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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远抬眸看了看,她买的大大小小的一堆,摆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吻一下她被晒得有点红的脸颊,他走过去帮她整理。
小小的行李箱放不够,就放到他的大行李箱里去朗。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宫—
那小女人也无聊,走过去蹲着帮他一起整理,强迫症一样把他横着放倒的东西竖起来,放里面去的拿到外面来,纯属捣乱。他淡淡抬眸凝视一眼她狡黠笑着的美丽小脸,好脾气地不计较,一边收拾,一边接起那震个不停的手机来。
“喂?”
只是,说了没有两句,他动作就缓下来,脸色也有点变。
长臂担在膝盖上,他淡淡浅笑一下,沉声道:“到海防区的那天,我有给你去过一个电话,只不过当时你在忙,我想也没必要,偏那个时候打扰你,等回来了再说,不迟。”
那边,一个秘书模样戴着眼镜的男子蹙眉,无话可说,看了一眼办公桌前稳重坐着办公的德高望重的领导,说:“那这样,等回来后你来这边一趟,这就算约好了。不过,别让曲小姐那边知道,我们领导说……还是避开她谈,比较好。”
“好。”
他的回答,淡然而干脆。
“那后天见。”
答应完对方,莫怀远挂了电话,没什么别的情绪浮动,倒是对面一直看着的小女人,扁了扁嘴,问了一句:“谁啊?”
公事还是私事?
她看他刚刚脸色好像变了一下,并不似他平时接电话时的正常。
“曲省长的秘书。”他淡淡回答。
那小女人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身在麦城,说起曲省长来没人不知道是谁,曲省长只有一个,也就是曲蔚蓝的父亲,他这个时候找莫怀远,做什么?
安然猛然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莫怀远跟她在一起后,单方面地跟曲蔚蓝说了分手。可对方毕竟是来头不小的家族,放眼全国屈指可数的几个,他们女儿现在还委委屈屈地留在市政工作呢,这种事哪能说罢休,就这么罢休了?
“他找你做什么呀?曲省长的意思说要见你吗?他是不是想为难你?”她看着他轻声问道。
莫怀远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那个时候虽然没跟他接触过,但一是长辈,二是上级领导,怎么说都该提前过去拜访沟通一下。只是当时,我顾忌着不想早早订婚就拖着没去,现在想来三个月的初期任职已经快过去,这方便做的,的确是失礼了。”
安然扁了扁嘴,小手把玩着一个摇头娃娃,猜测:“坐到那么高地位的人,不会因为礼节上的事跟你计较那么多吧?”
说到底,还是因为曲蔚蓝吧,是不是?
莫怀远嘴角淡淡勾了勾,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睿智沉静的脸色里,有着顺其自然的坦然,这反而看得安然愈发不安起来。
他动作利索,东西不消一会就收拾得差不多,之后,将她拉开,合上那个小行李箱,,被海边的暖风吹得摇曳生姿——
她忘记收了。
安然心下一紧,赶紧在他迈开大步过去帮她收之前,抢先一步跑过去,踮脚把衣服收下来了。
他的手也握了一半,,一高一矮在对视的眼神里争执不下。
她受不了那滚烫的眼神,率先松开了小手。
于是,,被他攥在掌心里面。他的大掌宽厚温暖,有时霸气有力,有时又邪魅放肆,摩挲了两下,打开他大大的行李箱,拉开密封的塑料袋放了进去。
“还有四十分钟,刚刚邹衍跟我打电话说四十分钟后到,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
她说。
也就是说,还有时间呆在这里了。
将行李箱锁上,莫怀远颀长挺拔的身躯起身,走到她身边,单臂轻轻揽过她,眉眼低垂,问:“累吗?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还是直接退房去楼下等?”
安然想了想,凑到他身边道:“楼下。我知道那里有一家下午茶餐厅,视野
tang开阔适合等人的。”
莫怀远闻言,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下去等。
等要走的时候,安然先跨出房门,却见莫怀远眼睛直盯着床单看了一会,她小小的身子探进来,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眼睛明亮,小声软软地问他:“怎么啦?”
莫怀远顿了顿,俊脸侧过来与她亲昵地摩挲两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她顿时面红耳赤。
他薄唇贴着她的耳,低哑道:“回味一下那天晚上叫我进来的你,当做纪念,等一下,就要把那样的你带走了。”
,却耍得她每次都惊魂摄魄,脸红地故意勒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喘气,莫怀远嘴角一勾,手松开行李箱拉杆,要抱她过来,亲热一番,刚好遇上推着推车四处收拾房间的阿姨,推到这里时撞到了门上纠缠笑嚷的一对男女,惊得松开把手捂着脸叫了一声!阿姨脸色吓得白白的,也把这对男女吓得够呛,莫怀远脸色阴郁纠结着,将被他抱住抵上门的安然抱下来,拥在怀里,跟那位阿姨礼貌地点了点头,告诉她,这个房间也可以收拾了。
那小女人,又埋在他性感的敞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间,咬了那么一小口。
楼下,餐厅正门的位置,正对着海滩。
门外椰树的叶子垂得很低,随着风吹过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与下午时休闲地在餐厅里聊天休憩的人们的说话声融合在一起,是难得的秋末燥热,麦城这样的风景,他俩以前是不知道的。
叫了一份椰酥一份蛋挞,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聊,跟心爱的人一起耗过着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几十分钟。
她小手扯着他的袖子,跟他说话。
莫怀远觉得,时光是从未有过的绵长悠远。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喜欢曲蔚蓝,当时才找她做结婚对象的吗?我可记得当年,任可媛也是那种令人惊艳类型的大家闺秀。”
那年,她第一次见到任可媛时,才明白了莫怀远已经长成了多么优秀的模样。
他笑得浅淡。
并不答话。
那小女人恼火地轻轻掐他的大掌。
他明亮的眸光扫了过来,淡淡地开口:“当年我跟她说分手,理由是我喜欢上了你。”
陈年秘密说出来,一句话就仿佛引回了那个年代。
十八岁的安然白衣白裙,耳上挂着耳机线,手捧着cd机,撞上了在楼梯口接吻的那两个人。
她听得微微愣神。
纤长浓密的睫毛吹下去,再抬起,手指变得柔软温柔,她说:“那你,不跟我说。”
怎么说呢?那个时候,你心里也有别人。
长指轻轻地绕过她的小手,轻轻分开,绕着她纤嫩的手指亲昵握住,他浅笑盎然:“我现在说,晚吗?”
彼此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至少我有。这样,晚吗?
安然眼里隐隐泛起一丝热热的泪,咬咬唇坐直了说:“你不乖,到现在,你还情债未了,桃花各处开。”
他于是笑的更厉害,缠紧她的小手盯住她,问:“是吗?桃花?哪儿呢?”
“我怎么一处都看不见。”
他眼前,就指盛开了这一朵美丽又扎人的荆棘花,颜色浓郁夺人,他不怕被刺所伤,才终于抱得了她。
那小女人听出了他的意味,脸蛋爆红,掐他掐得更加厉害了。
他握她,也握得更紧了。
远处的工程区还有人在秋阳下忙碌着,那小女人眯起看了一眼,浮起笑,道:“他们一定很佩服你,莫怀远,你是这海防区有史以来最帅最负责任的领导吧?”
把玩着他的手,她低头又抬头,看他一眼,笑容甜美,小声呢喃:“我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呢?”
莫怀远身体微僵一下,又放松下来,看着她,浅笑,兀自想着,以前,你眼里哪里有我?而现在,也不要紧,安然,我眼里有你,就好。
他缓缓坐直,高大的身影轻轻探了过去,俊逸非常,她小脸一红,终是不躲不避地迎上,在他柔软的唇贴上来时,与他安静交缠亲吻着,在悠闲宁静的下午茶里
,化成了一副最美好动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