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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栗懊恼不已:“真后悔!”
刁臣见赵栗那衰样,会心地笑了:“快开牌吧,别磨磨唧唧的。”
赵栗甩出牌:“真后悔,后悔没有多下些注,哎!”
赵栗居然是三个六豹子,赵栗第一时间跑去和景罂击掌:“咱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了。”
景罂不太开心:“你演技这么好,说不定你把我卖了我还得替你数钱呢。以后你要是有了别的女人,说不定还能把她带着跟我一起吃饭,介绍给我当闺蜜呢,想想都瘆的慌……”
原来刚才那场闹剧是赵栗刻意制造的,就是为了让刁臣心烦意乱,引他入局。
赵栗想,虽然现在气势正盛,但保不齐之后还会不会发生什么情况,赌钱这事谁也说不准。赢得了脸面就算了,没必要再赌下去了,赵栗对刁臣的命根本没兴趣,他这么一个普通人也帮不上赵栗什么忙。
赵栗用赌神的口吻对刁臣说道:“小兄弟,今晚你来我赌场大呼小叫的,我就权当你年少轻狂,不懂事,不跟你计较。你输的钱,也不用你还了,你走吧。”
赵栗明显要比刁臣年纪要小,反倒是一口一个小兄弟地叫刁臣,弄得刁臣八头冒火。
刁臣却也不知道见好就收,仍与赵栗争锋相对:“听你这意思,好像我输定了似的。”
刁臣指着桌面上的筹码:“好歹我还有四千万筹码?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看来这刁臣是视死如归,非得赌出个输赢。
赵栗拿刁臣没有办法,只得重新入座,赢光他剩下的筹码。
刁臣心想,这赵栗的演技实在精湛,根本猜不透他什么时候有大牌,什么时候是偷鸡,况且他现在的牌运极好,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根本不可能战胜他,得想个办法。
刁臣意外瞄见一个半掩着门的vip厅有麻将桌,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刁臣指着麻将桌:“我们打二人麻将,用麻将分出胜负。”
赵栗当然知道刁臣的心思,打麻将赌的是技术和运气,演技对麻将高手来说几乎没有作用,这么一来刁臣获胜的几率就大大增加。
赵栗怒拍赌桌:“你有完没完,要么赌扎金花,要么走,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刁臣倒也机灵,知道用“面子”来对付赵栗:“你不是赌王吗?赌王不就得样样精通吗?再说我们刚才也没约定过只准赌扎金花。难道你根本就不会打麻将?如果你不会打你就直说,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刁臣狠狠地将了赵栗一军。
赵栗为了脸面,只好答应赌二人麻将:“看来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今天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死无葬身之地!”
赵栗嘴上说得是霸气十足,神气活现的,像是赢定了,但他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根本就没有必胜的把握。
还真是邪了门了,刚换成麻将,刁臣的牌运就彻底改变了,立竿见影!才没摸几张牌就自、摸了,让赵栗防不胜防,幸亏是把小胡,没有多少番。
可这之后,刁臣不停地自、摸,虽都是小胡,但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赵栗的筹码还不都像牙膏似的被他挤光呀。
刁臣眉飞色舞,心情大变,竟也“**”起赵栗来:“怎么了赌神?身边女人多就忘记怎么自、摸了,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本?”
赵栗回击道:“瞧你手粗糙的,尽是老茧,平时砖搬得不少吧?别一个劲的自、摸,你也不怕把它给磨薄了,磨薄了,以后想找女人可就难了。”
两小时过去了,赵栗的筹码越来越少,刁臣的筹码自然是越来越多,他不仅把自己输的全都捞了回去,还赢下了四千万。
刁臣满面**,招手把门外送餐的侍应叫了进来,把侍应推车里的餐饭全都拿上了赌桌,接着随手捏了一个十万面额的筹码扔进侍应的推车里。
刁臣操起鸡翅膀就是一顿狂啃,竟也哼起了小曲:“红烧鸡翅膀我最爱吃……”
赵栗指着侍应推车里的筹码:“这筹码是你的吗?”
刁臣不屑道:“你不是说我要是赢了你筹码就都归我吗?怎么,你堂堂赌神,说话不作数?”
赵栗怒斥道:“我已经输了吗?之前就已经定下规矩,输光手中所有筹码,才算输,赢光对方所有筹码才算赢。”
侍应慌忙要把筹码递还给刁臣。
赵栗阻止了侍应:“筹码给你了就是你的,出去吧。”
“谢谢老板!”侍应兴奋地推着餐车离开了vip厅。
刁臣心想,虽然自己现在的赌运好,但赵栗打麻将的技术绝对是顶级水准,防守得滴水不漏,若是等他来了运势,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准。
刁臣厚着脸皮提议道:“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么一直赌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得定个时间,你身为赌神不会介意的噢?”
刁臣的提议引发了一片嘘声,不过倒也有个别赌徒支持他的提议。
刁臣一次次地利用赌神这个名号要挟赵栗,提出无理的要求,却又屡屡得逞。
赵栗没办法,只好更改赌规,双方约定再赌五个小时,到时谁的筹码多,就赢得这场赌局,输赢五个小时之后见分晓。
说也奇了怪了,四个小时过去了,赵栗一把牌都没胡过,就连听牌都很少,难得碰上听了把大牌,还被刁臣的屁胡给截了去。
赵栗输得只剩下一千万筹码,还剩一个小时,如果不胡几把大的,恐怕赵栗真就得输给这个无名小辈了。
赵栗每每在这种危急关头就会想起景罂来,因为每次他身处险境时,景罂都会出现在他身边,可赵栗环顾四周,景罂并不在他身边,只有黑龙和咋哪子神一左一右地守着他。
赵栗问身边的咋哪子神:“哥,景罂人呢?”
咋哪子神指着屋顶:“她说累了,到酒店去休息了。”
赵栗失望极了,最需要景罂的时候,她却不在身边。
剩下最后十五分钟,赵栗终于起到一手好牌,大四喜。三张东,三张南、三张西,三张北,一章三万,独听三万。
每人摸了三张牌之后,赵栗摸到了一张东,赵栗毫不犹豫地杠了下去,接着竟又杠到一张北,之后又杠到一张西,紧接着又是一张南……
这要是杠上开花得多少番呐!
赵栗杠到牌后没有立即看牌,笑问黑龙:“你知道这有多少番吗?”
黑龙拨动着手指,正儿八经地算了起来。
赵栗得意地说道:“行啦,你就别算了。我告诉你,要是我这把杠上开花,他的筹码大半都得归我。”
赵栗用手捂着麻将,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手指,嘴里一直嚷嚷着“杠上开花”,搞得气氛紧张极了。
结果摸了张红中,没有杠上开花,不过不要紧,大家都才摸了三张牌,赵栗就已经听了牌,还听的是这么大一副牌,后面机会多得是。
赵栗犹豫着是该打三万,还是红中,大家都才打了三张牌,根本看不出刁臣的牌路。
按道理来说刁臣应该还没有听牌,打哪张本身是很好选择,但赵栗的直觉告诉他刁臣已经听了牌。
赵栗犹豫了一会后决定让老天帮他做主,把红中和三万扣了下来,打乱准备随意出一张。
赵栗刚想要出牌时,却感觉有人在摸他的重要部位,赵栗慌忙把双腿夹紧,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赵栗挥拳乱舞:“谁谁,谁啊。”
弄得在场所有人都一脑袋浆糊,不少人误以为赵栗因为输了麻将,疯了。
赵栗意识到自己失了礼,连忙坐了下来,刚坐下来,腿上又是一阵瘙痒,赵栗刚想要发火,却发现那不是瘙痒,好像有人在他的腿上写字。
赵栗茅塞顿开,颧骨上扬,会心一笑,原来是景罂回到酒店房间,涂抹了隐形涂料,来帮他对付刁臣,在赵栗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真的离开,一直都守在赵栗左右替赵栗分忧,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刁臣絮絮叨叨不停重复着:“快点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不要走,决战到天亮;快点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赵栗没有理会,他烦任他烦,我等我的字。
景罂终于把想说的话在赵栗的腿上写完了。
赵栗接收到景罂的话后,再看了看自己差点就打出去的那张牌,吓出一身冷汗,差点输光所有筹码。
刁臣居然已经听了牌,听的还是九莲宝灯!
三一个一万,二三四五六七八万各一张,三个九万,每一张万字他都可以胡,赵栗差点就把三万打了出去,幸好景罂提醒了她,不然就一败涂地了。
这么看来相信景罂还是比相信老天要靠谱。
赵栗把三万放回手中,把红中打了出去。
接着就轮到刁臣摸牌了,他每摸一张牌赵栗的心都跳个不停,他只要摸到任意一张万字,赵栗就再没翻身的机会,彻底输了。
刁臣连续摸了五张牌,硬是没摸到万字。
轮到赵栗摸牌,这次他没有直接看牌,张大嘴,蹲在椅子上,凭指尖的触觉,去辨认摸到的是什么牌。摸到麻将的前端,他摸出了这张牌是个万字。
时间已所剩无几,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赵栗继续往下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