互争地盘,一时是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州和凉州却依然是董卓的心腹大患,如今和韩遂一同攻打益州的如意算盘看来是打不响了,但要是依刘宇的建议,两家联合。出其不意的攻打韩遂的话,真的很有可能就此将韩遂打得万劫不复!但这件事情关系非小,自己临来之时,董卓虽然交代可以见机行事。但像这种关系到几个集团生死存亡地大事,他一个太师府家仆怎么敢轻易作主呢?
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安喜苦着一张脸向刘宇道:“大将军此计甚 妙,只不过。兹事体大,我一个小小的执事,难以作主啊…”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刘宇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我说地这个建议可是对你们关中最有利啊,这点小事你竟然也做不了主?那董卓派你前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难道,他董卓只不过是想和我打个马虎眼。想要两面做好人。又或者是派你来骗我。让我对你关中麻痹大意,而后他好从中取是?”这话越说越重。刘宇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凶狠,到了最后,几乎就成了咆哮,就差喊人将安喜拖出去“咔嚓”掉了!
这下可把安喜吓坏了,这可怜的孩子整张脸都变了颜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双腿一个劲儿地打哆嗦,要不是因为两只手紧紧握住座椅的把手的话,刘宇估计他肯定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看把他吓唬的差不多了,刘宇也就识相地适可而止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继续凶恶的盯着安喜。
安喜现在也没有闲着,他一边窝在座椅中打哆嗦,脑子里也是一刻不停的在思索。他明白,看这个样子,自己今天如果不留个准话儿在这里地话,估计就得横着离开益州了。如果答应了刘宇地请求地话,在太师年前搪塞两句,应该能保住这条性命!这两下一比较,安喜马上就打定了主意,向刘宇斩钉截铁的说道:“大将军,我们关中这次贸然出 兵,太师吩咐,无论如何都要给大将军一个交代,今日大将军既然吩咐了下来,那我便待太师答应便是了!”
“哦?”刘宇地表情放缓了许多,只不过不是很信任的看了看安喜道:“不知安先生如何能够调动吕布的十万人马呢?”安喜道:“这个大将军不必担心!”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道:“这是太师的调兵令牌,吕布见了这块令牌,自然知道这是太师的意思!”刘宇示意身边的亲卫将那块令牌拿过来,放在手中上下看了看,见的确是关中的调兵令牌,脸上才终于有露出了笑容,将令牌递还给安喜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安先生了,请先生写一封书信,派个从人,将信与这令牌一起送到吕中郎将的营中去吧。先生还要在这里多盘桓几日,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安喜苦笑着躬身谢过,他知道,那里是要尽什么地主之谊,分明是要将自己留在这里作质。这年头,有几个人嘴里有真话,任你眼下说的天花乱坠,任你口吐莲花,等一转脸,你来个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这也是乱世的常情,安喜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向刘宇拱手告辞后,便跟随一个汉营亲兵往安排给他的住处去写信了。
等到安喜离开,郭嘉才走上前来对刘宇说道:“主公,你真的准备和薰卓联手,对付韩遂?”刘宇点头道:“那是自然,奉孝,你不觉 得,有韩遂这么个人在西凉上窜下跳的,让人感到很心烦吗?”郭嘉笑道:“虽然如此,但若就此灭了韩遂,只怕到时只会便宜了董卓而已,这点还请主公斟酌。”刘宇嘿嘿一笑道:“奉孝放心,韩遂就是再不 济,身边也有十几万铁骑,就算我们与董卓联手,又岂能轻易的将他消灭呢!不过这次就算打不死他,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半死不活!”
县,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多月,一仗都没有打过,感到无聊至极的吕布正带着一帮子手下,在附近山中进行狩猎。吕布这个人本就是个坐不住的战将,这一个月可真是把他给闷坏了。如果不是因为 县附近地山林中确实是有不少的野兽,估计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和刘宇大干一场的。魏信当时对吕布的评价一点都不错,别看他的两只眼睛长在脑门 上,除了老天爷就看不见别人,但真要是遇到敌手,吕布就会比谁都谨慎!
在原来的历史中,吕布偷偷摸摸的夺取徐州的时候,张飞因为喝醉了酒,所以被吕布三下五除二就打了个落花流水。本来嘛,吕布的武艺就要高过张飞一点,加上当时张飞状态不佳,吕布就是想要抓住张飞。只怕也不是什么困难地事情。但吕布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了张飞一 马,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吕布对于张飞的勇猛很是忌惮。虎牢关一战让吕布不得不重视起关羽张飞。别看现在张飞败了,但真要是将他逼急了,谁也难以保证他不会拼死挣扎,弄个鱼死网破。
由此可见。吕布这个人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时也很看重自己地名声,简单地说就是一个极度虚荣的人。刘宇的本事怎么样。没有人比吕布更清楚。因为他是所有和刘宇交过手的对手之中唯一能够打成平手地人。不过。就如刘宇自认为并非吕布的对手一样,吕布嘴上虽然不说。但其实在心里也认为自己的武艺恐怕比起刘宇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兵器谱,身为武将,对于和自己同级别的存在,在心中总是要高估一点,免得犯了轻敌地大忌。
既然武艺上不占优势,那么在排兵布阵,沙场征战上,吕布就更是自认非是刘宇的对手了,事情不是明摆着吗?当年他吕布可是刘宇的手下啊!那次北伐,就足
布在心中种下对刘宇统帅才能畏惧地种子了。在这 下,吕布当然不可能去冒着自毁名声地风险去和刘宇拼命了,正好西凉韩遂实际上也是心怀鬼胎,按兵不动,董卓下达地命令又是协助西凉兵马,所以吕布也就很心安理得的在 县扎营,等待韩遂先动手,然后自己再去策应了!
本来以为自己这次至少要在这陇西呆上个一年半月地,没想到今天刚刚出城游猎,后面就来了董卓的使者,正确的说,是董卓的全权代表安喜的从人。从那个信使的手中接过信函,展开看了一遍,而后又接过薰卓的调兵令牌,仔细的勘验,确定并非伪造之后,吕布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气中,有庆幸,也有失落。不用和刘宇对阵,不必担心自己的声名受挫,这倒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这世间除了刘宇之外,还有谁是自己的对手呢!别以为只有董卓看不起吕布,其实吕布又何尝看得起薰卓,董卓把吕布当作自己的一条狗,那吕布就是把董卓当作一颗树而已。至少,他不认为薰卓比他强!
想到这里,吕布竟然升起了一种英雄怅然的情怀。这如果被后世的人知道,恐怕会笑掉大牙,没错,你吕布的武功确实是出类拔萃,但这个天下能够生擒你吕布的,也绝不在少数啊!匹夫之勇,也配称英雄?不过在那个时候,吕布自己确实以为自己是这个天下数一数二的英雄,不服气啊,不服气拿出兵器大家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看谁能单挑赢 我!
既然有调兵令牌,那吕布也不可能违背将令,于是点起兵马,往韩遂所在的洮阳县而来。按照安喜送来的那份书函中所说,为了保证不太过消耗关中兵马,吕布只需要统帅三万骑兵部队火速赶往洮阳即可。而刘宇大军也只是出动三万骑兵而已。这让吕布很是纳闷,双方都是骑兵的话,如何攻城呢?更何况,韩遂有十二万人马,自己这边加起来只出动六万,这是去打韩遂,还是去送死?就算是奇袭,力量差距也太大点了吧!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吕布仔细考虑了半天,决定不管那信函上说的是什么,自己率领五万骑兵,从 县出发,这样至少不会被韩遂占了便宜去。尽管都是骑兵,但三万和五万之间不只是差在人数上,还同样差在行军速度上。不信你试试,指挥三万人行军,和指挥五万人行 军,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四天后。等吕布带领部队一路行来,赶到洮阳的时候,他有些不相信自己地眼睛,原本韩遂大军驻扎的洮阳县,如今县城城门大开,城门口有那么几个兵士在悠然的巡逻,而县中的老百姓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异常,至于洮阳县城的城墙,更是没有一点被攻打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吕布糊涂了。难道这里不是洮阳?又或者,韩遂大军根本就不曾在这里驻扎过?第二种猜想显然是毫无道理的,因为如今在洮阳县城外,还能看到很多大军。尤其是骑兵部队驻扎过的痕迹。
搞不清楚状况地吕布只好派人往洮阳县中打听具体的情况,时间不长,一个统领模样,身穿益州衣甲的兵士就被带到了吕布面前。吕布急于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那个统领刚刚被带到,他就迫不及待的一口气问出一大串问题。而那个统领在弄清楚了吕布地身份之后,非但没有回答吕布的问话,反而一挺腰板。大声说道:“吕中郎,末将奉骠骑大将军之命,在此等待将军多时了!大将军有令。若吕布率军赶到。就火速率领一万骑兵。往西南接应,于路若是遇到掉队羌兵。可就地格杀!”
吕布的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小小的统领就敢用这样地语气和他说话!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直接一报拳道:“末将领命!”说完之后自己都愣在那里,心中暗道:我这是领谁的军令啊?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自己把眼前的这个统领当成了当年北伐时刘宇地亲兵,而自己刚才还在遵奉刘宇的将令呢!
知道自己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吕布地脸上微微一红,但却也发作不得,要论官阶,人家刘宇现在和他比,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统领全国兵马地骠骑大将军,一个只是小小地中郎将,他吕布听到刘宇的命令,躬身接受也是应该地!不过这样一来,吕布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韩遂的兵马确实在这里驻扎过,而之所以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他被刘宇打败了!
心中惊叹着刘宇果然是用兵如神,能够用三万人马击退十二万大 军,吕布急急忙忙选出一万精骑,火速向西南方向赶去,自己如今已经延误了军机,虽然如今已经不是刘宇的部属,但这样大的战斗,如果连一丁点的战绩都没有的话,他同样无法向身在长安的董卓交代!
这一万人中,吕布也带上了刚才那个为刘宇传令的统领,倒不是他记仇,要公报私仇,对付这个统领,他吕布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够仗势欺负一个小小的军校!只不过,他对这次刘宇能够轻松击溃十二万大军赶到很是好奇,所以将这统领带着,在路上也好了解一下这场仗到底是怎么打的。
三万人击退十二万,而且是十二万西凉骑兵,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是唬人,但真要是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委,也就不稀奇了。因为这里面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西凉的十二万人马不是被击溃的,而是自己退走的。不要以为在这个大汉就只有刘宇手中有情报系统,已经经历了两千多年战争洗礼的中华民族对于运用间谍可以说已经是得心应手了,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不
叫人去施行反间计,更是一篇教导统军者如何安插使 书。
当然,古代人管间谍不叫间谍,叫细作,或者叫探子。韩遂既然要和刘宇打仗,那么他自然想要知道刘宇军中的各种情报,所以韩遂军的探子,在刘宇的临洮也并不少见。可惜,虽然三国的古人们会使用间 谍,但从系统性和专业性上来说,刘宇手中的间谍的业务水平,被称为大汉第一是当之无愧了。这当然得益于一些后世的经验总结,但也是因为刘宇下手比其他的任何人都早的缘故。只怕这个时代最厉害的谋略 家,也不能准确的预测到乱世来临的具体时间,并提前进行准备吧!
所以韩遂军有什么大的动静,刘宇军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而刘宇军有什么举动,韩遂军的细作却只能够有选择的知道,至于是如何选择 地。这个可不关人家细作的事,因为这个选择是刘宇军情报部中的反间谍处决定的。衡量一个集团情报水平是高还是低,往往并不完全取决于他们获取情报的能力,同时还取决于他们反间谍渗透的能力,而就这个能力而言,刘宇集团还是全大汉第一的!韩遂军的细作们自以为没有被发现,但事实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反间谍处地监视之中。
这一次。一名韩遂细作就从自己的好朋友,也就反间谍处为他准备的线人那里,得到了一个绝对紧要的情报:董卓和刘宇已经达成密议,吕布地十万大军将与刘宇的八万大军回合。一同向洮阳的韩遂发动突然袭击!如今董卓的使者正在刘宇地军营中准备行动的进行!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那个细作自己都有点傻眼,如果这个情报是真的,那韩遂军可就真的要遭受灭顶之灾了!先不说这八万益州军地恐怖势力。单说这可恨的薰卓军在背后插刀子的行为,就能让韩遂大军措手不及!
没有时间去证实这个消息地真实性了,因为细作同时得到情报,刘宇大军已经进入全面战斗准备状态。各营开始准备器械钱粮,单等主帅一声令下,就要全军出动了!时间紧急。那名细作马上和其他地两个同伙通了气。略作准备。就偷偷地摸出汉军大营,准备火速赶回洮阳。向自己的主公汇报这个要命地情报!
可没想到,他们跑出汉军大营没有多远,就发现后面有人追上来 了,而且追击的人不在少数。这下,那个细作就更确定自己拿到的这份情报是真情报的,否则的话,汉军怎么会如此紧张的派出大批人马来追赶呢!既然如此,就更要将这份情报送回去了。于是,这三个忠诚的韩遂军细作一边拼了命的往回赶,一边想方设法的与身后追赶的汉军进行周旋,最后,那个带着情报的细作在自己的两个同伴的掩护下,终于突出了重围,代价就是他的这两个同伙全部丧命,而他也遍体鳞伤。
当这个细作强撑着自己近乎崩溃的身体,仅仅靠着意志力回到洮阳大营的时候,他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力气把已经沾满鲜血的情报交到上前扶住他的兵士手中,而后便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可怜这个忠心为主的士兵,直到死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拼了性命送回来的这份军情,其实是益州军故意透露给他的,而目的,就是让韩遂看到!他更不知道,这一路上,就在他身后百里之外,跟随着的,就是刘宇的三万骑兵!
可想而知,当韩遂看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是多么的惊恐,他马上命人将送情报来的细作叫来,但却被告知,那个细作已经重伤不治身亡了!用生命换来的情报,肯定不可能是假造的!韩遂完全相信了情报中所说的一切,在歇斯底里的痛骂董卓背信弃义,不知廉耻之后,韩遂果断的下令全军撤退,他不是傻子,光是益州军的八万人,自己就不一定能够应付的来,更不要说还加上了董卓军的十万人了!
十二万大军,光是点名恐怕都要半天的时间,更何况是突如其来的撤退命令!韩遂下达命令是在下午,而整整忙碌了一个下午之后,能够撤退而去的,竟然只有两万人,剩下的十万人仅仅是从得到了这个消 息,并且基本做好的撤退的准备。从细作回来的时间判断,刘宇大军应该还没有接近洮阳,韩遂在心中计算了路程和时间之后,做出了一个判断,那就是刘宇大军最快也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到来。所以他传令各军继续驻扎一个晚上,等到明天清晨便马上拔营启程回西凉。因为是骑兵部队,所以韩遂并不担心自己的部队上路之后,还会被刘宇追上!
就在这个晚上,没有丝毫警戒准备的韩遂军遭到了三万益州骑兵的夜袭。一个个士兵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一个个倒在了益州骑兵的马刀之下,然后被狂奔而来的战马踏成肉泥。整个大营全都炸开了,到处是火光冲天,处处是喊杀震地。韩遂的士兵可都是骑兵啊,离开了战马,他们就等于失去了双腿,但当他们匆忙的抵挡了几下,想要寻找战马逃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营中的战马已经四散奔逃了。
最终,这场夜袭在益州军的辉煌胜利下告终。十万西凉人马,被杀死了两万有余,缴获西凉战马三万多,另外有两万人被刘宇军俘虏。而主将韩遂,在近侍的保护下,最后还是逃脱了。其他奔逃的西凉兵马不计其数,能够跟随韩遂逃走的,最多不过三万人。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吕布来到的一天半以前,至于那些俘虏和战利品,早在昨天就被两万益州兵马押送回临洮了。所以吕布并没有看到任何战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