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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柏的手在妻子那还未显怀的肚子上轻抚摸着,心想这个孩子来的真是时候,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化解妻子和母亲之间的矛盾。
徐霞这一趟过来时间虽然很短,可是走的时候看得出来非常愉悦,司马明柏还以为是孩子让母亲化解了心里的郁闷,可是其中的缘故小鸥非常清楚,当然孩子也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助力。
婚礼在静悄悄的准备中,因为司马恒宇的工作关系,婚礼的地点还是选在了北京,新房的地点也就设在了司马恒宇现在的住处,位于什刹海的一处老四合院,是一处五进的大院子,离着恭亲王府只有百来米远
这座老宅子司马家购下之后一直没有入住过,这附近的人都不知道户主是谁,在文革时还被红小兵给冲击过,有的院落当时被火烧过,还差一点被没收了,幸亏有人及时向徐老爷子汇报这才幸存了下来,可是里面的古董字画的被毁了不少。
知道司马恒宇有可能进京后徐霞特地请了擅长明清建筑设计的专家对整个院落进行了修复,对那些无法修复的就全部推倒了重建,虽然有人一度质疑司马恒宇的经济问题,可是没人敢拿这个做为攻击他的把柄,因为荣生集团的财力不但是涉及了各行各业,更主要的在近年来都发展到了海外,还涉及到了黑黄金——石油的开采。
当然这间中间的环节柯小鸥不清楚,至始如今,她都没去打探过司马明柏家的产业到底有多大,钱对她来说现在只是一个数字后面挂着一串OOO而已。
司马恒宇的级别国家是有提供专门的住处的,可是现在的领导只有少数人是住在中南海里的,因为那里进出实在有些不便,司马老爷子也申明过·如果儿子进京住在那里,他是绝不会进去的。
五进的院子面积接近平米,院子大,配备的警卫力量就要强许多·这里不但有国家配给司马恒宇的警卫,还有徐霞请来的知根知底的家政后勤人员,别说,这五进的院子只有两个主人住那的确是非常空荡的,所以徐霞是极度盼望着能有几个孩子增添一下院里的气氛。
且不说徐霞在北京忙和,就连鸥妈每天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鸥妈退休好几年了,儿女都大了·要不是鸥爸还在工作,她早就想天南海北的窜溜一番,也体会一下女儿嘴里说的各地风俗,再品尝一下各地的美味。
华兴虽说地处偏远,可是有一点好,这里能买到许多优质的农特产,比如说现在最需要的棉花。
那一年说结婚没结成,当时办的那些嫁妆许多都不能再用了·棉被就是重中之重,鸥妈只能重新采办,小鸥他们走之后·鸥家是每天都会有小车来往,司马老爷子的私家车成了鸥妈的专用,每天去市里,乡下的采购各种物品。
知女莫如母,别看柯小鸥有的是钱,可是对被褥用具那是极为挑剔,一定要棉织品,那些昂贵的丝段锦被的,她要是盖上就甭想安稳的一觉到天亮了,在她的带动下·二少也习惯了用棉织品的贴身物件。
“老罗,你这天天跑市里这是在忙啥啊。”江母这一天再次登门,她可是在阳台上天天看到柯家的车来回,罗美青这人又好客,每次总有人会搭她的顺风车到市里购物。
“哟,这么多新棉絮·你这是?”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柯家这是又要嫁女儿了,大的孩子都有了,老三也快生了,这再准备不就是老二的嘛,江母才不会把这想法套在小雅头上,华兴人都知道柯家老丫头在北京读大学呢。
“哎呀,你来了正好,快来给我帮帮忙,我一个人缝这些被褥还真挺累的。”鸥妈热情的拉过江母的手轻轻的拍打着,还把自个托小燕买来的几床新的龙凤缎子被面拿出来展示,这江母要不明白那就真白痴了。
“这是小莉要结婚了?过年时都没听她说起过嘛,这么快?男方是哪里人啊?”江母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语气中有一丝不可置信,甚至还想歪了。
鸥妈先是愣了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江母会这样想,后来想通后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小莉,是小鸥”
“啊”这回轮到江母的眼珠掉落地了,那嘴张得老大半天没合拢。
“那俩孩子虽然是早就登记了,可是前几年也一直忙,原来那场婚礼因为有突发的事情也没办成,这不,现在孩子也有了,亲家上回来就提出了要拣个日子尽快把事给办了,你也知道的,亲家的身份不一样了,这婚礼就不能象以前那样太镰张了,低调,低调”鸥妈一直说了几个低调,眼睛还眨巴眨巴的,那意思江母你懂哦
“那日子定下没?”江母是恍然大悟,再问。
“定了,就是这个月28,如果有空,你也不妨去北京玩一趟吧,也算是小鸥的娘家亲戚。”鸥妈说的也是客套话,可没想到华兴那一天真的去了好些人,虽然这些人报着另类的目的,可是在大喜的日子里,娘家亲戚越多,女方的面子也就越大,高兴都来不及了,还会有空去想别的嘛。
说者意听者有心,江父也是厂领导之一,也经常去部里汇报情况,到时候找个借口去一趟北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母灵机一动又问开了,“婚宴在北京啊,那小鸥不是要从酒店里出嫁?”
在华兴,男女双方家都在一个厂,嫁妆可以由那些帮忙的孩子们肩挑手搬的晃一圈再送入男方家,新娘也是坐着男方披红挂彩的自行车从娘家接走的,可是小鸥的娘家在华兴,这出嫁还真是有点麻烦。
鸥妈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活,嘴也没停歇,“我们在北京有一处院子,到时候小鸥就从那出嫁。”
江母的眼里又是一亮,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心想那不会是男方家送的吧。
鸥妈好似自言自语的还在说叨着,退休后,她就很少和同龄的妇女们这样闲聊过,今天总算是逮着了一个可以唠话的,再说江母又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她唠起来也就没有了把门的。
“那院子买下都七八年了,小鸥在北京读书时就住在那里,这回也做为嫁妆添进去了,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了还在爹娘跟前撒娇,可是我们家小鸥啊,从十几岁起就开始操持家,又要顾着学习不拉后,还要学医,一到放假还要往深山老林里钻去采药,吃了太多的苦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安定下来了,我们这做父母的哪能亏了她,一定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能让婆家的人看轻了。”
江母虽然去过北京,可是她也不清楚北京的房价,更不知道柯家说的那个院子会是一个几千平米的四合院,不过就是这样,她还是暗叹柯家的大手笔,这老三出嫁就送房子,以后老四呢?还有老五这个儿子呢?那得到的不是更多,她真是后悔自己没再生一个女儿,不然真的就想巴住这一门亲了。
她没有打断鸥妈的絮叨,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直到最后,她才问了句:“你们打算啥时候动身,要做几条被子,如果时间紧,我再去找几个人来帮忙。”
除了自己的嫡亲以外,这做嫁被的人可不能乱找,那种夫妻不和睦的不能要,家有横死的人也不能来,家庭不安定,整日里吵吵闹闹的,人品不好的也不能来,最好是找那五福俱全的,也就是妻贤,子女齐全,老人全健在,夫妻和睦的人,这寓意也只是为新人夫妻俩讨个吉利。
“本来我是想按我们那的老习俗准备八铺八盖的,可是北京那地界有暖气,太厚的被子他们也用不上,这不,铺的照旧,这絮的只准备了六条薄一些的就行了,分别是四斤和六斤絮的,另外两条一条是蚕丝被,还有一条是小燕让人从上海捎来的凤凰羊毛毯,刚好凑成了八铺八盖。”
南方人讲究的是弹棉花被絮,可是要真盖的舒服,那还属手工絮出来的棉被盖起来最为贴身,而擅长这个的当属北方人,华兴的老职工里,有一多半都是从沈阳迁过来的,絮被子对那些老妇女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这么多啊,真的需要找人帮忙了,不然你一个人做完可真的要累垮了,我想想啊,厂里谁适合来做这个。”江母思虑开了,鸥妈也沉思上了,说实话,她还真的是想一个人做来着,虽然八条铺盖全弹好了,可还有六条盖被呢,靠鸥妈一人又絮又缝的,能及时完成的话怕也要累出病来了。
“对了,那个吴长贵家的那手不就挺灵巧的嘛,还有她那媳妇子,也是一个伶俐的,然后再把肖如清喊来(张平的娘),我们五个,这些活也就1~2天就弄完了。”
别说,江母的脑子转的就是快,老吴家和小鸥家还有着另一层含意,那就是是老吴家的二小子还是小鸥的救命恩人呢,再则,老吴家可是四代同堂啊,那可是大家,老吴家的大孙媳妇出嫁,小鸥也曾参加过送嫁队伍,还帮新娘子化过妆呢,只是人家的孩子现在都快上小学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感谢……淡雨思涵、、同学赠送的粉红月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