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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不解地道:“笑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仙女会认识了凡禅师。”
笑哥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叹道:“因为我受伤的时候曾看到她来找老和尚”
琴少爷睥睨地看着杨笑一眼,满脸的不甘:“杨笑,原来你认得她,这赌约不算数。”
杨笑不理琴少爷自顾自地扛起着锄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大笑道:“琴少爷啊琴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今晚请我们后,我就告诉你如何追到阿莲”
琴少爷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道:“这是真的?”
杨笑点了点迈开大步朝法明寺去了。
“笑哥,笑哥,今天的猎物你要不要啊?”大牛大声喝着。
“不了,留给你们了,我只好叫化鸡,哈哈——”
小刀看着杨笑远去的背影对着大牛道:“大牛,你家的鸡准又遭殃了。”
大牛一脸苦瓜相,但看了地上的羚羊便憨憨地笑了起来。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牵着猎狗背起羚羊领着众人往宋家庄走去。
再说杨笑扛着锄头,不一会儿就到了法明寺,沿途再也没遇见那美丽仙女,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莫非我想错了,不是来找老和尚?或是她已径在里面了。
怀着一丝期待,杨笑跨进寺门,大声嚷道:“老和尚,老和尚,我回来了,给你打了一坛上好酒来了。”
寺内一片寂静,除了杨笑的叫喊声外便再也没有其它声息了。
杨笑心中暗自奇怪,平日老和尚一听到他声音准会在里面先打了个佛号,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杨笑心头剧震,有仇人寻来,与那仙女有关?不会不会,杨笑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老和尚为人和蔼与邻为善是不会有仇家的。
杨笑放下东西,径往后面的厢房去了。
这法明寺虽是一所寺庙但规模甚是简单,只一个大厅,穿过大厅后面并排着四五间厢房、一柴房,一厨房,此外便没有其它建筑了。老和尚住在最左边的一间房内,此时那厢房的房门正虚掩着。杨笑心头一慌连忙跑了过去,推门而入。
厢房内摆设依旧,桌椅背褥整整齐齐也不见凌乱,兀不见老和尚的身影。
杨笑扫了一下四周,见几上有一张白色的宣纸。杨笑跑了过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小篆体字:“杨笑,有客来访,须我前去,晚膳自个安排。——了凡”
杨笑放下心头大石,暗中吁了一口气,自已在这个异世界无亲无戚,这老和尚无异于自己的再生父母,对他总有一些难于言明的情怀。
见老和尚没有事,杨笑便心情舒畅,老和尚要自己自个儿安排膳菜,便想起了叫化鸡,于是一阵小跑,往寺外去了。
甫到门口便大声嚷了起来:“蕙丫头,蕙丫头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一阵娇笑声。紧接着一阵碎步之声从寺门的左边传了过来。
“杨笑,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树林深处遥遥传来。
“哈哈——叫化鸡啊,蕙丫头。”
“你莫非又偷了宋嫂的?”那声音娇柔无限、隐隐之中含有一丝责备,似乎嗔怪着杨笑经常光顾宋嫂家的鸡。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鹅黄轻裳的绝色丽人从树后的小道转了出来。
那丽人约莫十六七岁一头乌发披肩而下,明眸秋水,顾盼生情,一张俏脸微微晕红,神态似嗔非嗔紧紧地盯着杨笑,仿佛爱煞狠煞一般。
看她手执书卷,款款深情的模样,仿佛是大学时候坐在操场边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打球的女友一般,杨笑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异样的柔情。
“傻了?”蕙丫头笑靥如花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嗔了杨笑一眼。
杨笑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坏坏地笑着:“蕙丫头长得越来越俊了,快要迷死我了。”
“看什么呢!就你贫嘴”蕙丫头粉脸微酡,压住心头的欢喜轻轻骂了一声。
“午膳吃过没”杨笑轻柔地问道。
蕙丫头羞涩地看着杨笑摇了摇头。
“那我们老地方见,这回我给你做杭州的叫化鸡”杨笑走上前拉着她的柔荑轻声地道。
“嗯”,蕙丫头娇羞无限地低下了粉首,雪白的脖颈悄悄地爬上了一层嫣红。
杨笑痴痴地看着,俯下头情不自禁的点在那樱红如蜜的小嘴上。
蕙丫头如小鹿似的挣脱开来,瞪大双眼惊慌地看着杨笑。
杨笑讪讪一笑,轻轻地咳了两声:“蕙丫头,我先去准备准备,你快点来”说完转身朝远处跑去。
蕙丫头灼灼含情地望着他远去背影,微启贝齿轻咬着玉唇,想着刚才的情景,双颊顿感一阵燥热,小脚一跺飞也似的朝来处跑去。
想起与蕙丫头相识的经过,杨笑心中便一阵感慨,这蕙丫头住在白马寺,听说是什么徐孝德的女儿,容貌夺人、才情横溢,不知为何来到这白马寺居住?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十步,两寺同饮一井水。
记得四个月前的某一天,杨笑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二人便在井台相遇。
杨笑第一次看到徐蕙时便呆呆地愣在那里,心中激动异常,这徐蕙活生生便是前世的女友。
徐蕙却惊怯地看着杨笑,踌躇着是否上去打水。
“你——你——是谁?我怎得没——见过你。”徐蕙怯怯诺诺地道。
杨笑叹了口气,苦笑地道:“我叫杨笑,这几个月便躺在寺里养伤。”
徐蕙俏脸轻舒,妩媚一笑,口齿也伶俐了起来:“你便是那从屋顶掉下来的人?”
“这老和尚多嘴”杨笑骂了一声。
徐蕙轻迈玉足走了上来放下水桶,“噗嗤”一笑:“你可不要冤枉了大师,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步,这么大的动静岂有不知之理。”
杨笑看她一颦一笑无不酷似前世的女友,想起如今与她两世相隔,心中不由的喟叹万分。
“你什么啦?”
“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朋友”,杨笑感慨地叹道。
“红fen知己?”徐蕙低下了头,粉脸微红地问道。
“嗯!”
徐蕙言语一出便知自已过于卤莽,刚一见面哪里有这么问人的,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便抬头一看,见他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吓得慌了手脚“扑通”把水桶碰掉下水井去了。
杨笑回个神来笑了笑,沿着钴辘绳爬了下去,帮她打好了水,还给挑着送到了白马寺的门口,就像大学里送女友回宿舍一样,于是二人就认识起来了。
有一天,杨笑又来井台挑水,有一只山鸡口渴,落在井沿儿找水喝,杨笑看见了,蹑手蹑脚靠上去,一扁担打死了。好肥的一只山鸡,杨笑兴高采烈难得碰到这等好事。于是水也不挑了,捡来一堆柴火,到前边树林子里,笼火烤鸡去了。
偏巧这一天,徐蕙也来井沿儿挑水。井台上只见水桶不见人,徐蕙四处找了半天,附近也没有杨笑的踪影。这时,顺风飘来一股烤肉的香味儿。这杨笑打小偷鸡摸狗,烤肉更是一绝。
徐蕙自幼便身在闺中,哪闻得这等香味!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不远处的小树林正冒着一缕清烟,一定是在那里。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朝小树林走去。
走得近了,看得清楚正是杨笑迷着眼哼着小曲儿蹲在火边烤肉,不知烤的是什么肉,香喷喷的直往鼻孔里钻,过了一会儿,肉烤熟了,便见他从火上取下烤得焦黄的鸡肉,扯下一条大腿儿咬了起来。
“什么肉,香吗?”徐蕙俏红着脸忍不住地问。
杨笑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见是徐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鸡,野鸡。落在井台上喝水,抡起扁担,只一下,哈哈哈……”说着,撕下另一个鸡大腿,递给她,“见者有份,香极啦,吃了保证你连舍头都吞了下去!”
徐蕙早已与他混得熟了,羞涩地接过来,也不顾淑女形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从那以后,杨笑凡是有烤鸡,烤狗大腿儿,都与徐蕙一起,二人情感便在不知不觉地增进中。
话说杨笑取了公鸡一阵忙碌,除去鸡毛、内脏,涂上早已研磨成粉末的丁香、八角、玉果,两鸡腋各放一颗丁香夹住;再用荷叶包上,然后涂上酒坛泥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会儿,阵阵诱人的香味便从酒坛泥龟裂的缝隙中飘散了出来,杨笑贪婪地猛吸了几下,眉开颜笑地哼起小曲儿来,回想起上一次火烤叫化鸡的时候,好像是念大二的时候和女友在校园的森林里,至今已有两三年了。要不是那该死的玉佩,老子现在都与女友结婚了。唉——,真他**的扫兴。
杨笑正在自哀自叹,背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笑暗自吸了一口气,想着徐蕙娇柔的样子,胸中柔情再起,轻声笑道:“蕙丫头,你倒好一来就有得吃。”
“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背后五尺外站着一个六旬左右,身着玄衣皂角的老道人。
那道人形容飘逸,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含笑地瞅着杨笑,那眼睛仿佛带着丝许的“取笑”。
真是晦气,哪来的茅山道士居然敢笑我来的,说我出阁,奶奶的。再说了老子本来就不是和尚。
杨笑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宏亮的声音在树梢上传了下来。
杨笑眼前一晃,一条青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那老道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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