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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周中言此时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此时就差直接跑到金水面前为她为何这么大胆了。
“是的,少爷。”
周中言挥一挥手,小厮这才退了下去,空荡书房内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孤寂与高傲。
当金水在店里看见周中言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过来的,可是他并没有拿衣服啊。
周中言是客,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金水都不可能不招呼他。
“周公子请。”端过一杯水,递给他,周中言很随意的喝了一口,这一动作在小斯眼里,简直是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这还是他家少爷吗?居然喝了别人递给的水,而且还是眼前这个小姑娘。
这实在是太吓人了,他需要好好压压惊。
白荷这会不在店里,她去了金水租的房子,说是没去过,便和金娘一块去了,这会这铺子里只有金水和周中言两人。
哦!不对,是三个人,还有眼前这个小厮。
许是感受到自家少爷的目光,小厮很识趣的站在门外把守着,还很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金水本想上前拉开,却被周中言一把拉住了,金水顿了顿,觉得十分不妥。
“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金水最后一个我字还未出口,便说不出来话了。
温润的,甜腻的,滑滑的,金水不由的呻、吟出声来,因为金水要比周中言矮上许多,所以周中言是拖着金水的腰肢,把她朝墙壁上顶起来一些,这样才使得周中言只需要稍微低一点头,便可以尝到金水娇嫩的嘴唇。
有浅尝逐渐加深的吻,搅得金水完全不能自由的呼吸,只能从周中言的咬她嘴唇的间隙,换一口气,为了提醒金水专心点,周中言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角处,金水不由的轻呼出声。
实在是没力气了,再这样任由他亲下去,金水觉得有可能失控,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连推一把他的力气都使费了好大的力气。
“你放开我,我没力气了。”金水低头娇,喘出声,使劲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个吻来的太莫名其妙,但是金水却不抗拒。
望着眼前这个眼角含笑的男人,金水的心里莫名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现在是给他一巴掌还是任由他再次靠过来,金水陷入了纠结。
可没等金水纠结太久,周中言便放了她了。
金水下意识的就逃得里他远一点,刚刚那一吻已经把她给吻的失去了理智,这要是再来一下,金水真害怕自己心里那仅存的心里防线让周中言给击垮。
屋里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沉默了几秒后。
“下次要亲自送衣服,不要再假借其他人之手。”语气想当温柔,仿佛是把金水当小宝宝一样似得。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叫下次要她亲自去送衣服,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假借其他人之手了?”金水眨了眨眼睛,十分疑惑。“上次还是你不见我的,我在大厅等了好久,也没见你出来。”明明是他不想见她,现在却好似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金水有些恼火,根本没细想其中的缘由。
周中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水后,迈了几步,走的进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紧半臂之隔。
金水吞了吞口水,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他。
不会是还想再来一次吧,求放过啊。
虽然他的唇吻起来很软很甜,但是这感情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点。
就在金水胡思乱想之际,周中言环着手臂,将金水抱在怀里,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头顶处。
“你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做衣服,其他男人的衣服你碰都不要碰,上次不是我不见你,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周中言本来并不想说,但是凭着金水的智商,周中言担心她理解不了,万一一个没解释清楚,又闹别扭了怎么办。
金水老老实实的依靠在他怀里,安静的听他说话,不管他说什么,金水现在都思考不了了。
他说一句,金水应一句。
之后的日子,金水想了许多,为什么,他和周中言回成为情侣,为什么周中言回喜欢上她?
金水在私底下问过他好多次,但是都没有得到答案。
“二姐,周婶去了。”金巧气喘吁吁的一路跑到了布庄。
金水正在打着算盘,一听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愣是连接下来应该拨什么子都忘记了。
“什么时候?怎么突然就……?”金水不敢相信,周氏晌午的时候,还精神抖擞的来给她们送来了午饭,这才刚走没几个时辰,怎么就出了这等事情。
手里的算盘一扔,让隔壁买玉石的何娘子看一下,便拉着金巧一路狂奔回家。
还未进屋,就听见小月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金水顿时觉得眼睛酸涩,周氏走了,这里最难过的除了小月儿,就是她们姐弟四个了。
推开门。
小月儿趴在周氏的身上,肩膀一动一动的,留下来的泪水早就将周氏的衣服打湿透底了。
“月儿。”金水叫了她一声,便由着她去哭。
几日后,周氏出殡。
金水姐弟几人接给周氏送棺,洋洋洒洒的白纸片飞扬的满天空都是,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随后不久就下了雨。
那之后,金水就彻底的病了。
“二姐,你多休息会吧,这几**都累成什么样了。”金巧留着家里照顾金水,由金娘去看管店。
金水点了点头,准备休息会儿,真是病来如山倒,挡都挡不住,这说病就病了,看来以后要多练练广播体操。
周中言是在去了布庄之后才得知金水生病的消息的,等他赶到的时候,金水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金水睡了差不多有二三个小时,而金水睡有多久,周中言就在她床头做了多久,一动不动,一直盯着金水的脸看个不停,仿佛金水就是个宝贝,生怕自己一错眼,人就没了似得。
中间金水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可头实在是太疼了,不知不自觉中她好像看到了人,是个男人,在仔细看,竟然是周中言。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头却没了人,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这样想着,门从外面被推开来。
金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此时进来的人。
真的是他,原来刚才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守在自己的身边。
“好好的怎么哭了。”周中言将手里的白粥放下,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给金水擦眼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头还疼,身子难受。”说着将手背贴在金水的额头,想试一试温度,但好像烧已经退了,又摸了,摸自己的,看来是真的退烧了。
金水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中言也没再追问,只是一口一口的喂着金水喝粥,一碗满满的白粥很快的见了底。
“再吃一碗。”说着,周中言就要再盛一碗过来喂金水吃下去。
金水连忙制止,“不吃了,不吃了,我肚子已经饱了。”这要是再吃下去,胖了可怎么办。
周中言明显不相信,微微挑起一方的眉头,问道:“真的吃饱了?”这话虽然是带着满满的质疑,但是周中言终究还是坐下了。
金水讪笑着,“真的吃饱了,不信你看。”拍了拍小肚子。
天气渐渐凉了,又是一年春。
这日,白荷频频看向金水,而后又欲言又止的。
金水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幅样子了,将手中的账本放好,认真并严肃的问她。
“白姑娘,你若有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没发好好的算账。”她说。
白荷见金水这样,挠了挠头问。
“那我说了,你可要帮忙啊。”星星眼一般的望着金水,很期待金水正的能答应下来。
“先说什么事,然后我在回答你。”金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白荷捏了一小股青丝在手中把玩,实在是有些扭捏。
“你要是现在不说的话,那你就不要说了。”金水其实已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但是金水觉得有些帮不上忙,这事还需要周中言在其中撮合一下才能。
金水今年十五,去年过年的时候,周中言已经表明心迹,这辈子除了金水他谁也不要,顾青林知晓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一气之下嫁给了青州城一个商富之家,日子过的好不好,金水不知道,但是金水见过顾青林的相公是什么样子,实在是不太能见人啊。
而等徐景运知道后,早就已经晚了,其实这事还是周中言故意将事情满了下来,没告诉徐景运,等他知道后,顾青林早就嫁做人妇了,为时已晚了。
白荷如今看上了徐景运,金水没想到,可白荷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就是顾青焉那个女人。
白荷如今看上了徐景运,金水没想到,可白荷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就是顾青焉那个女人。
白荷如今看上了徐景运,金水没想到,可白荷现在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就是顾青焉那个女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