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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画中之人你可识得?”
“不认识。”此时躲在门后的女子微微有些愣神,秦任如今的样子就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一般,让她不得不佩服起面前这个撒谎起来如同喝水一样的女修士。
“你不认识?”来人之中有一人狐疑地看着她,更是往前几步想要进她的房间。
秦任皱起眉头面色不悦:“笑话,我还非得认识她不成?不认识就要闯我闺房?”
为首的青衣男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手下有些失礼,上前对秦任抱拳,“是在下失礼了,姑娘,实在对不住,因为此女罪大恶极,杀掉了咱们正道怜天殿的修士鸠正清与摩罗殿的二公子摩罗华,又据说那女子来到了灵虚山,怜天殿殿主与摩罗殿主非要我们给他个公道,所以我们不得不如此排查。”
秦任一愣,随即想起了当日在浮屠塔第四层那个怜天殿的修士‘清少’和那个‘华少’,这两人似乎名字正好对上号啊。
可是那日明明还有一人……
“师兄,不是说还有魔道的夜岚也死了么,为何却只说这两人?”
青衣修士略微低头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正道与魔道本来就是不死不休,我们又何必为了魔道中人讨公道?”
秦任听了之后轻轻一笑,口中笑声微冷:“奇怪,这正道的弟子怎么会与魔道中人纠缠在一起,还一同被一个女子给杀了,而且居然还有人知道是个女子所杀,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青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尴尬地对着秦任笑了笑:“姑娘这话倒是把在下问住了,不过既然与我们灵虚派无关,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姑娘一定是初入门派,所以不够了解,每个门派的核心弟子都会去广场领门派补给,补给之中有一玉牌,滴血认主之后便可在主殿显示,若是被困,只要那人将灵力注入令牌,在主殿的命牌就会发出蓝色光泽,以便门派前去营救,若是身死,那么命牌将记录最后死前一刻的影像。”
“多谢师兄告知。”秦任面色缓和了些,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便走了,姑娘夜晚一定不要外出,那女子很是危险,落入她的手中定是九死一生。”
“我知道了,师兄也不要太辛苦。”秦任轻盈一笑,看得那青衣男子愣了许久才再次抱拳,带着手下离开。
门后的花瑶心里也有些担忧,她甚至已经将刀又提在手上,以防万一秦任知道了这些事之后会对她不利,再或者是秦任告密又该怎么办?
此时她握着刀的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伤势也跟着又加重了一些,刚才好悬没有咳出声来。
谁知秦任一关门,便目光灼灼地看着花瑶,看得花瑶心头一紧。
秦任目光紧盯花瑶,挥手一招,慕容宣也一脸迷茫地出来了。
“怎么,怕我了,所以找来帮手想要反水?”花瑶冷笑着连连后退。
秦任一步一步走近花瑶,一把抢过花瑶手中的刀扔在地上,随即一把就将花瑶推到了床榻之上。
“你干什么……虽然我身负重伤,但我可是会用毒的!”
秦任眸光闪亮亮,满脸兴奋地看向花瑶:“我要治好你!”
“为什么?”花瑶不信,但此时她却莫名地在榻上不能动弹,秦任那一推好像刚好点中了她身上某处关窍,断了她与身体的联系。
秦任咧开嘴笑得十分灿烂:“因为我喜欢你呀。”
随后与慕容宣对视一眼,慕容宣当下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套银针出来。
在乾坤笔之中度日如年,每一日过得都无比充实,更让慕容宣与云筝学习了所谓的针灸之术,对于修士的伤格外好用,甚至能达到某些丹药都达不到的效果。
秦任满意地看了一眼慕容宣:“你负责针灸,我负责在她身上布阵,就看能治到什么程度了,花瑶,因为这根本就是你修炼功法造成的,所以治疗起来会很痛苦,希望你能忍住。”
随后,秦任手中一扬,乾坤笔之中她那点药材与阵珠的存货便都被她拿了出来。
花瑶这身伤在内部,因为花瑶功法嗜血,千百种不同的血组合起来混入她的体内就造成了一味猛毒的效果。
若想根除很难,相当于将花瑶的血中不同的全部剔除,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纪的称呼,就叫大换血,甚至要连每个细胞都要换上一换。
科技再发达,再发展也做不到如此细致,能做到的只有他们这些拥有灵识的修士。
如今秦任心里也没有谱,本想叫云筝出来帮忙,谁知云筝却着实地想锻炼一下秦任,让秦任也成为一名医师,但却与慕容宣不同,秦任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路。
阵法行医,在人体之中布上阵法已达到某种效果。
这简直比将人类身体改造成机器还要神奇。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莫要说这穷奇大陆根本没有阵法师,就算有,也没有秦任这个运气能碰到云筝这样厉害的丹师。
所以她要走的路,就连云筝也说不清,只能尽其所能让她去试。
就在此时,慕容宣已经将能用到的针全部铺在包上整理规整,等待秦任发布命令了。
秦任就像个外科大夫一般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要开始了,疼就和我聊天。”
花瑶点点头,脸上布满了凝重,还有一丝不信任。
面前这个女子是她这辈子都没有碰到过的类型,说笑就笑说怒就怒,花瑶甚至觉得秦任有点可怕。
因为根本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她就好像是一张白纸,把情绪都写在脸上,可偏偏就是这么简单才让人摸不着头脑。
“尽量麻醉她。”
慕容宣点点头,手持银针在花瑶身上各个部位扎了下去,因为不能动用灵力,所以慕容宣只能用灵识去震动那些针,让针有规律在花瑶身上颤着。
花瑶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一样,四肢都传来浓浓麻木无力的感觉,此时就连针扎下去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麻木,这让她更加惊恐。
这就是所谓的麻醉?果真厉害,若是给人用了这种东西,很容易就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杀掉对方。
秦任拿起慕容宣的银针,用银针穿透阵珠与一些特殊的药材,同样地扎在了花瑶身上。
“嘶……”花瑶倒吸一口冷气,秦任并没有慕容宣那么专业,她下针的地方根本不是穴位,而且阵珠充满了五行暴虐的力量,让花瑶一瞬间就脱离了麻醉的控制,立刻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
转眼又是一针下去,痛上加痛让花瑶不得不采用秦任教她的方式,与秦任说话。
“为何要救我?”
秦任又是一针下去:“你先说说为何要杀了鸠正清几人,在哪里杀的,什么时候杀的。”
她认识鸠正清?那她是打着医我的名义为之报仇吗?
花瑶苦笑一声,就算对方要杀掉她,如今她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既然无法抗拒,不如就将真相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