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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别院
满月已经在此待了三天了。也就是说,她在京都也失踪了三天。
所谓亲者痛仇者快,不用打探满月也能猜到现在京都是怎样的局面。
只不过,时间尚早,还不到她回去的时候。
一连三天,林一东曜都没出现,满月也不过问,该吃吃该喝喝,没事的时候,研究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难得有如此惬意的时候,还不好好放松一下。
满月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捧着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不知不觉,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到了身后,并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
满月从容翻了一页书,不紧不慢道,
“殿下,请坐。”
话虽如此说,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书。
一身玄金色锦袍的林一东曜上前一步在她身侧的藤椅上坐下,却是面沉如水,目视前方。
“你究竟是谁?”
他突然冷冷问,语气神在此刻都透出一股子莫名的寒意。
满月合上书,揉了揉胀的太阳穴,呵呵一笑,表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难不成殿下还以为我不是人,是鬼吗?”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上一世的一缕冤魂而已!
“你不是令狐满月!你到底是谁?”他转身看着她,虽然身子还在藤椅上,但他的手却已经伸了过来,紧紧抓着满月手腕不放。
在他眼底,星辉闪烁,有复杂迷离之,还有疑惑不解之意。更多的却是满月不想看到的浓浓愫。
她冷笑一声,无所谓的看着他,
“五殿下今天生病了吗?对着我一年多了,还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如此大吧!让你都认不出来了!”
满月一点也不怕他怀疑!
反正这身体的主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令狐满月!谁也否认不了!
“纵使我之前调查了很多你与小县城那个令狐满月性格上天差地别的地方,但我都可以为你找到理由开脱,说服我自己,但唯独有件事,我必须要确认一下!”
林一东曜紧紧抓着满月的手不放开,好像是害怕他一松开眼前这个满月就会不见了一样,换来另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她。
满月眯了眯眼睛,无所谓的摊开手,
“殿下要确认什么随你的便吧,我都会尽量配合你,就当我还你之前带我来这里的人了,如果是我的话,还真的找不到这么僻静舒服的院子。”
满月始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对未来的事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对之前生的事,林一东曜难不倒她。
“真正的令狐满月根本就不识字,你如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说的是你在回到侯府之前如何学会的?”
林一东曜这话问的自然是有原因的。
选妃宴上,满月一曲清平调技惊四座。
那时候她才回来没多久,如何能达到如此精湛的琴艺?
况且她才刚刚回来,却已经写的一手好字,关键时刻还能模仿二夫人的笔迹写一封忏悔信,并且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过这一点,倒不是林一东曜最想证实的,只不过是他今天真实目的的一个铺垫。
“殿下,我是七岁才被送到小县城的,之前在侯府学到的东西自然不想放下,那时的我年龄虽小,但也立志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侯府,至于琴棋书画,县城贺家与年家只是一墙之隔,年夫人时不时的就在后院抚琴作画,我耳濡目染,加上原本就有底子,学会了有什么奇怪?至于写字——呵呵,五殿下您是金枝玉叶,自然不明白寄人篱下之苦,为了学习写字,我可是找着机会就拿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写写,不但练字,还可以作画,一举双得,只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贺姨娘现就行了。”
这些话满月原本是留着用来应付侯府那些人的,没想到会用来对付林一东曜。
不过,直觉告诉她,林一东曜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这个。
“五殿下,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请你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满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瞬,四目交织,满月隐隐觉得似乎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为难。
他有话不能直说吗?
为难什么?
他也有有话不方便说的时候吗?
真是笑话!
三天前因为她这次行动没有事先告知就大脾气的林一东曜哪儿去了?那时候他不是什么都敢说吗?今天怎么了?
满月现在越想知道,林一东曜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
“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证明?”林一东曜却是一把拉住她,不让她离开。看向她的眼神比先前还要纠结复杂。
满月点点头,表平静。
“这——好!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欺负你!”林一东曜此话一出,满月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怎么还牵扯到这方面了?他究竟想说什么?
“在你身上有个地方,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是一轮满月,那个胎记——给我看了,我就相信。”
某人话音落下,啪的一下,满月另一只手狠狠地拍掉了他的手。
“林一东曜!你够了!三天前朝我脾气我可以忍你!现在立刻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满月指着他,神冰冷。
林一东曜站起身,手背被她小手拍红了,足可见她刚才多么生气用力多大。
“是你自己答应的,什么都可以证明!”
某位爷现在是咬住了满月答应他的那一点。
“告诉你,我现在反悔了!”满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转过身的满月,面颊不知何时泛起两抹可疑的红晕。
就让林一东曜怀疑她去吧!
想看她的胎记?!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满月回到房间之后,晚膳都是在屋内吃的,否则的话,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花草。
而林一东曜也没有离开,被满月打了一下之后,捡起地上她掉落的医书,表怪异的去了书房。
院子一脚,年政和隐秀面面相觑,半晌都没话说。
“这殿下才来没一会,怎么又——”最后还是年政没忍住,小声咕哝了一句。
“我现在可不管多说多问。”隐秀小声回应年政。
上次的事之后,她还被林一东曜追罚着守了三天院子。其实惩罚事小,若是因此令殿下和大小姐之间误会加深,那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我看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样,殿下和令狐大小姐的表都不太对劲——”年政摇着头,语气有些无奈。
他们终究只是属下,自家主子的感究竟如何,没有任何权利插话。
只是让他们这些旁观人现在看着,的确是说不出的着急。
那么适合的两个人,同样的冷静腹黑,他们殿下是对其他人都冷酷无,唯独每次面对令狐大小姐的时候,就好像是烈火一样,恨不得燃烧全部照亮了她。而令狐大小姐也是唯一一个令五殿下钦佩和欣赏的女子。
可他们终究只能看着,所做有限。
——
入夜,满月正准备休息,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是我。”
甫一听到林一东曜的声音,满月第一反应竟是裹紧了衣服,好像林一东曜进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拉扯她的衣服似的。
满月不知道他还没走,以为他又跟前几天一样,完一通脾气就走了,三天不见人影。
“什么事?”她语气冷淡不善。
“我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法子,你开门,我告诉你。”
林一东曜的话让屋内的满月不由得撇撇嘴。
“有事明五殿下,这么晚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满月说的是实话,现在这么晚了,就算是在别院没有人看到,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那我在院子里说?”
林一东曜看似退让了一步,却是逼着满月前进一步。
下一刻,房门打开,满月后退一步,面无表的看着他。
“殿下有话,省的又跟今天正午一样不欢而散。”满月低声提醒林一东曜,话里的意思是在提醒他,最好不要再提正午的事。
“看看!下手够狠!”
林一东曜晃了晃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抹淡淡的红印。
满月眉头一皱,当即不客气的揭穿他,
“殿下你当我是三岁孩童?我打你的是右手!你现在举起来的是左手!况且不过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就算什么药膏都不涂抹,一两个时辰也就看不出来了!殿下赶紧擦去你手背上的朱砂吧,别留着丢人现眼了!”
原本大晚上的被林一东曜打扰休息,满月绪就不怎么好,再想起正午他提到的那件事,还有现在他莫名其妙的冤枉,满月就觉得来气。
反正现在是京郊的别院,她就是凶悍一点,嗓门高一点,又有谁能听到?
“你错了!这不是朱砂!”
林一东曜似乎等的就是她刚才那几句话。
“这是我的胎记,自小带着,在手背上,平时也看不出来,只有在夜晚灯光昏暗的时候才会隐隐看到。”
林一东曜说着,将自己的手背再次放在满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