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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呵呵,他真象一个合格的金主啊,可是,自己是不会再花他一分钱的.
毒辣的太阳晒的她有些头晕,恰好看到路旁有个超市,晓飞顺着人流进去,给妈妈买了一套,一些营养品和洗漱用具,付钱时,晓飞根本没打那张卡的主意,自己不会这么没有骨气.
赶到医院,特护周小姐站起身接过她的东西,告诉她,明天林母就可以出监护室了,又劝晓飞回家休息.晓飞摇摇头,即使不能进到监护室,在这里离妈妈近一点也是好的.
在医院待了一天,又找医生问了问妈妈的情况,虽然时间还不算太晚,晓飞在外面吃了晚饭赶紧回司徒家,她可再不敢惹司徒澈了.
司徒澈晚上十点多才到家,晓飞恰好刚洗过澡,司徒澈砰然推门进来时,晓飞正拿毛巾擦自己长长的头发.
窈窕的身姿,秀美的面容,雾一般的眼睛,一滴滴水珠顺着她的发根滴到她精致的锁骨上,又没进衣领里,柔弱凄美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徒澈只觉下腹一紧,阴着脸看向晓飞:"为什么不用那张卡?"
晓飞愣了一下:"司徒先生,我没有要花钱的地方."
不明白男人到底为何来责难,她小心的垂下水眸,呵……,你可以给我卡,但花不花却在我.
司徒澈眸色却黯了黯,忽然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你在和我赌气?林晓飞,你凭什么?你拿你的身体做交易,不就是为了我的钱?现在做一付清高的样子给谁看?"
晓飞轻轻咬了一下唇,心中蓦然一痛,低声道:"司徒先生,我是为了钱,但我只卖身,不卖自尊的."
话没说完,司徒澈已将她扑倒在华丽的大床上:"不,这项交易,我只管付钱,而你,不管身还是心,包括你的自尊,全都由我主导!"
晓飞一下子气极了,怎么还有这种人,为什么任何事都要听他的?晓飞使劲躲着他,身体因为用力大口大口喘着气:"司徒先生,你要是钱多的话,可以捐慈善组织,但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来砸人!"
司徒澈却骤然发力,不容分辩拿唇封住她的,一手紧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额头,狠狠的用力吻着她,渐渐的,却越来越温柔……
第二日,晓飞迷茫的睁开眼睛,有什么重物压着自己的身体,勒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清醒过来,惊讶的发现,一条胳膊用力的揽着自己,顺着往上看,眼前是结实性感的胸膛,以及一张出色到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的面容.
竟是司徒澈!
晓飞忽然忆起来,昨天夜里,他突然闯进这个房间,和自己在这间床上翻云覆雨,不知要了自己多少回.最终自己不是被做晕过去,而是累得睡着了,谁知这个男人竟留在了这里!
司徒澈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将偷偷观察他的晓飞的样子摄入眸中,后者慌忙想躲开,却觉得不妥.
"司徒先生……"晓飞轻喊了声,打破司徒澈的沉寂,看清他怀中所抱的女人,他眸中的温存一点一点褪去,双臂随即自然松开,又象上次一样迅速恢复冷酷.
晓飞苦笑一声,静静的起身,却忽被男人再度拉入怀中,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后迅速退开:"我去公司,今天有早会.你,可以再多休息一会儿,如果去医院,让司机老张送你."
似乎因为突然的转变有些害羞,男人旋即拉门出去,晓飞呆呆坐在床上,不明白事情怎么急转直下,他突然对自己变得温柔……
等晓飞来到楼下时,司徒澈已经去了公司,女佣端了早餐给晓飞,竟异常的丰富.
晓飞惊讶的刚刚坐下,陈姐突然出现,她十分恼怒的瞪着晓飞:"林小姐,我真小看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早晨说了让你去医院的事,你就故意缠着少爷,你可真够不害臊的,竟缠了他整整一夜,你是不是成心想把少爷榨干才甘心?来到这里三天,你就缠了少爷三天,真是太没廉耻了!"
林晓飞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陈姐真是太过份了,她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还当着这么多的人……,
晓飞努力让自己站稳:"陈姐,你亲眼所见我缠着司徒先生了吗,请你在质问我前搞搞清司徒,究竟是谁缠着谁!"
其实,如果没有必要,晓飞真的一点不想得罪陈姐,但谁没有一点脾气,被人处处欺侮,忍气吞声还不成的情况下,那只有试着反抗.
实在是,陈姐将自己说的太过不堪.
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晓飞上楼拿了包疾步走出别墅,一个中年男人跟过来:"林小姐,是不是要去医院,少爷说,你要用车只管吩咐我."
晓飞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不用了,不过谢谢你,从这里坐车很方便的."
晓飞突然觉得很可笑,就因为司徒澈突然之间对自己稍微好了些,这些人的态度就随之转变了,那他哪天突然又看自己不顺眼了,这些人又该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吧.
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只能待别人更客气.[,!],向司机点点头,晓飞疾步向马路对面走过去,其实这里因为是别墅区,公车虽然有,但出入的大多是各类豪车,所以拜此所赐,车子和拥挤半点不搭边儿.
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儿,大概十分钟的路程看到车牌,车恰好来了.
上车后找个座位坐好,晓飞出神地透过公车窗户向外看,以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妈妈的手术会不会顺利,和司徒澈的关系又将是什么结果,晓飞情知自己是个保守的人,看待婚姻更是神圣,可是,司徒澈给自己婚姻,却刻意向其他人隐瞒这个消息,未来真的很渺茫.
"唯一纯白的梦里花……,"
熟悉的手机玲声乍然响了起来,晓飞蓦然回过神,连忙打开包,上面闪烁的名字却让她一下子乱了手脚——
聂凡!竟然是聂凡,真的很讽刺,三天前他打来电话时自己正准备卖身给司徒澈,他的电话让自己痛不欲生,一头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青梅竹马,一边是将要夺去自己贞操的金主,当时匆匆忙忙挂了他的电话,印象中他向自己表白,自己答应要考虑几天……
手机铃声还在手中响个不停,已经有其他乘客向这边看过来.打扰到别人了吗?
晓飞手一颤,潜意识要挂掉电话,颤抖中竟然按错了键,熟悉的温柔声音隔着大洋彼岸再一次响了起来:
"晓飞……."
温和带着磁性的声音,曾经让她深深迷恋,现在只能让她慨叹世事无常,晓飞深深吸了一口气:"聂凡哥……"
晓飞使劲儿抓着手中的手机,深怕泄露了自己的胆怯和揪心一样的痛司徒,
好不甘心……
另一头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你答应今天给我回复的,我来听结果."
晓飞的眼泪蓦然象决堤的水,手颤的几乎抓不住电话,一时也没考虑其中暗含的深意,只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聂凡哥……"
颤着唇逼自己说出残忍的字眼儿,晓飞啪的一声挂掉电话,又颤着手指使劲按住关机键,既然明知不可能,不如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无助的泪水不停地洗刷着她悲伤的小脸儿,再也没心情顾忌旁人诧异的脸色,晓飞无声的埋在双手里哭了一路.
不久后医院到了,晓飞手忙脚乱拭干脸上的泪痕,平定一下情绪下了车,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肿了,不禁有些后悔,妈妈看到一定会问的,今天她要出监护室……
但什么也比不上见妈妈来得紧要,晓飞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医院,恰巧又和妈妈的主治医生走个顶头,医生诧异的看了一下晓飞哭肿的脸:"林小姐,你已经知道了吗?"
晓飞奇怪的收住脚:"医生,您指的是妈妈出监护室这件事吗?"
医生怔了一下,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嗯,怎么说呢,三天前我曾经说为林太太联系美国心脏科名医的事,但昨天收到消息,我师兄有可能赶不过来,那边有个病人的病情不太稳定,林小姐,你知道的,美国的医生比较负责任."
晓飞的心一下子猛然间象被电击了一下,她不确定的问:"医生,您的意思是?"
医生叹了声气,轻轻点头:"林小姐,你猜的没错,我师兄的行程可能有变化,也许短期内他来不了中国."
象晴天霹雳,晓飞一下子呆了,茫然不知所措的拉住医生的胳膊:"医生,那我妈妈怎么办?"
医生也有些为难,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帮这个懂事的女孩儿:"林小姐,我会再想办法的."
忽然又带些犹豫的问:"林小姐,你不是认识司徒氏实业的司徒澈先生吗,不如请他想想办法,司徒氏实业的势力遍布全世界,人脉一定很广."
医生走了,晓飞茫然又悲切的站在原地,妈妈的手术……,真的要再去求他吗?
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特护周小姐走过来:"林小姐,你来的正好,林太太下午就能出监护室了.
就要见到妈妈了吗……
晓飞忙随周小姐一起去病房,将给妈妈准备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然后呆坐在监护室外,一时心乱如麻,一方面为就要见到妈妈而开心,一方面为医生的话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