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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蛛家族的庭院被暗炎家族的士兵们层层包围起来,在包围圈外的边缘,暗精灵的天赋类法术“黑暗术”的黑暗结界层层叠叠,以圆蛛家族的庭院为中心围了一圈,无数团的黑暗结界遮住了整个圆蛛家族,把里面一切已经存在的或即将在战斗中发生的光线屏蔽起来。
这样的措施并不是用来对付圆蛛家族,而是隔绝外面的视线。不管如何小心隐密,一场可能灭绝一个家族的进攻,必然会吸引许多目光。虽然,置身事外的家族即使目睹一切,也只是旁观者而不是目击者,他们无法,或者说是不愿意管这么多闲事,去指认进攻的家族。但是,攻击者应该把所有的战斗都限制在黑暗的范围之中,这是习俗,是惯例,或者可以说是暗精灵战争的礼貌,不加掩饰的在公众面前大打出手是粗俗无礼的表现,那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在我的黑暗视觉中,另一个方向闪烁了几下明亮的热影像讯号。我伸手进防热腰包中的密袋里掏出一片加热过的金属,轻轻扬手挥动,发出了同样的讯息。
圆蛛家族的背叛者,新加入我们的投诚者们纷纷上前,破坏解除他们原本家族庭院外围的各种陷阱和魔法防护。
我不禁嘴角微微上翘,据说圆蛛家族进攻我们暗炎家族时候,驱赶了1000名地精奴隶作为炮灰,在破坏了暗炎家族庭院外围的各种陷阱和魔法防护的同时,也让所有的奴隶伤亡殆尽。而此时,我们连一个作为炮灰的奴隶也没带上,但圆蛛家族的庭院在拥有100名熟悉地方的向导的部队面前与不设防几乎无异,所有的障碍不过只是让我们多花费一点时间。
主母在艾顿的进言下,同意了我的计划!我初次作为领导者,和艾顿分别带领士兵和投诚者各半的百人队,另有两位家族法师带领着200名士兵,向圆蛛家族的庭院进攻。
300名士兵已经是家族原来兵力的一半了,而且带来的这些都几乎没有在之前的战斗损伤战力。而400之数的投诚者们尽管对立刻攻击他们原来家族庭院一事非常踊跃热心,因为那可以免除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被交到罗丝的牧师手里,以拷问来确保他们的诚心。可惜的是主母只让我们从中挑选了100名盗贼职业的带来用于解除圆蛛家族在自家庭院内外布下的各种陷阱和魔法防护。想来主母虽然同意我的计划,但仍然对投诚者们抱有一定戒心。
在投诚者们清除障碍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圆蛛家族的士兵出现阻止,他们极快的完成了任务,甚至庭院大门也打开了,一路畅通无阻,我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此刻带着麾下其他士兵一起冲进了圆蛛家族庭院,正碰上一队装备齐全却惊惶失措的熊地精。
士兵们用手弩发起首次攻击,熊地精前列纷纷倒下。我收起手弩,带头冲上前,一剑刺进一个高大的熊地精胸腹,让它惨叫着倒下,它身边的同伴同时遭到近身的暗精灵士兵们以完美的配合杀戮。
熊地精奴隶士兵们的士气烟消云散,它们甚至不是转身逃走,而是直接丢弃了武器伏在地上投降。
除了少数凶悍的种族之外,多数奴隶组成的士兵若没有暗精灵在一边监督的话,便会因为士气低下,出现这样的情况。之所以不选择逃走而是投降,是因为它们逃不出魔刃城,逃奴被抓的话会受到严厉惩罚。
安排部分士兵一路接收投降的奴隶士兵,我和其余的士兵直往庭院最中央的石柱扑去,那里正是圆蛛家族主母所在处。
在进入石柱沿着石阶往上突进时,终于发现了少数圆蛛家族留守的暗精灵士兵。
哼哼~一直以来我所面对的战斗多是以寡击众,这次也好歹轮到我人多欺负人少了!
然而,在刚刚发现我们出现的时候大惊失色的敌对士兵,下一个举动却让我大吃一惊,几乎没在冲过去的时候失足跌倒。
他们集体抛下武器,双手下垂至膝盖。
真……真是识事务的典型啊!这是暗精灵表示投降的姿势……毕竟圆蛛家族注定要灭亡了,与其做覆巢下的卵,随家族一起毁灭,倒不如主动向另一家族投降,尚能保住生命。
如同对待之前投降的奴隶士兵般,我一样留下部分士兵受降。
想着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已经因为法术反啮,连简单神术都难以施展的圆蛛主母和其他司祭拿下,就可以结束战斗,获得绝对胜利,并且获得这次反攻最大的功劳,心中便渐渐急切起来。遇上少数仍然顽抗的敌人,也只是留下两倍数目的士兵去对付,自己带着剩下的士兵继续前进。
我们走进一个空旷的走廊,墙上刻满了蜘蛛的符号,走廊尽头是一扇华丽的金属门,上面装饰着各种各样的蜘蛛图案。
“一定是这里了!”我对着最后还能跟上来的两个士兵叫道。
然而,走廊边上倒卧着两只巨大的蜘蛛尸体,脚爪蜷缩,圆球状的肚子被剖开,黏稠的体液流淌在地上。
尽头那扇华丽的金属门扭曲半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武器撞击的声音和死亡的惨叫声。
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可恶!不要抢我的功劳啊~~~
我放弃了小心谨慎的潜入,不再考虑门内是否还有埋伏,直接冲了进去。
里面满是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有身着镶黑边的深紫色或暗红色司祭长袍的暗精灵女性,也有穿着暗炎家族制式盔甲的士兵。
祭坛上罗丝女神的宝石圣像也变成一地的碎片。
一个头戴其上雕饰许多扭曲的蜘蛛的华丽头盔,身着镶紫边黑色高级司祭长袍的暗精灵女性,一手高举直径三寸,镶满宝石的白金制罗丝圣徽,另一手紧紧捂着脖子,却掩不住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喉头咯咯作响的向后倒下,脚边是一条所有蛇头皆被削断的蛇首鞭。
唯一仃立在神堂中的修长人影,潇洒自如的收回细剑,在死者的长袍上慢条斯理的把细剑前端的血污擦拭干净。
转头向我笑道:“你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