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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坤,开国元勋张老的孙子,虽然张老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而且张家也再没有人进入政治中心,可是张坤依旧是京城老一辈的太子之中一个份量极重的人物,圈里的人甚至笑言,宁可开车去撞美国大使馆,也不能招惹了张坤。
现在硕果仅存的这几位开国元勋跟已经去世的张老根本就没法比,张老当年带着队伍上井冈山的时候,他们中还有人没有参加革命呢,就算是参加革命的也只是红小鬼排头兵,对张老也只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这并不是说要为这些老先辈们论资排辈,是张老的德望实在是太高了,受过张老恩惠的人也实在太多了,如果在过去,张老绝对有功高盖主的嫌疑。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张老凭借着自己让任何人都不敢直视的威望保下了数不清的国家栋梁和那些曾经的老部下,这里面包括刚刚去世的国家一号首长等众多的国家高级领导干部,曾老也是其中之一。
张老去世举国哀悼,而张老的后人也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只在闲散的部门里任职,不再进入国家权力中心和那些敏感的机构,就像现在的张坤一般,他的工作单位就是国家气象局,每天坐看风起云涌,也自活得快活逍遥。
可是就算如此,也没有任何人敢忽视了已经处于权利边缘的张家,那么多受过张老恩惠的叔叔伯伯们瞪着大眼睛瞅着呢,如果你找张家的麻烦。那就等于你创造了一个让那些老怪物们向张家报恩的机会,那么就表示。你惨了。
两代人沉淀下来,张家的人已经无心于仕途,现在的张坤就是如此,在国家气象局挂着一个小科长的头衔,自己却在京城的一隅开了一家长江会所,地点虽然偏僻一些,可是却绝对是出入皆权贵,往来无白丁。京城各大世家的子弟不分派系,几乎全都是长江会所的常客,甚至有一些老人家也会偶尔的光顾会所去坐一坐,其目的无非是给长江会所压压场,而此举也就使得一些逢迎之徒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会所里来露个面,使得会所的火爆程度在京城同类会所之中无人可以比肩。
曾经有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老爸是新晋的政治局委员。他看到长江会所的生意如此火爆,也东施效颦的在长江会所的对面开了一家帝豪会所,其装修的豪华程度要远甚于长江会所,设施也更齐备,娱乐的项目也更周全,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服务员都是如同选拔太子妃一般经过了严格的挑选。可以说档次比长江会所高了一筹都不止。
可惜,他的会所在开业之后热闹了没有两天的时间,那些应景过来捧场的客人们依旧重新返回了在他眼中破破烂烂的长江会所。
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艰难的维持了两个月之后,在一次酒后拍着桌子怒骂对面的张坤,骂那些世家子弟大小官僚们犯贱。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坤听闻之后根本只是笑了笑没有当成一回事儿。骂一骂又少不了一两肉,只要不当着我的面骂就好了。
张坤没当成一回事儿可不代表别人也不把这事儿当成一回事儿。第二天工商税务的联合大检查就查到了帝豪会所的门上,那帮检察人员对于一街之隔的长江会所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摆明了告诉你,今天就是冲着你来的。
随后,不知道从哪儿开来了一队路政施工人员,三下五除二就把帝豪会所门前的路面给挖开了,进出会所得需要搭跳板才能成行,那还得需要是胆大的客人,至于开车进入会所根本就是连想也不要想的事情了。
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跳着脚的骂了起来,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扬言要分出一个山高水低来。
如此一来事情就发展得更为恶劣了,当天,帝豪会所的供水供电全部进入检修状态,城建局的一辆面包车开过来,二话不说在墙上就喷了几个大字——拆
自命不凡的那个家伙捧着手中的那张强制拆除通知书这才有点傻眼,不会吧?这么狠?
‘轰’的一声,在强拆令刚刚到期的那一天,所有的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支干练的施工队伍就开了过来,挖掘机只用了两把就把帝豪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门给挖塌了。正在睡梦中的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从床上跳了起来,穿着睡衣跑到门外的时候已经是回天乏术,会所里的服务员厨师按摩师球童迎宾一窝蜂地跑了出来,半天过后,开业仅仅两个多月的帝豪会所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张坤站在长江会所自己的顾问室里,望着马路对面的一片硝烟同样也是目瞪口呆,这也有点太狠了吧?迄今为止自己连是谁向对面那个家伙出手的都不知道,对他来说查出是谁做的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可是为难就为难在自己是该感谢他还是应该骂他一顿?
就这样,在原先帝豪会所的废墟上立起了一块城市规划公示牌,公示那里将会兴建一座设施最完备功能最齐全条件最好的——茅房,茅房附带五千平米的一个公共花园。
咳咳,公示牌上就是这样写的:茅房。
这是在打脸呀,而且一打就是两个多月,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帝豪会所的废墟就摆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整理,至于那座传说中的现代化茅房更是根本就没有动工的迹象。
这座废墟成了过往之人的笑柄,几乎每一个出入长江会所的人都会对这个废墟瞻仰一番。有人就是在用这座废墟警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有些人你惹不起。
而那位政治局委员的儿子到最后央了人来向张坤求情,而求情的目的却只有一个,他愿意捐款把那个茅房建起来。
张坤当时真想跟那个中间人说,他委实不知道是谁动手拆了对门的帝豪会所。不过张坤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去试试。
张坤只是对有的人说出了会所对面摆着这么一堆废墟也不像个样子,结果,在一个月之后,一座全功能的顶级厕所和一个漂亮的小花园就落成了。
这就是张坤,也就是曾启明说要带郝建平去认识的那个小坤,一个不属于任何政治派系,但是地位却更加超然的‘没落’世家子。
曾启明和张坤是那种很干净的朋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是在一个部队大院里光屁股长起来的屁小,是曾启明除了郝建平这个关系复杂的朋友之外唯一的一个朋友。
曾启明开着车轻车熟路的拐入了长江会所,和郝建平一起步下车有说有笑的向长江会所灯火通明的门厅里走去。
门厅的沙发上,一个三十七八岁比郝建平矮不了多少的男人呵呵笑着站起来迎出了门口,离着老远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我说今天怎么一起床就有喜鹊冲着我叫唤呢,原来是曾大书记亲自光临小店指导视察工作,呵呵,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呀。”
曾启明叹了一口气,冲着身旁的郝建平说道:“这就是张坤,不过你千万别拿他当成一个正常人来看待,不然的话有你吃亏的时候。”
“哎~,曾书记,咱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吧?这么长时间没见,一见面就说兄弟的不是,你也有点忒不厚道了吧。”
曾启明呵呵一笑:“如果要是跟你厚道了那就是自己找罪受,我才不会干那么傻的事儿呢。赶紧的,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给我们俩整几个过来,刚才陪着老爷子们吃饭,现在已经前心贴后心了。”
张坤嘿嘿一笑:“可怜呀,我见到那些老爷子们向来是敬杯酒扭头就跑,省得又听他们唠叨半天还不敢说个不字。”
曾启明翻了翻白眼,伸手一指郝建平说道:“张坤、郝建平,你们两个人自己认识去吧。”
这么随便的介绍对曾启明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遭,深知曾启明性格的郝建平和张坤都已经知道对方在曾启明的心中位置绝不亚于自己,两个人哈哈一笑手握在了一起。
“兄弟,你跟曾书记在一起可千万不要学曾书记吃白食的毛病,这家伙每次回到京城就把我当冤大头宰,啥好吃啥,啥贵喝啥。现在都已经是堂堂的市委书记了,这个毛病反而是变本加厉,上次这家伙回来就造了我两瓶路易十三。”
郝建平哈哈的笑了起来,如果不是贴心的朋友,曾启明岂会如此率性?
曾启明冲着张坤翻了翻白眼:“你以为这小子在乎你的路易十三?他自己就有一家酿酒厂,就算整天泡在酒里面洗澡也糟蹋不完。”
张坤眉头一挑,冲着郝建平问道:“古洼庄园?”
郝建平笑着点了点头,握着张坤的手摇了摇:“坤哥,以后还请多指教。”
张坤哈哈笑着搭上了郝建平的肩膀,拥着他走进了长江会所:“早就听启明说起过你了,呵呵,今天咱哥俩一定好好好的喝几杯,就喝古洼庄园。”
ps:感谢断剑生老大的打赏,鞠躬。(*^__^*),快一百万字了呀,感谢大家陪着老肥走了这么远的路,再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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