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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君天昊的脸色,更多了几分严肃:“梅儿,你觉得朕剩下的这几个皇子当中,谁最适合当太子继承大统?”
听到这话,梅妃脸色微微绷紧,却没有太大表情,很是平淡:“回皇上,臣妾只是一介妃子,后宫不能干政,所以臣妾不能妄下断言。
这关乎到东陵江山社稷,更关系到东陵王朝将来的兴衰存亡,此等重要大事,不是臣妾一个女人,可以评论的,还请皇上慎重。”
梅妃很是得体,一字一句仿若都是为皇帝着想。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管她说出是谁,皇帝肯定会怀疑。
毕竟,太后中毒和柔荣华中毒的事,梅妃不相信皇上会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小黑猫已经说了,丽妃的婢女将天珠蓝心粉放在皇后寝宫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苏海看到了。
皇帝明明看到,却没有声张。明知道皇后是被陷害的,还是就此除了秋,家废了皇后。可见皇帝更是老谋深算,不过是借她们的手而已。
丽妃已经在皇上面前露出了马脚,所以自己更要万分谨慎、小心,绝对不能让皇帝看出一丝的破绽。
这时候,不管梅妃说推举谁,皇帝肯定会怀疑梅妃,跟那位皇子有来往。
毕竟有太子这件事在先,所以梅妃更是要谨慎。其实梅妃知道,这不过是皇帝对自己的试探而已。
一国太子,又岂是自己一个女人能定夺的。
自古皇宫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陷害阴谋,算计得利之中。不过是你利用我,我借他之手罢了。
看似皇帝废了皇后和太子,查处了秋家,为百姓造福,除去了秋家一霸。梅妃又怎么会不知道,皇帝不过是差一个机会,借她和丽妃之手,除了秋家而已。
其实,这一场废后和废太子的计谋中,获利最大的还是皇帝。
听到这话,皇帝君天昊深邃的老脸,没有太大表情。什么都没说,起身牵起梅妃的手,转身朝着正殿走去。
安博侯府。
安博丰还在认真研究着新酒,最近楚家酒楼的生意很好,他正打算尝试一些新品。
而且,洛瑶新酒的配方,从一开始研究到最后成功,安博丰都知道。虽然最后梨花节的酒魁被那个明公子夺去了,可安博丰打算在研究一些新酒,刚好姐姐回来可以品尝。
“死小子,你怎么还在这里酿酒?洛瑶那丫头怎么样了?都已经这么久了都没来看我了,不会是她出什么事了?”安老夫人一脸担心道。
安博丰这才走出来:“奶奶你就放心吧,姐姐没事的。上次我去醉仙居找她的时候,宝儿说了她只是出去了。”
上次,安博丰去醉仙居,宝儿没有把知道娘亲出事告诉他。他也只是小坐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根本没见到洛瑶。
“那你见到瑶儿的丫头了,还有两个孩子?”老夫人脸色更是绷紧。
“奶奶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见到姐姐,但是见到宝儿和巧儿了。他们说姐姐跟摄政王去约会了,所以就没在。”安博丰解释道。
老夫人已经问了安博丰四五遍了,每次他都是这样的回答,可这几天见不到洛瑶和两个孩子,老夫人实在是不放心。
“那你在去一趟,一定要见洛瑶那丫头。我老婆子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不会是要出了什么事吧?”老夫人赶紧说道,命令的口气不容置疑。
安博丰虽然不想去,毕竟手上的酒还没酿完。可他也担心洛瑶,放下酒壶,转身走出去。
药王神鼎的空间。
夏侯绝和洛瑶靠在那条金色的河流里。夏侯绝只觉得浑身缺失的灵力,疲惫全部,都消除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虽然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可是这么久,他也没有觉得丝毫的饿。反而整个人意气奋发,很是精神。
看向一旁洛瑶红-润的小脸儿,双眸紧闭,精致的五官,不点而红的朱唇,夏候绝只觉得小腹猛地绷紧。
这几天,他一直担心洛瑶的安危,他们还从未如此亲-密-过。
如今在药王神鼎的空间里面,安静、祥和,没有一个人打扰。洛瑶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小女人淡淡的清新,均匀的呼吸,夏侯绝眸底更多了几分冲红的渴-望。
想着,夏侯绝低头吻上洛瑶的薄唇,动作如此轻柔、小心。
像是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生怕打碎、勾勒着洛瑶好看的唇形,带着他所有的思念,渴-望,担心,全部融入在这个吻中。
洛瑶的唇,如此轻柔,带着丝丝清甜,夏侯觉更是兴奋不已。
虽然每一次都跟洛瑶如此亲-密,却感觉总是要不够一般。
洛瑶像是致命的罂粟,蛊-惑-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让他yu罢不能,想要疯-狂的索-取一番。
看着怀里的瑶儿昏迷不醒,夏侯绝自然不敢放肆。毕竟瑶儿的身体重要,等她好了之后,夏侯绝一定要连本带利一块讨回来。
夏侯绝深情的拥-吻-着洛瑶,感受着她淡淡的清甜,整个人更是兴奋到了极致。大手紧紧地把洛瑶抱在怀里,大手在洛瑶的后背见游走着。
偌大空间里,一片温馨,美好。
下一秒,夏侯绝的大手好像摸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脸色一僵。赶紧松开洛瑶的唇,看向洛瑶腰间。
当看到一个坚定的河蚌盒,正吸附在洛瑶的腰间时,仿佛是在吸着洛瑶的血一般。尤其是那道低沉,得意的声音,夏侯绝仔细去听,隐隐清晰。
“哇,这个女人的血好好喝啊,太有味道了,人家好喜欢。”一道得意低沉声音传来。
听到这里,夏侯绝邪魅的俊彦,瞬间一片嗜血寒霜。眸底一片暗流涌动,犹如狂风暴雨前的黑暗般,如此阴冷,寒霜。
夏侯绝掌心一道斗气射出,不再是蓝色的斗气,而是紫色的斗气。
只听“啊!”一声惨叫,吸附在洛瑶腰间的河蚌,猛地被夏侯绝的斗气震慑到十几米外,整个飞出去。
“哎呦,好痛,疼死我了。”河蚌低哼到,声音如同几岁的孩童般,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