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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达英收下了那装了两千两银票的信封,姜宜向他一拱手道:“如此,小人还请县令大人早些还我恩人之子贾秀的清白,让他们父子早些团圆。”
秦达英随即答应,明日就审贾秀的案子。姜宜便谢了他,然后躬身告辞退下。等姜宜出去了,秦达英便将那信封拿过来,从中抽|出那一叠银票,数了数,整整两千两不差。脸上遂浮起喜色,将这银票收起重新放入信封里头,再放到自己袖袋中……
次日,秦达英果然升堂审理贾秀这案子,贾维等人以及宋家的人都到了县衙堂上。秦达英依次让衙役传上了郎中赖霖,以及验尸的仵作等问话。出乎郎中赖霖的意料,那仵作说出的宋南易的死因竟然和他说得一样,就是宋南易有心绞痛的老毛病,那一日饭后不适,先是胃痛,然后引起心痛而死,和贾秀砸伤他的头无关。
这判决一出来,宋家的人自然不服,而县丞石铠也暗中不快。不过,他们也没办法,因为县令秦达英拿出来的可是铁证,面对这样的证据,他们丝毫不能多言。接着,秦达英又判了贾秀伤人,罚了他一百两银子赔给宋家,张诚出面当堂给了宋南易的家人一百两银子,也就将这官司结了。
贾秀在牢里因为秦登堂跟狱卒打了招呼并未吃亏。所以张诚等人将他接回去的时候身上竟然是一点儿伤都没有。回到家里后,张诚说是秦惠平派出来的管家姜宜花了不少银子才救了他出来,他便向姜宜磕头,谢他以及秦家大小姐的救命之恩。
姜宜便扶他起来,说:“这是我家主人吩咐的,我只不过按她吩咐办事。你不用谢我,要谢也只谢她就好。”
不过张诚却有担忧,觉得宋家虽然没有能告下贾秀,恐怕是要还要找县丞石铠,让他叫敖家兄弟来找贾家的麻烦。
姜宜听了便说:“既然这样,我就替我家主人做一回主,接贾家一家人去吴县安家。贾秀既然想做买卖,我们主人手中的买卖甚多,你可以去学着做。另外,到了吴县,有我们姑娘照顾着,你们不用再担心被什么恶人欺负,也能安稳度日。”
他这提议正合了贾维等人的心意,便都答应了。只是赵莲儿不太愿意,因为她和贾春一起开的绣房才做起来,这就要离开有些舍不得。姜宜便笑道:“若是莲儿姑娘想开绣房,去吴县也一样能开的,并且还能开个大的。这些都不在话下。”
其实这只是赵莲儿明面上不愿意的原因,而私下里是因为要是离开昆山了,贾春怎么办,她如今正在卢家班里唱戏,她会不会不舍得离开昆山呢,要是这样的话,她和自己就会分开,然后两人……
赵莲儿真不敢想这个,因为她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贾春这个人,并且两人一起经历过生死,又那样亲密了,她把贾春当成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所以这会儿她很为难。
不过,她也明白舅舅张诚说的话没有错,就是要是自己一家人不离开的话,很可能再遭到宋家的报复,而那恶霸敖氏兄弟也会找一家人的麻烦。这一次贾秀的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而且也耗费了人家秦家大小姐那么多银子。这要是再出什么事,人家还能管吗?并且就算人家愿意管,可是自己个儿也过意不去啊。所以,尽管她为难,但却是明白这一家人迁去吴县是稳妥的做法。而且回到了吴县,要是秦家大小姐找到了姐姐,那一家人就能真正团聚了。况且吴县也算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的风土人情她都熟悉,在吴县生活也让她很习惯。
“姜叔,那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就是我有个很好的闺中密友,是唱戏的,能不能你帮她也在吴县找个地方唱戏呢?”赵莲儿大着胆子恳求姜宜。
“这……我和吴县唱戏的班子并不熟,不过,或者我们府里其他的管事熟也是有的。这也不算什么问题,只要回到吴县去打听一下,自然能找到的。”姜宜道。
“她的戏唱得很好,姜叔,吴县的戏班子要是一听她的名字也愿意请她的。”赵莲儿忙又高兴地补上了一句。
“哎呀,既然春姐姐要去,也带上我吧。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昆山没意思啊。”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涂珍的声音。
大家往门口看去,只见她和贾春一起走了进来。赵莲儿便抢先问:“今日你们怎么有空回来。”
原来贾春自从和涂珍去了卢家班唱戏,每每要过四五天才能回来一次。要是碰到忙的话,就得十天半个月。所以这会儿赵莲儿这样问。
贾春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先就恭喜贾秀得救回家,涂珍自然是直接跑到贾秀身边去,激动地上下打量他,说:“还好,还好,除了瘦了些,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贾秀也报以一笑道:“多亏了姜叔,多亏了秦家大小姐,我这一世不知该怎么报答他们呢。我想,要是我能去吴县,在秦家的店铺里学做买卖,那我一定尽心尽力为秦家做一辈子伙计。”
这时候涂珍便转身向姜宜蹲身一礼,然后把自己的恳求也说了,就是希望姜宜也能帮她找个戏班子唱戏,她也想随着贾秀等人去吴县。
姜宜笑道:“这都是小事,贾春能去你也能去。”
最后众人便议定了明日贾维一家子还有贾春和涂珍等人就随着姜宜一起回吴县去,只是张氏有些为哥哥张诚担心,就是自己这一家人走了,要是那敖家兄弟来找哥哥一家人的麻烦可怎么办。
张诚劝她不用担心,因为毕竟他也在昆山呆了近二十年,也结交了些朋友。况且他老婆陶氏的娘家可是昆山本地人,世世代代在昆山生活。就算是无权无势,那敖家兄弟也不敢真对他们怎么样。
这样一说,张氏才放了心。便和陶氏一起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众人围坐在一起吃了饭,各自回去收拾歇息。第二日,姜宜便雇了好几辆马车来,接贾维一家人和贾春,涂珍等上车往吴县而去。
等他们走了,张诚回去,不想才过几日,这昆山的恶霸敖家兄弟竟然找到了张诚家闹事,用的借口是他们一个朋友卖丝给张诚,被他坑了,要他拿出三百两银子来赔偿,不然的话,就要把他家给拆了。
张诚气得不行,实在是没想到那宋家竟然如此可恶,害得贾维那样,逼得人家一家人不能在昆山生活下去,还让自己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的亲妹妹又跟自己分离。这会儿又让敖家兄弟来对付自己。
再说了,这敖家兄弟嘴中说得那什么卖丝给他的人他压根儿就没听过。所以肯定是不认。两边就因此起了争执,那敖家兄弟是受了县丞石铠的指使,而石铠自然是被自己那一房新收的姓宋的小妾吹的枕头风给鼓动起来,又找了有昆山双虎之称的敖家兄弟去继续找贾维父子的麻烦。
不过,他们后来打听到贾维一家人已经离开了昆山,再也报复不了人家,正想作罢的时候。不料姓宋的小妾不依,于是石铠便让敖家兄弟去找贾维续娶的老婆的哥哥张诚一家人算帐,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张诚,识相得快些拿三百两银子出来赔偿,不然可不要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敖大郎撸起了袖子,凶神恶煞地对着张诚吼道。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青天白日地上门来讨什么根本就没有的银子。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你们就打死我,我就不相信这街坊邻居这么多人看着,你打死了我会没有事?你们的主子县丞石铠一只手能把这昆山的天给遮了?”张诚毫不示弱道。其实并不是他不怕这敖家兄弟,而是他明白怕也没有用,要是在他们面前示弱,只能被他们给欺负得更厉害。
敖家兄弟倒是被张诚这句话给呛住了,毕竟此时围在张家院子外的人不少,要真是弄出人命来,仅凭一个县丞石铠怕是没办法捂住的。不过,打死人不能,但打伤打残,他们还是能的,而且正是他们擅长的。
于是敖大郎随即冷笑道:“好,你小子宁愿要钱不要命,那我们兄弟就让你尝一尝我们的拳头。你既然嘴硬,那就……”
话没说完,敖大郎就动上了手,对着张诚的脸狠狠一拳打过去,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张诚嘴一张,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兄弟们,给我上!看这小子还嘴硬不?”敖大郎将张诚打倒后,得意地一挥手道。
在他身后的一众打手应声而上,眼看众人的拳脚就要齐齐落到张诚身上。陶氏还有她的一双儿女吓得脸色煞白,流着泪却又不敢上前。就在张诚要被敖家兄弟暴打之时,忽然从被许多街坊围着的张家院子门口挤进来几人,前面一人,看起来象是个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只听他大喝一声,“住手!这青天白日的,你们这些泼皮无赖还有王法没?竟敢上门无故打人!”
敖家兄弟带来的打手们也都听到这一声喝斥,便俱都停了手,回头来看是谁在出言阻止他们动手打张诚。
待众人回头看清楚那出言喝止他们动手的人时,敖大郎就十分傲慢地指着那男子道:“你是哪根葱,竟然敢管我们的闲事?难道没听过我们昆山双虎的名号,我看你也是皮痒,欠收拾是不是?”
不等那出言喝止他的中年男子说话,跟着那中年男子挤进来的一个小厮摸样的人就厉声道:“你大胆!竟敢跟我们苏州何家的管事这样说话?”
“苏州何家?没听过……”敖大郎抱臂不屑道。
“我家姑奶奶的女儿可是当家皇帝陛下亲兄弟潞王爷的王妃。我们老爷是苏州青云书院的山长,书院中的子弟不知有多少在外为官,更别说何家的子弟为官之人也不在少数。何家乃是江南大族,你这小小的泼皮也难怪不晓得,井中之蛙而已!”那小厮面带怒气傲然道。
他这一咕噜说出的一席话,不但让围观的百姓们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就连敖家兄弟这被一霎时震得找不着北。他们完全没想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帮子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看来今日的确是触了霉头了,本来打算来替县丞石铠收拾张诚一家人,顺便再诈点银子的,却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大有来头的人给阻止了。现在看起来也只能暂时收手了,等这些管闲事的人走了再来继续收拾张诚。
想到此,敖大郎赶忙谄笑着向那出言喝止他们动手的中年男子一拱手道:“小人们愚昧无知,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请兄台宽宥则个!今日的事情实在是误会,我们认错了人,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就一挥手对身后的众人说:“兄弟们,咱们走!”
不想才走出去一步,那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便冷冷开口道:“你们把人打成这样?这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的走了?”
敖大郎闻言,眼角跳了跳,随即忙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块银子约莫二三两的转身扔给张诚,说:“这银子就给兄弟瞧伤敷药,方才的事情是我们认错了人,对不起啦!”
张诚愤愤地看向他,将那块银子扔到地上,也不接他话,但随便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不满敖家兄弟的。
“瞧,人家觉得那么一点儿银子不够,怎么着你们也得给个二三百两银子赔给人家吧。”那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又淡声道,听得出来,他口气里有戏谑的意味。
“什么?只不过一拳,打破了嘴,流了点儿血,怎么会要二三百两银子那么多?”敖二郎一听不愿意了,因此出口反驳道。
“这样,既然你们觉得银子多,那就也挨上一拳,就算两清了可好?”那中年男子玩味地笑道。
“行!挨一拳就挨一拳!”敖大郎抢先道,二三百两银子可是好大一笔钱,就算他们有也不想出的。所以在何府管家说了这个话后敖大郎抢先答应。
“如此,那我就叫跟我一起来的小厮打你一拳算了,你呀,以后要算账也可以来找我们何府算,没必要牵连别人。”中年男子话语里带些挑衅地说道。
敖大郎给他这一将,心想,能被打一拳免去了二三百两银子也是赚了。自己体格这么好,别说一拳,就是十拳也能挨的。只不过,今日是丢了些脸,在昆山城混了这么些年,除了一开始出来混的时候跟人打架挨过打以外,这最近四五年都没有人能碰到他一根汗毛的。不过,今日碰到何府的人,也算是倒霉了。
于是便上前一步对那何府管事道:“冲我来,打完一拳,我跟张诚之间两不相欠!”
那中年男子点头说了声“好”,随即便让身后一个中等身材的小厮出来,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打敖大郎一拳。那小厮抱拳应了声“是”,随即三两步走到敖大郎跟前,右手握拳向着他胸口重重地一拳打去。
他这一拳打下去后,只见敖大郎身形不稳,立刻就往后摔倒在地,然后只见他脸色发白,以手捂胸,张口就咳出几大口鲜血,然后一翻白眼,晕死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被这一幕又一次给震到了,谁都想不到那其貌不扬的何府小厮竟然一拳可以将高大如铁塔般壮的敖大郎给打得摔倒在地昏死过去,而且看他吐出好几口血,满脸痛苦的摸样,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这一下,敖二郎等人开始害怕起来,他们没想到这何府的人来头大不说,里面还有练家子。刚才幸好忍了下,没跟人家动手,不然得话,到时候不但是他大哥,可能他自己和手下兄弟也会被人家打成这副摸样。
“还不快滚!滚之前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叫他老实点儿,不要再想着来对付张家。我可跟你们说了,张家跟我们何家沾亲,你们要是再得罪张家,就是得罪我们何家。要是不想乌纱不保,或者想充军流放,就尽管来。”何府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皱着眉不耐烦地冷声道。
“是,是,小人记下了。”敖二郎忙哈腰道。随后吩咐手下的兄弟抬起被打得昏死过去的敖大郎狼狈至极地快步离去。
等他们离开,在张家院子外围着的百姓们不由得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许多人说真是痛快,没想到这为恶一方的敖家兄弟也有今天,纷纷称赞何府的人是昆山的百姓们除了害。
张诚这时候也将嘴角的血擦干净,上前来对着进来帮他的几人道谢,说多亏了他们拔刀相助,才免了他今日的祸事。随后又邀请几人进去坐一坐,喝一杯茶再走。
不想那带头的管家摸样的中年男子却笑着说:“你就是赵梅儿的舅舅张诚吧?我可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特意来找你的。今日好容易找到了你们。”
“对呀,我就是梅儿的舅舅。我侄女儿梅儿如今在何处,哎呀,我妹子和妹夫刚才回吴县去了,要是他们如今在这里听说有了梅儿的消息,不知道多欢喜呢。方才我还以为你们是从这里路过,见到敖家兄弟作恶,进来帮我打抱不平的,没想到是真来找我的。各位,快请进!”张诚高兴地比了个请的手势,请何府来的人进屋。
进到屋子里坐下后,那何府管家摸样的人自我介绍说他叫何志,是苏州何家的二管事,数月前何家的姑奶奶走之前交代了要何府派出人寻找她新收的义女赵梅儿的娘亲和妹子。他们何府派人出去找遍了吴县和苏州,这月前才找到昆山来。因为张家住得已经不是以前的老屋子,所以他们到今日才找到了张诚这里。在还没有进来之前,在外头听那些围观的百姓们说了这敖家兄弟欺负张诚的事,所以才有了后来挤进来打抱不平之举。
张诚便又把前些日子这敖家兄弟作恶打伤贾维之事,以及他们身后的主子县丞石铠帮着他们撑腰,鱼肉百姓的事情都对何志说了。
何志就说他会去见这昆山的县令一次,让他好生约束手下的这县丞,还有严惩恶霸敖家兄弟,相信他去一说,这县令也不敢不办。不然,要是这事情往上报到他们何府家老爷的耳中,他只需要修书一封给在京里吏部做官的他的门生,那这昆山县令的乌纱帽到时候也会一并不保。
张诚听了这个才真正放心和高兴起来。毕竟他这一家人还要在昆山讨生活的,制住了这两个对他们一家人安稳日子构成威胁的人也就是除了心头大患。
知道了如今自己侄女儿梅儿竟然成了皇亲国戚杨家的义女,这也让他唏嘘不已,不免感叹自己这因为穷困被迫卖身为奴的侄女儿总算有了好运气,这以后就是大家小姐了。而一直遭受不幸的张氏母女也将终于有了好日子过,连自己这舅舅都跟着沾光了。
有了赵梅儿的消息,张诚便赶忙修书一封,将自己从何志这里听到的消息详细地写了上去,托了去吴县做买卖的朋友送到秦家大小姐的府上去。并请她将这消息代为传给张氏母女听。
——
却说姜宜带着贾维一家人并贾春和涂珍到了吴县后,就先将他们安置在一家自己相熟的客栈中,然后回秦府去向秦惠平禀告这一次去昆山办的事情,以及自己私自做主将贾维一家人等都带来了吴县之事禀告给了秦惠平听。
最后说:“姑娘,这一回你给我的三千两银子,最后只剩下了三百一十二两。我把这剩下的银子给张氏时,她却说什么都不要,说姑娘您已经花了太多的银子,就是他们全家人一起干上一辈子都还不起,再也不能让姑娘花钱了。”
“她太客气了。”秦惠平听完微微一笑道,随后想了想说:“这样吧,既然她不要这银子,你就拿这银子去买个小院子来给他们一家人住。你可以对他们说这院子是你亲戚的产业,便宜租给他们。对了,你可把赵大郎家的事情说给了他们听?”
姜宜道:“小的说了,因此张氏才说她们不回以前那赵家的老宅,免得见了徒增伤感。再说那宅子也小,住不下这么多人。”
“嗯,这一回的事情你办得很好。姜宜,那接下来你就去帮着张氏一家人安家,再帮他们找到合适的事情干。贾秀要学做买卖,赵莲儿想要开绣房,以及贾秀和涂珍想要找戏班子唱戏你都尽量去安排。至于要用银子的地方,你尽管去账房要,我会跟账房管事打招呼的。”
“是,姑娘,那小的这就退下了。”
秦惠平轻轻地挥一挥手,“去罢。”
等他退下后,方喃喃自语,“梅儿,你到底在哪里?要是你回来的话,就能看到你娘和妹子,能和她们团聚了。当然,还有我们也能团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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