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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然并没有迷昏他,施的只是一种让人四肢无力的妖术。
类似软骨散。
中招的司徒筠闷哼一声,两只手臂吧嗒一声落在身体两侧,彻底躺尸了。
苏卿然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拍着司徒筠的俊脸:“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天元观的大弟子竟然被我这个小妖精给拿捏住了,我是该替你感到悲哀呢?还是悲哀呢?还是悲哀呢?哈哈哈哈!”抖动着肩膀,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
司徒筠冷眼瞪着苏卿然,悔恨当初怎么就没跟师父讨教一招可以用眼神杀人的招数,不然这会也轮不到这个妖孽在这得意。
他动不了,更说不了话,只能瞪着。
“你别一副死不瞑目的眼睛看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苏卿然已经等不及要吸那妖毒了,吸完修为指不定增加多少呢。
苏卿然双手拉开他的衣领,露出诱人的锁骨和浑圆的肩膀,紧实的肌肉线条紧紧绷着,看得出他想要极力挣脱妖术的束缚。
她这才注意到司徒筠另一边肩膀上的伤口,很是触目惊心,刀尖刺进去的地方已经形成一个黑洞,看不到血肉,且还在向周围的肌肤蔓延着,伤势几乎覆盖了整个肩膀。
苏卿然知道这只是妖毒所致,吸出来就会恢复原状,脱了鞋,迈过他的身子,到了床里边。
“呐!我这就开始为你吸妖毒了,会很疼,你忍着点。”她还是知会了他一声,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疼。
而当她开始为司徒筠吸毒的时候,她开始怀疑书上说的到底准不准确,明明写着堪比刮骨之痛,怎么司徒筠只是皱眉而已?
莫非是她的妖术起到了麻醉作用?不应该啊,她还没练到那么高级的层次呀。
于是苏卿然继续吸,这时才注意到司徒筠的额头有冷汗渗出,果然还是很疼的,他只是忍着罢了。
妖毒对于妖精来说是上好的补品,是以苏卿然由最初的蜻蜓点水逐渐深入为贪婪的吸允,她自己不觉得,躺在床上的司徒筠却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她柔软冰凉的嘴唇本来是伤口很好的镇定剂,可是他感觉那双唇越来越炙热,甚至是灼烫到了他的肌肤,他想让她住口,试着嗯了一声,竟然能出声了!
果然苏卿然的修为还不是很高,妖术很快被司徒筠的道行抵消了。
可是司徒筠并没有出声阻止。
他甚至把头偏了偏角度,用余光去看苏卿然每一个吸允和吞咽的动作,突然喉头动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转过头,面对着床顶,不断告诫自己是修道之人,不可近女色,更何况她是妖,人妖殊途,更何况是修道之人!
就这样车轱辘似的不断重复着,直到他因体力不支再次昏睡过去。
苏卿然从他颈间抬起头来,用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渍,再一点不浪费的含在嘴里,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跳下床,走到大门口,刚要开门,门被岳风从外面打开。
“大师兄他怎么样了?”他在外面只站了半个时辰,却是比出观执行任务还要累,不但要竖起耳朵听房内的动静,还要警惕周围是不是有好奇的小弟子。
“放心,暂时死不了。”苏卿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岳风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一个女人香汗淋漓从男人房里走出来,不叫人想歪才怪。
“你这话什么意思?”岳风侧过脸,不看她。
苏卿然掐腰:“他中毒这么深,哪能一次就全吸出来的,慢慢来吧。”心里却道:你当我傻啊,我前脚把毒吸干净了,后脚就被你们诛杀了,这么亏本的买卖我才不做呢!好歹先熟悉一下天元观的地形,找到可以出去的缺口再说啊。
“你!”岳风实在拿她没办法,拂袖进屋查看司徒筠的妖毒,见伤口果然有所好转,这才让一个小弟子带着苏卿然回客房。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苏卿然都是极度疲累,几乎是到了筋疲力尽的程度,眼睛早就睁不开了,可是就是睡不着。
承欢受伤的一幕不断浮现在她眼前。
苏卿然气的坐起来。
“我干嘛要在意他,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苏卿然你醒醒吧,他的心里只有王位,难道你要做第二个静伊吗?要是不想,就赶紧睡觉。”她大声训斥自己,什么道理都明白,怎么就不开窍呢?
第二天一早,苏卿然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开房门。
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
什么情况!苏卿然第一反应是来缉拿自己的。
可是不应该啊?她昨天吸的很有分寸,剩下的妖毒虽不足以致命,但是还不至于让司徒筠生龙活虎的发号施令呀。
“你们是?”苏卿然问得小心翼翼。
站在最里层,也就是距离苏卿然最近的一个穿着水蓝色道袍的小道士上前一步,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将苏卿然打量个遍,好奇道:“你真的是妖?”
苏卿然嘴角一抽,算是明白过来,敢情这帮人是来参观的呀。
“你们听谁说我是妖?”她比他更好奇。
“二师兄说的呀,我们昨个半夜就知道了,只是碍于姑娘要休息,就没来打扰。”小道士如实说道。
苏卿然挑眉,又是二师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看也看过了,是不是该散了?”她大致扫了一圈,足有五十多人。
小道士说道:“姑娘还没回答我们呢。”
苏卿然眨眨眼,忽然把脸贴近他的,媚态横生道:“没错,人家就是妖,还是会吃人的妖呢!”
再看在场的小弟子们,全部将嘴巴张成了O型,并倒吸了一口冷气,表情夸张得苏卿然看着就好想笑。
“休要胡言!”岳风从人群中挤进来,用剑柄指着苏卿然,“苏姑娘赶紧吃了早饭,完了还要继续为大师兄解毒呢。”俨然一副命令的口吻。
苏卿然挑眉,居然用“解”而不是“吸”,看来他大师兄的名节很重要啊。
“好吧!待我梳洗一番。”她把玩的垂落胸前的发丝,随手把门关上。
刚刚只是想打开门舒展一下筋骨,她还没洗脸呢,赶紧照照镜子,不会丢妖界的脸吧?还好还好,还是一样的明艳动人,再稍作打扮,哼哼哼!
再开门的时候,已是焕然一新。
一身月白色的雪纱霓裳,将她玲珑的身段勾勒无余。一头及腰长发梳着可人的双平髻,发髻两边用三尺长的雪纱丝带有规律的缠了几圈,剩余的部分则随意的垂落发间。一双灵动明媚的大眼睛璀璨如星,眨啊眨地打量着人数不断增多的小道士们,明知故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
小道士们刚入门不久,定力明显不足,不约而同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那个,苏姑娘,您不是还没吃饭吗?饭堂离这挺远的,要不咱们一起去?”
苏卿然眼波一转:“好啊,那就有劳小长老了。”
那小道士听了浑身一酥,打着激灵为苏卿然带路,身后跟了老大一帮跟班。
穿过一处回廊,苏卿然指着一座塔形建筑:“小长老,那是什么地方?”
小道士忙不迭的介绍:“那是剑阁。”
“剑阁旁边的呢?”
“那是药炉。”
“药炉旁边的呢?”
“那是丹房。”
一来二去,苏卿然的心里就有了天元观的初步地形图。
早饭的时候闲聊,又得知天元观的基本构成,除了掌门,另外还有长老若干,其中印象比较深的是律德长老,是对弟子品性功过评定的长老,也是昨晚反对声音最高的长老,好像在他眼里,天元观或是首席大弟子的声誉比人的性命还重要。
苏卿然打从心眼里讨厌这一种人。
吃过早饭,岳风以入室弟子的身份将小道士们驱散,然后“护送”苏卿然到了清风阁。
今天再看司徒筠的脸色就比昨天好多了,只不过还是不能起身。
岳风先喂他喝了粥水,想要拧个帕子给司徒筠擦脸时,又觉得苏卿然站在身后怪怪的,于是就将帕子递给她:“你来。”
苏卿然翻了个白眼:“凭什么我来?我又不是来伺候他的,我可是他的……喂!”救命恩人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岳风已经出了门,还把门给反锁了。
“傻子才给他擦呢。”苏卿然将帕子丢到一旁,七手八脚解了司徒筠的衣衫,只露出受伤一边的肩膀。
虽然很美味,但是苏卿然可不敢多吸,她还没想好怎么逃出去呢,胡思乱想间,司徒筠又是一头的冷汗渗出,大滴大滴的滑落在枕边,吸引了苏卿然的注意力。
“疼得受不了了吧?”苏卿然捡起帕子为他擦额头上的汗珠,“要不要我用妖术为你止疼?”
司徒筠冷声道:“不必。”
苏卿然咬牙:“行!够爷们。”说着,又用力吸了一大口,感受到唇下紧绷着身体,她抬起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就是要故意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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