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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定完,几人下了楼,此时已经早已经天黑,下面道士依旧在敲敲打打。
爷爷走了过来,见几人神情像是没什么事,也就没再说什么。父亲此时正招呼着还没吃晚饭的人吃晚饭。
唐母正坐在席上,看到唐紫依身边的李清水,站起来过来问道:“清水,你怎么来了!”
李清水见到唐母并没什么意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道:“唐阿姨你好,我和马国才是朋友,所以过来了。”
唐紫依好奇母亲居然认识李清水,问道:“妈,你认识她?”
唐母见女儿不认识,解释道:“她是我们市局李力生李局长的女儿,上次我不是提过我们局有个女警官因为勇斗歹徒,受了枪伤吗?就是她了!”
“啊!”唐紫依和王茜都同时露出惊讶的神色。李清水看起来就是一幅娃娃脸,怎么也看不出,她会是那种英勇的女刑警。她当初还以为,那位勇敢的女警察,是位五大三粗的女人呢。不由多看了李清水几眼,怪不得脾气这么暴呢,原来还是位女刑警。
马国才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不由把目光投向李清水,关切的问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伤好了吗?”
“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李清水见她紧张自己,心里倒是暖暖的。
“我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马国才接着向唐紫依她们问道。
“那时候你还在医院呢,怎么会知道。”唐紫依解释道。
“哦?”马国才心中有了隐隐的猜测,追问道:“那时候她也在人民医院?”
“嗯!大概是在你醒的那天吧,她还在医院抢救。”唐母回忆了一下,道。
马国才顿时心中明了,看来李莫愁的意识,应该是被他瞬间带到了这家医院,然后才失散的。至于后来的事情,等会有时间,还得好好问问她才行。
唐母亲热的拉着李清水的手道:“你们还没吃饭吧,赶紧的,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刚好那一桌还没坐满呢。”
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唐母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刚刚不久前,李清水也答应成了他那好女婿的老婆,三个女人,心中都各有心事。
饭后,马国才就没有悠闲的时间了。所有的直系血亲,都要在一起在爷爷棺材前磕头。像母亲,婶婶,唐紫依这些女眷,只是需要在念到名字的时候,才需要磕头,还有休息的时间。
大夜(埋葬前一天)这天晚上,是最为繁琐的。当然,他们这地方还是比较传统的,没有别的地方那些哭丧,也没有请什么表演。不像有些地方,居然还能出来跳艳舞的。就是直系的血亲和道士,搞到半夜两三点钟。
道士用那独特的腔调,哼唱着一段不知名的祭文,念着一个个的名字,笛子唢呐吹奏着哀伤不知名的曲调。
一排排的直系亲属,跪在灵位前,道士喊一声:“喂呜~~~孝子磕头~~~”他们就磕一下。
唐紫依也跟着他跪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上面就垫了一个蛇皮袋,里面塞了点稻草,以防止把裤子弄脏,也减轻下膝盖的不适,这一跪,就是半个多小时。
马国才小声的道:“累不累,如果累了就去旁边休息一下吧。”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她了。
唐紫依有点倔强的摇摇头道:“还好,快完了吧!”
“应该快了吧!”马国才道,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应该告一小段落了。
“喂呜~~~孝子起身,上香~~~”站在供桌前的道士,示意大家可以起来了。接着领着大家,每人手上拿着三柱香,跟着道士后面,围着爷爷的棺材转走,道士口中念叨着祭文,边念边走。
这里面很多程序,马国才都是看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这些程序是做什么用的。爷爷的魂体就站在那,也没见有什么不适。
李清水和王茜则一直坐在外面看着,她们目前没有资格跪在那。这也是唐紫依坚持要呆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中间休息了几分钟,接着又是一些超度的程序,大概意思是送亲人的魂体入地府,跑方、砍桥等等,每到一个地方,就烧一点买路钱。
这中间跑方是最折磨人的,领头的道士会带着你在屋外摆好的一些神位灵牌的地方,围绕着它们转来转去,开始速度慢,后来速度快,转得几下,你就转晕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跑了。
父亲叔叔们经常会抽空问他,爷爷在哪,有没有事情,因为这只有他能见到爷爷的魂体。马国才只能小声的告诉他们,没事,爷爷正在那吃东西呢!
唐紫依王茜和李清水一直陪到半夜一点左右,才去休息。而其他女眷,也都去休息了,只剩下他们这群男性亲属。奶奶本来是想陪着的,但是大家都劝她去休息,别把身体拖垮了,毕竟年纪也这么大了
深夜,唐紫依和王茜睡在一起,唐紫依这才有机会问她:“茜茜,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小马了?”
王茜被她这么一问,顿心里头乱糟糟的,只是轻嗯了一声。
唐紫依心中早有预料,好奇道:“你怎么也会喜欢上他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王茜见唐紫依没有吃醋等意思,心中也放松了不少,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上次你叫我看着他,和他一起去澳门的时候。”
“啊!怎么会这样!”
王茜嘟着嘴,低声道:“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哪个,当初要不是我们两一起看那啥,好奇才变成现在这样嘛!我喜欢上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唐紫依脸上不禁泛起红潮,想起当初两人好奇一起看大片,好奇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来。
“茜茜,你这样决定好吗?”
王茜叹了口气,道:“你又喜欢上了他,我又不想和你分开,不这样,那还能怎么样!难道为了一个臭男人,我们闹得老死不相往来,见面如见仇人啊!现代这社会,难道男人外面找**的还少嘛?我经常就接到那些三方插足的离婚案,最后闹得大大出手。我算是看透了,只要真心喜欢,相互不介意,在一起也没什么。你会介意和我分享一个男人嘛?”
唐紫依没好气道:“当然介意!”接着又无奈的补充道:“可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我们两个在一起看着他,就不信我们还斗不过一个李清水了。”
等超度程序走完,已经是半夜三四点钟了,就是睡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父亲本来是想让叫去休息的,但是马国才说要在这看着爷爷,父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就先去休息了。
马国才也是两三个日夜没有休息了,虽然有气功护体,但时间太长了,身体毕竟还是非常疲劳。一屁股坐在门角的藤椅上,靠在那休息。
爷爷早就在外面去晒他的月光去了,道士超度道士的,他则呆在外面看热闹。好像这死的不是他似的,真是让人有点无语。
马国才假寐在哪,不一会听到有脚步声,睁开眼睛,见到李清水悄悄从楼上走了下来,外面天都还没亮,不由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李清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他身边,道:“我一早就得回去了,有很多事情我想问问你,只有选这个时间了。”
“嗯,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马国才见她穿的衣服不多,现在还是三月多,半夜是比较冷的,赶紧把身上的棉大衣脱了下来,披到她身上,道:“别搞感冒了。”
李清水把大衣穿好,语气柔和了许多,道:“你知道为什么,在我原来的世界所修炼的武功,在这个世界却无法修炼了?”
马国才以自己的理解,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神雕侠侣世界是根本不存在现实世界的,那个世界只是一个精神幻想所形成的一个另类世界,神雕世界的规则,与现实世界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那里面的武功,在这个世界,自然修炼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