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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测试一组比赛最终以A班的胜利而告终,双方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天英校方的工作人员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地出现,为之后的事情做以安排。
查理坐在A班的临时休息室内,正与一碗速食面火拼奋战着,见雨果神色落寞地走出房间,眨了眨眼睛道:“你不会是对人家姑娘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惨遭拒绝了吧。”
雨果道:“不要将所有的人都想象成如你那般龌龊。”说罢有些乏累地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查理口中一边咀嚼着速食面一边道:“你吃不吃东西,我简单给你热一份啊。”
雨果摇了摇头道:“不吃,不饿。”
查理嘿嘿一笑,用一种酸溜溜的口气感慨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怎叫人茶饭不思啊。”
雨果不起理会查理的调侃,向其问道:“最终的测试什么时候进行?”
查理道:“明天给予我们一天休息世间,同时调整修理一下机甲,后天进行最终的决战。”雨果闻言轻嗯了一声,并无多言。
查理却不尽感慨道:“真没想到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竟然能够进入到最终的决赛中去。”
雨果冷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难不成你从没想到过。”
查理嘿嘿一笑,并不掩饰道:“想还是想过的,不过当现实真的达成的时候,还是让人感到有些惊喜呢。”
雨果突然问道:“阿修罗呢?”
查理耸了耸肩道:“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生闷气去了,当他战胜魏马的一瞬间,校方便对他的【Dr.】进行了锁死,防止他进一步的暴走攻击,不过这可不是阿修罗想要的。”
雨果眨了眨眼睛道:“这么大的仇?”查理道:“至少要比你想象的更严重。”雨果叹声道:“也算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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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马独自一人坐在树林的开口处,他的面前便是一望无际的浩瀚沙漠。魏马此时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虽然最后时刻他为【黄金甲】开启了护盾,不过那一记离子炮依然让驾驶舱内的魏马受到了轻伤。
此时的魏马神色冷静平淡,目光注视着寒风中的无尽沙丘,不知道心中再想着什么。
“作为不往不胜的天才,首次落败想来不会太好受吧。”一个声音自魏马的身后响起,魏马回过头去,但见一头银发的若寒不知何时正在了他的上身后。
魏马冷冷地看了若寒一眼,随后再次转过头去面向无垠的大漠道:“我本以为即便输掉,也是落败于你的手中,想不到两者都让我失望了。”
若寒知道魏马所说的两者分别是他输给了阿修罗,自己输给了雨果。若寒笑了笑,没有回答。
魏马继续道:“再者说这并非是我第一次落败,所以兴中虽有不甘,不过也并非是承受不了的。”
若寒淡然一笑道:“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彪悍的哥哥,有这样丰碑式的人物在上面,想来你这么多年过得并不好受。”
魏马闻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过随后恢复了平静,这么多年来的被压制,让魏马的养心功夫远超于同龄年轻人,仅凭若寒的几句话还不至于使他动怒。
魏马突然道:“战败你的人是谁?”
“雨果。”若寒答道。
“他与阿修罗谁更厉害一些?”魏马随即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若寒道:“在第二次测试的机甲对战中,雨果赢了阿修罗。”
魏马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的水平还是要在我之上喽。”
若寒轻笑道:“还真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明明这些是你问我的,我只是如实回答而已。我们同样都是败者,又有何可比较的呢。”
魏马道:“此次输给阿修罗我也算是心服口服,与他相比我更缺少了一股拼命的精神,输的应该。”
若寒道:“毕竟他的复仇对象是你哥哥,不拼命一些怎么可能战胜?”
魏马冷声道:“想要战胜魏智可不是一味的不要命就可以做到的,那样的话即使给他十条命也不够用的。”随后向若寒问道:“这个阿修罗究竟对魏智有什么仇怨,怨念竟然如此之重?”
若寒简单地向魏马叙述了一下德基塔的事情。
魏马闻言后道:“看样,我的身份是有人向阿修罗有所渗透啊,否则的话他又怎会直接地针对我?”
若寒笑了笑,并不反驳辩解,很是干脆地说道:“是我告诉阿修罗的。”
魏马并没有任何的怨意,只是点头释然。
“这么多年,输给魏智的‘天才’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实在是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魏马低沉地说道。
“很多人魏智都并不在意,甚至提都没有提起过,他并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然而这个叫德基塔的人我却清楚地记得魏智谈及他。”
若寒轻声道:“当年魏智与德基塔堪称当时最杰出的两大天才,每人都是光耀无比。甚至很多人更看好阳光向上的德基塔,从当时的对战视频中可以看得出来,德基塔有几次可以给予魏智以致命的一击,不过最终都没有痛下杀手,可以说是仁慈害了他。”
魏马闻言皱了皱眉沉声道:“虽然我不喜欢魏智,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是要提他说的,从小到大魏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谎话。”顿了一下又着重强调了一下:“一次都没有。”
若寒闻言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魏马。
魏马道:“所以魏智所说的话我都是相信的。”
“当年魏智对德基塔之战评价是:‘德基塔绝非如展现给众人的那般阳光形象,他是一个无比黑暗阴险之人,虽堪称纵世天才,不过未来极有可能是危害世界的祸患。我所遗憾的是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最终没有夺走他的性命。如果他一直沉睡下去也就罢了,如果有一天他清醒过来,我必然要将他亲在手刃。’”说罢魏马沉默下来不在言语,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已没有必要去深究强调,只让他人独自体会。
听完魏马所说,若寒的脸上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有些恍惚地自言自语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一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