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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就想知道,她这个家伙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得到这么多消息的。”正当我陷入沉思中,雪瞳却来到我旁边,低声说。
“她到底得到什么消息了?”我小声问。
“说书的猫,一向喜欢在自己的歌曲中暗藏玄机,她的歌词里隐藏着很多信息,听歌的人往往只能明白和自己有关的内容,说书的猫最喜欢通过这种方式卖弄自己的消息灵通。”雪瞳说道。
我愣了愣,刚才张大嘴要说书的猫即兴编与现在情景相关的歌词,而说书的猫现在唱的,正是她已经知道的关于我们的信息。
“蛊惑的风吹向玄武,谁能看清真实的路。”说书的猫将刚才那歌词又重复了一次,我这才觉,这句歌词似乎大有问题。
说书的猫妩媚地看着我,嘴里却在轻声吟唱。
“三分之二的真实,
数不清的谎言。
操纵人心的网在编织,
混淆真诚与欺骗。”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雪瞳说她的歌词中暗藏玄机了,她的这几句歌词显然是在影射我们怨恨屋,或许别人听不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我至少可以明白,说书的猫已经知道我们三个人中只有两个人是怨恨屋成员,所以才有“三分之二的真实”之说。听着她那句“数不清的谎言”,回想起开始那“蛊惑的风吹向玄武,谁能看清真实的路”,看来,说书的猫也已经知道夏侯疯来攻玄武城是我造的谣。
可是,在我印象中,知道这个的应该只有心赖与雪瞳啊,雪瞳不可能将这个信息说出去,难道是心赖。虽然心赖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没有机会和说书的猫接触,但是这里毕竟是游戏,不是现实,他完全可以通过消息的方式,将这些通知说书的猫。
想到这,我有些怀疑地望了望心赖,却见他仍在努力地吃着美食,似乎美食对他的诱惑远远大于说书的猫那动听的乐曲。
这时,我才现,我对心赖并不了解,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以前对他的好感,全都是源自于从他身上散出的单纯,可是他真的犹如我感觉的那般单纯吗?
“虽然说书的猫这家伙很可恶,但是她知道消息真不少。好好分析她的歌词,或许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有关我们这些同盟者的信息。”雪瞳了个消息给我。
我会意地向她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倾听说书的猫的演唱。
“兄弟的羁绊,爱情的纠缠,
时间在痛苦的抉择中变慢。
一时的谎言,长久的心伤,
躲藏在他人的影子中呼唤。”
说书的猫紧紧盯着shadOInd,琴声突然变得忧伤,她的眼睛竟然开始蒙起一层泪雾。而shadOInd的身体不由一阵颤抖,投向说书的猫的目光除了惊讶还有悲伤。
“这是什么意思?”我了个消息给雪瞳。
雪瞳的消息很快就回来了:“自己猜!”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听说书的猫的演奏。
“爱没有理由,
恨无须借口,
痛快淋漓的杀戮,
或许可以击破虚渺的蜃楼。
剑刺入心脏,
血流出胸膛,
充当死神的瞬间,
你们究竟是快乐还是忧伤?”
荆棘杀三人的脸一起变得苍白,她们不可置信地望着说书的猫,眼睛中闪烁着杀意与迷茫。“世界上本没有完美,
何苦让自己如此劳累。
喜欢创造的感觉,
但真理不是绝对。”
猫言惑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说书的猫,我们的名字都有猫,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一个小组织。”
“呵呵,猫mm,你未免太谦虚了吧!”张大嘴笑道,“巧仙盟虽然在战斗力方面上不了排名,但是在财富榜上可是位。”
“你误会了,张姐姐。”猫言惑众笑了笑,说:“我说的这个小组织,不是巧仙盟,而是……”
“猫猫军团!”说书的猫轻声说道。
“呵呵,说书的猫果然不愧是说书的猫,连猫猫军团都知道。”猫言惑众笑道。
荆棘杀三人的脸上又是一阵迷茫,shadOInd与sandy也是一脸疑惑,显然他们与我们怨恨屋一样,都不知道天狼何时有了个猫猫军团。
“猫猫军团,并不是什么工会,而是几个有相同兴趣的朋友组成的一个小组织。”猫言惑众笑道。
“这个组织并不是以赢利为目的,也不是以帮战为目标,纯粹是为了游戏而游戏。”说书的猫说道,“所以加入这个组织的条件也是很简单,不需要你有多高的实力,也不需要你拥有什么厉害的技能,只要你的名字中有个‘猫’字,并且喜欢猫就可以了。”
众人一起瞠目结舌时,我不由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个猫言惑众居然有这样的嗜好,不知道这应该被称为小女孩心性,还是应该被说成无聊者的举动。
“各位,今天的诗行天下来了。”燕九重亲自托着个盘子,将诗行天下端上了桌。
毕竟,诗行天下是玄武一绝,众人的精力暂时又从说书的猫身上移到了桌上。
“今天的诗行天下,是小楼昨夜听风雨定的名,名字正是该盟的名称——小楼昨夜听风雨。”燕九重介绍道,“‘小楼昨夜听风雨’这句其实并不是古诗词中的句子,依我看来,应该是化用陆游《临安春雨初霁》中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因此,我这道‘小楼昨夜听风雨’选择的水是无根之水,选择的配料便是几朵杏花。”
“紫燕汤,配上春笋,色泽嫩绿,香气清淡,雨水为汤液,杏花作辅味,果然很合诗的意境。只是‘小楼昨夜听风雨’,‘听’,你又是如何表现的呢?”sandy突然问道。
我不由多望了这个牧师几眼,从刚才他制止暴龙袭击巧仙盟时,我就觉得他不是个普通的牧师,现在听他对“小楼昨夜听风雨”的评价,这种感觉更盛了。
燕九重微笑着对sandy点了点头,显然他对于sandy的评价很受用。只见他轻轻碰触汤碗的一侧,顿时一碗清汤再次沸腾,蒸汽向空中冲去,却在离汤面20厘米的地方停住,凝结成水滴,落回碗中,那声音就如同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湖面。
“这是怎么回事?”猫言惑众惊讶地问。
“雕虫小技而已。”张大嘴撇了撇嘴说道。
“对于你们道士而言,这或许真的是雕虫小技能。”我冷冷说道,“但是对于一个厨师而言,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将五行阵法运用进烹饪中,怎么说也是一件创举。”
张大嘴顿了顿,没有再说话。
猫言惑众再次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汤碗的花纹画着的正是火行术的阵法,而汤碗侧面则是动该阵法的阵眼。当火行术动时,汤因为火的力量重新沸腾,化作蒸汽后也逃离不了阵法的束缚,因为这个阵法很小,所以束缚力也小,离碗20厘米处时,这些蒸汽会重新化成液态,落回碗中。阵法动期间,这情况就会周而复始。”不知何时,说书的猫已经走到了桌前,向猫言惑众解释道。
“猫姐姐,果然厉害,什么都知道。”猫言惑众笑着说。
“猫妹妹,过奖了,恰好知道一点阵法而已。”说书的猫一脸的谦虚。
“猫姐姐,猫妹妹,你们的称呼还真是够乱的。”雪瞳冷冷地说。
“雪瞳师姐,我觉得你现在与其关心我们的称呼是不是够乱,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如何在凌晨之前告诉荆棘杀夏侯疯的下落吧。”说书的猫的声音也是零下几度。
“有劳师妹关心了。”雪瞳忽然笑了起来,“我已经知道夏侯疯的下落,我的声望、实力、钱财终究还是我的。”
“单林这小子的度也不赖啊,看来你刚才收到他的消息了,那就恭喜你暂时逃过一劫吧。”说书的猫嘴里说着恭喜,脸上却写满了遗憾。
雪瞳却不以为意地说:“呵呵,我说过,单林现在很忙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帮我收集这个情报。”
“哦?”说书的猫愣了愣,说:“那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夏侯疯的消息的?”
“猫师妹,都说你是无所不知,看来这话也是言过其辞啊!”雪瞳斜眼看了看说书的猫,嘴里讥讽道。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无所不知,我不过消息比普通灵通一些罢了。”说书的猫说道,“雪瞳师姐刚才一直就在这里,突然就知道夏侯疯的下落了,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啊!”
“也没什么奇怪的!其实我并不是知道夏侯疯的下落,我只是知道了用什么方式逃避契约对我的惩罚而已。”雪瞳笑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苏柠檬突然高声叫道,“你说过今天晚上要告诉我们夏侯疯的下落,难道想反悔不成,虽然你是契约师,但是我们共同定下的契约,你个人应该无法修改吧。”
“谁说我要修改契约!”雪瞳笑道,“猫师妹成心想看我出丑,我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猫师妹那含糊其辞的歌词,不同的人听出的内容也不相同,这道‘小楼昨夜听风雨’所带的火行术阵法也有束缚消失的时刻。契约又如何,含糊的内容完全可以让它的束缚消失。”
“什么意思?”张大嘴意识到不妙,立刻追问。
“还记得我们的契约内容吗?”雪瞳笑着问。
“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能将夏侯疯的消息给我们,或者以后证明了你给的情报是错误的,你的声望、综合实力值、钱财全部都被我们荆棘杀三人平分。”张大嘴回忆着契约内容。
“我现在就将夏侯疯的下落告诉你们!夏侯疯就在天狼的某处地方。”雪瞳轻声笑道。
“你!?”张大嘴愣了一会,立刻明白雪瞳又玩了个花招。
雪瞳在契约中只是说将夏侯疯的下落在今晚告诉她们,没有说明这消息要如何精确。看来说书的猫那含糊的歌词,加上诗行天下那火行术的束缚力,提醒了雪瞳,让她又钻了个空子。
夏侯疯在天狼的某处地方便是她告诉荆棘杀的内容,这的确是夏侯疯的下落,只是过于空泛而已,而且这个说法绝对不会错。总之,雪瞳与荆棘杀所定的契约,对于雪瞳而言,似乎没有任何束缚。
众人的脸色一起变了,一个个开始回忆起雪瞳刚刚与他们定的契约内容。
我不由暗自摇头,他们现在才意识到雪瞳的奸诈,未免也太晚了。暗龙任务本就不存在,他们永远完成不了这个任务,而在雪瞳的布局下,他们连攻击我们的权利都已经被剥夺。
“大家不要这么紧张。”雪瞳笑吟吟地说,“放心,我的契约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可是,你已经让我们吃亏了!”张大嘴咬牙切齿地说。
雪瞳笑了笑,说:“我的师妹她是金钱至上的人,如果利润不大的话,或许她宁愿放弃一点小利,来出出我的洋相,但是一旦利润巨大,或者无法让我的利益有所损伤,金钱是可以让她说出一切的。”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雪瞳师姐!”说书的猫叹着气,说,“好吧,既然无法让你被自己的契约惩罚,我还是老实地卖自己的情报吧。”
“你还真是现实!”柳如烟瞪着说书的猫,不由冒出这么一句。
“人想活得舒服些,自然要多赚些钱,不现实点,怎么行?”说书的猫淡淡说道。
“我出一万金币,告诉我扇子现在在哪?”shadOInd突然开口说道。
“扇子,你说的就是怨恨屋的迷失扇子吗?一个在书本中迷失自我的扇子,你们兄弟两人真的有必要为她反目成仇吗?”说书的猫轻声问道。
shadOInd怒视着说书的猫,说:“你这个情报贩子管的也太多了吧,你现在只要出售情报就够了,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既然你知道我是卖情报的,你就应该能够理解我这个习惯。多多打听,正是收集情报的重要手段。”说书的猫轻声说道。
“扇子到底做了些什么,居然会让你如此爱她。”雪瞳突然问,“如果我是扇子,或许我会因为你的痴情而感动,但是如果你指望情绪反复无常的扇子爱上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不可能?扇子已经嫁给我了。”shadOInd大声叫道。
“婚姻能代表爱情吗?现实中将婚姻当成游戏的都数不胜数,何况这本就是场游戏。而且,你这样不断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扇子在游戏中,恐怕都不是你的妻子吧!”雪瞳冷冷地说。
“你想说什么?”shadOInd的眼睛中闪烁杀意,歇斯底里的叫道。
“天狼的结婚系统非常严谨。结婚后夫妻双方一起活动时,在各个方面都有不错的加成,而且系统会向每对夫妻提供一个可以随时调用的公用仓库,但与之伴随的是,夫妻任何一方在游戏中死亡,另一方也要承受相同的系统惩罚。这些规则的目的是为了让夫妻能互相珍惜对方,并且能够做到生死与共。”我缓缓说道,“你自己也知道,扇子在我的天劫中死了很多次,实力综合值早就已经清零,如果你是她的丈夫,现在距天劫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为什么你依旧拥有这么高的实力值,在以实力衡量地位的小楼昨夜听风雨占据灰带护法的地位?”
“砰!”shadOInd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说谎的?”shadOInd阴阴地问。
“猫师妹的歌词不会没有意义,简单的推理,很容易猜出真相。”雪瞳说。
“其实,当你说扇子是你的妻子时,我就已经知道了。”我则淡淡说道。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戳穿我的谎言?”shadOInd呆了呆,继续问我。
我笑了笑,说:“别忘了,当时我是以俘虏的身份与你交谈,为了保护自己,适当装装傻,叫你一声姐夫,也没什么损失。”
“哼,现在你觉得可以不用保护自己了吗?”shadOInd冷冷地问,我已经感受到了他冲天的怒火与杀气,不过我并不害怕。
我笑了笑,说:“别忘记我们刚刚定下的契约,如果现在你攻击我,你的一切都将被我们瓜分。”
“对付你,我有自信一击毙命。在契约惩罚启动前,就让你去复活点。”shadOInd阴冷地说着,“扇子承受天劫时,我就应该与她一起死去。你曾经杀过扇子,也曾欺骗过我,就算我的一切被瓜分,我也要杀你一次。”
shadOInd话音刚落,他的人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身边,一道风刃被他握在手中,直击我的脖子。
就在这电火交接的一瞬间,我有了丝悔意。看来,我还是忽视了爱情的力量,很多时候,爱情可以让人变得癫狂,我之前的行为似乎已经触动了shadOInd的绝对杀机。
“啊!”雪瞳的惊叫声响起,我知道,shadOInd的行动也出了她的想象,我一边感叹着扇子的魅力,一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看来我的特级料理技能即将遭受重创,我无奈地苦笑。
“轰!”突然一阵巨响在我身边炸起,一个拳头挡住了shadOInd的风刃。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知何时,心赖出现在我的身边,他的拳头阻挡住了shadOInd的攻击。
“shadOInd攻击银色拷拉,心赖攻击shadOInd,二人均违反契约。契约惩罚启动,shadOInd与心赖的声望值、钱财、实力综合值、物品等全部交出让其他盟友平分。银色拷拉可以得到的分成如下:声望值加…….”系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从荆棘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来,参与定契约的人都获得了分成。
“你到底是谁?”shadOInd呆楞地望着心赖。
“为什么这么做?”我呆呆地问心赖。
心赖笑了笑,对shadOInd说道:“虽然重生时我将外貌稍微下调了20%,但我们可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你连我也认不出了吗?”
shadOInd睁大眼睛,道:“你是大哥!?”
心赖微笑地点头,道:“影风,我就是你的大哥。”
众人一起愣住,我则是呆若木鸡。
shadOInd冷冷笑道:“你居然会重生?因为扇子在天劫中死去,你的实力值也被清零。我的好大哥,你口口声声说你比我更爱扇子,为什么会抛弃与扇子有着婚姻关系的Id,选择重生?你是在愤怒吗?或者是在害怕?”
“我为什么愤怒?又为什么害怕?”心赖一脸的笑意。
“因为扇子的死,让你从天狼第一人的宝座落了下来,所以你愤怒。因为担心其他仇家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所以你害怕。总之,你选择了重生,抛弃了与扇子相爱过的Id。哈哈~~~”shadOInd狂笑着,“最终还是我胜了,劲风,你对扇子的爱最终还是比不上我。”
(去上海了,刚回来,在上海见了不少好朋友.呵呵,比如帮我写序的阙阙大姐头,冰舞星辰的原型冰冰,以及怨恨屋中那个老掉线的白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