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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里的粘液,烫手一般,被他强忍着一点点抹在了她的后颈上,指尖晕开了细细地涂抹。
身下的人儿一个激灵,微颤,下面痒得更加厉害,咬了一口他的唇。
他低低地叹口气,顿了一会,才连绵浅吻着她的唇,额上青筋直冒地将巨物从她最敏感的地域浅浅拔出,大掌探下去扣紧她的拉链和纽扣,抵着她缓和了两下呼吸朗。
下面那东西,却是根本没那么容易,软下去的。
莫怀远发梢微湿,俊颜泛着一点红,,帅得一塌糊涂宫。
起身,抓起滴水的潜水服护在身前,这才能走去给门外的人开门。
那人,脸色忐忑而惊惧,是来送药膏的。
“已经好了。一会就过去。”他脑海里闪过刚刚那小女人生龙活虎,将他扑倒在身下的动作,低哑地对门外的人,说了一句。
关了门,大概,能休息上个十几分钟。
下一个项目,在海底隧道的出口区,坐车二十分钟后抵达,目前还在施工和调整氧气管道中。
小小的房间,伴随着海浪的飘荡微微摇晃,隔音良好,安静得有点不像话。
想起刚刚的激烈,那原本大胆狂野的小女人脸红地坐起来,低眉顺眼,脸上透着一丝丝不甘心,还想起了他比自己还要狂热霸气的模样,心跳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有减速过。
莫怀远走过去,眸色微沉,俯身拢住她,搭上她的肩压下去,让她躺倒。
,她小脸一红,下意识的就要反抗:“莫……”
“擦药。别动。”
他低低的嗓音,伴随着压下来的发梢微湿的俊脸,一起涌入了她的脑海。
尽管如此,安然还是有一点点放不开。
她早看到了,他下面还高昂着头呢,能那么心若止水地给她擦药吗?你看,拉链又拉开了,他这是要给她擦药的意思吗?擦药需要脱裤子吗?
“莫怀远,你现在骗不了我了,如果说你现在给我看病治伤的时候,没半点别的心思那才怪。”那小女人仰面看天花板,小嘴里吐出字来。
莫怀远眸色几番变化,,这番风景他要是没有反应,那才是出了大问题。
“那你看着我穿潜水服样子的时候,如果没别的心思,是不是也算很奇怪?”他嗓音淡然,哪怕有着一丝丝的调侃意味,也低哑轻柔。
那小女人脸一红,羞得一时说不出话,要抬起小脑袋跟他理论时,却觉得某处一凉,她低声叫了出来,想夹紧腿,却发现自己做不到,一急,女性下意识的防备心理让她眼角冒泪,小手抓紧了他的头发:“莫怀远……”
“嗯……”他精壮的身躯更深地挤开她的双腿,眸色渐深地俯身下去,手上涂抹着药膏往她更深处探的动作也没停,轻声解释,“我刚刚看过这个药膏可以内用,你等一等……别动……”
手指的动作愈发温柔,他低哑轻柔道:“然然,涂一点会舒服……”
昨晚,他折腾的是有些厉害,连续几次,所以筋骨从来都舒展灵活的她才会突然在水下抽筋。
这些他知道。
“可是你……”那小女人眸光泛泪,又无从抵抗,叹口气,轻轻咬住了他的肩膀,抓他头发的小手换做搂住了他的脖子。
仿似一场,甜蜜的煎熬。
“莫怀远,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我有这种想法?”他们认识得足够久,久到认识的年份都已经以几十来计算,她想知道他的心思,并不为过。
他轻轻往里,以手指能抵达的深度推到最里面,,哑声问:“你想问什么?”
“十几岁的时候……有吗?”那个时候,是男孩子们的青春期呢。
他淡淡勾起一抹笑,,“我十几岁……你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那时候吗?”
他在笑她。
“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这种预谋,不重要,”见她气恼,他跟她淡淡解释,滚烫温柔的气息贴着她的颈子,哑声道,“然然,你只要知道一个男人如果是真喜欢一个
tang女人,想每时每刻都跟她做都很正常,只不过,你在部队的那些年里,我担心你的命多过于这些;没得到你的时候,我觉得怎么得到你的心才对我来说更艰难一些。”
所以,他根本不会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她穿着朦胧的睡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会觉得难忍,但还是在忍。直到现在,总算不必了。
现在,才是他无论走着坐着,停着站着,无论在做什么,都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要她的时刻。
她小脸懵懂泛红,乖巧地贴了贴他的脸,但,很快身体就开始不对劲,盈盈的水眸看着他,纤细雪白的腿不由地微微夹紧,颤声说:“莫怀远……难受……”
不知是因为他手上粗茧的缘故,,总之她难受……很难受。
难受到有些受不住了。
“嗯……”他埋下头,额上微微暴起的青筋也彰显了他的强忍,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唇,浅笑一下,哑声道,“现在……要我吗?”
那小女人脸红到爆,也被自己大白天的提这种要求的不知羞耻感淹没了,可她觉得,其实真正不知羞耻的是莫怀远,自己肯定是被他带成这样的,搂紧他颤声问道:“现在……不行吗?”
小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了,她感觉到下面凉凉的药膏被她暖热,甚至一点点融化了,湿漉漉地沾了他满手,根本没办法留在里面化瘀止痛了。
“可以,”他浅笑着回答,,她里面,,却还是紧得让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现在对我来说……可能时间,不够。”
很快就要启程,以他昨晚那样持久的耐力和节奏,这点时间,怎么够?
她叹息,汗湿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也感觉到自己下面的一片狼藉,知道今天可能注定,她要丢人丢惨了。
明知道晚上才可以,她却还是忍不住楚楚可怜地看他一眼,埋头在他怀里,出了满身的汗,嗫嚅着往他颈窝里越钻越深,百般磨蹭……
莫怀远低下深邃阴郁的眸,温柔看她一眼,膝盖顶上来将她细嫩的腿分的更开,手指艰难撤出,沉沉抵住她,哑声道:“只是好不容易,你才主动一回,我怎么可能不给你……”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官极具反应,瞬间爬过所有的触角抵达了大脑皮层,她直接叫出了声来。
他托住了她的小脑袋,以吻封唇,用滚烫的热浪席卷了她,将她送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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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天下来,疲累过度。
在海防区为期一个星期的视察,东奔西跑说轻松是假的,四周的人眼见着这两位领导哪怕疲累到极致,精神情绪却好到令人亢奋的地步,也都心照不宣地跟着开心。安然跟海防区的那几个女助理混的很熟,每一次结束任务要跟她们一块去海边玩时,都不忘先过来,请示完莫怀远再去。
当着众人的面,尽管她只扯了扯他的袖子,问的很小声,也往往会引起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咳嗽。
莫怀远转身,脸色处变不惊,替她挡住。
捏捏她的小手,看看身后的几个人,说,早点回来。
那小女人便笑起来,走得欢天喜地,却又一步三回头,看他的眼神里放了浓浓的黏胶一般。
他不计较她跑出去玩。
只是夜深的时候,会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狠狠要得昏天暗地,一句一句地逼问,今天去了哪里,买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想不想他,嗯?下次还去不去?
每一次的夜里,,简直让两人沉溺。
安然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从未有过地爱他,爱的如同呼吸与心跳一般,融入血液和骨髓,全世界只有他最帅,也只有他最好。
最后走的那天,安然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
莫怀远结束了最后一场会,赶回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撞上莽莽撞撞的她,大手一伸,握住她摇晃的肩膀,眸色深邃温柔:“慢一点。小心。”
她很惊喜,见他回来,道:“回来啦?车在路上,一会就走。”
“可行
李好烦,我放不下,买东西太多了。”抱了抱他,她小脸又垮下来,蹙眉看向了背后的两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