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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老朋友很吃惊吗?”那人**着手中的箭支,笑着看我,“这支桐木箭还是你为我做的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让你感受感受它的麻痹属性,对于你们怨恨屋这批麻木不仁的人而言,这属性似乎很适合你啊。”
“风扬!”我叫着他的名字,脸上也开始浮现笑容狼撕裂的感觉怎么样?”
风扬打了个寒战,似乎又记起那次在惊叫峡谷被群狼吞噬的情景,望向我的眼神也变的愈加阴毒。
雪瞳望着风扬,愣了很长时间,转头问我:“他是谁?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啊?”
我笑道:“我跟华大夫去恢原村的途中,你和若尘似乎也见了不少人吧。”
雪瞳的眼睛亮了亮,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风扬望向雪瞳,这时,他也认出了雪瞳。
也在这。你们怨恨屋的人行事还真是古怪啊,之前怂恿我们杀拷拉的是你,现在和拷拉卿卿我我的也是你。”风扬冷冷说道。
“我和拷拉卿卿我我?有吗?”雪瞳愣愣地望着风扬,又望了望我拉,我已经很掩饰了……”
单林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有想到雪瞳在这时还这么幽默一把,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形势。
当风扬说我是怨恨屋的人时,周围的玩家望向我的眼神都变得戒备,更有一些人已经是满眼怒火,直待爆中,不知道我那些变态同事怎么欺负他们了。
“你是怨恨屋的人?”名叫小石的那个伙计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我,又望了望依旧昏迷不醒的易天定。看他的神情,他似乎正在努力将易天定的遇刺与我们怨恨屋联系在一起。
唉!偏见啊偏见!有时候根深蒂固的偏见,真的能影响人的判断与理智。
(读者:或许,你应该反省反省,这些偏见到底是谁造成的!
拷拉:什么?谁造成的……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肯定与我这只纯洁的拷拉无关。
读者:……一片呕吐声……)
“怨恨屋的人又怎样?”杨长空笑望着小石,说。
小石愣了愣老爷子,你知道他是怨恨屋的人?”
“前些日子,天行在信中跟我说过。”杨长空不愧是厨神,谈论起这个话题,依旧一脸的平静。
小石有些恐惧地望了望我,又转头对杨长空说:“可是,怨恨屋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啊!你老怎么一点都不在乎?”
“这又是谁说的?”杨长空笑道。
小石说:“难道不是吗?传闻中怨恨屋的人都是疯子,只要和他们有过交集,无论是顾客、对手还是目标,都会被他们**于股掌之间。”
“呵呵,没有人能**别人,真正**他们的只不过是他们的心。”杨长空的声音爽朗,“懦弱者被懦弱**,愚蠢者被愚蠢**。”
听着杨老爷子颇带哲理性的话,周围的玩家脸上却浮现出不屑倒不再说什么了,或许是因为杨老爷子的地位吧。从小石望向杨老爷子的那种崇拜眼神就可以看出,杨老爷子在青龙城的声望似乎不止是因为他在厨界的地位。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这些无辜受死的人也只能责怪自己的无辜了?”风扬冷冷地望着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哈哈大笑有的疯子都喜欢说自己是正常人,说自己无辜的人真的无辜吗?”
我与雪瞳对望一眼,一起崇拜地看着杨老爷子,没想到他这张老嘴这么毒。
风扬咬了咬牙,忽然大声说道:“大家还有人记得天雷盟吗?”
“曾经的天下第一盟?”一个玩家有些迟疑地说道。
风扬苦笑了一下,似乎对这“曾经”两字有些感慨,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他的慷慨激昂。
“我们天雷盟的没落,主要就源于那次天劫,而引那天劫的就是你们眼前的这只拷拉。”风扬的声音充满愤怒。
“怨恨屋!?”
“天劫!?”
“拷拉!?”
“原来他就是疯狂拷拉啊?怎么看上去不怎么疯啊?”
“你懂什么,真正的疯子,只有狂时才会显示出他的疯样,平时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听着底下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我不由苦笑。
“你说没有人能**别人,那么我们辛辛苦苦构建的天下第一盟毁于一旦算什么?我们这些人在那场天劫中失去的实力值、装备算什么?你还能说他们怨恨屋没有**我们的梦想、**我们的努力吗?”风扬激动地说着。
“据我所知,怨恨屋不会无故地去做某事,他们只会在利益的驱使下行事。而给他们利益,让他们对付你们天雷盟的人,必定是你们盟的仇人。你们盟为什么有仇家,你们又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他要用利益驱使怨恨屋为他复仇?”面对风扬的一连串问号,杨长空也丢出了一堆问号。
我与雪瞳一起听着风扬与杨长空的论战,不时为杨长空的言喝彩。单林的眉头依旧深锁,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为什么杨长空会如此卖力地为我们怨恨屋辩护?难道仅仅因为我与他的关系?
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我自己推翻,杨长空以博采比喻烹饪,在赌徒中寻觅弟子,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让人乍看上去不可思议,细细想来,又不乏道理。他现在拼命地为我们怨恨屋辩护,绝对不会是仅仅因为我是他的便宜弟子。
“利益与仇恨往往相互缠绕,很多时候,种下祸根的往往是你们自己,怨恨屋不过是将仇恨原原本本地重新展现而已。至于你说怨恨屋连雇主都不放过,这更说明怨恨屋只是仇恨的刀子,众所周知,仇恨是把双刃剑,以恨来对待恨的人,也将受到仇恨的反噬。”杨长空继续**着他的哲学。
“咳咳!”忽然,单林咳嗽起来。
当所有人都看向他时,他却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易天定觉得现在与其争论怨恨屋的属性,不如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谁刺伤了易天定。”
“事情生时,展览台上一片烟雾,烟雾散后,我们老板便躺在地上了,而他手中却拿着我们老板的秘宝。”小石立刻指着被众位护宝人团团围住的山鬼,说道。
“不是的,我是被陷害的!”山鬼又开始嚎叫。
单林走到山鬼身边,仔细地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根黑棍子然那是你们老板的秘宝,你怎么不将这个收回来。”
小石愣了一下,连忙走了过去雾散后,我老板就倒地上了,我的注意力全在老板身上,所以一直没有将这个拿回来。”
说着,他就拽住了山鬼手中的那棍子,再接着,他的脸色变得慌乱。
“怎么了?”单林平静地问。
“这不是秘宝,质感就不同,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被粘住了,这棍子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小石叫道。
单林走近,**着鼻子这香味看来,棍子上好象有情人胶,这是一种粘性极强的胶,用它做粘合剂粘起的东西,就如同情人般,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不要!”小石与山鬼一起哭叫道。
我却津津有味地看着单林表演,那山鬼显然没有认出单林便是之前那个设计他的酒糟鼻。
“呵呵,其实想分开也不难,情人间难免也有闹矛盾的时候,而最容易让一对情人分手的,却是猜忌与误会,而这猜忌与误会又往往是因为醋意。只要拿点醋,滴在你们手上,你们就能丢掉这棍子了。”单林笑道。
“快拿点醋过来啊!”小石连忙冲其他伙计叫道。
有个伙计答应一声,匆匆向楼梯口走去。
“你是谁?”风扬忽然问道。
单林微笑地望着风扬,轻声回答:“我是怨恨屋号称无所不知的单林。”
“无所不知!单林!”风扬愣了愣。
单林没有再理会风扬,却对小石说:“你现在应该明白,山鬼的确是被陷害的。这粘有情人胶的黑色棍子与秘宝的外型很相似,而甩不开这棍子的山鬼在烟雾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第一反应便是抓住他。凶手正是利用他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而大家将注意力都放在山鬼身上时,凶手很可能溜走了。”
石呆了呆是说凶手已经走了?”
单林摇了摇头手很聪明,他知道山鬼这步棋并不能支撑多长时间,当我们现他手中的棍子上粘有情人胶,就会明白山鬼只是用来障眼的而已。烟雾弥漫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刺杀易天定的人肯定是展览台上的人。而展览台上的人除了护宝者,便是易天定的伙计或者他邀请的嘉宾,这些人的名单都有记录,如果谁不见了,查一下就知道了。烟雾散了之后,我就点过人数,谁也没走。这其实也就意味着,凶手依旧在这展览台上。”
林的话引起展览台上的人一片混乱,一个个左右打量,似乎想揪出凶手,又似乎象是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