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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8

    唐心栗拿媚眼狠狠地横了他一记,而后大胆的抓起他的小战士,那灼烫的小战士在她的掌心跳了一跳,秦衍唇角的笑越发味浓,当两人相触碰时,皆是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秦衍早已忍得发疼,掐着她的腰一挺-身,将自己送进去。

    这一记深且重,唐心栗轻吟出声,秦衍一边撞-击一手还不忘揉着她的红果。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唐心栗几乎都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脉络与跳动,那样灼热的温度直让她心都发烫。

    他曾给过的所有记忆也许从今晚开始就要被她掩埋,她怔怔的望着不断伏-动的男人,微微怔忪。这份怔忪被秦衍收入眼底,他却误认为她是跑了神,掐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蓦地收紧,他狠狠地向前送了一记,撞到那片小小的嫩肉。躺在他身下的唐心栗全身猛然一颤,那个部位紧跟着一个收缩,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包-裹着他,吸收着他,秦衍微扬起头,舒服的发出低低的轻叹。

    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让唐心栗仿佛从云端坠下来,她难-耐的扭着身子,掌心贴上他胸膛的肌肤,胡乱的摩挲,哼哼唧唧的向上抬着身子。

    “阿衍……”

    他最爱听她叫阿衍。

    俯身去吻她,拖出她的小舌细细的品,听着她悦耳的吟-哦,心底悄悄蔓延出无穷无尽的温柔暖意。

    撞-击却一下比一下更重,带着一种要将她融入骨血的坚定,搂着她,一次次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

    渐渐地,唐心栗再没有力气同他对抗,身子软成一滩水,起先挂在他腰侧的两腿早已失了力气的往下滑,可秦衍却仿佛越战越勇,猩红了眼似的,狠狠地送。

    一连经历了两次高*,唐心栗也怕了,挠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安抚着他,他却恍若未闻似的,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掐着她的大-腿-根继续动作。唐心栗欲哭无泪,承受着他一记比一记还要重的动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求:“阿衍……疼……轻一点……啊……”

    换来的又是一记深顶。

    他吃进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忽着热气,舌尖游弋着。

    几秒后,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际:“糖炒栗子,爱不爱我?”

    唐心栗张开双眸望着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天花板,眼眶忽然湿润了。或许承认一次,也没那么难对不对?

    “爱不爱我?嗯?”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记深且重的进入,唐心栗弓着身子抱着他的汗涔涔的背,偏过头吻在他的颊侧,轻轻道。“爱。”

    一秒钟的停顿,而后是几百下重重的撞击,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感受到身下这女人是他的。

    最后的一秒,他紧紧抱着她,两人同时颤0栗,思维陷入十几秒的空白,而后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手臂一展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钳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直视。

    与秦衍对视几秒,唐心栗垂下眸子,挣扎着摆脱他的桎梏,而后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视线渐渐模糊,或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竟然就睡了过去。

    秦衍揽着她,倚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淡淡的烟雾从唇缝与鼻孔里喷出,他半眯着眼睛瞅着怀中沉睡的女人,或许也只有沉睡的糖炒栗子,才会卸下所有的装备,露出小女人的情怀,用占有的姿势紧紧地搂着他。手指轻轻的移到她粉粉嫩嫩的脸颊,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秦衍陷入沉思,又抽了一口烟,吐出大片的烟雾,舒展的眉头渐渐拧起,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或许只有用最极端的方法,才能证明他在她心底的位置,才能证明她的的确确是爱他的。

    半梦半醒中,听见口袋中的手机不依不挠的作响。

    秦衍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捞起地毯上的西裤,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神色一滞,看了看窝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思忖须臾,松开了怀抱,掀开薄被下床,接通了电话。

    听筒那端即刻传来清脆的女声。“阿衍,你到哪里去了,我打了一天电话都没人接?”

    秦衍斜倚在床边,看了眼床上安睡着的唐心栗,唇角荡起浅浅的笑意,眼神柔柔的,连声音也不自觉轻了下来。“出了趟门。”

    许安琪顿了一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打这通电话原本也不是为了追查秦衍的行踪。吸了一口气,许安琪问道:“那个订婚是怎么回事?”她也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一夜之间四处都在讨论这个消息?

    这两天她为了躲避战斗力强悍的记者就索性窝在家中未出门,连公事都是远程遥控秘书办理的,谁知道下午季淑婵突然冲到她卧室,一脸兴奋的问她什么时候跟秦衍商量了订婚,怎么也不告诉家里一声。

    最初许安琪还以为是季淑婵脑袋不清楚犯了糊涂,看到报纸后才惊诧不已。季淑婵兴致勃勃的继续追问,那喜逐颜开的模样简直像是中了乐透彩。许安琪瞠目结舌的,哪里答得上来。就在她磕磕绊绊准备解释时,卧室的门被许政海推开了。

    这二十七年来,不论是许安琪学业或是生意上取得了多大的成绩,她都没看见过许政海这样的好脸色。

    父女俩骨子里的强势是极想象的,或许正因为如此许政海才会如此不待见她。

    很明显,许政海对报纸上刊登的联姻消息是非常赞成甚至是鼓励的,其实原因并不难揣测,许氏比起天昇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有了天昇当靠山,许氏日后的发展必定是蒸蒸日上的。

    许安琪表面上附和着许政海,可心底却忍不住冷笑。许政海卖女儿倒是卖的心安理得。

    虽说对许政海是又敬又怕,可季淑婵希望自己过得好许安琪是知道的,季淑婵希望许安琪抓牢了秦衍,这样以后她在许家的日子势必会好过许多。

    应付了许政海和季淑婵后,许安琪独自待在房间内,陷入沉思。在这之前,她没有得到秦衍的任何承诺和暗示,突然间铺天盖地传出联姻消息她岂会不困惑?伴随着困惑而来的,还有她心底那丝小小的隐秘的期待和若隐若现的矛盾。

    所以才会有这通电话。

    从下午到晚上,她接连打了六七通,这会儿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多了,才终于听到秦衍的声音。

    一颗心仿佛吊在了嗓子眼,她不知不觉的捏紧了听筒,静静地等待着秦衍的答案。

    秦衍勾了勾唇,声音里仿佛含着笑。“你不如去问秦漠。”

    “阿漠?”心一点一点的往下落,那丝浅淡的笑容僵在脸颊,许安琪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干又声音。“你说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了句什么。

    秦衍怕吵醒唐心栗,掩着唇轻声对着音筒道:“安琪,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见他已无谈话之意,许安琪应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刚掐断通话就听见了敲门声,许安琪蹙着眉头问了句,“谁啊?”这么晚了。

    门外响起略显尴尬的男声。“姐,是我。”

    许安琪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踩着拖鞋去开了门。她倚在墙边没有邀请许安竞进门的打算,而是双手环胸有些冷淡的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姐弟俩的感情并不算融洽,或者说许安竞单方面的想缓和姐弟关系,而许安琪不大领情,她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她二十几年都活在许安竞的阴影中,即便这并不是她这心思单纯的弟弟的错,她也对他喜欢不起来,所以表现得自然是冷淡又漠然。

    听见许安琪不耐的问话,许安竞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而后扯着唇笑得有些无害似的。“姐,听说你要和阿衍哥订婚了,恭喜啊!”

    刚压下的那股子邪火顷刻间又噌噌的冒出来了,许安琪拧着眉头眼睛里咻咻的冒着火花,许安竞意识到许安琪骤变的气场,嘴巴不由得努了努,“姐,你没事吧……”

    许安琪呼出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笑道:“没事,谢谢你的祝福。晚安!”

    哐当一声带上门。

    许安琪爬上床,裹着被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丝丝的安全感。

    门外的许安竞摸了摸鼻尖,有些气馁的回了隔壁卧室。

    *

    午夜两点,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唐心栗张开眼睛瞧着秦衍的睡眼,手指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在他的薄唇上轻轻摩挲两下,而后悄然收回。

    唇角溢出苦涩的浅笑,唐心栗的视线落在床头的手机,手指动了动,动了又动,没忍住拿了过来。确认秦衍仍在睡梦中,她试着输入秦衍的生日和月份,屏幕提示密码错误,手指顿了顿,又试了另外一组密码,解锁——

    其实秦衍打电话那会儿她虽然未转醒却是有印象的,睡梦中还梦见许安琪穿着洁白婚纱价格了秦衍,而后倏然惊醒,忍不住想要知道那通电话究竟来自于谁。

    翻开通话记录,入目果然是“安琪”。

    漂亮的眸子越发的暗沉下来,她将手机放回去,伏在床上上抬眸认真瞧着秦衍。

    终究是要结束的。

    离开的时候天色刚刚泛白,青草的湿气钻入鼻孔,唐心栗搓了搓染上寒意的双臂,打开车门踏上去。

    公司的格子间空无一人,唐心栗打开门坐进办公室眯着眼假寐,其实她根本没有一丝睡意。不一会儿接到唐熙的电话,大约是她昨夜没回去,唐熙担心之余询问她的去处。

    没想到唐熙劈头盖脸问了一句:“姐,昨晚跟我前姐夫发展如何?”

    唐心栗一怔,这才意识到她去爬山的消息想必也是唐熙透露给秦衍的,不由得嗔怪:“我怎么养了个吃里扒外的妹子?”

    唐熙自认冤枉极了,皱了皱鼻子辩驳道:“姐,你不能吃饱餍足了就反倒一耙!”

    唐心栗拿她没法子,只是讪讪笑笑,挂断通话。

    八卦的人并非唐熙一个,乔乔来送文件时眼明心细的看到唐心栗颈子下方锁骨上方浅浅的印痕,不由得啧啧感叹两声。“昨晚运动比这雨势还激烈的吧?”

    闻言,唐心栗抬眸看了她一眼,顺着乔乔暧昧的视线垂眸,望见了领口的衬衫下那几枚印痕,不觉皱了皱眉。她早上走得急,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从酒店里逃开,洗漱都是在公司里解决的。方才觉得气闷,才解开了两颗扣子,不曾想秦衍竟然给她这么多礼物。思及昨夜里秦衍勇猛的抽-送凶狠的啃-噬,唐心栗突然觉得两颊火辣辣的。“最后的晚餐么,就差吃撑了!”说话间,将领口的扣子扣上,乔乔看见了无所谓,可公司上下还有这么多员工,她唐大小姐绝无在众人面前展示“战果”的习惯。

    坐在唐心栗对面的乔乔单手撑着额目不斜视,直愣愣的盯了唐心栗半晌,才不无遗憾地道:“如果我是你,昨晚就趁机拍下艳-照,不是想订婚么,我送份天大的贺礼给他!”

    垂首在文件上签下名字,唐心栗阖上笔帽抬眸朝乔乔笑了笑:“你当时演无间道呢?”

    乔乔“切”了一声,挺着背脊一拍桌子,颇有些豪气万丈的感觉。“错,这摆明了是在演秦香莲寻夫!你家三水哥如果真同许安琪订婚了,那就是一活脱脱现实版陈世美!”

    这比喻让唐心栗不由得嗤笑。“我们俩没婚没嫁没承诺的,他想跟谁结婚那是他的自由。”

    乔乔第一次对唐心栗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在她看来,唐心栗的雷厉风行素来是她所崇拜的,可为什么在面对爱情时就连唐心栗这样的无敌女金刚也怯懦了。“输给许安琪那女人,你不觉得憋屈啊?”

    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唐心栗拉开左侧的抽屉拿了盒苏打饼干,丢了一块儿到嘴里:“我输的人不是她。”

    沉默须臾,乔乔有些气馁的抓了抓柔软的暗红色短发。

    *

    虽然早晨醒来时发现唐心栗落荒而逃的事实,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秦衍的好心情,一大早开始,嘴角勾起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就没消失过。

    秦漠双手抄在口袋里优哉游哉的走进秦衍的办公室,看见秦衍那一脸“淫”笑的样子就知道昨夜战果颇丰,秦漠斜斜的勾起唇角往沙发上一坐,两只腿幽幽的架在面前的水晶茶几上。“你家栗子终于屈从于你的‘淫’威之下了?”

    “你可以把那个词换成魅力。”秦衍仍然噙着笑。

    秦漠嗤笑,双手摊开惬意的撑在沙发沿上,姿态慵懒却又透着股优雅。“我这一招够灵吧,一箭双雕!”

    知道他说得是向媒体透露天昇与许氏或将联姻的消息。秦衍不得不说,这一招时机来得恰到其处。双手交握置于桌面,秦衍认真思考须臾,正色看着秦漠。“小漠,我有必要提醒你,虽然你是在帮安琪解困不错,可她会不会领情,另当别论。”从昨晚的那通电话来看,许安琪的心情跟“好”字没一星半点的关系。

    一张俊颜脸色渐渐黯淡下来,只一双眸子还如钻似的熠熠生辉,秦衍屈指扣了扣沙发,秦衍所言他自然是知道的,与许安琪认识这么久还能不了解她的个性,强势到骨子里又执拗到血肉里的女人。而许安琪系在秦衍身上的那颗心秦漠更是再清楚不过。但是这次秦漠有把握,于是扯唇笑笑,笑容里有些许的不容置疑。“她会答应。”

    秦衍扬了扬眉,没有继续这话题。垂眸看了眼腕表,“该开会了。”

    秦漠点点头,也起了身。

    进入会议室之前,给唐心栗发了条信息,很简短的几个字。“一起用晚餐。”

    然而会议结束前,他都未收到唐心栗的答复,眉头不由得蹙起。而后拨通她的手机,却是个女声机械般的重复“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许久未去夜场,连饮了三杯酒竟然觉得头晕沉沉的,唐心栗用力甩了甩头,执起酒杯又灌了一口。

    不时地打发掉前来搭讪的男人,视线落在灯光缭绕热情高涨的舞池,削弱的肩上却突然压下了一股力道,最讨厌陌生人触碰的唐心栗蹙着眉头侧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回首便看见一双含着浓厚笑意的黑眸。

    “怎么是你?”

    在她身侧的位置上坐下,黎天禹单手随意的搭在吧台上,不知是不是灯光昏暗,那笑容似乎带了几分魅惑。“糖糖,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

    半真半假的语气,唐心栗不由得嗤笑,转眸看了他一眼,却不禁怔忪几瞬,惊诧于他眼底流露出的异样情愫。

    轻咳两声,转回头去,她端着酒杯,又往唇边送。酒杯触及唇瓣前,被黎天禹掩着杯口截下,“酒大伤身。”

    眸光闪动,心头漫起无边无际的孤寞,她轻勾唇,声音轻飘飘的的,几乎要掩埋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伤身好,比伤心好。”

    各色灯光交织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黎天禹凝神锁着她,不容反抗的夺取她手中的被子丢在吧台,钳着她的手腕朝外走去。

    许是真的醉意朦胧了,否则唐心栗怎可能任由黎天禹拉着走而没有作丝毫反抗。

    她被他安置在副驾驶上,体贴的为她系上安全带,凑得极近,她温热的呼吸就那样扑在他的右侧脸颊,她独特的清淡香气混着酒香萦绕在鼻翼,手上的动作一滞,黎天禹侧头抬眸,凝视着双眸染上朦胧之色的唐心栗。

    他有些怔忪,或许她真的醉了,否则在他面前展露这样灿然的笑容,就像是七月的阳光,炙热而强烈的照进他心底,足以温暖他内心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抚在安全带上的手指缓而慢的上移,仿佛是带着犹疑,一点点的移至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她怔愣了一秒,才想起闪躲,侧着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脑袋,头部不小心磕到车身,疼痛骤然袭来,唐心栗揉了揉脑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手指顿在半空中,那一瞬的柔软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甚过他从前触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不对,或许他本就不应该拿那些女人和唐心栗作对比,眼前醉态可鞠的女人……是独一无二的。

    强压下内心不断汹涌的骚动,他坐直了身子,发动车子。

    黑沉沉的夜色下一辆敞篷车疾驰而过,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她垂在身后的发丝早已被吹得拂拂扬扬,有几缕黏在她的脸颊,痒痒的,难受极了。抬手不耐的拢至耳后,迷糊的视线望向窗外,霓虹点点几乎是一闪而过,她觉得喉咙发痒,突然便唱起歌来,很动听的歌声,带着酒醉后的沙哑,唱一首老歌,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她淡淡地来,让她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

    副歌的部分她唱了三遍,那些歌词仿佛是一柄柄刺刀扎在她的心尖上,记忆那样的鲜明,而疼痛是那样的清晰。

    “就让那海风再吹,就像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温柔。”

    她的声音渐渐发颤,身子也不可控制的轻颤,尾音拖得很长,仿佛带着淡微的哭腔。

    突如其来的刹车,车轮与地面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虽系了安全带,可仍然由于重心作用前倾几分,抚着胸口顺着气,扭过脸正欲嗔怪,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已经捧起她的脸颊。落目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黎天禹已经凑上来,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不是脖子以上了吧,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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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更:明天上午10点左右。╭(╯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