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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告诫了笙歌若是身体不舒服便不能拖着,若她当时不方便他便会来寻她为她诊治。又说这毒是由于当时所服的紫绒汁所致,平时这紫绒草药性温和,因此中毒,故药性并不迅猛,便称为紫绒毒。只在这后面半年时间或许会有扩散毒深情况,身子恐怕不会好受。也不知道是什么伤,竟让云苏也束手无策,她试药在先,竟还为此中毒。
叮嘱了一些日常食物等的情况后笙歌回到屋后仍是拿起花洒浇灌花草。碧儿看她若无其事地样子,问道:“小姐,那云大夫找你有什么事啊?”
笙歌摇摇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了想,又说:“我问你,我前些日子是否也出过府?”
碧儿点点头,愁眉苦脸道:“这些日子小姐就与我出过两次府,两次都把碧儿吓坏了。上一次可不就是昨晚嘛。”
笙歌沉思道:“那上上次是怎样一回事?我忘了,你回忆一下。”碧儿直直说:“碧儿记得很清楚,那晚小姐与碧儿出府,却在街上与小姐走散了,碧儿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心里吓得很,后来万幸回到府才发现小姐就在房里。对了,那晚,可不就是突然下起了大雨,小姐还要碧儿给您拿书看么。”
笙歌着实震惊了一下,原来就是那晚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为云苏试药。可不知为何她却会死去,她原先夏小天的魂魄却穿来了这里。笙歌再暗暗细想,大约也就是这真正的笙歌身子弱,大概受了凉也算一些原因,古代医疗条件并不如现代,麻疹都会死人,因风寒而死去的不在少数。恰恰又喝了那紫绒汁,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身体元气也伤了好些。
但还有一点她不明白,为何笙歌会愿意给云苏试药。笙歌想了想,这个女孩今年才十四岁,正是耍些小性子,成长的年纪,或许天真想着云苏医术绝妙,纵使治不好,却也没多想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是以干脆地帮云苏试了一试。或者这女孩本是喜欢云苏的,甘愿为他试药,只是云苏为人甚是清冷,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不让爹爹说媒。
想了想,大概也就这两种可能最接近了。无论是哪种,都不过是小女孩的一些心性,不必放在心上。
这毒呢,无非到最后是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她有些黯然,但迟早会接受这一事实,便强自打起精神,不是还有半年么,时间还多,还多。
修剪完这一块的花草,笙歌便清洗了手。她这几日发现了一处围墙可以通向外面的街道,在屋后有些隐蔽的草丛里,那围墙略低,不过和她一样高,想翻出去很简单。或许便是府里的小厮丫鬟想出去私会女子情郎所制成的呢,草丛只是看着茂盛,却十分干净。或许以后想出去就不用偷偷溜出门口,冒着让爹娘发现的危险了。
她有些雀跃,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便是看看身边有多少可用的银两。她不知道这里的物价行情,也不懂银两的换算。她回想了一下昨晚去酒楼之时周围建筑及百姓的穿着,并不大富,也不大穷,况且她的月银是五两,她暗想,或许这里就与明清差不多,三四百两便可盘下一家店。而她的这些首饰,每一件至少不会低于五十两,再加上以往没用的月银,多多少少也接近一千两了。不由自得起来,在古代成了个小富婆,必要时不至于养不起自己了。
正是下午时分,笙歌眯了一会午觉,在院子里露天晒着太阳,懒洋洋地才睡醒没什么精神。碧儿服侍她稍微漱洗了一下便也起身了。想起她发现的那处围墙,不知出去是哪一番景色。她心里有些痒痒的,便回屋换了简洁轻便的衣裙。本想换一套男子的衣袍,无奈昨晚穿的小三子的衣服碧儿已经着人去洗了,看来抽空还得再置办几套才行。
笙歌准备好了想叫上碧儿,却见她正好不知去了哪里,便作罢,正好一个人出去也轻松些。东张西望看了看这里也没什么丫鬟注意她,便来到屋后的草丛,有几处已经看得出有脚印的塌陷,看来府里真有人私会**,像窥破了什么秘密,笙歌表面镇定,心里却早已得意洋洋。
面前的围墙和她差不多高,前世时她便不算个省心的女生,到处攀爬,自然这围墙也难不倒她。翻了过去之后顺眼一望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小山,往下小路步行到头,下面一条街赫然就是怡红院那一条街。她又往上一望,这里是一片林子,因为紧邻着相府,所以这片后山也时常加派小厮家丁等的轮流把守。看到有几个身影似乎往她这边望了望,笙歌暗叫倒霉,忙趴下身子。
得,摸清了路线,她也迅速往下闪人。越往下,家丁便也越少,甚至她走的路上基本没看见有人把守。这也好,她便正大光明地下山自由看看。昨晚只是出来了一会便被大哥拉去了酒楼,晚上的景色朦朦胧胧,只觉得热闹异常,心里一时激动,却也没有真正看清有什么特色。路边有当铺,里面的老头像电视里一样带着些精明与狡猾,唔,看来她这个不识数的以后还是得碧儿和她一起来当掉那些不用的金银首饰。
黄昏醉人,街边临河,风起吹散行人思绪,笙歌逛了一下午,买了些贪玩的物件,见日色竟有些晚了,便也开始往回走。路边有老爷爷叫:“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
想起碧儿便是因为给她买一串糖葫芦差点受人欺辱,不觉心里有了一丝暖意,上前买了一串回家。
仍是先前那条路,上了山行了十分钟左右,隐隐有些汗意,却仍不见自己翻跃的那道墙。心中暗想是不是走错了,思虑半天决定再往上走,实在不行,等见到府里的家丁询问一下也总比没头苍蝇的好。哪知这样走着走着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阳光渐渐撤下光迹,笙歌背上略略冷汗。再也坚持不住,没见到有一个人之时,笙歌正欲撤回往下,抬头竟见一处木房,在昏黄阳光照耀下似镀上一层金光。然那处房子实在简陋,与她住的相府比起来,可谓一在天上,一在地下,反比明显。笙歌也不是嫌弃之人,却不知这片相府后山林子里竟也有这处住宅,暗觉奇怪,便上前去。
行至门前,清晰可闻里面不时传来咳嗽声响,听声音,似一位病重男子。木房简陋,大门紧闭,里面似乎只有他一人。不知是何病情,听起来似乎非常之重,笙歌叹了口气,心绪也莫名悲悯起来。
她上前轻轻敲响木门,等里面静下以后,轻声道:“打扰一下,我想问问路。”
里面静了两三秒,而后又止不住咳了几声,说:“进来罢,门没有锁。”
笙歌小心翼翼打开门,见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才看了看正对面,竟也就是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一碗药,如是而已。她看了看床上的男子,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大约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却难得的一副好面孔,眼神清亮温和,面如冠玉温文,又如月华之下的河流静静流淌,滋润心田。虽是止不住的咳嗽,却也看得出他已习惯这样的病态,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他此时皱眉轻咳,笙歌悲悯发作,心里又叹了几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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