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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皮虽说棉软润滑,酸辣可口,爽口开胃,对于夏竹来说,还能多多加醋,加料。只是一间铺子,只卖凉皮,有些空得慌。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浪费了。
天气还没热起来,夏竹愈发地不愿意动弹了,吕氏正忙着也没空搭理她,也由着她犯懒。只每日见到了,唠叨个几句,只是无奈无果,倒也来个眼不见为净。
春兰在院子里整理着凉茶草,这日头也越来越热了,这凉茶草晒晒,过些日子也可以煮上了,降降火。夏竹躺在竹椅上半眯着眼儿,双手枕着头,看着春兰忙进忙出,真是美好……那是自然,忙得那个人不是她……
所以说,小也有的小好,这上头哥哥姐姐多了,小的只顾着享受生活就好了。夏竹也真当是在一丝不苟地享受着生活。(原本这打出来的是一丝不挂,可是吓到我了。)
半晌,才注意到春兰手里摆弄着的这些凉茶草,只觉得这凉茶草有些熟悉,仙草?仙草冻的仙草?夏竹浑身有劲儿了,这也没怎么热了。原本现在就真的不怎么热,否则夏竹也不会躺在屋檐下的竹椅上。想着凉冰冰的仙草冻,感觉这夏日也不会那么难熬了。
“大姐,我热得慌,你煮些凉茶吧,小哥他们回来也能吃上,解解热。”夏竹懒洋洋地躺在竹椅上,对着院子里的春兰喊道。
这竹椅凉丝丝的,毕竟天还没热,还是颇为舒坦的,一丝丝的风吹着。
春兰看着夏竹恹恹地躺着,也有些担心,这莫不是真的热坏了?煮凉茶也费不了多大的功夫,虽没应答夏竹,但也抓了把凉茶草,放木盆里,洗去了。
虽说平日里,春兰对着夏竹总是凶巴巴的,但是夏竹知道,这个大姐,对于自个儿的要求,不管有理的还是无理的,总是没办法拒绝。
仙草下水就有颜色,怎么洗都是有颜色。
春兰搓洗了几通,就直起身子了。“大姐,我来洗把,你帮我煮点儿米汤出来吧,反正天热了,晾着凉也没事儿。”
不等春兰拒绝,夏竹蹲下身子,伸手进水里,搓仙草去了。凉凉的水,夏竹舒服地呻吟了出声。不等春兰追问,夏竹只神秘地说了,“好东西!”
“神神叨叨的……”只是想着前日吃的凉皮,忍不住有些期盼。只是这凉茶,还能做成啥样,春兰很是好奇。
夏竹狠搓几遍,洗到没有沙就可以了,这个很重要,不然到时候仙草冻里会有沙的。
洗完用水泡着。
“大姐,煮粥的时候盛点浓米汤出来,等下有用哦。” 夏竹看着锅里咕噜声,也差不多该舀点米汤出来了,晚了可都变成粥了。
春兰拢了拢柴火,站起身子来到灶台前,双手放在实木锅盖上,吸气提起,放在一边,松了一口气。夏竹每每看着春兰“揭”锅盖,心总提得高高的,生怕春兰摔着磕着自个儿了。
原本用石臼捣一捣仙草,倒是能提高不少出浆,只是夏竹懒得折腾,自家吃吃,随意就好了。
春兰将另一个锅也生上火,放上仙草下锅煮。多放点水,煮个一两小时出的浆比较多了。
煮得水差不多了,捞出仙草。“大姐,不用怎么仔细,差不多就行了, 晚点用麻布过滤一下就好了。”
不得不说,春兰如今的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了。锅里煮着,热气腾腾地网上窜,春兰左手拿铲子,右手拿筷子,使劲儿地捞着仙草渣。
春兰额头直冒汗,衣衫捂得严严实实的,被这热气一熏,里衣黏嗒嗒的,强撑着。将浓米汤加入锅中,继续煮着,蒸发水分。
“大姐,这锅盖就别盖了,这水又满出来了。”盖着锅盖,这水一下就溢出来,春兰顶着热,又得擦灶台,又得费劲地将锅盖揭开,气喘吁吁。
春兰也实在受不住,倒也不逞强,就不盖锅盖煮着。
“大姐,用勺子舀一点出来瞧瞧,放凉看会不会结冻。”春兰依言,舀点一点出来,倒进碗里。
姐妹俩人盯着这一丁点儿的仙草茶,半晌,夏竹晃了晃碗,流动的仙草茶。“得了,没用,再煮着吧……”
如果真那么容易结冻,夏竹会翘起小尾巴的。“你行不行啊,不会忽悠我玩了这么久吧?”春兰看着这根本就还是凉茶,流动的凉茶!
“大姐,你都累成这样了,我咋可能忽悠着你玩儿!”如果真的不成了,春兰怕是毫不犹豫地要吃了自个儿了吧?嗷……
夏竹慎重地考虑了很久,矛盾了小半会儿,终于让春兰再舀点出来晾凉。
“结了,真结冻了,不过真能吃吗,黑呼呼的。”春兰晃了晃碗,仙草冻也抖了抖,晃了晃。
夏竹伸出食指,点了点碗里的仙草冻,总感觉有些硬了,没记忆中那么软哒哒的感觉。
“大姐,再加点儿水,这有点硬了。加水煮……”
“这不是已经挺好了吗,等下又是凉茶了。”虽说嘴里抗拒着,还是“听话”地加了点儿,不住地问着夏竹,“够了吗?差不多了吧?行了?”
夏竹看了眼春兰,汗渍渍的,其实,她怎么知道到底该加多少,加着慢慢煮就是了。不过她不敢说,生怕春兰手里的水,会直接泼向她。
反复试了几次,总算皆大欢喜,俩个都满意了。
在木盆中覆上洗净的麻布,倒入蒸发好的仙草茶,等着放凉。
春兰将木盆子放进大木盆中,倒进水,晾着。
春兰闻闻自个儿身上的衣衫,皱了皱眉头。“都是你,要是这东西不好吃,小心你的屁股。我去冲个澡,都是汗,黏嗒嗒的难受极了。”
“去吧,去吧,我就在院子里给你守着。”夏竹很是狗腿地推着春兰赶紧地去。
有点儿盼头了,夏竹在竹椅上也躺不下去了,这水缸里的水可没井水凉快。想着春兰也不会出去溜达,就自个儿跑去地里找唐大海去了。
早就将答应了春兰给守院子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自家院子还能有谁来!很是放心。
不过有句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还没到学院放学的时候,晓晨独独一个人先回来了,身后没有文佑的身影。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上有一块大大的墨渍,大口地喘着气,想是一气儿地跑到院子里来的。穿过了大半个村子,跑着来的,能不大口喘气吗?
一溜小跑地进了院子,没听到声响,“许是都去田里做活去了吧。”晓晨猜测着,进屋脱外衫去了。提了桶水,往洗澡间去了,锁门,扒了自个儿的里衣,一气呵成。动作颇为迅速。
这洗澡间是唐大海家新造的,这日日在屋子里擦身子,这洗都洗不干净,倒水也是个问题,颇为麻烦。应了夏竹的要求,挂了一帘布。说是,外间可以放放衣裳,这里间溅起来的水也弄不湿要换洗的衣裳。
晓晨急着回学院,倒也没发现洗澡间哪儿不同,只知道门没锁他就进来了。
春兰听到声响,正站在那儿静静地竖着耳朵听,想到夏竹还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守着,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洗澡间竟然进来了一个人。
晓晨揭开布帘子,跨进。
“啊……”,“啊……”两声惊叫声传了出去。只是这院子里没啥人,没人来捧场。只惊到了停在屋顶上的几只鸟,扑腾地换了另一个地儿。
“晓晨……你咋进来了?”春兰捂着自己的胸前,只是双手根本不够用,捂着上面捂不了下面,一时间羞红了脸,明艳欲滴。
“晓晨……你……你……”春兰羞极了,从没想到还有这种状况。低低的嗓音,轻轻地魅惑,环绕着晓晨的耳畔。
晓晨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双眼不听使唤地看着春兰的身子,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移不开眼了。“春兰姐……你真白,真美……”
“咕噜……”又是咽了一口口水。
春兰低着头,虽说被人夸赞又白又美,那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只是,这会儿,情况太诡异了,春兰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浑身没力,要不是一直强撑着,怕会直接瘫倒了。
“晓晨……你转过去……”春兰深吸了一口气,对于晓晨倒是斥责不起来,这毕竟还是个孩子,虽说块头比同龄人高大些,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只是春兰不知道的是,在春兰转身之际,晓晨有了不该有的反应。“春兰……嗷……”晓晨低吼了声,连“姐”这个字都省了。
春兰一踉跄,赤着脚的身子一软,扶着墙险些滑倒,这好不容易强撑着的身子,在晓晨的低吼中,有些不知所措。一直注视着春兰的晓晨,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春兰差点儿滑倒,上前迈了一步,一把抱住了春兰。晓晨终于做了自个儿一看到春兰就想做的事儿。。
跟他想象中的一样,这书院里,大点的男孩儿总说着些荤话,他也听了不少,懵懵懂懂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