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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水小筑,两只逃离锁妖塔的妖物之居里,正在上演一幕淫·靡之景。
妙龄少女浑身□地躺在芦苇草垫上,双腿被迫分开。金色似猿的妖兽跪趴在地上,膜拜似的在她腿间舔吻着。兽类的舌头格外粗长,而舌苔上生有粗糙颗粒,摩擦着她最柔嫩之处,刺痛而又奇痒的,折磨得她头向后仰去,菱唇里抑制不住地吐出娇喘声。
正是二八年华的少女,纯洁的身体被如此猥·亵,即使楚蝉心智极坚,也不免心生绝望之感。
哪怕她再三自我鼓气:“除死无大事”,身怀从现代带来的“就当被狗咬一口”的理念,可事到临头,被那一身长毛的怪物压制着,眼看着它要把那根粗长得可怕的东西放进来,她才发现根本难以接受。
楚蝉一横心,故意将腿往它的利爪上靠去,感觉到腿部一凉,粘稠的血液流淌出来,再后知后觉地感应到疼痛,压过了她身体里的骚动,她的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
另一边,阿木则是心痛欲死。它嗷嗷叫着拍打自己的头,低头望着伤她的利爪,面露愤恨之色,竟是用牙齿咬着一根根把它拔了下来。
楚蝉看着它血肉模糊的肉掌,正心惊不已时,它旋身出门,不出片刻抱着一大捧草药回转。她惊讶地从中辨认出灵蛇草、血灵芝等等珍贵的药材。
它双手并用,将草药填塞进自己大嘴里,鼓起腮帮大嚼特嚼,然后吐出来敷在她的伤腿上。
随后,它再冲她伸手时,她蜷缩了一下,故作惊恐地睁着泪眼看着它。
阿木急得眼圈都红了,冲她挥舞着指甲已去、只剩十个血窟窿的手掌,冲她挤出讨好的笑容,喉咙里发出嗷呜的咕噜声,像只金色巨犬一般摇头晃脑地乞怜。
“我受伤了,身上好痛。”楚蝉偏过头,只不理它。
阿木去拉她的脚踝,见她伤口已止血结痂,极近轻柔地轻触。楚蝉见它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当她一露出不适的表情时它就紧张起来,立刻恃宠生娇,怒喝:“别碰我!”
这木客葛烟皮糙肉厚,抗性极强,又行动似电,利爪更是坚韧度不下于法宝,实力强横。有那上古门派拿它做护山神兽,端的是威风不已。但它数量稀少,且为独居,最糟糕的是它的繁衍特性之特殊。
它在成年后,每十年才会发情一次,每次前后时间仅有十数天,这期间给它们遇上心仪的人类处子,便与之交合,将一身的精气与积攒的道行,全都传给对方。待配偶怀孕之时,便是它的死期。
楚蝉由十七处得知它对配偶有多么痴情,知道它不会伤害自己,便大着胆子推拒。
阿木虽是兽类,然具有神智,它也知道自己生得丑陋,不得人类女子的欢心,又是委屈又沮丧,几次试图对她毛手毛脚,都被她一脚踹开。
它在发情期本就比平常更暴躁,兼之下·身的硕物肿胀得厉害,每每待要发火,却被她的眸子一瞥,略微娇嗔之下,它就招架不住,举手投降。
僵持了半刻之后,阿木突然扭头跑掉了。在空无一人的茅屋里,楚蝉松了口气,赶紧取出衣服穿上,拿起通讯器说道:“师父,怪物有两只,葛烟与穷奇。它——”
旋风一般的金色身影冲进来,一掌将她手中玉符扫去墙角,兽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眼中流露被背叛的愤怒与伤感。
正匆匆赶来的紫英听到她短促的,便再无音讯,更加心急如焚,运剑如风,半刻之后降落在蜀山境内。
他曾以自己心血为她制作魂灯,两人心神相连,令他能随时知道的位置。在湖畔处,他遇上了蜀山派出前来救援的长卿真人一行人。
芙靥、肇临等人亦在此列,见到紫英到来,顿时个个眼睛放光地扑上去,把他团团包围着眼泪汪汪地说:“请师尊救救师妹(师姐)!”
芙靥更是拼命示意他:“有事需私下汇报。”
紫英心知她所言为何事,只道:“事不宜迟。你们留一人在此处照应伤者,其余人等与我与长卿真人同去救人。”
赵昶、肇临等人只受了情伤,立刻跟随他而去,一行人看也没看形容狼狈、面色惨白的陵端与凌黛两人,目不斜视的越过了他们。
芙靥留下来看守这两人,她望着紫英挺拔清隽的背影,两行清泪已落。
她何曾见过淡漠如雪的执剑长老这般焦急形于色的模样?心里拼命祈祷师妹千万要无事啊,否则他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白雾结界外,紫英踏剑悬于半空,祭出仙剑红玉,一阵疾风如雨般的攻击后,转瞬间结界崩塌。
徐长卿回归蜀山门庭后,与陵越在天墉的位置类似,得到阳明道君的悉心栽培,已隐隐有未来掌门候补的架势。他自幼天赋极佳,后被逐出师门,与景天结伴同游,半生坎坷下视野极为开阔,此时见到紫胤道君的凌然剑意,却也难免赞叹有佳:“我平生所见剑之利者,世间能与执剑长老相较之人不过耳耳!”心里又怀念起了景天。
紫英却是充耳不闻,连一句客套话都欠奉,身作一道流光,径直驰向湖心沙洲。
长卿知道他心系爱徒,也不以为意,御剑追上去。一行人赶至沙洲上的茅屋外,紫英忽然伸开一臂,阻止他人进入:“尔等去后方追捕穷奇,此处我一人进去。”
紫英辈分最高,长卿亦仰慕他的剑术,是以蜀山弟子们也听凭他的指挥。
肇临几人留了下来,想跟随他一同去救援楚蝉。谁知紫英大怒斥责他们不要在此碍事,肇临与赵昶只得鞠了一躬,赶去援手长卿等人。
紫英闯进茅舍。一见内里景象,他胸口剧痛之下,亦庆幸不已,好在只有自己一个人……
阿木正陶醉不已时,好事陡然被打断,令它恼怒咆哮着朝入侵者扑去。紫英比它更怒火焚烧,直接祭出绝招,空明幻虚剑幻化出无数寒光,万剑穿心的痛楚令那妖兽连一合之力也未能挺过。
然而它浑身鲜血淋漓之下,竟转过去用背对着他,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却含了一口自己的血,将滚烫辛辣的血液口对口地哺入她口中。
紫英脸色大变,送出狠狠一剑刺进它背心,那兽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使得地面为之震颤,茅屋被气浪掀顶,墙壁亦被吹得七零八落。
“煐儿!”紫英急忙上前去,发现它倒下时竟张开双臂撑地,用身躯替她筑成一道围墙,将她护得严严实实。而楚蝉已失去了意识。她的衣服被撕成一条条的,重点部位皆露在外,通体涨得粉红,身上纵横的青红痕迹与晶亮的唾液表明方才这名少女曾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紫英将她抱起来,用披风将她整个人裹进去,踏剑疾驰而去。
意识回转时,楚蝉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的摆设,竹窗、多宝格、书架,简朴而洁净的地面,似乎是师父房间?
她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在怪物的巢穴里,莫非她已经死了,或者又被困在了梦中?在她模糊的视野中,闯进一对清冽的银眸。她顿时觉得背脊浸在了冰水中,缺失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才刚向他求助后,阿木便回转来,发觉她之前皆是曲意逢迎,它于愤怒之下不顾她的伤势,对她用强。她仍然记得它毛茸茸的皮毛擦过自己皮肤的触感,还有它用舌头挑逗自己时的感受……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楚蝉脸上一变,抓起床上的被褥掩盖住自己,向墙边缩去。
紫英向她走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赤·裸着,手上的也不是什么被子,而是一件蓝色道袍,上面还带着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她顿时像被烫一样把它踢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裸肩,道袍堪堪遮掩住她胸前浑圆,其下的起伏隐约可见,要掉不掉的危险感最是充满诱惑。
“师、师父。”一出声,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发觉自己的声音暗哑而甜糯得可怕,竟是隐有媚意。她正倍受打击,忽听他言道。
“那木魈津中有催情之效,你可是饮下它的津液?”
楚蝉惨白着脸,将自己被掳后的情形说了一遍,途中数次停顿,咬牙强忍着,却仍然止不住地从鼻息里漏出诱人的闷哼。
紫英暗忖这是最坏的情况。她自残之后,那木魈替她敷药之时,津液进入她的血液,效果发作得更快了。
楚蝉被他点醒后,知道自己的情况与中了□差不了多少,先前刻意压抑的感官顿时沸腾起来。
她侧躺在床上,菱唇里不断发出甜美的喘息,修长的双腿相互磨蹭,手里紧抓着他的道袍。
轻薄的锦袍自她柔嫩至极的娇躯上滑下,露出浑圆的臀部与娇俏的腰线,只堪堪遮掩在最私密之处前。殊不知这副半遮半掩的景象更加叫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