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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在一天之内第二回被带进了同一间堂屋跪下,同样是被蒙着眼,但这之前林贵派去看守他的小厮给他换了干净衣裳,又给他弄了碗热乎的面条吃,他吃了面歇了会儿,缓了口气,总算是感觉要好些了,没那么害怕了。至少,他觉得这抓他来这里的人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而且对他还算过得去,算是说话算数的人。
因此在林贵亲自来跟他说,一会儿让他到堂屋里去把方才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时,他赶忙答应了。
“小的名叫牛二……”牛二跪在地上,把自己方才对这屋子里坐着的不曾开口说话的老爷说得那关于刘招弟的话再次重复仔细说了一遍。
秦达祖和杜氏听牛二说话的过程中那脸色是变了几变。当听到牛二在法华庵里迷|奸求子的妇人时,都是脸色铁青,可当他说到自己头一回并没有哄刘招弟上手时,秦达祖的脸色又缓和了一些,但杜氏却面露失望之色,不过最后牛二说他在刘招弟第二回上法华庵来求子时,他还是睡了她,秦达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杜氏则是偷喜。
等牛二说完全部的话,林贵让小厮们进来把他重新架走之后,秦惠平便看向她爹娘问:“爹,娘,你们看,这牛二该如何处置?”
杜氏抢先愤然道:“当然是把这厮扭送官府,将他千刀万剐!”
“你是嫌秦家的家丑没人晓得是不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之见,唯恐天下不乱!”秦达祖随后抬手在身旁的几案上重重一拍,怒气冲冲道。
杜氏被秦达祖一吼,才算明白过来些什么,讪讪地看向他问:“老爷……那你说,这牛二该怎么处置?又不能将他送官,其实这厮做的恶事就算将他凌迟也是应当。但我们又真不能取了他性命……”
对于被戴了绿帽子的秦达祖来说,这会儿他手上有把刀的话,他估计会亲自要了牛二的命。但好歹他还没有被牛二的话给气得完全没了理智,强自将心头的火气给压下去,沉声道:“待回去审了刘招弟再处置这淫贼,虽不能要他的命,哼,总要他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杜氏点头,“对啊,这刘招弟如今肚子里又怀上了个,不晓得是老爷的还是这牛二的。可不管怎么说,刘招弟失了贞洁,以后可再不能陪伴在老爷身边,再让她留在秦府了。我看,也只有先将这牛二留着,待刘招弟肚子的孩子生下来,再看孩子像谁……”
此时站在屋子里的林贵忽然插话道:“老爷,夫人,小的有一计可以辨别五姨娘生的孩儿是老爷的还是别人的。”
秦达祖和杜氏就连忙问:“林贵,你快说一说,你到底有什么好计策?”
林贵答:“就是滴血认亲,老爷可用自己的血和五姨娘生的孩儿的血,滴在一个碗里头,看能否相溶。”
“此计甚好,就这么办。林贵,你继续严加看管这牛二,等我和夫人回府办完了家事,我再给你传信怎么处置这牛二!”秦达祖一拍腿赞同道。
“是,老爷!小的就留在这里等老爷的信儿。”林贵躬身道。
秦达祖随即站起来,叫上杜氏和秦惠平一起回秦府去。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定了等晚上回去吃过晚饭,就连夜把刘招弟叫到玉堂院来问她和牛二的奸|情,还有将家宝抱来滴血认亲。并且这事情,秦达祖还决定不泄露给府里其他的人知道。除了他们三人,别的姨娘还有赵梅儿都要瞒着。
出了这间秦家名下闲置的关押牛二的宅子后,秦达祖和杜氏坐一辆马车,秦惠平坐另一辆马车,回到了秦府。
秦惠平也没有回明珠院去见赵梅儿,而是直接跟随她爹娘去了玉堂院,三人一起吃晚饭。不过在吃晚饭前,她还是叫了荷花儿来,让她悄悄去一趟明珠院传话给赵梅儿,说她已经回了秦府在她爹娘这里,晚上有事怕要晚点儿回去,让她吃了晚饭别等她早点儿睡。
荷花儿应了,趁着明珠院的丫鬟和婆子们服侍三位主子吃饭,便悄悄溜出去到了明珠院,把秦惠平的话告诉了赵梅儿,便又匆匆地回去了。赵梅儿听了荷花儿的传话,便猜测估计今天晚上秦惠平在公公婆婆那里要很晚回来,大概是和刘招弟母子有关。她心里也牵挂着这事情,又哪里能真得吃了饭就早些睡下呢,便在晚饭后,拿了针线活儿来,自己在灯下坐着一边做针指一边和身边的丫鬟们说些闲话,等秦惠平回来。
那边厢秦惠平陪着爹娘吃完饭后,杜氏就让丫鬟珍珠去五姨娘那院子里传话,让她把秦家宝抱到玉堂院来,说她和老爷想看一看家宝。
刘招弟那时候在自己院子的屋子里吃罢了饭,逗着秦家宝玩了一会儿,奶娘就来将他抱去哄着睡觉。秦家宝刚睡着,珍珠就到了她那屋子里传话,刘招弟听了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不过当着珍珠的面又不好发作,就点点头说:“我晓得了,你回去对老爷和夫人说,我收拾收拾就抱着家宝过去。”
珍珠应声“好”,便回转明珠院去回话。等她一走,刘招弟便发起火来,道:“这都啥时候了,要看家宝,不晓得明儿再来啊。家宝刚让奶娘哄着睡下,这会子天又凉,非得叫抱去,着了凉病了又算谁的,到头来还不是麻烦我……”
在屋里她身旁站着的她远房姑姑刘妈妈就劝她少说两句,说既然老爷和夫人想看孩子,就赶紧抱去吧,给孩子裹好点儿,也不会着凉的,再说了,现如今只有讨好老爷和夫人,她的家宝和她自己才会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刘招弟到底听了劝,便忍了气,让刘妈妈伺候着换了衣裳,叫梳头的丫鬟进来梳妆打扮了,又叫奶娘给儿子秦家宝穿好衣裳戴好帽子,拿小棉被裹了,遮好头脸。自己扶着刘妈妈的手,叫奶娘抱着秦家宝跟随,一个丫鬟在前拿着灯笼照着路往玉堂院去。
没多会儿功夫,就进到了玉堂院里。门口守门儿的婆子见她行了礼,就说老爷夫人以及大小姐都在正厅里等她呢。
刘招弟听了心中微讶,没想到今日大小姐也在老爷和夫人这里。最近这半年秦惠平可是极少在玉堂院的,她也听到府中下人的传言说,大小姐和老爷夫人闹脾气,十分不睦呢。甚至老爷和夫人被大小姐的人看住了,不许出府。可今晚……
心里如此想着时,她已经扶着刘妈妈的手,带着那抱着儿子秦家宝的奶娘走到了玉堂院的正厅跟前,门前立着的丫鬟掀开了帘子,刘招弟松了扶着刘妈妈的手,当先低头跨进了屋。刘妈妈和抱着秦家宝的奶娘随后也走了进去。
进屋后,刘招弟发现今日的玉堂院正厅灯火辉煌,所有的灯烛都点亮了,屋里亮如白昼。
在屋子中的主位上坐着老爷秦达祖和夫人杜氏,左手下方第一把圈椅上坐着大小姐秦惠平。屋子里没有平时她过来请安时见着的秦达祖和杜氏跟前伺候的丫鬟和婆子,却只有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媳妇子打扮摸样的女子,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丫鬟,两个人她都很面生,或者曾经见到过,但是并不晓得她们的名字。
最让她觉得有些隐隐不安的是,屋子里的人这时候看见她进来,投向她的眼神都和平时不一样。在老爷秦达祖眼里她看到了怒气,杜氏的眼里则是鄙夷,大小姐的眼里则是冷淡,另外那两个丫鬟和仆妇是意味不明的幸灾乐祸的眼神。
是出了什么事了么?她立即心中开始打起了鼓,迅速地回想最近儿一段儿日子,自己可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又或者这府里出了什么跟自己相关的事。可是一番思索之后,她却是毫无头绪。
这会儿她已然走到正厅的地心里,便赶忙收起心思,向着上头坐着的三人蹲身行礼。
“起来罢。”秦达祖冷声开口,随即又说了句,“黄六家的,你去把家宝抱过来。”
古氏嫁给了秦家的家生奴仆黄六,所以秦达祖这么喊她。古氏应声而出,向着跟着刘招弟进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抱着秦家宝的奶娘走去。
刘招弟悚然而惊,自从老爷和夫人晓得她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她来这里请安毕,他们都要让她坐下说话的。不想今日她来请安过后,老爷不但不让她坐,反而要让一个面生的妇人来抱走她的家宝,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于是便赶忙问:“老爷,这是何意?家宝一直都是奶娘带着的,这要让面生的人抱他,他定然是要哭的。”
秦达祖却*地甩出一句话,“黄六家的生过孩子,知道怎么带孩子。行了,除了你和家宝留下,其余跟着你进来的人都给我出去。”
一边说他一边抬手指了指站在刘招弟身后的刘妈妈,还有那抱着秦家宝的奶娘,“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们有紧要的事情要跟五姨娘说,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刘妈妈和奶娘也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特别是刘妈妈很想留在刘招弟身边观察眼前的形势,帮她一把的。不过,既然秦老爷发话了,她作为奴婢又岂敢不遵。于是便带些惶惑地应了声“是”,和那将秦家宝交到古氏手里的奶娘一起却步退了出去。
她们两个刚跨出正厅,在门口守着的两个丫鬟就把屋子的大门给关了,然后对两人说,老爷和夫人一早吩咐了,等她们两个出来,就和玉堂院的丫鬟仆妇们都出去在玉堂院的抱厦里等着。
玉堂院的抱厦建在离正屋一射之地,在秦惠平没有掌控秦府之前,杜氏常在里头主持中馈。府里的丫鬟和婆子们常在里面候着等着杜氏派活儿。
不过这么晚了,老爷和夫人让玉堂院里伺候的丫鬟和婆子都去那里等着,而正屋正厅的门又给关上了,显然里面的主子们将要说很要紧的话,而这些话是不想让府中的下人们晓得的。防范得如此严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因此刘妈妈的心开始乱跳起来,很为在里面呆着的侄女儿刘招弟担心。很显然,今晚老爷和夫人让刘招弟抱着秦家宝来必然没什么好事。但愿她有惊无险才好。
此时在正厅的地心里站着的刘招弟听到身后那两扇大门关阖的声音,以及刘妈妈和奶娘远去的脚步声,她的心也控制不住咚咚地跳起来。不安地回头看了眼关上的大门,转脸过来,她看向上头坐着的秦达祖有些紧张地问:“老爷,这……这是要做什么?”
秦达祖冷冷地睨她一眼道:“做什么?你见天儿爱去法华庵求子,这下可好,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回来,今晚叫你来,就是要你说一说这绿帽子的事情!”
“啊!”刘招弟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秦达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分辩道:“老爷,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啊,老爷你定是听了那些小人不实的诬陷之言,才会这么说。”
“啧啧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好吧,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人说给你听一听那马姑子是什么样的货色。”杜氏铁青着脸看向刘招弟叱骂道,说完这话,她就让一边站着的荷花儿把法华庵马姑子那里的事情都说给刘招弟听上一听。
荷花儿应了“好”,遂上前一步对着刘招弟说起了她和她嫂子古氏在法华庵里的遭遇。
“什么?那马姑子是男子……”刘招弟听完荷花儿的话,额头上冒出了一头冷汗,不过随即她大声道:“可是那马姑子就算是男子,我也没有和他有染啊。”
杜氏冷笑,便又说:“你还不晓得那假扮马姑子的牛二已经被我们秦府的人抓住了,从他口中可审出来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说你今年八|九月再去找他要催生的符箓和药时,他做法迷|奸了你,你肚子里的种多半就是他的。”
“什么?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刘招弟闻言只觉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不断摇着头,脸色雪白地否认。
“啥叫不可能,今日我和老爷还有惠平可是亲耳听到了那牛二的话,他可是把你记得牢牢的,你是不是要让老爷把他叫来当着你的面说你跟他之间的丑事才相信啊?”杜氏讥讽地说道。
刘招弟此时被杜氏说出来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她哪里能想到自己一生的荣华富贵竟然是毁在一个男扮女装的马姑子手上。而且,她一直以为马姑子的符箓和药很是灵验,不曾想最后贪心了一回,竟然是被他给迷|奸了。怪不得那一回在马姑子的密室里,她做法让天将入梦,昏睡后醒来,仿佛觉得自己真和什么天将同房了。原来,那天将竟然就是男扮女装的什么牛二……
她也晓得,就算把牛二弄到自己跟前来对质,也是自寻羞辱罢了。因为那一回马姑子做法让天将入梦帮助她怀上个俊秀的孩子,她如今想来,大概是真被那淫贼给迷|奸了。她自己有那感觉。所以她并不敢真让牛二到自己跟前来对质。
耻辱以及惊恐让刘招弟开始哭泣起来,她流着泪向秦达祖求情道:“老爷,就算有牛二那回事,可我也是不知情啊。求您饶了我这遭好不?”
不料秦达祖却抬手在身边的茶几上重重一拍,怒气冲冲道:“你都和那淫贼春风一度了,你都给我戴绿帽子了,还有脸叫我饶你?我秦某人又不是没有女人,别人穿过的鞋,我再也不会穿,想起都让人恶心!现如今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可能是那淫贼的种呢,一想起这个,我恨不得掐死你。虽然你说你不知情,可我也再不想见到你,我秦达祖要留下一个失贞的女人在身边,不但别人要笑话我,就是我自己也无法过得去我心里的坎儿,所以,你啥都别说了。我是绝不会再留你在我身边的。”
“老爷……我好冤枉啊,老爷,你就发一回善心吧……”刘招弟在地上趴着磕头,哭泣哀求道。
杜氏见状便呵斥她,“你没听清楚老爷的话么?你这种失贞的女人,给老爷戴绿帽子的女人,秦家绝对不能留你。”
这时候,杜氏心里不晓得多高兴呢,以前在秦家宝生下来时,她早就打定主意在孩子半岁时就要想法子把五姨娘刘招弟给赶出府去,然后把秦家宝弄到自己身边儿养起来,那样等他长大就把自己当亲娘了。可是没想到后来刘招弟紧接着又怀上了一个,这让她的计划被破坏了,没法子,只能忍着等刘招弟生下第二个孩子再想法子。没想到如今出了这马姑子男扮女装在法华庵里迷|奸求子妇人,令那些女人怀上身孕的事情,而且这事情还把她一直想撵出秦府的刘招弟牵连在内,这可让她大大地高兴了一回。
只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可以把刘招弟这个眼中钉肉中刺除去,杜氏可不想浪费这难逢的机会。所以她听秦达祖说不能留刘招弟在秦府,就极力赞同。
刘招弟没法子,又去求坐在正厅中左边圈椅上坐着的秦惠平,流泪求她看在家宝是她弟弟,而家宝是她所生的份儿上,求秦惠平在老爷跟夫人跟前说情,让她能留在秦府,即便是做一个做粗活的仆妇都好,她只要能常常看见家宝就行。
这刘招弟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惠平估计比秦达祖和杜氏还要了解一些,那一回在花朝节和周巧儿捉迷藏,在后花园听到她和刘妈妈的话后,她对这个女人就有了新的认识和定性,她就是一条潜伏在暗中的毒蛇。幸好这一回出了牛二被揭穿的事情,不然让她这样的人在秦府中渐渐地母凭子贵,羽翼丰满,那将来她一定会对自己爹娘,甚至对自己产生威胁。这是她潜意识的感觉,说不上从何而来,但她就是这么觉得。
所以秦惠平对眼前这个女人哭着哀求自己并不心软,也不同情。反而因为她这么说而提起一个话头,“五姨娘,说起家宝,我可也是有怀疑得呢。我爹这么多年抬了好几房姨娘,可她们都无所出,偏是你跟我爹不到两年,就先生了家宝,后来又怀上一个。既然出了牛二这档子事,他虽然说第一回没有跟你成事,但谁知道他是不是说慌呢。所以我跟我爹娘听完了牛二的话后,决定要让家宝和我爹来一个滴血认亲,查一查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儿子,是不是我们秦家的血脉。”
“滴血认亲……这……”刘招弟一听秦惠平的话,立即止住了哭泣,脸上更加没有血色,一种惶恐从她眼中掩也掩不住地泻出,她不自觉地再次发起抖来。
“怎么?你不敢让家宝和我爹来一个滴血认亲么?是不是你心中有鬼才不敢?”秦惠平自然将眼前跪在地上的刘招弟的神情尽收眼底,所以接着带着审视意味地盯着她问道。
秦惠平迫视的眼神让刘招弟低下了头,慌乱不已。不过,她还是出自本性得做最后的挣扎,转过身来,她迅速爬到秦达祖脚边拽住他的袍子声嘶力竭地哭喊,“老爷,你相信我,家宝真是你的儿子,我要是撒谎,便不得好死。家宝还那么小,他那里能经受针刺之苦……”
秦达祖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之色,其实他真得很害怕要是自己这到老才得来的宝贝儿子秦家宝和他滴血认亲,然后发现两人的血不能相溶,秦家宝被证明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他一定会深受打击。这种打击简直让人发狂,他不敢想象……
可是要是听信了刘招弟的话,不和秦家宝滴血认亲,那随着儿子的长大,要是有一天发现这儿子越长越不像自己,怕那时自己更是难受。并且作为秦家的子嗣,要是在血脉传承上不清不楚,那以后如何能对得起秦家的祖宗。
坐在他旁边的杜氏将秦达祖脸上的犹豫之色看得清楚得很,便立即说:“老爷,你切不可拿秦家的子嗣血脉开玩笑啊,这要是弄不清楚家宝是谁的儿子,你能安心养别人的儿子长大?即便你答应,我也不能答应!我可不想让一个血脉不清不楚的人做惠平的弟弟,我也不能让这么样一个人喊我母亲。”
秦达祖听了这话,终于咬咬唇,一脚将拽住她袍子的刘招弟踢开,心一横,道:“荷花儿,去把早准备好的那碗清水给端来,再准备好针,我要跟家宝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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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多谢:
520宝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5 23:08:11
╭(╯3╰)╮破费了,么么哒。
说下这个滴血认亲,虽然不科学,但古代很信这个。历代史书多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