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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
一幽院处
夜色朦胧,寒风凛凛。
一个黑衣蒙面人,轻巧的跃入院中,猫着身子,做贼似得看了看四周,随后身形极快的闪向一排房屋处。
章子看到这里,准备开口喝问是何人……
却被坐在亭中小酌的北宫寒月抬手阻止,他倒要看看此人来此是为何。不过这个人会不会太笨了?他和章子两个大活人在亭子中,这亭中又灯火通明的,他难道就没看到他们吗?他起身摇着扇子,跟在那人后面。
黑衣人看了看没人发现他,便伸手推窗,一下,两下,怎么也推不开。
身后有个声音好心提醒道:“旁边门开着呢!”
那黑衣人侧头看了看,可不是嘛!旁边门就开着呢。她自认潇洒的挥了下手:“谢了!”抬脚欲进门的她,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转身一看:“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北宫寒月摇扇笑看着黑衣人:“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在这里很正常,你在这里出现嘛——就很不正常了!”
黑衣人见势头不对,飞身而起,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章子一直在注意着那个黑衣人,看他想跑,便上前拦住,二人打斗了起来。
北宫寒月回到亭中坐下,合起折扇放在桌上,提壶自斟自饮着,笑看着打斗的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章子制住了那个黑衣人,拎到了亭外阶梯下。
北宫寒月放下手中的酒壶,拿起折扇,起身走到亭柱处,打开扇子,风雅的轻摇起来:“章子,这次你有点儿慢哦!”
“爷,是这人太狡猾了,要不是我及时点住这小贼的穴道,早让这小贼跑了。”章子看了那黑衣人一眼,这小贼的武功不咋样,可轻功却一流。
某人不乐意道:“喂?别张口一个小贼,闭口一个小贼的。”
“你半夜偷偷摸摸潜入他人私宅,不是小贼是什么?”章子撇了他一眼道。
“我是劫富济贫,不是你说的小贼。”黑衣人坚持自己不是贼。
“劫富济贫?那还不是一样偷别人的东西,不是贼,也是个小偷。”章子认死他是个坏人。
黑衣人气得火冒三丈:“你胡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啊?”
“就你还宰我?”章子不屑的嗤笑:“有本事从我手中逃脱掉再说吧!”
北宫寒月有些受不了他们,开口阻止:“章子,别废话了!搜搜他身上都有什么。”
“是!”说着。章子便开始搜起那黑衣人的身来。
那黑衣哇哇大叫:“非礼啊!混蛋,不许碰我。啊——你在摸哪?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臭男人居然在她身上乱摸,她的清白啊!
章子无视她的搜完身:“闭嘴!再叫把你舌头割了。”随后走到北宫寒月身边,把搜到的东西奉上。
北宫寒月拈起一颗似药丸的东西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随手当石子弹了出去。
“别弹……”会死人的!黑衣人还没说完,夜空中就绽放出了一朵金色牡丹花。她看着夜空中的牡丹烟花:“这下被你们害死了!”
北宫寒月看了看夜空中的金色牡丹花:“原来烟花还有这样的啊?”
“爷,这不是烟花,好像是神曲宫的标志。”章子忙说道。
“神曲宫的标志?”北宫寒月收回望天的视线,看向那个黑衣人:“那就是说……你是神曲宫的人了?”
绝唱楼内院
火阁内
黄妙妙正趴在桌上执笔抄录歌词和曲谱,突然蓝梦推门而入:“不好了!”
黄妙妙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不好了?”
“紫晶出事了。”蓝梦皱眉道。
“出什么事了?”黄妙妙咬着笔杆,疑问道。她不是派紫晶留在神曲宫掌管财库吗?怎么?难道财库被盗了?
蓝梦苦笑道:“紫晶好像被人抓住了,刚才看到她放的信号了。”
“信号?她不是在神曲宫吗?”黄妙妙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又出来劫富济贫了?
“她离开了神曲宫,今天刚到温柔乡。”蓝梦如实道:“刚才我在房中看书,便从窗口看到了她放的信号,看来她遇上麻烦了。”
黄妙妙想到这丫头就头痛。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吗?她要怎么“济贫”都随她,为什么还要出来“劫富”给她惹麻烦啊?
“主子,现在不是怪责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把紫晶救出来。”蓝梦提醒道。
黄妙妙放下手中的笔,吐了口气。起身走到屏风后换起衣服来,没过多久,她就一身男装,戴着面具,手握黑色折扇走了出来:“走吧!去救那个不省事的丫头。”
蓝梦取出一块蓝色纱巾,遮上了脸,随其身后走了出去。
一所幽院中
北宫寒月坐在亭中,把玩着手中的紫玉令牌,看着被取掉黑巾的黑衣女子:“没想到啊!你居然是神曲宫的四大护法之一——紫衣仙子?”这个贼可抓大了!不过神曲宫何时该成劫富济贫组织了?他可记得这个神曲宫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这神曲宫亦正亦邪,黑白两道他皆混,人人皆熟,可又不熟。这神曲宫主,更是个凡事随性而为的人,做事全不按章法,简直就是个怪人。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被你们害死了!”紫晶哭丧着脸说着,这回主子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在北宫寒月还想问什么的时候……
“现在知道害怕了?”一个声音响起,随后院中出现了两个人。
“宫主……”紫晶看到出现的红衣男子后,无措的低下了!
“哼!”来人冷哼一声:“你擅自离宫,置神曲宫不顾,就是为了你所谓的劫富济贫吗?”
紫晶低头嘀咕着:“我这也是做善事,又不是做坏……”
“你还敢说?宫中财物交与你管,你若想为善便为善,我可曾阻止过你?”红衣人冷声怒道:“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弃神曲宫不顾,你说,这次该如何惩罚你?”
“宫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紫晶恐慌道。
“你的罪稍后再定。”红衣人看向北宫寒月,瞥了眼他手中的紫玉令:“阁下可否归还紫玉令?”
北宫寒月看了看手中的紫玉牌,随后抛给了他。
他伸手接住紫玉令,向对方颔首道:“多谢!来日在下定会登门谢罪,今日得罪了!”他拱手一礼,挥袖将手中铁扇击向紫晶肩头,后而收回。
紫晶穴道解开后,单膝点地,拱手低头:“谢宫主!”
红衣人对亭中人拱手告辞:“今晚多有打扰,后会有期!”说完便拂袖飞身离去。蓝梦随后和紫晶也跟随其后离去。
“爷,就这样放他们走了?”章子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有些不甘。
“神曲宫宫主——铁扇公子的武功底细、一直是个迷。”北宫寒月起身道:“若能因此和他结友,岂不是很好!”这样的人,若可以拉拢,谁又愿意去得罪呢?他看向夜空,相传无人见过铁山公子的容貌,唯一可识他的——便是红衣墨发,面戴牡丹花金色面具,手握玄铁扇。
城外
白桦林中
红衣人把紫玉令丢给黑衣人,冷声道:“禁足一月,不得踏离神曲宫半步,如有违令,便废你双腿。”说完红衣人便御风离去。
“是,宫主。”紫晶身子微颤的单膝跪地,低头恭送那红衣人。
蓝梦叹了声气:“别再挑战主子的耐心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耐心,如果你再胡闹下去,说不定……”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紫晶起身低头道。
蓝梦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紫晶看着月光照影的白桦林,过了一会,起步离开。
自那日之后,转眼已十数日。
绝唱楼中
“今天人挺多啊?”一位客人道。
“那当然了!今天可是倾城姑娘选客人的日子,十日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人当然多了。”另一位客人接道。
“来了又怎样?又不一定会选中。”
“至少这是一个机会,不来便一点机会也没有,来了却有一线机会。”
“还说呢,前几次,全被一个姓郑的给夺取了,真怀疑他是不是作了弊?”
“是啊是啊,这个姓郑的公子确实让人怀疑,前三次都是他夺得的彩。”
北宫寒月轻摇着手中折扇,闭着眼,听着楼下的议论声,对旁边人说:“章子,你说我今晚能见到倾城吗?”
“这个……”章子有些不好说道:“听他们的谈话,前几次似乎都被一个姓郑的人给夺了冠,至于这一次……奴才觉得爷您有点悬。”
闭眸的人忽然睁开眼,合起扇子,朝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就不会说点吉利的?”说完,北宫寒月重新打开折扇,往椅子上一靠,摇扇看着楼下那如火的舞台上。
“是,奴才该死。”章子随即靠近他,低声说:“爷,您放心,您一定能见到倾城姑娘,因为那姓郑的出远门了,暂时回不来。”
北宫寒月回头又合起扇子敲了他一下:“你早打听清楚了,为什么不早说?”存心让他着急,真是该打。
“是!爷,奴才错了。”章子低头道。唉!当奴才的就是难,怎么做都是错。
楼下一阵骚动,北宫寒月忙望去。
一身红衣如火的女子从红纱处走出来,墨发间斜插着一只红色羽绒簪,脸上依旧蒙着一面红纱。
音乐响起
念白:他绝代风华,作战时常以一狰狞面具遮掩其秀美容颜,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唱:“漫天霞光血般残阳修罗场
任凭世人猜想狰狞面具典藏
饮马渡秋水黄沙漫天尘飞扬
苍穹上鹰翱翔关山月风苍苍
琵琶声声催响铜鼓奏旌旗扬
红衣烈烈墨发以玉冠束上
风盈袖姿飒爽打马独立阵前方
处处充斥弥散嗜血的疯狂
路茫茫空瞭望霜月凉战马鸣又一场较量
铁骑踏破尘沙誓忠朝堂君王
蓬蒿乱白骨葬黄沙埋忠良
壮士悲歌彻营帐号角回荡
纵马逐风倒提长锋血沾裳
阳关调古道旁扫沙场几兴亡
篝火零星易水萧萧折映出寒光
不为功名流芳只为家国两昌
挥师金墉城下断剑指向天涯
博一场天地肃杀六军待发
彤云低日暮垂下弓弦出刀落血洒
天地镌刻这一刹屠戮杀伐
烽火燎到处都怒放着殷红彼岸花
枯树颓枝栖昏鸦江山娇如画
风云变群雄起中原逐鹿争霸
劫灰是否带来一场盛世繁华
暗红宫阙琉璃瓦碧檐牙
缓步御平尘银锦绣祥龙爪
轻轻将面具摘下一瞬光华
音容绝代风华身姿娇比蒹葭
明镜高堂不敌政治权谋的打压
阴鸷诡谲尔虞我诈和相互倾轧
觥筹交错中充满了精心伪饰的
虚假(笑靥仍如花)
洛阳城沧月下章台舞纷沓
纸醉金迷乱世浮华何时能歇罢
众人皆醉惟我醒酒愿换盏茶
生无涯”
人妖冶起舞,红衣飘飘,墨发飞扬,眼神妖媚而冷然。
“手执琉璃玉盏杯斜倚塌
夜夜纵情笙歌沉溺声色犬马
仍旧逃脱不了毒酒的鸩杀
面不改色饮下唇角妖冶如花
天空飘下漫漫雪花旋舞吧
枯藤长出枝桠岁月好比流沙
一生戎马果断绝杀历史将铭刻
这段被人遗忘的战争神话——”
一曲罢!那人旋转入红沙,仿若鬼魅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个身穿抹胸裙,外罩绿纱衣的女子走上舞台,宣布道:“今晚的夺魁者是……”她眼神扫过楼上楼下,看到紧张不已的众人,笑道:“特约嘉宾——七号。”
众人开始看手中的木牌,北宫寒月问身边的人:“我是几号?”
章子看了看木牌,喜道:“恭喜爷,您可以见倾城姑娘了。”
北宫寒月夺过他手中的木牌看了看,还真是七号?笑意不觉染上眉梢。
蓝色碎花裳、粉罗裙的女子走到他身边,微笑有礼的伸手请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便转身前面领路。
北宫寒月合扇起身,随那女子而去。
章子则很尽责的跟随在主子身后。
众人羡艳的目送着那个青衣玉带的公子,台上绿纱衣女子笑了笑,随即离开。
台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对唱着——你若化成。
女:“你若化成风
我幻化成雨
守护你身边
一笑为红颜
你若化成风
我幻化成雨
爱锁在眉间
似水往昔浮流年……”
男:“乖乖我的小乖乖
你的样子太可爱
追你的男生每个都超级厉害
我却在考虑怎么……”
后院里
领路的女子看到一个蓝衣女子,回头微笑的对他请道:“公子请,接下来由蓝梦姐带路。”说着颔首行了一礼,转身微笑离开。
蓝衣女子走上前,笑看着他,随后请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便转身前面带路。
“爷,这见倾城姑娘,怎么比见您还事儿多啊?”章子小声的说着。
北宫寒月侧头瞥了身后的人一眼:“我都没嫌什么?你哪来么多话啊?”他摇扇走着,看着前面的蓝衣女子。这背影似乎有些熟悉?是种很悠闲的感觉——笑是悠闲的,身影也是悠闲的,很少有人会给人这种悠闲的感觉。
“主子,人来了。”蓝衣女子的声音,惊醒了神游的人。
北宫寒月看向亭中,哪里端坐着一个红衣女子,手中水晶壶中盛着如血般的液体,她将酒水倒入一个精致的水晶杯中,然后抬头看向他。
黄妙妙在抬头看向亭外的人后……一瞬间愣住了!苍天啊!这是人吗?怎么会有这么粉雕玉琢的美男子啊?那晚光顾着生紫晶的气了,居然没仔细看这个男子,简直太可惜了!
蓝梦看着那两眼发直的主子,又看了看身后的那玉人般的公子。她有些头痛,轻咳了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黄妙妙回过神来,轻笑了笑:“公子请进亭中饮一杯酒吧!”美人果然都是祸水,害她失神出糗。不过美人也很养眼,他们是造物者最伟大的杰作,自己纯属欣赏美人,绝无冒犯之意,她如此的对自己说。不过接下来发生的种种事,却证实了此女的本质。
北宫寒月受邀入亭,合扇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拂衣坐下。
“你家主子不会喜欢你在此的,所以还是走吧!”蓝梦笑看了他眼,转身悠闲的迈步走开。
章子看着那个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的女子,又回头看了看亭中的二人。皇上确实不会喜欢他在这碍眼!他摇了摇头,叹声气,转身离开。
黄妙妙抬手执起水晶杯,摇了摇,闻了闻,高贵的浅尝了口:“这是葡萄酒,其色如血,醇厚而甘美,水果般的清香,如最美的爱恋。”
北宫寒月看了看杯中酒,端起酒杯,闻了闻,浅尝了口:“好酒!”他看了看如血般的酒液,又看了看那红衣如火的女子。
黄妙妙看着盯着自己看的男子,她直视的迎上对方的目光。这个男子真是美,近距离观看他,更是美得如玉雕琢的人般。有些细的剑眉,少了凌厉之气,多了份文雅。如黑葡萄般的眼睛,纯净如婴儿。她从来没在成人眼中看到过、这般纯净无尘宛如婴儿的眸子!如果不是这挺直如尺的鼻子,她真的无法把他当成是个成年的男子。下面是水嫩嫩的粉唇,配上他那张娃娃脸,简直可爱死了!
北宫寒月看着毫不掩饰,直视自己、且光明正大打量着自己的女子,他不禁有些脸热。
黄妙妙看着有些不自在、且两颊微红的男子,醒觉的她,开口打破沉默:“葡萄酒可以是浪漫的红玫瑰,也可以是血色的沙场。”
“血色的沙场?”北宫寒月疑问后,低头看杯中的酒水。
“是啊!血色的沙场。”黄妙妙媚然一笑,轻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北宫寒月奇怪的看着她,一个女子怎会作出这样的诗呢?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如此热血豪情的气概,怎么可能出自一个女子之口呢?
黄妙妙看着他、望向自己疑惑的眼光,笑了笑:“这可不是我作的,是一个诗人所作。”
北宫寒月了然的笑了笑,原来是他多想了。
黄妙妙又失神了!唔……一笑还有俩酒窝,好可爱哦!
北宫寒月看着对面人,一脸神迷的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亮得让人心颤。这倾城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这般的看着他?
黄妙妙语出惊人道:“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北宫寒月惊愕的抬头,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来到他身边。俯身看着他的红衣女子,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他过度惊吓的怔在了哪里。这女子也太大胆了吧?怎么……怎么可以如此靠近一个男子?他还没从过度惊讶中醒来,却被一双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
哇!他的脸好软,皮肤好柔嫩哦!他的眼睛好黑好纯净哦!他的睫毛好浓密哦!如同一把黑色的小扇子!天啊!他太可爱了!可爱到她这么矜持的女子、都想吞了他了。黄妙妙再次语出惊人:“我可以吻你吗?”看着那水嫩嫩的唇,她吞了吐口水。
惊吓过度的北宫寒月,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嘴巴就被一双红唇吻了上,他惊得瞪着眼,张着嘴,一动不动的任那红衣女子蹂躏。